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深又上了全球“最想共度春宵”教授排行榜,我说“我们离婚吧 ”

发布时间:2025-07-31 16:55  浏览量:1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2025年春,京大樱花开得格外早。我站在教学楼走廊里,看着朱修深被学生簇拥着往实验室走,白大褂衣角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他总这样,连走路都带着股子学术精英的禁欲感,偏生那双桃花眼又生得勾人。

"师母!"后背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我踉跄着扶住墙,转头看见扎着马尾的明语晴抱着课本直道歉。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袖口还沾着实验室的蓝色痕迹,却遮不住那截细白手腕上的淤青。我知道她是朱修深最近带的贫困生,据说父亲早逝母亲改嫁,靠奖学金和打零工读到硕士。

晚上朱修深破天荒早归,西装随意搭在椅背上,正在解领带的手顿了顿:"今天碰到语晴了?她手上的伤......"我切牛排的刀尖在盘底发出轻响,他像是没听见,自顾自继续:"实验室的离心机坏了,她急着做数据,手被碎片划了道口子。"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在吊灯下泛着冷光。这戒指还是结婚时我亲手设计的,内圈刻着"M&X",如今却像道无形的枷锁。朱修深突然倾身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耳际:"下周颁奖礼,你陪我出席。"我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和实验室里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陌生得让人心慌。

颁奖礼那天,朱修深在台上致辞时,我瞥见后排有个熟悉的身影。明语晴穿着借来的礼服,正仰头看他,眼里闪着和我当年一样的崇拜。颁奖结束的酒会上,她端着香槟凑过来,手腕上的淤青换成了创可贴,上面印着卡通小熊。朱修深自然地接过她的酒杯:"伤口不能沾水,实验数据我让小王帮你整理了。"

回家的路上,我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灯,突然开口:"她很像当年的我。"朱修深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却没接话。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年我作为他的博士生,也是这般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直到某天他把我堵在资料室,指腹擦过我唇角的咖啡渍,说:"梁觅夏,你知不知道你眼睛会发光?"

那晚我辗转反侧,摸出抽屉里明语晴的申请表。她最近总在实验室待到很晚,有次我送宵夜过去,看见她蹲在角落抹眼泪,说导师卡着她的论文不让毕业。朱修深当时也在场,他摘下眼镜揉眉心的样子,和当年哄我时一模一样。

我终究还是拨通了留学中介的电话。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又或许是不忍心看那双眼睛里的光熄灭。当我把盖着藤校章的录取通知书递给明语晴时,她扑通一声跪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我慌忙去扶,却看见她后颈处隐约的青紫痕迹,像朵即将凋零的昙花。

今年全球"最想共度春宵"大学教授排行榜揭晓,朱修深再次登顶。

媒体采访时他苦笑着摇摇头,左手无名指婚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下完了,家里那位今晚又要罚我跪搓衣板。"

毕业季临近,一桩关于贫困生的传闻却闹得沸沸扬扬。朱修深在床上哄了我三天三夜,最后红着眼圈说:"任你处置。"

我拿着那女孩的科研成果,亲手替她申请了藤校。谁知她感恩戴德地拿着资助出国第二天,就传来被黑人拖进小巷、肠子都被扯出来的噩耗。

我成了网暴对象,被骂"妒妇""恶毒后妈"。连深爱我的朱修深也冷冷瞥我一眼,连夜登上最早一班国际航班。再回来时,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已不见踪影。

"我们离婚吧。"我盯着玄关处换鞋的男人开口。

朱修深动作一顿,疲惫的脸上浮起怒意:"梁觅夏,你又在发什么疯?"他身后穿着厚重羽绒服的明语晴突然泪如雨下:"师母,求您别误会教授......"

盛夏天气,她却裹得严严实实,汗透的衣领下隐约可见青紫伤痕。我的心猛地揪紧,伸手去扶:"语晴同学,老师的家当然......"

手背突然被重重拍开,朱修深厉声打断:"少在这儿惺惺作态。"他提着行李箱越过我,声音瞬间柔和:"语晴,别理她,快去洗个澡。热水按这里,用羊绒毛巾,你伤口还没好。"

浴室门没关严,怯生生的声音飘出来:"教授......我一个人害怕。"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我看着他温柔关上门,转身时目光瞬间结冰。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只剩一句:"我是认真的。"

朱修深仿佛听见笑话,嗤笑出声:"梁觅夏,你把人害成这样就想跑?"他逼近两步,眼底泛红:"要不是你鼓吹出国,语晴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我赶到时她都快被折磨死了!你拿什么赔?"

