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联几十年的亲戚竟突然来访,我全程保持沉默,他却把自己坑惨了
发布时间:2025-06-05 16:27 浏览量:1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和妻子都在体制内任职,我在财政部门,她则在教育部门。
如今我们住的这套房子,是全市比较高档的楼盘,刚搬进来还不到一个月。
它不仅是学区房,交通也极其便利,医疗条件一应俱全。
为了这套房子,我们几乎耗尽了所有积蓄。不过,庆幸的是我们的工资待遇还不错,只要我们未来的发展脚步稳健,生活必将越来越好。
再过两三年,我们打算要个小宝宝,那样的人生理想就完美了。
原以为幸福的生活正向我们招手,没想到,麻烦却来了。
那一天,我下班回家,刚吃过晚饭,正和妻子讨论要不要添置些新家具时,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陌生人,衣着邋遢,让我误以为是来收废品的。
“抱歉,我家没有废品。”我说完,就想关上门,却没想到他开口道:“小强,我是你叔啊!”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叔?我仔细打量这个人,脑海中迅速回忆着,却没有任何熟悉的身影。
“我叫栓柱,我爷爷和你太爷爷是表兄弟,按辈分来说,你该叫我一声表叔。”他见我半天不说话,耐心解释着我们之间复杂的关系。
爷爷、太爷爷、表兄弟,表叔……这些陌生的关系让我的头越发发胀。
我感觉自己有必要去门口摇一下硬币,看看是否清醒。没等我反应过来,栓柱表叔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坐上了沙发。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叶和一张报纸,熟练地撕下一条,迅速卷起一支香烟,吸了一口,毫不在意地开口:“小强,愣着干嘛,过来坐啊。”
他拍了拍沙发,烟雾在他嘴里四散而出,那一瞬间,让我觉得他仿佛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我的妻子性格温柔,看到这一幕,尽管心里有些不愉快,还是表现得很有礼貌,为栓柱表叔泡了杯茶。我知道她是在为我保护面子。
我爸爸幼年丧父,从未见过爷爷面,对太爷爷更是陌生。至于栓柱表叔的爷爷,实际上和我太爷爷的关系我更是毫无概念。
难道我爸爸真的有这么一位亲戚吗?我心中充满疑惑。
不过,听他叫出我的小名,显然至少与我爸妈有过交集。自小我在城市长大,亲戚对我来说就是那些爸爸妈妈的兄弟姐妹们,姨姨、舅舅、姑姑、伯伯,仅此而已,大家都在城里生活。
俗话说,皇帝也有三门穷亲戚,或许栓柱表叔真的是我父亲在乡下的亲戚。
但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呢?我和妻子搬进新家才不久而已。
“表叔,这么晚了,吃饭了没?”本着对亲戚的友善和对长辈的尊重,我有些客套地问了一句。
“还没呢,刚从车站过来,让侄媳妇给我们炒几个菜,咱爷俩好好喝一杯。”栓柱表叔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脚上的黄胶鞋,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
那股劣质烟草混合着脚臭的味道让我瞬间感到一阵恶心。妻子找了个借口躲进卧室,满屋的烟味几乎要把她窒息了。
我也感到无奈。栓柱表叔的智商怕是有些堪忧吧?我只是客气一番,他却当真了:“那有烟灰缸!”我看着他肆无忌惮地将烟灰弹在地板上,不禁火冒三丈,心里不满,语气也变得异常冷淡。
我捂着鼻子去开窗,心想再不通风,这屋里真待不下去了。“我们乡下人用不惯那玩意儿。”
栓柱表叔似乎听出了我的不快,语气中带着讥讽,竟然还当着我的面把抽剩的烟头扔在地上。
妻子本想在茶几下铺个地毯,我因为打理麻烦阻止了她。如今看来,这个决断简直太英明了。要是栓柱表叔随便扔个烟头引发火灾,那可就更麻烦了。
老实说,那个瞬间我真有直接把他扔出去的冲动。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乡下人的偏见,而是栓柱表叔的素质真让人难以忍受。
但我还是硬生生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想想他跟我爸的关系,如果我如此粗暴,岂不是让父亲难堪?
