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口中人品最好的兄弟,背着他将我狠狠欺负哭
发布时间:2025-07-14 18:46 浏览量:1
飞机晚点了,我深更半夜才从飞机上下来。凌晨两点半的机场出口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
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想打车回家,结果一辆车都打不到,心里还有点害怕。
没办法,我给哥哥苏言晨发了条消息:【睡了吗哥哥?到机场来接我?】发完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多打了一个“哥”字,觉得挺奇怪,还有点别扭。
平时我就喊他“哥”,不喊“哥哥”。而且我们虽然有联系方式,但聊天对话框一直都是空白的,看来我们兄妹之间交流并不多。
不过这也不代表我们感情不好,只是长大了,兄妹俩本来就没多少共同话题可聊。
等了十分钟,哥哥回了两条语音过来。
一条说【你是哪个妹妹?】
另一条说【发张照片看看?】
那语气,轻佻又散漫。我一下子就无语了,心想他肯定没给我备注。我知道哥哥是那种比较风流的人,可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见识到他这一面。
我一生气,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视频接通后,对面光线很暗,还有些嘈杂的声音。
我看到哥哥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眼神里带着戏谑,手里还端着个酒杯。我们隔着屏幕对视了几秒,他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那种吊儿郎当的劲儿全没了。
我笑着说:“明天我去问问爸妈,看看你想要几个妹妹。”还故意拖长了音调喊他“哥哥~”哥哥听了,嘴里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狼狈地咳嗽起来。
他旁边还有人跟着起哄:“言哥,这好妹妹长得真漂亮啊。”“你不喜欢,介绍给我认识呗。”哥哥马上变了脸,一脚踹过去:“滚,这是我亲妹!”“都闭嘴!”
估计手机一开始是放在桌子上的,哥哥伸手把画面拉近了。他有点尴尬地问我:“怎么回家也不提前说一声啊?”
我还是笑着说:“要是说了,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妹妹呢。我回家就跟爸妈说。”
哥哥听了,揉了揉额头,开始求饶:“哥错了,你可千万别跟爸妈说啊。”我哼了一声。
这时,我突然听到画面里传来一声轻笑,声音低沉又好听,特别有吸引力。
哥哥看了旁边一眼,然后对我说:“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去接你,我叫个人去接你吧。”他这话一说完,周围好多人都回应起来。
“我去!”“妹妹,我去接你啊!”“虽然你哥有很多妹妹,但你可以有很多哥哥!”哥哥大骂:“都滚一边去,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想接我妹妹,门都没有。”
哥哥看着我说:“我让我最帅、人品最好的兄弟去接你。”画面一转,我看到了一张英俊潇洒又气质清冷的脸,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是陆钦州,他是哥哥最好的兄弟,我只见过他几次。哥哥比我大两岁,以前我们在同一所高中上学,我偶尔能碰到他们俩。
虽然不算陌生,但也不太熟,我和陆钦州从来没说过话。
我们通过屏幕四目相对,我一下子就愣住了。陆钦州很从容地对我笑了笑,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哥哥就把视频挂断了。
挂了视频后,哥哥给我转了十万块钱,说是封口费,还嘱咐我:“别跟爸妈说。”我默默地收下了钱,发了个OK的表情包。
接着,哥哥让我加陆钦州的联系方式,再给他发个定位。我照做了,陆钦州回复得很简单,就一个字:【好。】
发完定位后,我没事干,就盯着外面的夜色发呆。其实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太希望陆钦州来接我,但现在我也没办法拒绝。
等车的时候太无聊了,我就蹲在地上玩消消乐。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来,陆钦州低着头看着我,嘴角带着笑意。上一次见他还是高中的时候,现在我都大学毕业了。
刚才在手机屏幕里看没什么感觉,现在近距离看到他,我一下子就看呆了。
我突然想起高中贴吧里的一句话:【一中校草陆钦州,用脸杀人,帅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颜值和气质比以前更好了。
陆钦州见我一直发呆,就问我:“腿麻了吗?”我“蹭”地一下站起来,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叫他名字吧,感觉不太礼貌;叫他哥哥吧,又有点不好意思。我越想越纠结,脸都憋红了。陆钦州看着我的脸变来变去,眼里露出了兴趣,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他下了车,他个子很高,身材比例特别好,站在我面前,让我莫名感到有压力,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挑了挑眉,问我:“不认识我了?”我结结巴巴地说:“认,认识。”
陆钦州笑了笑,主动帮我把行李放到车上。我偷偷看了一眼车后座,正想着去拉车门,陆钦州已经帮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很绅士很礼貌地说:“上车吧。”
坐在车里,我紧张极了,坐得端端正正的,像个三好学生一样。陆钦州察觉到我很尴尬,就放了一首轻柔的音乐,还主动找话题和我聊天。
正聊着,他的电话响了,我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是一个女生的名字。他没有接,对方又打过来,陆钦州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我心里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正想着说点什么的时候,闺蜜突然给我发了好几条语音。大半夜发语音,肯定是有大事。
我想把语音转成文字,结果没按好,闺蜜那歇斯底里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天杀的,这世界怎么会有不举男啊!!!!】
我吓了一跳,赶紧想把手机关掉,可我越着急,手越不听话,手机直接掉到了脚边。
语音一条接着一条播放:“我追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追到的高岭之花居然是个废物!谁能懂衣服都脱到一半的痛苦啊!”