浴室水声骤停,明语晴带着哭腔喊道:"教授,背后的伤......够不到。"

我眼前发黑,额头突然撞上什么硬物。朱修深把药膏摔在我脚边,眉心紧蹙:"梁觅夏,你摆这副表情给谁看?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他指着药膏:"你去涂。"

深吸几口气,我推门进去。明语晴背对浴缸坐着,浴巾紧紧裹住前胸,后背却露出大片狰狞伤疤,新伤旧痕交错着爬满大腿。想起网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报道——被手枪抵头、像牲口般凌辱、解救时肠子拖在地上......我指尖发颤,刚碰上她皮肤,明语晴突然缩了一下:"教授,好疼......"

"不好意思语晴同学。"我哑着嗓子开口,她却猛地转身,脸上慌乱无比:"师母?!我......我以为您睡了才叫教授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目光下移,她胸前的伤痕更触目惊心,青紫淤血中混着结痂的血痕。

"之前......都是朱教授帮您涂药吗?"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

明语晴急得直摇头:"师母别误会!当时不涂药肉会烂,教授也是没办法......"

原来他早就看遍摸遍她的身体了。我机械地转身,听见自己说:"我去叫朱教授来涂。"

"师母!"明语晴突然起身,脚下打滑重重摔在地上。朱修深如一阵风冲进来,狠狠推开我:"梁觅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缩在他怀里的明语晴裹紧浴巾抽泣:"教授别怪师母,是我自己摔的......"说着突然剧烈颤抖:"是不是我太笨了,才会落到这种田地......"

朱修深攥紧拳头,向来温和的眼底燃起怒火:"梁觅夏,语晴都被你逼成这样了,你连半点愧疚都没有吗?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

我扶着墙站稳,后脑勺撞到柜角的疼痛远不及心口。朱修深抱着人离开前扔下最后通牒:"我今晚照顾语晴,不回房了。"

深夜,我摸着抽屉里那份写好的离婚协议,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闺蜜连发十几条消息:【觅夏别瞎想!那学生不是你害的,朱教授肯定分得清轻重!】【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他吗?】

了解吗?我盯着屏幕上"正在输入"的提示,突然想起交换密码那天。我们笑着说要是哪天不信任了,就查对方手机。现在我的手指悬在解锁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我不知道平时对其他女人敬而远之,给足我安全感的朱修深,会在我意外宫外孕疼得死去活来的深夜,发好几条60秒语音安慰姨妈疼的女学生。

不知道他会故意少吃我做的早餐,就为等中午那顿爱心便当。

更不知道,他会存其他女人的照片。

我再次点开了朱修深和明语晴的聊天框。

去看那些朱修深骗我在学校加班赶项目时,陪她收拾的行李,陪她办得护照,给他开的英语特训小灶。

也终于知道,明语晴出国时发的登机朋友圈里那抹刺眼的蓝深色衣角,就是朱修深的。

而那天,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夜不归宿。

聊天记录里的每一个字啊,都不算是越界,但都远超了师生情分。

却扎得我的心千疮百孔。

我失控地抡起键盘砸了电脑,砸了婚纱照,砸了同心锁,砸了一切。

到了最后,我一个人坐在一地狼藉中,又哭又笑。

偏偏我成了个罪人。

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害成这样。

一开始就放朱修深和她终成眷属不好吗?

流泪到天亮的时候,我终于拔出装了离婚协议的U盘起身。

路过客房的时候,还是不甘心地往里面望了一眼。

床头灯亮着,朱修深穿戴整齐,静静地在地板上躺着。

可他的手却放在床上,任由明语晴紧紧握着。

两只手握得那样紧。

好像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我站在门外,看着眼前这一幕,捂着嘴大笑,笑出了眼泪。

我真的该走了。

再回到家时,朱修深已经穿上围裙在厨房做早餐,和明语晴有说有笑,反而是在看到我的一刻噤了声。

直到我站定久久没有说话,他才掀起眼皮看我。

随后目光落在我递过去的离婚协议上,瞳孔骤然收缩。

我的神情一如往常的平静,”离婚协议准备好了,签字吧。”

空气凝滞了一瞬,朱修深眼里的愠色渐浓,啪的一声撂下了平底锅:

“梁觅夏,你到底跟我闹什么?”