“表叔,您远道而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强忍着不满,走过去将燃烧的烟头踩灭,捡起扔进垃圾桶,声音冷淡地问道。尊重父亲的面子并不代表我会在他面前低头。
“听你爸说你在财政部门工作?”栓柱表叔察觉到我脸色不佳,尴尬地笑了笑。
“嗯。”我漠然地点点头,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他的来意了。他打听我的工作,显然是希望我能帮他办事。
“侄媳妇在教委?”栓柱表叔又问。听到这句话,我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这家伙竟然连我妻子都要打听,真是无理取闹。
“表叔,有事直说吧,我能帮的尽量帮,办不了就别怪我。”我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催促他直入正题。
就算我职务不高,手里没什么权力,便是有,也不会为这个毫无好感的表叔服务。
要是他是来借钱的呢?我和妻子只是小小的工薪族,经济状况上不去,但比起底层日子还是过得去。
考虑到亲戚关系,他若开口,我也不好拒绝。再多也没了,刚买了房,现在手头紧得很。
我心里打定主意,若真是借钱,我就给万八千的,权当是花钱买个清静。“大侄子,你可是市里的领导,还有什么办不成的?我从小就看着你有出息。”栓柱表叔难得说了句恭维的话。
从小?去骗鬼吧,今天不就是第一次见面吗?见我不理他,栓柱表叔似乎有些窘迫,拿出报纸准备卷烟。“抽这个吧。”我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烟放到茶几上,真的受不了那股难闻的卷烟味道了。
“这烟不错,果然是你们城里人有钱。”
看到烟盒,栓柱表叔的眼睛一下亮了,激动地坐起身来,撕开包装点了一根,顺手把整盒烟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大侄子,真不瞒你说,你现在可是出人头地了,表叔有事不找你,乡亲们可得笑话你忘恩负义。”
栓柱表叔一脸得意地夹着烟,顺势给我披上一顶大大的帽子。我撇了撇嘴,这种恩情未免太过夸张,义气更是无从谈起。这不就是给我施加道德压力吗?
“表叔,别拐弯抹角了,有事直说。” 我耐心快要用尽,尽量保持平静地问。
“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三桩小事,你可得替表叔办了。”
听他嘿嘿一笑,随即将烟头随意掷于地,我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他的目的上。当我耐心地听完他的请求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他正常吗?
栓柱表叔来求我的,其实是关于他孩子的三件事。他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大儿子比我大五岁,四年前因强奸罪被判入狱十三年。表叔居然想让我帮他运作减刑,争取今年过年前能让他回家,甚至想推翻原判,要求国家赔偿。
而他的女儿比我小两岁,几个月前悄然怀孕,却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
他要我想法帮她找个高官豪门的婆家,直接嫁过去享受荣华富贵。竟然还特地给我看了照片,那颗满脸雀斑的脸,目测一米六,体重一百七。
至于表叔的小儿子,刚满十八,初中毕业后一直待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他想让我妻子帮忙,绕过高考的关卡,直接上大学,且必须是清北复南的其中一所。
这三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让我愣在原地,难以言语。求我帮忙?这分明是在许愿!
我自认见识过一些,却无从承诺这类不现实的愿望。栓柱表叔到底哪来的自信,还是说哪来的脸,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小强,我们是实在的亲戚,一家人有事,你不能不管吧?” 表叔又连着抽了两支烟,见我沉默已久,开始以情感相逼。
可我跟他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表叔,这不是开玩笑吧?”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道出我的疑问。
“你这孩子,怎么说呢?当我在和你闹着玩吗?” 他翻了翻眼皮,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快。
“表叔,你明白我做什么的吗?好听点,我在单位算是个小干部,难听点就是跑腿的。你觉得我有能力去帮你实现这些愿望?”