“光长得帅有什么用啊,中看不中用!”
“宝宝你以后找男朋友,一定得先用手试试,不然就像我这样。”
“我真的要哭死了,他就是个花瓶,这三个月还一直给我脸色看,谁给他的自信啊!”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手机捡起来,又艰难地把屏幕关掉,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都抬不起来了。
还好车里放着音乐,让我稍微有点面子。我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安静开车的陆钦州,他的侧脸看上去很平静,给足了我面子。
可是他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容,让我更加难受。我像个蜗牛一样,缩在一边,盯着车窗,不敢出声,心里一直在喊:救命!
等红灯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陆钦州突然问我:“你男朋友还是高中那个吗?”我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没男朋友。”
高中的时候,有个男生一直缠着我,有一次,他在学校里拉着我不放,被哥哥远远地看见了。
哥哥像百米冲刺一样跑过来,把那个男生拽开,沉着脸问:“你是谁啊?”
那个男生说:“我是她男朋友,你又是谁啊?告诉你,苏言星是我的,你别想打她主意。”这话一下子把哥哥的脾气给惹火了,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我过去劝架,想拉住哥哥,他更生气了,以为我偏袒那个男生,就狠狠地把我甩开了。
陆钦州晚了一步赶到,看见我要摔倒,下意识地伸手把我接住了,抱在了怀里。哥哥和那个男生一下子都不打了,一起对着陆钦州大吼:“放开她!”
这些往事就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尴尬极了。后面的路上,陆钦州还是和我聊天,但再也没提那些让我难堪的事。
可是到了家,我还是像逃命一样下了车。
和陆钦州久别重逢,我却出了这么大的丑,作为一个内向的人,我一整晚都睡不着觉,脑子里不停地回想那些尴尬的场景,最后只能深深地叹一口气,安慰自己说没事的,反正我和陆钦州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我是南方人,但大学四年是在北方读的书,后来还在那边考上了研究生,工作了两年。
这次回来,一是因为辞职了,想回南方发展;二是为了参加大堂哥的婚礼。这几天家里特别热闹,邻市的三叔一家都来了。
哥哥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平时不怎么回家。我回来一个星期了,就只见过他一次。
今天是家族聚餐,哥哥必须得回家。可不知道他昨晚又去哪鬼混了,电话一直打不通。爸爸气得让我去找他。哥哥的房子离得不远,开车二十分钟就能到。
我用指纹打开了门,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扑面而来。客厅的桌子上堆满了空酒瓶,我皱了皱眉,大步朝主卧走去。
卧室的门没关,里面的床帘拉得紧紧的,黑漆漆的一片。我一把拉开窗帘,屋里顿时亮堂起来。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把被子往上拉,把脸遮住了。
我没好气地走到床边,喊道:“起床了!”然后一把掀开了被子。
只见一个身材超级好、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呈现在我眼前。当我看清是陆钦州的脸时,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陆钦州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凌乱的头发下面,他迷茫的眼神很快就变得清醒起来。
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我清楚地看到,陆钦州只穿了一条黑色短裤,身体某个部位的起伏十分明显。
我的脸一下子红透了。陆钦州反应过来,迅速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就跑,结果手忙脚乱地踢到了床腿上。那一下疼得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我赶紧蹲下,抱着腿直喘气。
陆钦州听到声音,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没事吧?”