“我是在替你赎罪!”

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我只觉得眼前的朱修深好陌生。

对,当初我听见他们的绯闻,见明语晴,想她走都是有私心。

可当我第一次在咖啡厅看见她,这个女孩瑟缩胆小,眼里却有点点星光,提起自己的学术研究更是神采飞扬。

如同当时的自己,我才决定送她出国。

谁知,会是这样的结果。

咬破的嘴唇渗出血腥味,却不及半点心里的疼。

“朱修深,难道我最好的赎罪不就是给你离婚吗?”

“我本想给语晴一个好的未来,现在搞成这样,不如就给她一个好的老公。”

“再说,你的心,早就偏了。”

朱修深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脸色阴郁的可怕:

“梁觅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明语晴是我的学生!”

他的手掌被锋利的陶瓷片割破,鲜血直流,一旁的明语晴慌了神,着急得快要流出眼泪:

“师母,您别这样说话好不好?谁不知道教授对你一片痴心。”

“教授只是想帮帮我而已,实在不行,我走!”

“走什么走!我们来给你撑腰了,阿晴!”

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闯进来一大群气势汹汹的陌生人,后面还跟着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为首的干瘦老头一把揪住朱修深的衣领,抬手就是两拳:

“你就是朱教授?我们语晴的老师?”

“好啊,衣冠禽兽!是不是你搞了我侄女,又赶她去美国的!混账!”

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坐地捶胸大哭:

“语晴这娃娃可怜啊,从小没了爸没了妈,就希望靠读书出人头地!”

“结果进城读书被糟蹋了,有没有天理啊!”

朱修深的金丝眼睛被打歪到一边,黑黝黝的镜头怼到了他的面前,将他的狼狈样子拍了个彻底。

明语晴急得护在了他们之中,”村长,大家真的误会了。”

“教授好心帮我而已,他结婚了啊,师母就在那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望向了我,记者更是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

“你就是朱教授的爱人,梁小姐吧?”

“梁小姐,我们查到明小姐不是常规的公派出国,而是由你承诺并资助几十万的费用。”

“……您是真的惜才,还是……”

记者欲言又止,眼神里闪烁着对我的鄙夷。

我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再一次回答:

“明小姐和我研究的是同一个领域,我看过她的成果,非常优秀,我的国外朋友林教授同样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也非常认可她。”

“所谓几十万的赞助费用其实是国外大学的奖学金,我只是资助了生活费。”

“我也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话说到一半,我就被大妈揪住了头发,打得眼冒金星: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贱女人。”

“我家阿晴和朱教授真心相爱,你就应该赶紧离婚滚蛋!搞这么多龌龊事情!”

拳头和巴掌像雨一样砸下来,我根本没办法还手,慌乱之间只能大喊,”朱修深,朱修深,救我!”

听到的却是,他同样惊慌的喊声,”语晴,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勉强睁开眼看去,朱修深手足无措地抱着晕倒的明语晴冲出了家门。

而我也早就倒在血泊之中,浑身因痛苦而扭曲,拼命蜷起身子想躲,又被掐着脖子提起,身上的衣服尽碎,暴露在一个又一个乡巴佬贪婪的目光中:

“别说城里的女教授还挺肥美,让我摸一把。”

“呸!还敢踹老子!找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幸存下来的。

只知道等我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裹着被子呆坐在沙发时的时候,物业已经带着警察赶来,控制住了这群村民暴徒。

他们不认错,疯狂地叫嚣着,是我该死。

我现在也跟死了差不多了,身上的青紫红痕密密麻麻,并不比当时的明语晴好上多少。

偏偏朱修深这时候打来了电话。

我不想接,但铃声一直响起。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最终还是接听起来:

话筒静了一瞬,朱修深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觅夏……我没想到语晴怀了那群黑人的孩子。”

“现在她村里人知道了,名声也毁了,按照村法,只能浸猪笼。”

“我……只能帮忙帮到底了,我们先离婚吧。”

“离婚协议我签好了,让闪送送回去了。”

大开的家门,一个快递员风风火火地举起文件,大声喊道:

“朱先生寄的离婚协议,谁来签收?”

