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婆家顿顿给我吃剩菜,老公默许,我叫来我爸:王董好
发布时间:2025-08-16 21:51 浏览量:2
我躺在产科病房的床上,手腕上还贴着刚摘下来的输液贴,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护士前脚刚走,后脚婆婆就端着个铝饭盒进来了。
“吃吧,刚热的。”
她把饭盒往床头一搁,不锈钢盖子掀开时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一股隔夜饭菜混着冰箱味的酸气扑面而来。我低头一看,红烧肉泛着油光,边缘已经发黑,白菜蔫得像被晒干的抹布。
这是我生完孩子的第一顿饭。
“妈……这是昨天中午的菜吧?”我声音发抖。
“剩菜怎么了?又没坏!”她瞪我一眼,“坐月子要吃好消化的,剩菜最养胃。你妈当年生你,连鸡蛋都没得吃。”
我没说话。肚子还在隐隐作痛,恶露还没排干净,可喉咙像被塞了团棉花。
老公李伟这时候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杯奶茶,看都没看那饭盒:“妈说的对,节约是美德。”
我盯着他。他低头刷手机,嘴角还沾着奶茶沫。
我突然笑了一下:“你说得对,节约是美德。那以后家里的钱,你也省着点花?”
他抬头愣了愣:“你干嘛突然说这个?”
我没回他。只是默默把饭盒推到一边,说不想吃。
婆婆当场就炸了:“不吃?你不吃孩子喝什么?你以为生个孩子就能当祖宗了?”
她声音拔高,隔壁床的家属都探头看过来。我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没让它掉下来。
我知道,从进这家门那天起,我就没被当成过“祖宗”。
结婚前,李伟信誓旦旦:“我妈特别好相处,做饭也好吃。”结果婚礼当天,她穿着暗红色唐装,坐在主桌最边上,全程没正眼看我和我爸。
我爸当时还笑着说:“亲家母挺有个性。”
现在想想,那是警告。
我生孩子那天,顺转剖,疼了二十多个小时。推进手术室前,我攥着李伟的手说:“要是出什么事,照顾好爸妈。”
他点头:“放心,我会的。”
结果我麻药刚过劲儿,睁开眼,就听见他在走廊跟婆婆说:“这手术费挺贵的,医保报不了多少,得从新房装修款里扣。”
我没出声。只是把脸转向墙,一滴泪滑进枕头。
现在,我坐月子第三天,每天吃的都是剩菜。早上是前天晚上的粥,中午是昨天的炖鸡,晚上是冷掉的炒青菜。他们自己吃新鲜的,我吃“回锅货”。
最离谱的是,他们居然用我产后的脏卫生巾垫在鞋柜底下吸潮。
昨天我掀开鞋柜找拖鞋,看见那团褐色的东西,差点当场吐出来。
我问李伟:“你们疯了吧?”
他说:“妈说能去味儿,反正你也用过了。”
我盯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们恋爱五年,我以为他懂我。可他连我月经周期都记不清,更别说尊重。
我开始后悔了。不是后悔生孩子,是后悔嫁给他。
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今晚。
我半夜起来喂奶,发现婆婆在厨房翻我的包。
她拿着我的手机,正一页页翻相册。
“妈!”我声音发颤,“你在干什么?”
她猛地合上手机,眼神闪躲:“我……我看你有没有拍我家东西。”
“你有病吧?”我气得发抖,“这是我的手机!”
“你现在是我儿子的老婆,住我家,就得守我家的规矩!”她把手机摔到桌上,“别以为你生了个娃就能翻天,没有我们,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抱着孩子,站在厨房门口,冷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得我后背发凉。
那一刻,我明白了。
我不是产妇,我是他们家的免费月嫂+生育工具。
第二天一早,我趁他们出门买菜,翻出手机,找到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备注写着:王董。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停了三秒。
然后,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喂?”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说:“王董好,我是林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晚晚?”他声音变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眼眶一下子红了:“王叔,我……我需要您帮个忙。”
“说。”他没问原因,只说了这一个字。
我咬着嘴唇,眼泪终于掉下来:“我在李家坐月子,他们天天给我吃剩菜,用我的卫生巾垫鞋柜,还翻我手机……我老公不管,我快撑不住了。”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
然后,我听见他缓缓说:“地址发我。我马上到。”
我发了定位,挂了电话,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我知道,这一通电话,会改变一切。
也可能,毁掉一切。
但我不怕了。
因为我终于明白——
有些委屈,忍不了。
有些底线,退不得。
而有些人,哪怕十年没联系,也永远是你最后的底气。
我看着窗外,阳光照在婴儿车的遮阳棚上,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
我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低声说:
“宝贝,妈妈不会再让你活在这样的家里。”
第二章:王董一到,全场静音
门铃响的时候,李伟正在客厅打游戏。
他戴着耳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滑动,嘴里骂着:“这队友是不是脑残?”
