我说出差仅三天，她却急找情人，我冷笑备下“特别礼物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时，林夏正踮脚往客厅吊灯上挂星星灯。暖黄的光透过薄纱窗帘漫进来，照得她发梢泛着蜜色，像极了六年前我们刚搬进这房子的傍晚——那时她也是这样，举着新买的星星灯说要把家打扮成童话屋。

"要出差三天？"她转身时，手里还攥着半卷没挂完的灯带，眼睛亮得反常，"项目不是下个月才启动吗？"

我把公文包搁在鞋柜上，金属搭扣"咔嗒"一声："客户临时催得急。"余光瞥见茶几上她的手机在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今晚老地方"几个字撞进眼睛，发信人备注是"陈"。

她快速划掉消息抬头，眼尾弯成月牙："路上小心，冰箱里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记得热了再吃。"说着踮脚帮我理了理衣领，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新灯带的塑料味，突然刺得我鼻尖发酸。

六年前的冬夜，也是这样的茉莉香。我们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她举着刚买的香薰机哈气："等买了大房子，我要在每个房间都放茉莉香薰。"我揉着她冻红的耳朵笑："傻姑娘，等我攒够首付，买带大飘窗的房子，你在窗台种满茉莉。"

后来我们真有了带飘窗的房子，她也真在窗台种了茉莉。只是现在，她连我出差三天都要精心布置——怕不是给某人腾地方？

我弯腰提行李箱，经过她身边时，闻到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那是去年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她总嫌太浓，只在重要场合喷一点。可此刻这味道混着茉莉香，像根细针扎进鼻腔。

"我走了。"我转身开门，听见她在身后喊："早点回来！"

门刚合上，我摸出手机打开定位软件。林夏的手机一直开着"家人共享"，此刻定位竟在"云栖酒店"——那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住过的情侣酒店，也是她上个月说"闺蜜来出差"时提过的地方。

电梯下降时，我盯着手机上跳动的绿点，喉咙发紧。六年前她陪我熬夜改方案，说最讨厌酒店消毒水味；三个月前我出差一周，她每天视频都要抱怨"枕头硬得硌脖子"。可现在，她连三天都等不及了？

我给助理发消息："项目延后，我明天下午回。"然后订了最早一班高铁票。

高铁上，我翻出旧相册。照片里的林夏穿着白衬衫，站在大学图书馆前冲我笑，马尾辫被风掀起一角。那时她是学生会宣传部部长，我是校刊编辑，她总说我写的稿子"像春天的溪水"。后来我们挤在出租屋吃泡面，她举着叉子说："等我成了大设计师，给你做全世界最漂亮的书房。"

现在书房墙上挂着她的设计奖证书，可上周我整理书架时，在她画稿夹里翻出半张酒店房卡——云栖酒店的。

高铁进站时，我给林夏发消息："项目提前，两点半到家。"

她秒回："好，我去接你！"

我站在小区楼下，看她从单元门跑出来，手里提着保温桶。四月的风还有凉意，她却只穿件薄针织衫，锁骨处隐约有片红痕，像朵开败的玫瑰。

"给你带了汤。"她把保温桶塞进我怀里，指尖碰到我手背时缩了一下，"手怎么这么凉？"

我接过保温桶："路上有点堵。"目光扫过她耳后——那片红痕从耳后蔓延到颈侧，哪是蚊子咬的？

她低头帮我整理外套拉链，发顶的茉莉香在风里散开。我突然想起上周三，她说去参加同学会，可我路过云栖酒店时，明明看见她和穿驼色大衣的男人并肩走出来。男人伸手帮她理乱发，动作熟稔得像夫妻。

"今天没去工作室？"我问。

她顿了顿："调休。"

我没接话，拉着她往家走。钥匙插进锁孔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定位软件提示，林夏的手机还在云栖酒店。

玄关没开灯，我摸黑换鞋时，瞥见她的手机在鞋柜上亮着。解锁密码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1018，对话框最上面是"陈医生"："宝贝，今天她走了吗？"

林夏回复："走了，说两点半到家。"

我捏着手机的手在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陈医生是市立医院外科医生，上个月她说"帮同事改设计稿"，我去接她时，看见她从医院停车场出来，副驾驶坐着穿白大褂的男人。

"发什么呆？"林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迅速把手机放回原位，转身时撞翻了她的香薰机。玻璃碎片混着茉莉精油洒在地上，她蹲下捡碎片，后颈的红痕更明显了。

"我去洗澡。"她拎着脏衣服往卫生间走，经过书房时脚步顿了顿——我知道她在看墙上的结婚照。照片里我们穿着白衬衫，她靠在我肩上笑，我举着刚领的结婚证。

水声响起时，我打开电脑登录她的工作邮箱。她的工作邮箱和私人邮箱绑定，我之前帮她设置过双重验证。果然在垃圾邮件里，翻出陈医生的邮件："宝贝，下周机票订好了，去三亚。"附件是两张登机牌，乘客是林夏和陈默。