这句话也被电话里朱修深听了进去,他莫名有些着急:

“不是,觅夏……反正这段时间你先避避风头,我之后跟你解释,乖。”

我没有回他,而是忍住手指尽断的钝痛,拆开了文件袋。

将离婚协议一页我从未想过,那个平日里对其他女性都刻意保持距离、给我满满安全感的朱修深,会在我因意外宫外孕痛得几乎昏厥的深夜,给一个因姨妈疼而难受的女学生发好几条60秒的语音安慰。

更没想到他会故意少吃我做的早餐,就为了等中午那顿我精心准备的爱心便当。

最让我心寒的是,他竟还存着其他女人的照片。

我再次点开了朱修深和明语晴的聊天框。

看着那些他骗我说在学校加班赶项目时,陪她收拾行李、帮她办护照,还给她开英语特训小灶的记录。

也终于明白,明语晴出国时发的登机朋友圈里,那抹刺目的深蓝色衣角,就是朱修深的。

而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整夜未归。

聊天记录里的每个字,单看都不算越界,但每一句都远远超出了师生情分的范畴。

这些字,像一把把尖刀,扎得我的心遍体鳞伤。

我情绪失控下抓起键盘狠狠砸向电脑,接着砸了婚纱照,砸了同心锁,砸了屋里一切能砸的东西。

最后,我一个人坐在一片狼藉中,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可偏偏,我成了那个罪人。

仿佛是我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害成了这样。

一开始,我放朱修深和她在一起,让他们终成眷属,不好吗?

我流泪到天亮,终于拔出装了离婚协议的U盘起身。

路过客房时,还是不甘心地往里面望了一眼。

可他的手却放在床上,任由明语晴紧紧握着。

两只手握得那样紧,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好像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我真的该走了。

再回到家时,朱修深已经穿上围裙在厨房做早餐,和明语晴有说有笑,看到我的那一刻,两人瞬间噤了声。

直到我站定久久没有说话,朱修深才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我的神情一如往常般平静,“离婚协议准备好了,签字吧。”

空气凝滞了一瞬,朱修深眼里的愠色渐浓,“啪”的一声撂下了平底锅:

“梁觅夏,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是在替你赎罪!”

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只觉得眼前的朱修深陌生得可怕。

是啊,当初我听说他们的绯闻,去见明语晴,想让她离开,确实是有私心。

可当我第一次在咖啡厅看见她时,这个女孩瑟缩胆小,眼里却闪烁着点点星光,提起自己的学术研究更是神采飞扬。

就像当年的我,我才决定送她出国。

谁曾想,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咬破的嘴唇渗出血腥味,却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疼。

“再说,你的心,早就偏了。”

朱修深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脸色阴郁得可怕:

“梁觅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明语晴是我的学生!”

“走什么走!我们来给你撑腰了,阿晴!”

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闯进来一大群气势汹汹的陌生人,后面还跟着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你就是朱教授?我们语晴的老师?”

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坐地捶胸大哭:

“结果进城读书被糟蹋了,有没有天理啊!”

朱修深的金丝眼镜被打歪到一边,黑黝黝的镜头怼到了他的面前,将他的狼狈样子拍了个彻底。

明语晴急得护在了他们中间,“村长,大家真的误会了。”

“你就是朱教授的爱人,梁小姐吧?”

“……您是真的惜才,还是……”

记者欲言又止,眼神里闪烁着对我的鄙夷。

我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再一次回答:

“我也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贱女人。”

拳头和巴掌像雨点一样砸下来,我根本没办法还手,慌乱之间只能大喊,“朱修深,朱修深,救我!”

听到的却是,他同样惊慌的喊声,“语晴,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而我也早就倒在血泊之中,浑身因痛苦而扭曲,拼命蜷起身子想躲,又被掐着脖子提起,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暴露在一个又一个乡巴佬贪婪的目光中:

“呸!还敢踹老子!找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幸存下来的。

只知道等我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裹着被子呆坐在沙发时,物业已经带着警察赶来,控制住了这群村民暴徒。

他们不认错,疯狂地叫嚣着,是我该死。

偏偏朱修深这时候打来了电话。

我不想接,但铃声一直响起。

我盯着文件最后朱修深的签名,笔锋凌厉如他本人,曾让我深深着迷。如今只剩满纸荒唐。

手指在离婚协议书上停留良久,最终还是咬着牙签下歪扭的名字。手机突然震动,国外林教授急切的声音传来:"梁教授!你们夫妻俩必须离那个女人远点!她是骗子……"

文件从手机屏幕不断弹出,我逐一翻看,从最初的心惊肉跳到最后的如释重负。电话那头还在喊:"朱被那女骗子坑惨了,你快告诉他!"