他的不快让我也变得不满。说他傻吧,提的要求简直是自作多情;说他聪明吧,所说的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小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想帮忙吗?别忘了我爷爷可是你太爷爷的表兄弟。”
栓柱表叔的脸色骤然一变,恼怒地站起身朝我吼道。看他那架势,仿佛我冒犯了他家祖坟一般:“这和我爷爷、你太爷爷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大儿子的犯罪是法律决定的,我哪有那能耐去改变法院的判决!大学是国家教育部门监管的,随便一个教授都比我地位高,谁会听我的?”
“你小儿子连高中都没上过,竟然想上清北这种大学。别说我了,省长也未必能做到。”
「我能理解你女儿想嫁个好人家,可是这些要求也太高了吧?要么是高官,要么是富商,难道看偶像剧看多了?」
「我认识的最大官就是我们局长,他还不一定认识我。最有钱的也不过是个开酒楼的老板,人家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心里其实有一番话未说,照你女儿的情形,未婚先孕,能有人追求她就偷笑了,还想要嫁入高门,真是天真。除非人家眼瞎。
我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低调了。面对这种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我若直接骂他做梦,说不定心里还会觉得舒坦。
「你们城里人果然薄情寡义,发达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早年我爷爷还给你太爷爷分过半个窝头呢。你真是没教养的东西,跟你那死爹一模一样,养不熟的白眼狼!」
栓柱表叔愤怒地站起,指着我骂道。
「怎么回事?怎么吵起来了?」
妻子听到动静,从卧室里赶了出来。
「趁我还没发怒,赶紧滚!」我冷冷地指着门。
我向来脾气温和,很少与人起冲突。但栓柱表叔那句“死爹”,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什么叫死爹?什么叫白眼狼?我可从来没欠你家什么,竟敢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爸。再温和的脾气也忍耐不住。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无非就是当了个破官,我根本不稀罕搭理你。」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气势,栓柱表叔灰溜溜地退了,临走前猛地朝地上吐了口痰。
「什么素质!」我憋着一肚子火,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妻子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我,困惑地问。
面对她的疑问,我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是远房亲戚来找我帮忙,没告诉她真实情况。毕竟这个表叔也是我家亲戚,丢人现眼就算了。
周末一早,妈妈打来电话,让我们回家吃饭。我心里明白,她心里的小算盘是什么。吃饭是假,催我们要孩子才是真。
正好我也有事想问我爸,所以便欣然应允。
「咦?」刚出门,妻子惊愕地蹲下来。
房子是新装修的,防盗门也是新的,是国内知名品牌,号称连坦克炮弹都能抵挡。
可门面上却划着一个大大的叉,显然是被人用硬物划出来的。还有人脸识别的密码锁,覆盖在上面的面板也被撬了。
这显然不是普通的小偷所为,连这样的技术活儿都能干。只有两种可能:恶作剧,或者蓄意报复。
我们才搬进来没几天,知道这个住址的人不多。
若是恶作剧,怎么会如此没分寸?更何况我和妻子又与谁结下了仇怨……等一下。
我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混乱的身影,蓬头垢面,叼着烟……本想去物业查监控验证我的猜忌,但一问之下才知道,楼道的监控设备还没装好。
新房几个月前才交付,入住率不高,物业的管理更是相当松散。
装修公司的货车一进一出,根本不需要登记备案。否则,昨晚表叔也不可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来敲门。
妻子气愤不已,想报警,我却将她拦住。没有证据,也没有线索,除了被损坏的防盗门,其他财物并没有丢失。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警察出面,也未必能查出什么来,最终只能默默自认倒霉。
回到家,妈妈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快去洗手吃饭,每个人的小脸都蜡黄的,肯定是没在家好好吃饭吧?”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心疼,“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吃饭就对付,没吃就饿着。”
"你们要是懒得做饭,以后每天回来吃,我来给你们做!”妈妈的话里满是牵挂,随后又直奔正题:“孩子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想的?”饭桌上,菜还没动几口,妈妈的目光又开始热切地询问我们。
这个问题几乎每周都会出现。
孩子的问题,我和妻子也曾考虑过,但我们还年轻,事业正处于上升期,手头的积蓄也不够。现阶段的经济条件与工作安排,让我们决定先推迟这一切,等两年再说。
“妈,我和小云还年轻,孩子的事可以慢慢来。”妻子不好开口,只能让我硬着头皮回答妈妈。
“每次都说年轻,可再过两年你们就三十了,年轻吗?小云,女人过了三十岁再生孩子就难了,趁年轻少受点罪。”
妈妈开始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说,“是不是手头紧?没关系,我这儿有,以后孩子的花销我来全包!”