婆婆在厨房剁猪骨,刀板“咚咚”作响,像在敲丧钟。
我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手机攥在手里,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门铃又响了一声。
“谁啊?”李伟不耐烦地摘下耳机。
“你去看看。”婆婆头也不抬。
他懒洋洋起身,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一开,他愣住了。
门外站着三个男人。
中间那个穿深灰色高定西装,五十岁上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刀。他身后两人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提着医疗箱和保温桶。
“请问……你们找谁?”李伟结巴了。
男人没理他,径直走进来,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站起来,轻声说:“王叔。”
他点点头,走过来,先看了看孩子,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烧了?脸色很差。”
我摇头:“没有,就是……累。”
他“嗯”了一声,转身看向李伟和他母亲,声音不高,却像冰锥扎进房间:
“介绍一下,我是林晚的父亲,王振国。”
空气瞬间凝固。
李伟张着嘴,像被按了暂停键。
他妈手里的菜刀“当啷”一声掉在案板上。
“你……你说啥?”她声音发抖,“你不是……不是姓林吗?”
我冷笑:“我随母姓。我妈是林家独女,我爸入赘。”
李伟猛地转向我:“你……你爸是王振国?那个……王董?宏达集团的王董?!”
我没说话,只是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
王董没看他,而是对身后的人说:“小陈,把检测仪拿出来,给孩子做个体检。小张,把带来的月子餐热一下。”
两人立刻行动。一个打开医疗箱,拿出便携式检测仪;另一个走进厨房,开始加热保温桶里的饭菜。
李伟彻底懵了:“你们……你们不能乱来!这是我家!”
王董终于看他一眼:“你确定这是‘你家’?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李伟语塞。
“这房子是我爸妈出钱买的!”他吼。
“哦?”王董冷笑,“那首付多少?贷款多少?月供几号还?物业费谁交?你背一遍。”
李伟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
王董转向他母亲:“还有你。从今天起,林晚和孩子的一日三餐,必须由专业月嫂准备,食材必须当天采购,菜品必须留样48小时。如果再让我发现她吃剩菜,或者你们有任何越界行为——”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霜:
“我不介意让全城的媒体来拍一拍,某些人是怎么对待宏达集团未来外孙的。”
“你……你威胁我?!”婆婆尖叫。
“不是威胁。”王董平静地说,“是告知。就像你们每天‘告知’林晚‘要懂事’‘要节俭’一样。”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晚晚,别怕。从现在起,你只需要做两件事——好好休息,好好养孩子。其他事,交给我。”
我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止不住。
这一刻,我像个终于回到家的孩子。
而李伟,像个小丑。
他冲上来想抢孩子:“那是我儿子!”
王董身后的保镖一步上前,挡在他面前,身高差了快一头。
“李伟先生,”王董语气依旧平静,“如果你现在冷静下来,我们可以谈谈孩子的抚养权问题。但如果你继续无理取闹,我不介意现在就叫律师来。”
“抚养权?!”李伟瞪眼,“你做梦!孩子是我亲生的!”
“亲子鉴定做了吗?”王董淡淡道,“还是说,你连这个都没做?”
李伟愣住。
我冷笑:“你连产检都没陪我去过几次,现在倒要争抚养权?”
他脸色发白。
王董没再理他,而是对保镖说:“联系集团法务,启动家庭暴力与精神虐待调查程序。另外,查一下这套房子的资金流水,尤其是李家父母的收入来源。”
保镖点头:“明白。”
李伟突然扑通一声跪下:“爸!王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听我妈的!我不该不管林晚!您给我一次机会!”
王董看都没看他,只对我说:“晚晚,你想怎么处理?”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小脸红扑扑的,正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我要离婚。”
李伟像被雷劈中,瘫在地上。
他母亲尖叫:“你敢!你敢离婚!孩子归我!你什么也别想带走!”
王董终于笑了。
那笑容,像寒冬里的火。
“孩子归你?”他慢悠悠掏出手机,“那正好,我刚联系了市妇幼的专家,说这孩子有点黄疸偏高,建议住院观察。我已经安排好了VIP病房,现在就可以送过去。”
“你敢动我孙子!”婆婆扑上来。
保镖一步挡在前面,纹丝不动。
王董收起手机,看着她:“我再提醒一次——林晚是我女儿,这个孩子是我外孙。你们今天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每一条,我都会让律师整理成证据,提交给法院。”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
“另外,我刚查了你们家的征信。李伟名下有三张信用卡逾期,你儿子去年还因赌博欠债十五万,是你拿养老金还的吧?这些,要不要一起晒出来?”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李伟瘫在地上,脸贴着地板,像条死鱼。
他母亲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董转身对我说:“车在楼下,我们现在就走。”
我点点头,抱着孩子站起来。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家”。
客厅的茶几上还摆着我昨天喝剩的凉白开,沙发上是我被撕破的哺乳内衣,鞋柜里,那团褐色的卫生巾还没扔。
我忽然笑了。
“对了。”我对李伟说,“那杯奶茶,我替你喝了。味道,也就那样。”
然后,我跟着王董,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房子。
第三章: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我住进了市妇幼的VIP病房。
单人套间,落地窗,阳光洒进来,照在婴儿床上。孩子睡得很香,小嘴一嘬一嘬的,像在做梦吃奶。
王董请了最好的月嫂,三甲医院的营养师每天送餐,连奶粉都是从国外空运来的。
我躺在沙发上,终于睡了个整觉。
醒来时,王董坐在窗边看书。
“醒了?”他抬头,“饿不饿?新来的月嫂做了鲫鱼汤,要试试吗?”