我望向茶几上刚签好的离婚协议,胸口压了许久的巨石突然松动了。原来我没把那个女孩逼到绝路。

像溺水者终于爬上岸,我大口喘着气,完全没注意到那个大妈又挣开警察扑过来:"贱.人!害不死我们家阿晴,还敢报警抓我们?"

"你被打时你老公看都不看你一眼!"她喷着臭气吼道,"赶紧跟警察说都是误会,否则这房子我们阿晴一个子都不给你!"

朱修深抱着另一个女人决绝离开的画面又在眼前浮现。夫妻情分终究散了。我轻声对电话说:"林,晚点解释。"

先处理打人栽赃的家伙。林教授发的证据链很完整,我直接递给警察。旁边记者虽然吓得发抖,还是凑过来:"梁小姐,之前是我误会了,但这些我可以曝光出去,帮你报复渣男小三!"

我笑了。没忘记我被群殴时,他和同事举着相机拍得正欢。我转头指向围观人群:"我要起诉他们故意伤害。"

家里彻底安静下来,才发现林教授的电话还没挂,他磕磕绊绊用蹩脚中文催:"梁教授!快让朱教授别上当了!我刚打他电话没接,是不是又在照顾那个女人?"

我应了声。找他又有什么用?现在的朱修深心早偏了,就算爱上骗子也是背叛,活该。

思绪飘回:"林,你们项目还缺人吗?"

"缺!"他叹气,"另一个你推荐的学生不错,但资历不够。"

网友骂我利用私权送明语晴出国,说她申请的项目是我研究多年的冷门领域。那所大学准入极严,可明语晴硕士三年也专攻这个方向,朱修深总说她像当年的我。我看了她的论文,虽然有漏洞但灵气十足。

而我,大学四年、硕士三年、博士四年,十一年学术生涯全和朱修深绑在一起。博士毕业那年他求婚,我因此错过了国外博后机会。虽然婚姻甜蜜,但深夜实验室里总会想,选另一条路会不会不同。

所以当看到明语晴,我第一反应就是递出这个机会。她起初也感恩戴德。

现在机会又回到我面前,这次我要抓住。我轻声说:"林,我去。"

电话那头欢呼起来,说马上安排。挂断后我定了机票,新生活要开始了。

离开前一个月原本空闲的暑假突然忙碌。和记者合作深挖证据,同时辞职。院长看到辞职报告时迟疑:"觅夏,我知道你不会害学生,证据也发了,澄清就行,不影响升正教授。大家都在支持你。"

我摇头:"发证据是为不留污点。那边高校邀约很久,更适合我研究。也想静静。"

院长怔了片刻,在离职申请上签字时忽然问:"你和朱教授……?"

我笑:"他会知道的,我也很期待。"

办完手续,朱修深消息又来。照例是明语晴照片和文字:【医生说恢复不错,带她回家休养。主卧收拾出来,之前客房太闷。】

往上翻,他每天报备和明语晴的行踪。开始强调【只是照顾,没越界】,我没回后他断联几天,深夜发来【梁觅夏,别得寸进尺】,现在又要带人回家。

我只后悔今天没带行李箱走。果然,刚开门朱修深就拽住我:"婚纱照呢?你的东西?"

"要去哪?"他声音发慌。我踉跄着站稳,看见沙发上的明语晴——她肚子微隆,正吃着切好的西瓜,见我进来立刻拘谨起身:"师母……"

我的目光犹豫地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明语晴的眼眶瞬间泛起泪光:

"师母,孩子是无辜的,我想把他生下来。"

我愣了片刻,忽然冷笑出声:"生下强奸犯的孩子吗?"

话音未落,朱修深厉声喝道:"梁觅夏!你怎么说话的!"

"语晴从小孤苦无依,想留下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

我扯了扯嘴角,终究没把那个秘密说出口。只是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向卧室:

"也行,反正有朱教授在,孩子会平安长大的。"

听出我话里的讥讽,朱修深皱起眉头,刚要像往常那样训斥,却发现我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快步追上来,脸色阴沉地抢过我手中的行李箱,语气不自觉软下来:

"签离婚协议只是权宜之计,不然语晴老家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

"我心里只有你,我们这么多年夫妻……"

"那份离婚协议我已经撕了。"

我心头猛地一跳,朱修深却以为哄好了我,软着声音哀求:

"乖,不走了好不好?"

