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嫁的宝马被婆婆偷给小姑，车管所真相让她彻底慌神

厨房抽油烟机嗡嗡转着，我颠着锅铲炒酸辣土豆丝，突然听见客厅传来婆婆拔高的嗓门："雨雨记着，车本儿藏在老衣柜第三个抽屉最底下，明儿赶在小芸下班前把过户手续办利落。"

手一抖，半勺盐全撒进锅里。油星子溅到手腕上，疼得我倒抽冷气，锅铲"当啷"掉在灶台上。我擦了擦手，端着炒糊的土豆丝往客厅走——婆婆王桂兰正坐在沙发上剥毛豆，小姑陈雨窝在旁边翻我梳妆台的首饰盒，里面躺着我的车钥匙和行驶证复印件。

"妈，雨雨，你们这是干啥？"我故意把"你们"咬得重重的。

婆婆抬头，脸上的笑僵成块："小芸啊，雨雨对象家要结婚，非说女方得有代步车。你那宝马平时就你开，过户给雨雨用用，等你们有了孩子再买新的。"

陈雨赶紧把车钥匙往兜里塞，粉色甲油蹭在钥匙扣上："嫂子，他爸说了没车不订婚，我也是急得没办法......"

我盯着婆婆鬓角的白发。上个月她还蹲在楼下，帮我收晾在阳台的被子，念叨着"小芸啊，你爸走得早，这宝马是他的心意，咱可不能糟践了"。这才几天，"老林的心意"就成了能随便送人的物件？

"那车是我爸留给我的。"我喉咙发紧，"他说等我结婚那天，要开着它送我进陈家大门。"

婆婆手里的毛豆壳"哗啦"掉了一地："你爸就你一个闺女，那车早晚不都是陈家的？雨雨是你亲小姑，帮衬帮衬怎么了？"

我转身回屋，从床头柜最里层摸出红布包。展开泛黄的购车合同，2018年10月12日，买受人林建国（我爸）一次性付清宝马X3全款，签名处墨迹晕开一小块，像没擦净的泪。

"妈，这车不是陈家的。"我把合同拍在茶几上，"是我爸卖了老家房子给我买的。他走的时候攥着我手说，小芸啊，这车你开一辈子，谁也别想抢。"

婆婆脸涨得通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性？雨雨都28了，再拖下去......"

"妈！"陈阳从书房探出头，"小芸说得对，这是她的私人物品。"他走过来揽住我肩膀，"要不咱给雨雨转两万块当添头？"

陈雨"啪"地合上首饰盒："哥你什么意思？两万块够买二手电动车吗？"她站起来经过我身边时小声嘟囔："太自私了。"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陈阳背对着我呼吸均匀。我摸出手机查车管所公众号，车辆过户需要登记证书、行驶证、购车发票和无抵押证明——这些我都收在公司保险柜里，除了故意留的钥匙。

第二天早上，我把车钥匙"忘"在玄关鞋柜上。婆婆送早餐时，眼睛往鞋柜瞄了又瞄，端豆浆的手微微发抖。

下午三点，车管所电话打进来："林女士，您车牌号沪A·8X3XX的机动车申请过户，但系统显示存在未结清抵押贷款，无法办理。"

我握着手机冲进客厅，婆婆正蹲地擦地，抹布摩擦瓷砖发出刺耳声响。"妈，车管所说我那车有抵押？"

婆婆手顿住："不可能，我昨天刚去银行问过，说早还清了。"

"还清了？"我翻出银行流水，"爸2018年11月15日转38万到4S店，其中25万是贷款分三年还。2021年12月才还完，但抵押登记要等手续办完才撤销。"我指着茶几上的行驶证，"您看，抵押人还是工商银行，什么时候撤销的？"

婆婆脸瞬间煞白，手指捏皱行驶证："我......我以为贷款还完抵押就自动解除了......"

"妈，您根本没查过抵押状态吧？"我想起上周在她旧手提包里翻到的车管所咨询单，日期是三天前，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过户流程。

陈雨这时推门进来，手里提着车管所塑料袋，露出半张"机动车抵押撤销申请表"。"哥，我问过了，过户需要......"她看见我手里的行驶证，声音戛然而止。

"雨雨，你也帮着查过？"我盯着她手里的袋子。

陈雨脸涨得通红："我就是......想帮妈确认下......"

"确认？"我冷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嫁进陈家，连自己的陪嫁车都做不了主？"

陈阳从书房冲出来，夺过行驶证："妈，你到底怎么想的？小芸的车是她的命根子！"

婆婆突然哭起来："你妹对象家要车，她嫁不出去我死不瞑目！小芸，你爸就你一个闺女，这车迟早是陈家的，何必跟自家人较劲？"

"迟早是陈家的？"我眼眶发烫，"我爸临终前拉着我手说，小芸啊，受了委屈就开着车跑远点。他没说留给陈家，他说留给我。"

客厅静得能听见挂钟滴答声。陈雨突然转身往外跑，高跟鞋敲出急促声响。婆婆追了两步又坐下，抹布掉在地上沾了黑渍。

陈阳搂住我，下巴抵着我发顶："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我抽出手，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这钥匙，我明天去车管所做防伪标记。妈，不是我不通情理，只是这车对我太重要了。"

婆婆低头捡起抹布，慢慢擦着地上的黑渍。阳光透过纱窗照在她头上，我这才发现，她的白发比上个月又多了。

晚上我坐在车里，雨刷器轻轻摆动，擦去前挡风玻璃的水珠。副驾驶储物格里，爸爸的老花镜还在——他总说开车得戴眼镜，不然容易出事故。

手机亮了，是陈雨的消息："嫂子，对不起。我对象说，没车也结婚。"

我盯着消息看了很久，回了个"好"。窗外路灯次第亮起，把车影拉得老长。风从车窗缝钻进来，带着秋凉。

你们说，这事儿之后，我该硬气划清界限，还是装糊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