妈妈一次次催促我们赶紧生孩子,抱孙子的心愿似乎成了她的执念。“好!好!好!我们会抓紧的!”我急忙点头应承。
可这不过是让我暂时应付而已,我曾多次想劝说妈妈等几年再考虑要孩子,但在道理和盼孙之间,渴望孙子的妈妈始终坚定不移。久而久之,我也渐渐放弃了说服她的念头。
反正只是空洞的诺言,要把事情落实到实处,还得依靠我们自己。
“对了,爸,最近有没有见到什么亲戚?”我迅速转移话题,避免被妈妈逼婚。
恰好,昨晚栓柱表叔的来访让我满心疑惑,他自称是我的表叔,肯定与爸爸有关系。因此,我新家的地址,想必也是爸爸告知他的。
“前阵子我和你妈回了趟老家,见了一些亲戚,怎么了?”爸爸点了点头,似乎对栓柱表叔来找我的事毫无所知。
“昨天有个人找我,他说是我的表叔,栓柱,你认识他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如果栓柱与爸爸关系密切,我就会对他破坏我家防盗门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栓柱?”爸爸怔住,似乎在回忆。 “他说他的爷爷和我太爷爷是表兄弟。”
我提醒他一句:“和你太爷爷……”
爸爸的脸上浮现出沉思的表情:“哦,我明白了,栓柱。这次回老家时,我和亲戚们吃饭的时候跟他聊了几句。”
几分钟后,爸爸突然拍了一下脑门。“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谈不上关系,按辈分我们算是表兄弟,但这还是第一次见面,要不是有长辈介绍,我恐怕都不知道和他还有这层关系,他找你有什么事吗?”爸爸摇了摇头,明显和栓柱不熟。
“那他为什么知道我住哪呢?”我也困惑不已。
“闲聊中我提到过你们的情况,没想到他居然记住了。”爸爸哈哈一笑,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和妻子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饭桌上突然安静无声。
“怎么?他找你有什么事?”妈妈的反应最为敏锐,立刻追问。
不得不承认,除了纠结于抱孙子的事情,妈妈的智商确实在线。
“呃……”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爸,妈,那个叫栓柱的表叔,真的是太过分了……”我决定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实道出。
没有添加任何夸张,也没有增添细节。
“什么?他疯了吗?”妈妈听完后愣了一下,直接用力拍下了筷子。
“找亲戚帮忙可以理解。”爸爸试图出面缓和气氛。
“能理解个鬼!”妈妈火冒三丈,爸爸被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不敢再说话。
“帮忙可以理解,但他这是在做什么?是在请神许愿吗?
“减刑给劳改犯,让女儿嫁个豪门,帮初中生上大学,你听听,这简直不是人说的话!”