我抬头看了眼挂钟,离登机只剩不到三小时,实在没耐心纠缠:

"不是你让我先躲躲风头吗?看到门上的红漆了吗?"

朱修深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显然也看到了门板上用红漆写的诅咒。

此刻才装作恍然大悟:"觅夏,等语晴情况稳定,我一定替你澄清。"

"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明语晴突然捂住嘴干呕,朱修深立刻转身拿起垃圾桶接住,满脸担忧。

我怔怔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朱修深一直想要孩子,却因为我常年泡在实验室没能实现。

他此刻,应该是高兴的吧。

以至于我都要走了,还浑然不觉。

我从包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放在玄关鞋柜上,转身离开这个家。

真期待他发现真相的那天啊。

"砰!"大门重重关上。

正在给明语晴拍背的朱修深猛地一颤,不知为何心脏突然抽痛。

明语晴注意到他脸上的失落,轻轻推他:"教授,我没事,你快去追师母吧。"

"她看起来很不开心,要是影响你们感情,我会内疚的。"

朱修深移开视线,终究压下心头异样,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本来……这件事她也有责任。"

明语晴脸色骤然惨白,身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朱修深慌忙翻出药瓶,倒出温水递过去,却被她咬着牙推开:"教授,我怀着孩子,暂时不吃药了。"

"我睡会儿就好。"

朱修深搀着她起身,本想扶去主卧休息,明语晴却坚持要睡客房:"不能让师母知道,她会介意的。"

朱修深知道梁觅夏确实介意。

但他别无选择。

他一直后悔,当初梁觅夏替明语晴申请国外项目时,他没有替她拒绝。

梁觅夏说明语晴是棵好苗子,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却忘了这个从贫困县出来的姑娘,即便大学四年和硕士三年成绩优异,永远都是怯生生的模样。

这样的人,突然被扔到国外陌生环境,要怎么生存?

可他不敢拒绝。

因为梁觅夏,介意。

虽然她从未正式质问过他和明语晴的关系,但他清楚她起了疑心,怀疑他的心曾有过片刻偏移。

但那只是瞬间,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觉得明语晴像年轻时的梁觅夏时,立刻选择了远离。

谁知,发生了这样的事。

整件事因他而起,他不能不管。

明语晴不像梁觅夏,要是梁觅夏遇到这种事,自己能解决,身边还有他,还有家人。

可明语晴有什么?只有一群得知她失贞后,喊着要抓她回去浸猪笼的亲戚。

更何况要是没安抚好她,等开学后她一举报,梁觅夏辛苦多年的正职教授职位就完了。

等事情平息,只要他说出真相,梁觅夏一定会原谅他,他们还会和好如初。

明语晴吐了好久才缓过来,脸色苍白地望向玄关:"师母去哪儿了?"

朱修深这才发现梁觅夏不见了,心头涌起不安,却还是强压下去:"可能是去买菜了。"

"你先去客房休息,我出去找找她。"

朱修深匆匆转身,没注意明语晴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慌乱中,他不小心碰掉了玄关上的文件。

纸张如雪片般散落,朱修深疑惑地捡起一张,只看了几眼便僵在原地。

明语晴察觉不对,声音发紧:"教授?是师母落了东西吗?要不要送过去?"

她看见朱修深缓缓转头,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狠厉。她来不及抢过来看,手机突然剧烈震动,摔落在地。

【反转!女大学生国外受辱竟是自导自演?只为骗取男教授同情!】

【震惊!学术界男神教授宠妻人设崩塌,妻子当众受辱他竟袖手旁观!】

……

手机弹出的新闻如潮水般涌来,明语晴再也装不出怯懦,跌坐在地。

我没想到朱修深会追到机场。

记者和我约好,在我登机前一小时准时发布新闻,暗中联系的营销号同步转发。一时间,明语晴的丑闻和朱修深的背叛传遍全网。

但我没想到他会赶来。

"觅夏!梁觅夏!你在哪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求你,别离开我!"

机场回荡着他的呼喊,有人认出他,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这不是那个出轨的教授吗?他在找谁?他老婆?"

我压低帽檐,匆匆递上证件。

海关人员公事公办:"梁觅夏?请摘下帽子。"

(保持原文段落结构与情节走向,对用词进行口语化调整)

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

"梁觅夏在这儿!"