随着他坐起来,被子滑落下去,他那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肩膀很宽,腰很细,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皮肤白里透红,再加上那张帅气得无可挑剔的脸,比躺着的时候更让人心跳加速。
我顾不上腿疼,也顾不上回答他的话,匆匆站起来,像逃兵一样跑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感觉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见鬼,我怎么听见女人的尖叫?”哥哥摇摇晃晃地从客房走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一样,睡眼惺忪的。
他看见我,吓了一跳,接着才松了口气说:“靠,我以为是谁呢。”我冷笑一声说:“以为是哪个好妹妹是吗?”
哥哥用手扒拉了几下头发说:“说什么呢,你哥我是正经人。你怎么来了?”
我告诉他:“三叔他们来了,爸叫你回家,晚上聚餐。”我还幸灾乐祸地说:“打你电话打不通,你回去肯定得挨骂了。”
正说着,陆钦州从主卧走了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简约的白灰色休闲居家服,显得干净又清爽。我们四目相对,脸上都有点不自在。
哥哥没注意到我们的异样,随便介绍了一下:“他暂住我这。”陆钦州看见哥哥只穿着一条五分休闲裤,提醒他:“穿衣服。”
哥哥满不在乎地说:“大惊小怪,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这样。”
没错,同样是光着膀子,在我眼里哥哥就跟路边的阿猫阿狗差不多,不对,猫猫狗狗都比哥哥好看。
陆钦州皱了皱眉,直接把哥哥推进了房间,还顺便关上了门。哥哥在门里面嘟囔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妹妹呢。”我尴尬地笑了笑,往客厅走去。
陆钦州也跟了出来,开始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和烟灰。我想帮忙,他拦住了我,说:“你坐着吧,我来就行。”
他一边收拾一边解释:“昨天是我生日,他们给我庆祝,闹得太晚了,还没收拾。我的房子在装修,这段时间就住你哥这儿。”
陆钦州看了我一眼说:“抱歉,我没想到你会来。刚才……”他顿了顿又说:“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客气地说:“没事,是我太冒失了。”
这种尴尬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一次。陆钦州高二的时候在我家过过夜,当时我不知道他在。
周六早上,我戴着一个很吓人的鬼面具,想冲进哥哥的房间吓唬他,报复他上周末对我的恶作剧。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哥哥的床,却发现不对劲,被子鼓得高高的,把一米五的床都占满了。等我走到床头,才发现是陆钦州的脸。
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一下子缩小了,整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我也被吓了一跳,脸红红的,赶紧道歉,然后跑掉了。
后来,哥哥在饭桌上笑得前仰后合,我被陆钦州看得满脸通红,匆匆吃完饭就跑出去了。
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当时的羞愤都变成了一种有趣的回忆。
我看到垃圾桶里有一个被扔掉的蛋糕,出于礼貌,我对陆钦州说:“祝你生日快乐。”陆钦州伸出手对我说:“那有礼物吗?”
我一下子愣住了,说:“我,我没带,下次给你行吗?”
陆钦州忍不住笑了,说:“逗你的,你这句生日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他一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笑意,我害羞得都不敢看他,赶紧把视线移开了。
转移话题:"你为啥睡在主卧呢?"
"你哥说客卧只有你睡过,里面还有你留下的一些东西。"
"我寻思着自己不合适,就睡主卧咯。"
研究生毕业那会儿,我经不住爸妈的再三催促就回来了。
在自家公司上了半年的班。
公司离我哥的房子挺近的。
那段时间我就住在这儿。
后来,我又跑到北方去了。
直到现在才打算回来。
陆钦州手脚可麻利了,没多久就把客厅收拾妥当。
一看就是个会做家务的男人。
哪像我哥,生活上就是个废柴。
陆钦州收拾完,拿了个药箱出来。
走到我跟前蹲下,说:"我瞧瞧伤。"
我挺惊讶他这么细心的。
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
摆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我学过医,比你专业,放心好了。"陆钦州抬眸看着我。
双眼皮浅浅的,眼型好看极了。
黑色的瞳仁清澈又明亮。
就像落在溪流上的月光。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点了点头。
陆钦州本科是学医学的。
只是他的手受过伤。
虽说治疗后不影响日常活动,可就是拿不稳手术刀。
后来就转专业了。
听我哥说起这事时,我还挺惋惜的。
毕竟他是个有天赋的人。
这会儿,陆钦州挽起我的裤腿,小腿处一大块青紫露了出来。
看起来怪吓人的。
他的手特别好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
温热的指尖轻轻碰了下我的伤口。
"疼不疼?"