妈妈越说越气,宁愿不吃饭也要发泄情绪。爸爸也显得异常窘迫,没想到回去一趟老家竟然惹来了如此棘手的亲戚。
我原本想提起防盗门的事情,但看到爸爸被妈妈训斥得低下了头,还是忍住了口中的话。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结束,毕竟我又不是神仙,栓柱表叔的愿望不可能由我来实现。他如果真想获得心中所托,那自然会另寻他法。
但是,没想到这个满口亲戚的表叔,竟然会在背后暗算我。大约半个月后,我正在工作时,突然接到了领导的通知。
让我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去纪委一趟。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毕竟如今国家的反腐力度之大,像我们这样的政府职能部门,隔几天就有官员被查。
我以为这只是去协助调查,心里还琢磨着,不知道哪个害群之马被抓了。
但是,等我到了纪委,才明白这次叫我来并不是协助,而是要我接受调查。
这一转变让我愕然,单位里厅级和处级的官员多得是,一个小小的副科级根本不值得被查。
别说我从未有过贪污受贿的心思,就算有,也没那个能力。
工作人员简单向我阐述了情况,原来我遭到了匿名举报。
在过去的半个多月里,纪委接到了十几封举报信,全部是指责我贪污受贿的。
一般来说,纪委会先进行调查,在掌握一定证据后才会进行审讯,而这一过程通常需时两个月以上。
但为何我的事情却打破了这个惯例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些举报信内容太离谱。
以至于纪委难以置信我会有如此巨额的贪欲,或者说他们不敢相信哪个贪官竟如此冒失。
【某次受贿金额竟达到一亿元,举报人声明亲眼目睹我拿走了那个装现金的皮包。】
【我利用贪污所得在赞比亚购置了一座八百万平方公里的岛屿。】
【甚至我家中藏有秦始皇、汉高祖、唐太宗、宋高祖等历史人物的亲笔手迹。】
【此外,传国玉玺、马踏飞燕、十二兽首等国家级文物数量更是高达上万件。】
【更荒谬的是,我与各国间谍保持频繁联系,向他们泄露了三万多项国家机密。】
【更令人震惊的是,我的生活作风极其混乱,与数万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
我看着纪委工作人员列出的罪名,差点没惊掉下巴。
“我……呃……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老实说,这些内容让我感到恐慌。”
我无奈地说道,这些指控,实在无法用语言辩解。
真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写下如此荒唐的举报信。
污蔑我贪污受贿也就算了,但至少也该有些常识。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一个亿的现金,但推算下来,放在一起至少得占据一立方米。
试问,什么样的皮包能塞下一个亿的现金?就像是从神话中走出的乾坤袋吗?
还有那座传说中的岛屿,赞比亚的面积是多少?何时竟冒出一个大于其国土十数倍的岛屿?
好家伙!不论如何,赞比亚作为一个内陆国家,根本就没有岛屿,光是这个面积,就算总统见了我也得甘拜下风。
至于那些文物、黄金,要是我真拥有这些财富,我何必还去上班?世界首富也得为我打工。
即便是名震古今的贪官和珅,顶多也只是给我捧鞋罢了。还有那数万名女子,我算是一天换一个,这一辈子也换不完,何况我这辈子才不过二十多年而已。
面对间谍的指控,我懒得多想。
纪委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些举报信根本不用去核实,光看内容就明白是捏造的。
不过,依规定,他们还是需要与我谈话。
考虑到这些荒唐的举报可能会对我的工作造成影响,他们选择让我到纪委面谈。否则按常规流程,他们就会去单位找我谈。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们问。
“根据我们的分析,这些举报信都是同一个人写的。”工作人员接着说道。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这个手无寸铁、口袋空空的人,居然会被人举报贪污受贿,真令人哭笑不得。
如果是恶作剧,那写一封举报信就足够了。而他偏偏写十几封,这不就是故意针对我吗?
难道会是谁?
在生活中,妻子和我的社交圈都是固定的,彼此知根知底,根本没有和谁发生过矛盾。
至于工作……这就复杂多了。
按正常程序,明年我就该晋升为正科级了。
但在机关单位,只要有职位,就有很多人盯着,符合晋升条件的人不止我一个。
难道是竞争对手在背后使坏?
