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首付40万买房,要求女友30万装修20万买车,父母:马上分手
发布时间:2025-07-29 17:51 浏览量:3
“佳禾,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通情达理。”未来婆婆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开合着,声音尖锐而油腻,“宇飞他们家凑这40万首付,那真是扒了三层皮,祖坟都快冒青烟了。这房子,写的可是宇飞一个人的名字,以后就是我们郭家的根。所以啊,这30万的装修,还有那辆20万的车,就得你这边多担待了,毕竟我们家已经倾其所有了。”
她轻描淡写地抛出这颗炸雷,仿佛在谈论今天白菜的价格。
我捏着水杯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骨节咯咯作响。我看向身边的郭宇飞,我谈了三年,准备托付一生的男人。他却埋头猛扒碗里的米饭,仿佛那碗饭里藏着什么绝世珍宝,连头都不抬一下,用沉默默许了母亲的无理要求。
我的心,一寸寸沉入冰窖。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我准备掀翻桌子,将满腔的屈辱与愤怒彻底爆发的前一秒,餐厅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我爸妈沉着脸走了进来,我爸手里还拎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他将纸袋“啪”地一声放在转盘中央,目光如炬,扫过郭宇飞和他母亲惊愕的脸,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亲家,既然谈到了钱,那咱们就算算清楚。这房子,我女儿确实不该出钱装修,因为你们郭家,还欠我女儿十五万三千六百八十二块五。”
01
三年前,我认识郭宇飞的时候,他还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眼神清澈,一心想在这座城市扎根的奋斗青年。我们是同事,在同一个项目组里熬过无数个通宵。我欣赏他的才华和拼劲,他喜欢我的温柔和体贴。爱情的发生,顺理成章。
他从不讳言自己的出身。他说自己是飞出穷山沟的“凤凰男”,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最大的心愿就是他能在大城市买房娶妻,光宗耀祖。
我从未觉得他的出身是问题,反而觉得他坦诚得可爱,也因此对他多了一份心疼。我们在一起后,生活的目标无比清晰——攒钱,买房,结婚。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过着近乎苦行僧的生活。我戒掉了以前最爱的下午茶和手冲咖啡,一杯星巴克的价格够我们买三天的菜。我的衣柜里再没添过千元以上的大衣,化妆品也从专柜货降级到了平价替代。每个月发了工资,我第一件事就是将固定数额存入一个专门的“梦想基金”账户,看着里面的数字一点点上涨,就仿佛看到了我们未来的家。
郭宇飞比我更“省”。他几乎不买任何东西,一年到头就那几件衣服换着穿。我们出去吃饭,他永远会选择最偏僻但性价比最高的小馆子,点菜前还要用计算器算好人均。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我们共同奋斗的勋章,是爱情里同甘共苦的证明。
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的“省”,似乎只体现在我的消费降级上。他从不主动承担约会的开销,理由总是“宝宝,你工资比我高一点,先垫着,我记着呢”。可他那个记账本,我从未见过。情人节,我暗示想要一支新口红,他却拉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宝贝,那些都是消费主义陷阱,我们的爱哪里是这些物质能衡量的?等我们买了房,我把梳妆台都给你堆满。”
他的父母,是我和他关系里的一道阴影。第一次上门,我提着价值不菲的烟酒和保健品,他妈妈笑呵呵地收下,转身却在厨房里跟我说:“佳禾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买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干嘛,还不如折现给我们呢。我们农村人,就认钱。”
那次之后,他们来我们出租屋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来,都像鬼子进村。我妈给我买的进口水果,他们连招呼都不打就吃个精光;我放在鞋柜上备用的一把新雨伞,下次来就撑在了他爸手上;甚至有一次,我刚开封的一瓶神仙水放在洗手台上,过两天就少了一大截,后来才知道是他妈觉得“这水滑溜溜的,擦脸肯定好”,就倒了大半瓶在矿泉水瓶里带走了。
我跟郭宇飞抱怨,他总是那套说辞:“我爸妈他们苦了一辈子,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你多担待一下。他们也是把你当自家人,才不跟你客气的。”
因为爱他,这些我都忍了。我安慰自己,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有了距离,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甚至天真地以为,他们对我的“不客气”,真的是一种认可。
直到买房这件事,彻底撕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们看了大半年的房子,最终定下了一套总价160万的两居室。首付需要50万。郭宇飞面露难色,说他们家东拼西凑,砸锅卖铁,最多只能拿出40万,还差10万。
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低气压里,经常一个人对着窗外抽烟,唉声叹气。他说,错过了这套,不知道又要等多少年。他说,感觉自己真没用,给不了我一个家。
我心软了。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我想起了我们一起奋斗的日日夜夜。我把我“梦想基金”里攒的10万块钱取了出来,交到他手上,我说:“宇飞,别担心,这10万我来出,我们一起凑够首付。”
他当时抱着我,激动得热泪盈眶,一遍遍地说:“佳禾,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你!”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我甚至没在意,他说的是“凑够首付”,而不是“借钱给我”。我更没在意,从头到尾,他都没提过房产证上加我名字的事。我傻傻地以为,我们既然要结婚,分什么彼此呢?
