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撞见总裁前任,他咬牙搬进我家:老婆被人惦记了,我看紧点
发布时间:2025-07-15 18:52 浏览量:1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我和钟聿明年少相识,又做了多年床伴。
但直到我提出结束这段关系,他爽快答应时,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
可等到我开始和别人约会,他却堵到我家门口问我:
“为什么可以是别人,而不能是我?”
1
门铃响起的时候,宋以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怔。
她看了看时间,是夜里十一点多,此时此刻不应该有人来访。
她慢吞吞起身,还没走到门边看来者是谁,密码锁就自动解开,很快有人推门而入。
她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就猝不及防和钟聿明打了个照面。
钟聿明穿着衬衫和皮鞋,看上去像刚下班的模样。
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宋以然脸上的空白,将车钥匙随手放在鞋柜上,轻车熟路的模样仿佛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
而后温和地问:“怎么还没睡?”
宋以然杵在原地没动,看着若无其事的钟聿明,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不要见面了吗?”
钟聿明回答的速度很快,让人难免怀疑他是否事先预演过答案:“明天过节,接你回宁市吃饭。”
理由很充分,他父母和宋以然母亲都是宁大的教职工,是多年的同事和邻居。
宋以然车技不佳,每每回宁市,都是搭钟聿明的顺风车。
“明天才回去,你没必要今晚来。”宋以然平静地反驳。
但很快她就不那么平静了,因为钟聿明低头吻住她,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她还没来得及推拒,钟聿明就将她整个人搂紧,和她对视,轻声问:“就这么不欢迎我吗?”
钟聿明这种外表冷漠的人,一旦稍微露出一丝柔软的神色,总是让宋以然刹那就败下阵来,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钟聿明又和她接吻,让宋以然呼吸都变得热起来,也自暴自弃地不再推开他。
和钟聿明倒在床上的时候,宋以然混沌中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容许自己和钟聿明厮混在一起。
睡前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钟聿明声音很低地问她:“为什么不想和我见面?”
宋以然躯体疲惫,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说了句“你很烦”,钟聿明马上就噤了声。
其实宋以然也说不清楚自己对钟聿明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当初提出发展这种床上关系的人是她,起先她对于和钟聿明相处,私心里是觉得高兴的。
但在时间流逝中,最开始的喜悦逐渐褪去,徒留患得患失的酸涩,和日益滋生的后悔。
尤其是在钟妈妈旁敲侧击和她打听,钟聿明有没有喜欢的女生时,她总是莫名心虚。
钟妈妈和她抱怨:“聿明总说没时间,又说没机会。”
她知晓钟聿明没时间和没机会,是因为被她宋以然绑在身边。
她不愿意有朝一日听到钟聿明说“我喜欢别人了,我们结束吧”这种话,更不愿意让钟聿明变得憎恨她。
在得知钟聿明应付家人说“会去找女朋友”后,终于痛定思痛,决定不要再让这种畸形的关系持续下去。
她一个月前在电话和钟聿明说:“除了必要的家庭社交,我们还是不要再私下见面了。”
当时钟聿明在忙一个项目,没有问很多,答应得很爽快,也在一个月中没再联系。
她暗暗说服自己这样也好,却一直没有改掉只有她和钟聿明知道的门锁密码。
正以为和钟聿明的床伴关系完全结束时,钟聿明却又再次深夜出现。
2
次日早上他们启程回宁市,宋以然前一夜睡得晚,她本来就容易有起床气,清晨起来看到脖子上残留的吻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到上车都没给钟聿明好脸色。
钟聿明倒是好声好气道歉,但明显话里诚意并不足。
宋以然虽困,却在车上睡不着,高速有些堵车,她翻着歌单换车内音乐时,就听钟聿明又一次问她:“昨天你没说,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见面了?”
宋以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月前他不问这个问题,但现在又开始问。
她说:“荒唐也得有个荒唐的度,我们总不能永远这样不清不楚偷偷摸摸混下去。”
钟聿明对“不清不楚”这个词汇不太认可,但语气依旧波澜不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觉得?”
宋以然讨厌他这种永远冷静的态度,冷冰冰说:“也不是突然,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发展点新生活。”
话音落下,钟聿明沉默两秒,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宋以然手机就响了,是她母亲林教授的电话。
宋以然手机连着车载蓝牙,林教授的声音在车厢响起:“然然,你和聿明出门了没有?多久能到家呀?”