被人举报到纪委可不是光彩的事情,哪怕最后真相大白,这也会对我造成不小的影响。
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机会自然就大了。
这种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虽然做法卑鄙,但在诱惑面前,谁都不一定能坚守底线。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名字,都是可能与我存在竞争关系的同事。
不过想了一圈,也没人让我觉得会这样做。
而且,这些举报材料实在太粗糙了,粗糙到一看就知道是捏造的。
如果真是竞争对手搞的,他们不可能准备得这么不专业。
但也不能排除,或许对方知道,就算材料再严谨也无所谓,故意想让我难堪呢?
从纪委回来后,领导大致了解情况就让我安心工作。
还好,这件事的影响并不大,单位里也就寥寥几个人知道,没对我造成什么实际影响。
那天,我和妻子在家吃晚饭,突然传来敲门声。
“表……叔?”妻子惊讶地说道。
听到她的声音,我连忙放下筷子,快步走去开门。
竟然是被我赶走的栓柱表叔,他居然又来了。
明明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他怎么还敢来?
“有事吗?”我板着脸站在门口,不打算让他进来。
“小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到门口了,还不请我进去坐坐?”栓柱表叔打量着我,一脸的不屑。
我愣住了。
说得还真有道理,长辈在外,我怎么能把他堵在门口?
虽然我心中不愿承认他是我的长辈,但最后还是说:“进来吧,把拖鞋换上。”
我转身走向客厅,随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毫不留情地扔到栓柱表叔的脚下。
我们已经有过一面之缘,我对这样的人可不能客气。
“你这人真是有点毛病。”栓柱表叔低声嘀咕着,尽管不满,但还是乖乖换上拖鞋。但是,他脚上的那双透出脚趾的袜子,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提前说明,上次你提的那些要求我无能为力。”我无奈地看着他,栓柱表叔正心安理得地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我只得打开阳台的窗户,毕竟他脚上的味道太刺鼻。
“嘿嘿,怎么这么急啊?”栓柱表叔尴尬地一笑,抚摸着耳朵。
妻子在旁边犹豫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栓柱表叔,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她纠结了一会儿,最终弯腰去茶几上拿起茶杯,准备泡茶。
“小云,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先去忙你的,这位表叔可不喜欢喝茶。”我给妻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在这里待着。
这件事是我和父亲家族间的事情,妻子虽明白栓柱表叔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她还是我的侄媳妇,有些事情不方便说,有些话也不适合她插嘴。她索性不在场是更好的选择。
妻子懂得我的意思,跟栓柱表叔打了声招呼,便回了卧室。面对我的不客气,栓柱表叔显得愤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但是,当他看到我仍然站在客厅里,并没有打算陪着他,翻了几个白眼后,也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大侄子,上次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沉默几分钟后,栓柱表叔终于主动开口。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缓和气氛。
“我找人打听过,确实有些难为你,就当我没说过,以后不再提。”他边说边掏兜,掏出了一些报纸和烟叶。
我的心中一沉,这又是要开始卷烟了。那股脚臭和劣质烟草的味道,至今让我心有余悸。
上次,妻子甚至怀疑我们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动物死掉了,尸体在腐烂。
“有话就说,我这里新装修的,烟味沾上了可去不掉。”我打断了他的动作,十分不悦地提醒道。
上次虽然忍耐着让他抽了好烟,但这回可不想再妥协。栓柱表叔的手停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抬头盯着我:“上次……我记得你没说过不让我抽烟。”
“上次是上次,但这是我家。如果你想抽烟,可以去外面。”我坚定地指出。
“行,不抽就不抽。”我本以为他会愤然离开,没想到栓柱表叔却主动把卷好的烟塞进了口袋里。
难道这是认同了我的立场?我暗自思忖,没想到我的话语已经到了如此强硬的地步。
一个有自尊的人,应该是愤怒离开的吧,但他似乎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反应。可栓柱表叔似乎连一点自尊心都没有了。
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毕竟我不是那种专横无理的恶霸,只是偶尔展现点强硬态度而已。这时,我挤出一句:“你家的房子真不错啊!”