我爸妈知道后,气得差点冲过来找我对质。我爸在电话里几乎是吼出来的:“沈佳禾!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婚前买房,首付你出钱,名字没有你,你图什么?图他家会念你的好?”
我还在为郭宇飞辩解:“爸,宇飞不是那样的人。他家情况特殊,我们以后是一家人,没必要算那么清楚。”
我爸气得挂了电话,只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
现在想来,父亲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准的预言。
02
交了首付,签了合同,房子的事总算尘埃落定。郭宇飞一扫之前的阴霾,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他开始频繁地组织饭局,请朋友、同事吃饭,每次都骄傲地宣布自己“终于在这座城市里立足了”。而我,作为他口中的“贤内助”,理所当然地成了那个默默买单的人。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阳光很好,我们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对着刚拿到的户型图,规划着未来的家。我兴致勃勃地在图纸上比划:“这里可以做一个嵌入式的衣柜,那边阳台打通,做一个榻榻米,平时可以晒太阳看书。”
郭宇飞心不在焉地“嗯嗯”应着,忽然,他放下图纸,很自然地开口:“对了,佳禾,我妈今天打电话来了。她说,我们家为了首付已经把血都掏干了,你看,这后面的装修,还有买车的事,是不是就得你这边负责了?”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他摊了摊手,表情无辜又理所当然,“我们家出了大头,付了首付。你这边负责装修和买车,这不是很公平吗?我们俩,一个负责硬件,一个负责软件,完美搭档。”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嗡嗡作响。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郭宇飞,你再说一遍?装修和买车,我来负责?”
“对啊。”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还在兴高采烈地算计着,“我妈都打听好了,现在简装一下,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万,稍微好一点就得三十万了。车子嘛,也不用买太好的,买个二十万左右的代步车就行。这样我们周末还能开车带我爸妈去周边玩玩。你不是一直说你存了点钱吗?应该够了吧?”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刺穿,然后又被反复搅动。
“我存了点钱?”我气得发笑,“郭宇飞,我存的每一分钱,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我为了省钱,三年没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我用着最便宜的护肤品,我每天挤一个半小时的地铁上班,我生病了都不敢打车去医院!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首付那十万,你忘了吗?现在你张口就是五十万,房子上甚至没有我的名字,凭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郭宇飞的脸色也变了。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
“沈佳禾,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拔高了音量,“我爸妈一辈子的积蓄都投进去了,那是四十万!四十万!你知道对我们家意味着什么吗?我都没喊累,你出点装修钱怎么了?再说了,你嫁给我,住的不是这套房子吗?开的不是这辆车吗?你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太伤感情了!”
“伤感情?”我简直要被他的强盗逻辑气疯了,“现在跟我谈感情?当初你家一分钱不出,让我出十万块凑首付的时候,你怎么不谈感情?你爸妈来我这儿,把我当免费超市,顺手牵羊的时候,你怎么不谈感情?郭宇飞,这房子写的是你一个人的名字,法律上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万一哪天我们分开了,我不是净身出户,还得背一身债?”
“分开?你居然想到了分开?”郭宇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沈佳禾,我算是看透你了!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跟我过日子,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防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是农村来的,就想占你便宜?我告诉你,我们人穷,但志不穷!”
那天的争吵,是我们三年来最激烈的一次。我们把所有积压的矛盾和不满都翻了出来,用最伤人的话互相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最后,他摔门而出,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和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妈说了,如果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这婚就别结了!”