我又调出家庭监控，昨晚凌晨一点的录像里，林夏开门时，身后跟着陈默，他自然地提着她的设计箱，像常来的客人。

水声停了，我迅速关掉窗口。林夏裹着浴巾出来，发梢滴水，看见我笑："怎么不洗澡？"

"等你一起。"我拉她进怀里。她身上带着浴室热气，可雪松香水味比早上更浓。

"明天周末，"我贴着她耳尖说，"去挑结婚七周年礼物吧？"

她僵了一下，随即笑："好啊，你不是想要那套限量版钢笔？"

我捏了捏她的手："好。"

第二天上午，我带她去珠宝店。她挑了对戒，店员包好时，我借口去洗手间，给私家侦探发消息："按计划执行。"

下午三点，我在云栖酒店监控室，看着大屏幕上林夏和陈默的身影。他们住1208房，昨天下午入住，今天中午离开又回来。

"需要拷贝吗？"侦探递来U盘，"开房记录、转账记录都整理好了。"

我接过U盘放进内袋，转身时看见林夏站在大厅落地窗前，陈默从身后环住她耳边说话。她仰着头笑，像极了六年前我求婚时的模样。

我摸出手机拍照——镜头里，她无名指戴着我送的对戒，和陈默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

"要报警吗？"侦探问。

我摇头："离婚协议律师准备好了，明天十点她必须签。"

晚上回家，林夏煮了番茄牛腩。她系着我送的草莓围裙在厨房喊："快来尝尝新学的菜。"

我坐在餐桌前，突然说："今天在酒店看见你了。"

她手一抖，汤洒在桌布上："我...和陈医生谈项目..."

"谈项目要关着门？要戴同款戒指？"我打断她，打开U盘把监控投到电视上。画面里，她和陈默在床上拥抱，陈默吻她脖子，她笑着推："轻点，他最近出差很累。"

"这是合成的！"她扑过来拔电源线，被我按住手腕。

"合成的？"我调出转账记录，"那这五万怎么转到陈默账户的？上个月你说工作室周转找我借钱，原来给情人买戒指了？"

她眼泪掉下来："我...我爱他！他说我值得更好的，说我以前太迁就你..."

"迁就我？"我冷笑，"六年前我加班到凌晨，你煮醒酒汤；三年前我爸住院，你白天上班晚上守夜；上个月我胃出血，你在医院陪了三天三夜。这些都是迁就？"

她咬唇不说话，我继续："你以为我每天加班到十点是因为项目？不，是想让你觉得这个家有你才能撑起来。可你嫌我不会说甜言蜜语，嫌我买的衣服不够贵，嫌我给不了你体面生活。"

我掏出离婚协议："明天十点，带身份证和结婚证去律所。房子归你，存款分你一半，工作室是我婚前买的，归我。"

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划出刺耳声响："你以为我怕离婚？陈默说会和我结婚..."

"他说的？"我调出陈默聊天记录，"他昨天说'等她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去三亚'，今天说'她要是闹，你就说房子有我一半'。林夏，他连'我们'都不肯叫。"

她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大颗掉在桌布上。我起身去书房拿行李箱，路过飘窗时，看见她种的茉莉蔫了，叶子边缘发黄。

"你走吧。"她哑着嗓子，"我签。"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回头看她。她缩在餐桌旁，像片被风吹落的叶子。曾经我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把她宠成公主。可有些人心一旦变了，再努力都是徒劳。

"对了，"我停住脚步，"明天九点助理去工作室搬东西。你那些设计稿，我让人整理好了，在书房文件柜里。"

门关上时，听见她压抑的哭声。电梯下降，我给助理发消息："把监控、转账、开房记录都发给律师。"

窗外暮色漫进来，我靠在电梯墙上突然笑了。曾经以为婚姻是两人扶持，现在才明白，有些背叛，早就在细节里写好了答案。

三天前我说要出差，她立刻联系情人；现在我说离婚，她终于露出真面目。所谓"惊喜"，不过是我不再当傻子，不再给虚情假意留余地。

下楼时，晚风掀起衣角。街角花店亮着灯，我走进去买了束向日葵。曾经林夏说不喜欢向日葵，说太招摇。可现在我突然觉得，这种永远朝着太阳的花，才配得上我重新开始的人生。

回到家给妈妈发消息："明天来帮我搬家，租了新房子。"

手机亮起，是助理消息："证据整理完毕，律师说下周能起诉。"

我望着窗外夜色，想起六年前的冬夜。那时我们挤在出租屋，她举着香薰机说："等买了大房子，每个房间都放茉莉香薰。"

现在我有了大房子，可茉莉香薰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但没关系，往后的日子，我会自己成为自己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