我嘶了一声,点了点头。
"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空气里的酒精味儿还没散尽。
我感觉晕乎乎的。
被陆钦州碰到的皮肤有股异样的麻痒感。
陆钦州握住我的脚踝正准备给我涂药时,我哥出来了。
他刚洗完澡,浑身带着水汽。
"咋回事啊这是?"
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陆钦州淡定地替我回答:"她刚不小心踢到桌腿了。"
我哥盯着陆钦州的手,皱起了眉头。
蹲下挤开了他。
"我来。"
陆钦州很自然地让了位置。
站在一旁,垂着眼眸,看着我哥的动作。
抿着唇,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
我哥上药的动作又粗鲁又随意。
一下子就涂好了。
起身去抽纸巾。
我早料到他会这样了。
自己接过药,又涂了一遍。
我哥神经大条,擦手的动作停住了。
突然问道:"你刚刚尖叫啥呀?"
我眨了眨眼。
"我……看见蟑螂了。"
陆钦州听到我的回答,瞥过来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我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出门的时候。
我瞥见鞋柜底下有个正方形的小纸包。
弯腰捡了起来。
陆钦州瞧见我捡的东西,眼神瞬间变了。
我哥就站在我旁边,刚穿好鞋。
起身看到我手里的东西。
手速快得很,一下子就抢过去了。
而这时,我已经看清上面的字了。
超薄。
颗粒。
草莓。
我指着我哥,"你,你……"
我哥按下我的手指,"不是我的。"
"我发誓,我从来没带任何女性回来过。"
他把锅甩给了陆钦州。
"钦州,是不是你的。"
"你怎么能乱扔东西呢?"
陆钦州沉着脸,一字一顿地看着我回答。
"不是我的。"
他平复了下被我哥冤枉的情绪,冷静地分析道。
"是昨晚来做客的朋友掉的。"
我满眼都是怀疑。
看着他们俩,就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们两个……"
"变态!"
回家的路上。
我哥在半道上给我买了好吃的好喝的。
这事儿就这么翻篇儿了。
不再提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提!
见我不再板着脸了。
我哥开着车对我说:"你咋对男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呢?"
我一脸懵。
"陆钦州给你涂药,有肌肤接触,你就由着他涂啊?"
这话让我又羞又恼。
"你胡说啥呢,你是不是老古董啊?"
"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不是说他人品挺好的吗?"
"你还让他住家里,他说他学过医给我看看,我也没想太多,人家应该不会有别的心思吧。"
我哥啧了一声:"这是两码事,不管他跟我关系多好,不管他人品多好,只要他是男的,你就得保持距离。"
"你不懂男人,再好再清高的男人骨子里都有好色的一面。"
"我不是说陆钦州有问题,我是说你得有这个意识。"
我没好气地说:"知道了!"
"别说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分寸。"
我哥又追问我在北方那几年有没有交男朋友。
说着说着就提到了高中那个男生。
"你可别傻乎乎地被那黄毛给骗了,被坏男人给哄了。"
"我听说那小子跟着你去了北方,你可别被感动了,那不是爱情。"
我头疼,"你老说我,你自己一身桃花债,先管好你自己吧。"
"渣男!"
我哥被我气得笑了,伸手想掐我手。
被我躲开了。
我哥这人长了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样。
实际上,他也确实爱玩得很。
经常不着家。
也不知道在外面干啥。
但对我,他比我爸还保守。
从小到大,我身边的男生没一个没被他警告过。
以前他总说:"哥跟你讲,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信哥的,别谈恋爱。"
我幽幽地看着他。
真诚地问道:"你也不是好东西吗?"
他用手肘虚虚勒住我的脖子。
咬牙切齿地说:"说谁不是好东西呢?"
也就是我跑去北方那几年他管不着我。
现在他年纪大了些,想明白了。
觉得我长大了。
应该尊重我的恋爱自主权。
这两年家里时不时催我婚。
他会说:"其实还是有好男人的,别因噎废食啊。"
但还是会经常叮嘱我。
让我别被骗了,看上谁了必须让他过过目、把把关。
最好笑的是,家里要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时。
我哥当着我爸妈的面尖酸刻薄地评价:
"这个表面老实,背地里欺软怕硬。"
"这个酗酒还爱赌。"
"这个太丑了,简直就是癞蛤蟆。"
"这个学历水分太大了,不行。"
"这个家里私生子兄弟一堆,乱得很。"
好不容易有个又帅又有能力的。
他还是摇头:"这个是不错,可他养着金丝雀呢。"
最后一个家世、长相、能力、作风都好的,我哥还是觉得不行。
"他太厉害了,我没他有本事,回头他把我们家公司给吞并了咋办。"
总之,都不行。
把我爸妈堵得没话说,最后气得不行。
指着我哥说:"你去给你妹妹找个十全十美的!"