我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无声地流淌。我反复回想我们这三年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让我感动的“节俭”,如今看来都成了精明的算计;那些让我心软的“示弱”,如今看来都成了无耻的 PUA。
我的心,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反复交涉失败后的失望,最后只剩下彻骨的冰冷。
冷静下来后,我给他打了电话,我说,我们可以再谈谈。我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或许他只是一时糊涂,或许他冷静下来会想明白。
他同意了。他说,他爸妈也想跟我当面聊聊,把事情说开。地点定在了一家高档的粤菜馆,他说,这是他爸妈的意思,要表示对我的重视。
我怀着这最后一丝可笑的希望,走进了那个包间。等待我的,却是开篇那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他们不是来商量的,他们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0-3
“十五万三千六百八十二块五?”郭宇飞的母亲,那个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女人,此刻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发出了一个怪异的音调。她的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不可思议。
郭宇飞也猛地抬起头,嘴巴半张着,米饭还粘在嘴角,样子滑稽又狼狈。他看着我爸,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我爸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牛皮纸袋的绳子,从里面抽出一沓厚厚的A4纸,整齐地码在桌上。最上面一张,是加粗的黑体字——“沈佳禾与郭宇飞恋爱期间个人支出(由郭家受益部分)明细表”。
“别急,我们一项一项来算。”我爸的声音冷静得像个资深会计师,他扶了扶眼镜,指着第一行念道,“三年前,二位第一次来B市,往返机票,四张,合计三千二百元,佳禾支付。”
“两年前,郭宇飞弟弟在老家订婚,女方要求三金,郭宇飞说家里周转不开,佳禾转账三万元应急。”
“去年春节,二位来B市过年,半个月的生活开销,包括给你们买的过年新衣、带回去的各种特产,共计一万一千五百元,佳禾支付。”
“郭先生的慢性胃炎,在B市住院检查,全部费用一万六千元,佳禾刷的信用卡。”
“郭太太,您去年看上的那款玉镯,说很喜欢,郭宇飞磨了佳禾一个星期,最后佳禾花了八千八买给您当生日礼物。”
……
我爸每念一项,郭宇飞母子的脸色就白一分。那些被我刻意遗忘、被郭宇飞用“我们是一家人”搪塞过去的付出,此刻被我爸用最清晰、最冰冷的数字,一条条罗列出来,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开他们伪善的面具。
我看着那份明细表,眼眶瞬间就红了。那上面不仅有金额,还有日期、用途,甚至附上了部分转账截图和消费凭证。原来,在我傻乎乎地为爱情奋不顾身的时候,我理智的父亲,一直在默默地为我保留着最后的底牌。他不是不支持我,他只是比我更早地看清了现实,并且用他的方式保护着我。
“……除此之外,还有这两年多,郭宇飞以各种名义,比如‘同事结婚’、‘朋友借钱’、‘老家盖房’等,陆续从佳禾这里拿走的零散款项,共计四万两千一百元。所有的账单都在这里,清清楚楚。”
我爸顿了顿,将最后一张汇总表推到桌子中央。
“所有这些,加上这次买房,佳禾出的十万块首付,总计是二十五万三千六百八十二块五。我这个人讲道理,你们家出的那四十万首付,我们认。但是,这二十五万多,是不是得先从里面扣除?扣完之后,你们郭家在这套房子上的实际投入,是十四万六千三百一十七块五。”
“现在,你们用不到十五万的投入,不仅要占有一套价值一百六十万的房子,还要求我女儿再拿出五十万来给你们装修、买车,并且房产证上连个名字都不能有。”
我爸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郭宇飞和他母亲。
“我想请问,你们郭家的脸,是金子做的吗?”
整个包间,死一般的寂静。
郭宇飞的母亲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那张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嘴,此刻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有出息”、“我们家出了首付”,在这份铁证如山的账单面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郭宇飞的脸,已经从白色涨成了猪肝色。他羞愤交加,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爸,声音都在发抖:“叔叔!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调查我?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侮辱你?”我爸冷笑一声,也站了起来,他的身高比郭宇飞高出半个头,气场上形成了绝对的碾压,“我女儿真心实意地跟你谈恋爱,把自己的所有都掏给你,你和你一家人却把她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心安理得地吸她的血,到底是谁在侮辱谁?我今天把这些拿出来,不是为了跟你算账,我只是想让我的女儿看清楚,她爱上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连基本担当都没有,只会躲在父母身后,算计自己女朋友的男人,你有什么人格可言?”