宋以然看了眼导航,说了个大概时间,就听母亲说:“那刚好,可以赶上午饭。
“刚好中午妈妈有个学生来咱们家做客,你回来可以一起吃个饭见见。”
宋以然下意识看了钟聿明一眼,但钟聿明依旧专心开车,没有一丝表情变化。
“妈妈,我……”
林教授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又不是催婚,只是让你多认识个朋友,不准说不要。”
宋以然一句话被噎在喉咙,就听母亲又叮嘱:“还有,聿明工作够辛苦了,你别总是在路上冲人家发脾气吵架。”
“我哪里有?”
电话很快挂断,宋以然觉得母亲总把她当小学生,还担心她找钟聿明茬。
正越想越来气,想怒斥钟聿明在家长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的时候,就听钟聿明语气温和地问她:“是阿姨希望你安稳下来,你才决定不和我见面了吗?”
宋以然还没回答,钟聿明就默认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你如果不想和那个男生一起吃午饭,我们可以晚一点再回去,说路上堵车就可以。”
他像是一个给人中肯建议的咨询顾问,没有一丝个人情绪。
更不可能吃醋。
宋以然声音冷了下来:“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当然可以见他。”
钟聿明却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忽然想发展新感情?”
宋以然蹙了蹙眉,侧首看钟聿明,最后别开脸去:“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钟聿明语气耐心:“我们是朋友,我只是关心你,担心你想不清楚。”
对上钟聿明,宋以然总是很容易就生气:“想就是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是我什么人?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她冷了脸,后来下车也不等钟聿明,自己径直上了楼。
3
宋以然并不是一开始就和钟聿明纠缠不清,也不是一开始就对他锋芒毕露没有好脸色。
认识钟聿明那年,她十五岁。
当时宁大新建了教授楼,环境很好,不仅离林教授办公室很近,与宋以然所处的音乐附中也不算太远。
搬家第一天,宋以然就认识了住在楼下的钟聿明,对钟聿明的第一印象是很有礼貌,但有些疏离。
宋以然那时候年纪小,父亲生意很忙,林教授如果早晨有课,宋以然就要一个人背着书包和硕大的琴盒,从家里走十五分钟,走到学校去。
但不知从哪一天起,背琴盒的人就变成了钟聿明。
他那时已经很高大,提着琴盒像拎一个购物袋一样轻松,每天顺路将宋以然送到音乐附中,再转头进自己的校门。
甚至后来,宋以然周末去上小提琴课,陪同的人都换成了钟聿明。
钟聿明稳重而沉着,即便周末晚上宋以然的课程结束得很晚,他也没有丝毫不耐烦,会自然而然去接宋以然手中的琴盒。
宋以然被家里宠坏了,没有太多边界感,对钟聿明的体贴,也不觉得有多感激,只觉得理所当然。
她和钟聿明没有太多共同话题,但很爱烦钟聿明。
偶尔在钟聿明家看他写竞赛题,会看着密密麻麻的公式一头雾水,问“你记这么复杂的公式会不会头脑发热”这种令人发笑的问题。
宋以然顺风顺水惯了,在乐团常常被指挥和前辈们捧着,一直觉得自己十分受欢迎。
但没有想到,最后在钟聿明这里摔了个大跟头。
她申请大学那一年,钟聿明已经在加州读书。
那时林教授很担心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儿,同她说:“不如你也去加州,刚好聿明也在那儿,有个照应。”
恰逢那时钟聿明放假回家,宋以然想去找他,走到楼道口时,就听到钟聿明在和钟妈妈说话。
钟妈妈边找钥匙边开门,说:“妈妈和你林阿姨都觉得,然然年纪太小,去加州也好些,你能照顾照顾她。
“不会打扰你学习吧?”
钟聿明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波澜,像陈述一道数学题答案一样回答:“虽然她是很麻烦,但也不会花太多时间。”
钟妈妈讶异道:“然然那么听话,哪里烦了?”
钟聿明几乎没有思索,就罗列宋以然的缺点:“问题太多,很吵,朋友太多,很闹,想事情不充分,还经常有突发事件发生。”
但他很快接着说:“不过您一直说她年纪小要多照顾她,我也习惯了,她去加州,阿姨和您都放心。”
他话里把照顾宋以然当作一项事务性工作在完成,宋以然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钟聿明并不是真的想要对她好,只是出于父母的要求,出于绅士风度。
她没再下楼,没再去找钟聿明。
但次日钟聿明还是受了长辈托付,主动来游说她:“加州对你来说,是更好的选择。”
宋以然突兀地打断他,问:“那你想让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