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妻子和男闺蜜自驾15天,我怒卖婚房

发布时间:2025-05-29 19:52  浏览量:3

发现妻子和男闺蜜自驾15天,我怒卖婚房纸箱边角硌得腕骨生疼,旧台灯的塑料壳磕在膝盖上,钝钝的疼顺着腿骨往上爬。我直起腰时,一截红绸从纸箱底滑出来——是小芸去年编的同心结,红线上还留着她编结时的指痕。那晚她举着这玩意儿非要挂在客厅,说"等搬进来,这红绸衬着阳光,比结婚照还好看"。

可明天,这房子就要过户了。

玄关的密码锁"咔嗒"一声,我手一抖,同心结掉在刚擦净的地板上,红绸蹭过踢脚线,像道被揉皱的叹息。

"我回来啦!"小芸的声音裹着风涌进来,旅行箱轱辘在玄关磕出轻响。她穿着我去年买的米色冲锋衣,发梢沾着西北的风尘,背包侧袋还挂着个骆驼玩偶,"快看看我带了什么——敦煌的骆驼奶糖,还有陈远说..."

话音突然卡住。

她盯着满地纸箱,旅行箱"哐当"倒在地上。冲锋衣帽子滑下来,露出眼下淡淡的青,像片散不开的雾:"你又收拾东西?不是说等装修完再..."

"房子卖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中介下午签了合同,明天去民政局。"

她的脸白得像客厅那面浅粉色墙布——搬进来那天,她举着滚筒刷非要刷这个颜色,说"家就得有烟火气"。现在墙布还在,可烟火气早散了。

"晓峰你疯了?"她冲过来要抢脚边的房产证,被我侧身避开。封皮上"林晓峰 苏芸"的名字被我用马克笔涂得漆黑,"我们攒了七年首付,你忘了冬天在隔断间接冻裂的水管?忘了我连续半个月睡公司打地铺,你每天凌晨送热粥?"

我怎么会忘?七年前的隔断间,冬天水管冻裂,我们蹲在地上用塑料盆接水,她冻得直搓手还笑"这是天然冰泉";她为了多赚设计费睡公司地铺,我每天凌晨带着保温桶去,保安都认识我,说"小伙子真疼媳妇";去年看房时中介说"这户型风水好",她捏着我手小声说"只要能晒被子,就是好风水"。

可这些,比不过她和陈远的十五天自驾。

我从裤兜掏出手机,翻出她出发前的聊天记录。那天她收拾行李,我瞥见旅行箱里有两条男士速干裤:"不是说就你一个人?"

"他刚离婚情绪差。"她当时边塞防晒霜边笑,发梢扫过我手背,"我们大学社团就他跟我最铁,跟兄弟似的。"

兄弟会在凌晨两点发"今晚的月亮像你画的圆"?我划开相册,是陈远朋友圈三天前的照片:沙漠星空下,两个并排的露营椅,其中一个椅背上搭着米色冲锋衣——和她身上这件,连帽子上的刺绣小熊都一模一样。

"小芸,"我指着照片里重叠的影子,"兄弟会在鸣沙山拍贴得比结婚证还近的合照?"

她后退两步撞在鞋柜上,第二层还摆着陈远送的结婚礼物:一对陶瓷杯,杯底刻着"远""芸"。当年我盯着杯子说"不太好吧",她晃着我胳膊撒娇:"他就这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查我?"她声音发抖,"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他离婚后喝得烂醉说想不开,我...我只是怕他出事。"

"所以要带他自驾一千多公里?"我翻开昨天找到的加油票,从西安到敦煌,15天开了3200公里,"你出发前说去青海湖看鸟,结果定位每天往西北跑。"

她突然笑了,眼泪砸在冲锋衣上:"你记得吗?大二我发烧40度,是陈远背我去医院;我爸住院那会儿,是他帮我跑手续;我们结婚时,他喝多了抱着我哭,说'我家小芸终于嫁了'..."

"那我呢?"我喉咙发紧,"你发烧时我在加班,是为了赶项目涨工资;你爸住院时我在医院陪床,熬得眼睛通红;结婚那天我在后台给你别头纱,你说'以后咱家的灯,我来管亮'。"

她愣住了。

去年冬天我加班到十点,推开门看见她蜷在沙发上打盹,脚边是没织完的围巾。茶几上温着汤,便签纸歪歪扭扭写着"胃药在第三格,汤热了三次了"。那时我想,就算再攒十年首付也值了。

可上个月她生日,我推掉会议赶回家,却看见陈远坐在餐桌前,给她戴新买的银镯子:"我挑的,小芸戴肯定好看。"她低头笑:"还是你懂我,晓峰总说这些浪费钱。"

那天我蹲在厨房刷长寿面碗,热水烫得手发红。中介说的"南北通透适合过日子"突然在耳边炸响——过日子最怕的,是第三个人总往锅里加作料。

"晓峰,"她碰我的手,"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就像你和周姐..."

我甩开她的手。周姐去年搬去成都,我们半年没联系过。就算联系,我也不会和她单独旅行,不会让她在我家沙发睡到中午,不会在老公加班时,让她的消息提示音响个不停。

"你走吧。"我弯腰捡起同心结,红绸在手里皱成一团,"房子卖了58万,你那份30万,明天转你。"

她突然翻纸箱,抽出件洗得发白的毛衣——我大学时穿的,去年她还说"旧衣服有味道"要扔掉。"你连这个都要带走?"她把毛衣抱在怀里,"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我以后不联系他了..."

"重新来过?"我想起她出发前那晚,我站在玄关送她,她背着包说"半个月很快"。我想问"非得你去吗",话到嘴边成了"路上小心"。

之后十五天,我每天等她消息。第一天"青海湖的云像棉花糖",第二天"陈远车技好开山路稳",第三天...第三天她没发消息,我打了七个电话,她凌晨两点回:"手机没电,在茶卡盐湖看星星。"

可茶卡盐湖那天,我查了天气预报——阴,没有星星。

"小芸,"我蹲下来和她平视,"从你第一次说'我们是兄弟'时,我喉咙就卡了根鱼刺。刚开始疼,后来习惯了,可每次你们见面,那根刺就往喉咙里扎更深一点。"

她哭出声,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极了刚领证那天,她也是这样哭,说"我终于有家了"。

夕阳透过窗户,给纸箱里的旧物镀上层暖光。结婚照里的我们笑得那么甜,可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

晚上十点,她拖着旅行箱走了。玄关的灯还亮着,是她临走前开的。我坐在地板上,给中介发消息:"明天九点,过户。"

窗外起风了,吹得纸箱里的结婚证哗啦作响。照片里的小芸穿着白裙子,眼睛亮得像星星——那时候的我们,多像星星啊,以为能永远亮着。

如果是你,能接受伴侣和异性闺蜜单独旅行十五天吗?就算他们说"只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