我爸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郭宇飞的尊严上,也砸在我的心上。
我终于看清了。
我慢慢地站起身,积攒了三年的委屈、愤怒和失望,在这一刻尽数化为平静的决绝。我看着郭宇飞那张因羞辱而扭曲的脸,平静地开口:
“郭宇飞,我爸说得对。我一直以为,我们的爱可以战胜一切,可以不计较得失。现在我才明白,不是我计较,是你们家,从来就没把我当成自己人。你们要的不是一个妻子,不是一个儿媳,而是一个可以为你们郭家赴汤蹈火、倾尽所有的扶贫工具。”
我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了银行APP。
“你放心,这十五万,我不要了。就当我这三年的青春,喂了狗。”
然后,我看向那盘还没怎么动的龙虾,忽然笑了。我拿起公筷,夹起最大的一块虾肉,放进我妈的碗里,又夹了一块给我爸。
“爸,妈,我们吃。这顿饭,是我请的。”我扬起下巴,看着目瞪口呆的郭家母子,一字一顿地说,“就当是……散伙饭了。”
说完,我拿起包,挽住我妈的胳膊,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和我爸妈一起,昂首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反胃的包间。
身后,传来了盘子被打碎的刺耳声响,和郭宇飞母亲气急败坏的咒骂。
但那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04
走出餐厅,B市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初冬的凉意,却让我感觉无比清醒。我一直强撑着的坚强,在坐进我爸车里的那一刻,瞬间崩塌。我趴在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
那不是为逝去的爱情而哭,而是为自己这三年的愚蠢和盲目,为那些被践踏的真心,为终于解脱的释然。
妈妈轻轻拍着我的背,什么都没说。我爸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一包纸巾,语气里带着心疼:“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傻丫头,以后眼睛放亮点,爸妈不求你嫁个多有钱的,只求你嫁个懂得尊重你、心疼你的人。”
回到家,我妈给我下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我爸坐在我对面,把那个牛皮纸袋放在餐桌上。
“爸,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哽咽着问。
“从他第一次让你给他弟买三金开始。”我爸叹了口气,“佳禾,爸不是老古董,也懂你们年轻人的爱情。但真正的爱情,是相互扶持,是共同成长,而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无底线索取。我看到你给他转账的记录,就知道那小子心术不正。我留着这些,不是想拆散你们,是怕你将来吃大亏,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我看着父亲鬓边不知何时生出的白发,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原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父母的爱,早已为我筑起了一道最坚实的防线。
那晚之后,我拉黑了郭宇飞所有的联系方式。听说,他和他妈在餐厅里大闹了一场,被经理请了出去。后来,他又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找我,发来大段大段的忏悔文字,说什么他是一时鬼迷心窍,是被他妈洗了脑,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只回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没有了爱情的内耗,我的生活和事业都像开了挂。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很快就得到了晋升。我用自己攒下的钱,加上父母资助的一部分,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小区付了首付,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公寓。
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我亲手设计,把它装修成了我喜欢的样子。我买了一整面墙的书柜,摆满了自己喜欢的书;我在阳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我买了一个大大的烤箱,在周末给自己烤香喷喷的蛋挞和蛋糕。
偶尔,我也会从朋友口中听到郭宇飞的零星消息。据说,那套房子最终还是因为资金问题没能装修,他和父母的关系也闹得很僵。他又谈了几个女朋友,但都因为他家那苛刻的要求,不了了之。他似乎还活在那个“全家为我付出,你就该为我奉献”的逻辑里,无法自拔。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坐在自己公寓的飘窗上,喝着手冲咖啡,看着楼下公园里嬉笑打闹的孩子。手机响了,“闺女,晚上回家吃饭,给你做了你最爱的红烧肉。”
我笑着回复:“好嘞,马上回!”
那一刻,我心中一片澄澈。
我终于明白,一个女人真正的底气,从来不是依附于谁,也不是一套写着别人名字的房子。而是独立的人格,不被pua的清醒,随时可以转身离开的勇气,还有一个永远为你敞开大门的家。
善良是珍贵的,但必须带有利刃。我的退让需要拥有底线,而那条底线,就是我全部的尊严。
从今往后,谁也别想再践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