我点点头。
他起身去热汤,动作熟练得不像个总裁。
我看着他花白的鬓角,突然问:“爸……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他手顿了顿,笑了笑:“还行。公司忙,一个人住,习惯了。”
我鼻子一酸。
当年我妈去世后,我才十八岁。王董想让我跟他生活,可我赌气说“我姓林,不跟你走”,执意住进了外婆家。
他没强求,只是每个月都往我卡里打钱,备注写着“生活费”。
我从没动过那笔钱。
我以为他是赎罪——因为我妈是因生我难产走的。
可现在我才明白,他是怕我吃苦。
“爸……对不起。”我哽咽,“我不该十年不联系你。”
他走过来,轻轻抱住我:“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你是我的女儿,永远都是。”
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还是个小女孩,王董骑着自行车接我放学。我坐在后座,搂着他腰,大声唱歌。
风吹起我的马尾,阳光洒在脸上。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第二天,律师来了。
“林小姐,我们已经收集了足够证据。”他推了推眼镜,“李家涉嫌家庭暴力、精神虐待、侵犯隐私,且李伟在婚姻存续期间未尽抚养义务。如果您提出离婚,孩子抚养权大概率会判给您。”
我问:“财产呢?”
“房产首付中有您婚前存款二十万,这部分可追回。其余婚后共同财产,按比例分割。另外,李伟的债务属于个人行为,您无需承担。”
我点点头:“那就起诉吧。”
律师走后,王董问我:“怕吗?”
我摇头:“不怕。有你在,我不怕。”
他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吗?”
我摇头。
“因为你妈临走前说,‘晚晚得自己长大’。”他声音低沉,“她说,女儿不能一辈子躲在父亲背后,她得摔过、痛过、哭过,才能真正站起来。”
我愣住。
“所以我一直等。”他看着我,“等你主动打电话给我。等你明白,求救不是软弱,而是勇敢。”
我眼泪又下来了。
原来,他不是不来。
他是等我长大。
一周后,法院受理了离婚案。
李家慌了。
先是李伟跑来医院跪地痛哭,说要改过自新。
我没见他。
然后是他妈,打电话来说:“林晚,你爸有钱,我们认了!孩子归你,房子归你,我们只要求探视权!”
我冷笑:“探视权?你们连孩子第一口奶都没看过,现在要探视?”
最后,他们请了律师,想争抚养权。
开庭那天,我抱着孩子走进法庭。
王董坐在我身边,一身黑西装,气场全开。
李伟坐在对面,头发乱糟糟的,眼圈发黑。
法官问:“原告林晚,你为何要离婚?”
我站起来,声音清晰:
“因为我在坐月子期间,被婆家长期提供剩菜剩饭,使用我的个人卫生用品做清洁,翻查我的手机,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并在我身体虚弱时进行精神打压。而我丈夫,全程默许,未加制止。”
法庭一片哗然。
李伟的律师试图辩解:“这是家庭内部矛盾,不构成离婚理由。”
王董的律师立刻反击:“根据《反家庭暴力法》第二条,精神侵害与经济控制均属家暴范畴。且被告方行为已对孩子健康造成潜在威胁,有医院记录为证。”
法官翻看证据,眉头越皱越紧。
最后,当法官宣布:“准予原告林晚与被告李伟离婚,孩子抚养权归原告”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胜利,而是因为——
我终于,为自己活了一次。
走出法院,阳光刺眼。
王董递给我一瓶水:“走,回家。”
我问:“回哪?”
他笑了:“你妈留下的老房子,我一直没卖。修好了,等你回来。”
我抱着孩子,跟着他走向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车窗外,城市飞速后退。
我低头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轻声说:
“宝贝,妈妈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了。”
手机突然震动。
是李伟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
“林晚,对不起。我错了。”
我没回。
因为有些错,原谅了,日子也回不去了。
就像那些被当成垃圾的剩菜,哪怕加热一百次,也不是新鲜的。
而我,也不是当年那个不敢说话的小女孩了。
我摸了摸孩子的头,笑了。
“走吧,我们回家。”
车驶向城东,阳光洒在挡风玻璃上,暖得像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