我哥想来想去。
沉默了好半天。
"算了,你别结婚了,咱家有钱,养你绰绰有余。"
结果就是被我爸追着打。
这些天家里可热闹了,亲戚一批接着一批。
我哥找机会溜出去了。
我也溜出去了。
被失恋的闺蜜拉去会所唱 K。
闺蜜气呼呼地痛骂她那个中看不中用的高岭之花男友。
"你说为啥呀!"
"他真的很帅啊,还爱干净,可就是不行啊!"
我安慰她:"非得行才行吗?"
"你要是真喜欢他,精神恋爱也挺好啊。"
闺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算了,你不懂。"
"这事你得亲身经历过才知道。"
闺蜜懊悔不已:"我看他帅,看着那方面也大,就是没想到他不行。"
她拿着麦克风尽情发泄。
我口袋里手机一直响,出去接了个电话。
刚挂掉电话,对面房间的门开了。
陆钦州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意外地看着我。
我也挺惊讶的。
碰见他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刚想打个招呼,陆钦州身后的房间传来一片起哄声。
他无奈地对我笑了笑。
"能帮我个忙不?"
我一脸疑惑,直觉不太妙。
"我输了游戏,抽中了大冒险。"陆钦州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找一个异性坐腿上喂酒。】
我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我可不行。"
陆钦州见我这么抗拒,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没事,我还是接受惩罚吧。"
我小声问:"啥惩罚啊?"
"一瓶酒。"
上次陆钦州来机场接我时,我就问过他去聚会咋没喝酒。
他这些年应酬把胃喝坏了。
现在喝多了就得进医院,所以尽量不喝。
朋友之间的聚会,大家都体谅他。
个别生意场上的,那就得看情况了。
很明显,里面那些人算不上朋友。
陆钦州出身贫寒。
如今成了商业新贵,全是自己一步一步打拼来的。
我下意识就觉得,是那些公子哥在欺负他。
见他说得挺平静,我有点不忍心。
脑袋一热,就答应了。
等端着酒站在陆钦州面前时,我就后悔了。
怪不得他刚开门出去呢。
里面全是男的。
什么破游戏啊。
你们咋不男的跟男的玩啊!
明摆着就是刁难人嘛。
陆钦州坐在沙发上,轻轻地牵起我空着的那只手。
温暖又有力。
带着安抚的意思。
也拉着我靠近他。
想打退堂鼓的我鼓起勇气,想侧着坐。
陆钦州牵着我的那只手却突然用力一拽。
我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酒水洒在我和他的衣服上。
冰凉的液体让我哆嗦了一下。
在我的白色 T 恤上浸出了痕迹。
我惊愕地看着陆钦州深邃的眼睛。
被吓了一跳。
重新换了一杯酒。
陆钦州声音很温柔,"速战速决。"
也算是对他那个突然的动作做了解释。
"喂我。"
他轻轻抬了下下巴,薄薄的、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
那两个字又低又沉,还有点沙哑。
撩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差点手抖又浪费一杯酒。
端着酒送到他嘴边,慢慢地倒。
陆钦州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
有些液体从他的唇边流了出来,顺着往下淌。
流过他的颌颈线、锁骨,钻进了衣领里。
让人忍不住瞎想。
随着最后一口酒咽下去,游戏结束了。
陆钦州眼尾红红的,眼眸里波光粼粼的。
直直地看着我。
沾满酒液的嘴唇勾了起来。
有一种颓废的艳丽感。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一股燥热让我的喉咙有点干。
想从他腿上起来。
陆钦州却突然抬手按住我的腰。
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肩膀上。
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陆钦州轻声说:"你哥来了。"
我全身僵住了。
头皮发麻。
动都不敢动。
虽然进来的时候我戴着口罩。
可我哥只要看到我的背影肯定能认出来!
"他去对面了。"
陆钦州不慌不忙。
脱下西装外套给我披上。
就这么抱着我站了起来。
我条件反射地紧紧抱住他。
怕摔着。
周围传来一片暧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