转眼间,慌了神的朱修深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拽出队伍:

"梁觅夏,你为啥在国外起飞楼?要去哪儿?"

他攥着我的手直打颤,我往后退了一步:

"咱们早离了,你管不着。"

朱修深僵在原地,眼底泛起苦涩:

"觅夏,我不是说那只是权宜之计吗?你咋能偷偷去办离婚?"

"再说你早看出这是场骗局,咋一直憋着不说?"

"看我被骗很好玩是吧!"

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变了调。

朱修深最要面子,短短几小时从国民教授沦为万人唾弃的渣男,这比打他脸还难受。

我语气轻得像风:

"可你最初提离婚不是闹着玩的。"

"你对明语晴动心不是假的。"

"这个暑假,你说要申请国家基金,结果跟她在外头谈恋爱,也不是假的!"

"我被人暴打时,你抱着她转身就走,更不是假的!"

我轻轻撩起长袖衣领,锁骨处的淤青疤痕触目惊心。

明语晴家亲戚下手狠辣,到现在我浑身还隐隐作痛。

朱修深头回看见这伤,本就消瘦的身子晃了晃,喃喃道:

"……觅夏,对不住,我真不知道。"

"我错了,早让明语晴滚出咱家了,你回来成不?"

"咱们这么多年夫妻,咋能走到这步?"

话音未落,他"扑通"跪在我面前。

突然冲过来的人影撞得他歪向一边,明语晴哭得梨花带雨:

"教授,你给这贱女人下跪干啥?你不是说烦她了吗?"

"你说咱们才是知己,现在离了婚不正好?"

朱修深反手就是一巴掌,向来温和的他此刻像头暴怒的狮子:

"你胡咧咧啥!"

明语晴呆在原地,泪痕未干的脸突然扭曲:

"梁觅夏!都是你捣的鬼!"

"本来教授都该是我的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无声叹气:

"同学,我原先真挺欣赏你的,连你的成果都……"

"结果你从开始就骗我。"

明语晴眼里闪过狠厉。

我的曝光让她在媒体前原形毕露——

所谓被黑人强暴,是她用我资助的钱提前找的演员;

那晚的大出血也是自导自演;

那些让我和朱修深惊艳的科研成果,全是她哄着实验室师兄代劳的。

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骗局。

回过神来,明语晴突然仰天大笑:

"那又怎样?你们夫妻俩不都上当了?"

"我现在怀着教授的孩子!"

这话像颗炸弹,围观群众纷纷掏出手机,连我都愣在原地。

本已麻木的心,还是抽痛了一下。

我原以为,朱修深不至于这么没底线。

朱修深掐住她脖子,双眼通红:

"闭嘴!你肚子里的种咋可能是我的!"

明语晴却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脸幸福:

"就是你的呀教授,忘了那天你帮我抹药,咋撕破我衣服扑上来的?"

"我可就你一个男人。"

"贱.人!我今天非弄死你和这野种!"

两人扭打成一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别打了!都流血了!"

"快报警!打120!"

我无心再看这对狗.男.女,理了理被扯乱的衣服,头也不回走进登机口。

过安检门时,身后喧闹声震天。

朱修深声嘶力竭地喊:"梁觅夏!别走!"

他想冲进来,却被赶来的警察死死按住,按倒在地。

再见到朱修深是十年后。

我已是国外顶尖大学的正教授,因学术交流结识现任丈夫,还生了对可爱的双胞胎。

朱修深这个名字,早被我埋在记忆深处。

直到今日下课穿过草坪,我忽然停下脚步,望向教学楼。

那个佝偻的乞丐也望着我,眼眶泛红。

算算日子,确实该是他出狱的时候了。

那天他在机场暴怒,不仅把明语晴揍到流产,还让她成了偏瘫,终生挂着尿袋。

朱修深拒绝赔偿,硬是坐了十年牢。

听说出狱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

可他当年出轨女学生、故意杀人未遂的事早传遍全国,别说同事,连他父母都不认这个儿子。

但他还是找来了。

四目相对,我看见他嘴唇翕动,像在喊"觅夏"。

我却没停留,转身扑进丈夫怀里:

"老公,今晚能吃你煎的牛排吗?"

他在我额头轻轻一吻,说"好"。

再回头时,教学楼下已空无一人。

我的心,早没他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