栓柱表叔站起身,背着手开始参观我家几间房间。
他甚至毫不客气地直接推开我妻子已经关好的卧室门,瞥了一眼:“三室两厅,挺好的!”
他随后回到沙发上,便自顾自得意地说着。对此,我默默无语,心中暗想,这人真是毫无分寸。
“这房子是按揭买的,还是全款?”栓柱表叔忽然问我。
“按揭。”我稍作犹豫,回答道,同时心中的警惕性提升。
确实,这套房子是按揭购买的,但在我们的父母的帮助下,加上我和妻子这些年的积蓄,首付比例算是较高了。而且我们都有公积金,综合下来每月只需还几百块房贷,和全款购房没太大区别。
“哦,每个月还多少?”他点了点头,继续追问。
“八千多。”我毫不犹豫地撒了个谎。
八千虽然不算巨款,可对于我们这样的工薪家庭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负担。
“这么多?”栓柱表叔坐直了身体,脸上流露出惊讶之色。
显然,这个数字让他吃了一惊。“无奈啊,这里是个好地段,又是新开发的学区房,单价自然高。”我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回答。
“你们两口子共同花钱,理应互相扶持啊。再说,你一家老小难道就没帮忙吗?”栓柱表叔的语气中透着不怀好意,貌似关心,实则挑拨。
一个男人在背后煽风点火,真是太卑鄙了。我和妻子是自由恋爱结婚,岳父岳母从未提及过房子和彩礼之类的事。他这没见过世面的人在这里说什么闲话?
“房子的钱是我们共同出的,实际上小云的家庭一直很坦荡,根本没有背后算计的心思。”我没好气地回击,暗讽他有些多管闲事。
“呵呵,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你老丈人难道没有支持吗?”栓柱表叔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但却紧紧揪着我岳父岳母是否出钱的问题不放。
“支持过,但我岳父岳母的条件也有限,怎么可能让他们拿出所有养老钱来替我们买房呢?再说我们年轻,肯定能努力拼搏,只要省着点,就一定能还上房贷。”我故意调侃着说道。
事实上,当我们决定购买这套房子时,双方的父母都提出了各出一半的建议,全款买下。但我们最终还是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首先,老人们辛苦抚养我们不易,如今年纪大了,手里应该留有些养老钱。尽管他们能够提供这笔资金,但我们始终觉得不应该这样做。
其次,按揭的还款额度并不算多,既不会一次性压垮我们的经济,也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太大影响。经过综合考虑,选择按揭显然更为划算。
当然,我和妻子的积蓄非常有限,首付几乎花光了,后续的装修和家具电器则是两家老人资助的。
“听说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孩子?”
栓柱表叔突然来了兴致,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提到孩子,我心中顿时升起一阵烦躁。
这件事正是我爸妈和岳父岳母最关心的事情,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妻子能早日生下孙子孙女。
此时,栓柱表叔也提起孩子,我倒不相信他是真心在关心我们。
“以我现在的条件,生孩子真是难上加难!”
心里暗自怀疑,他来这里是否另有所求,可能是为了借钱。
这种突然出现的亲戚,差不多都是想借钱或者办事,几乎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如果说我曾经动摇过,打算借点钱给他,在经历了他的种种表现后,我明白不会心软再给他一分。
“确实,现在养个孩子的成本太高,想让孩子健康成长,简直就像是在烧钱。”
“你们年轻,还是再努努力,多攒点钱,等条件好了再考虑孩子的事吧。
“这样就不用让孩子一出生就跟着受苦。”
栓柱表叔认同地点头,丝毫没有让我感到意外。
他竟然支持我们推迟要孩子?这显然和他之前的立场不符。
但很快,我便明白他的真实用意。
“大侄子,你可还记得我家小翠吗?”
他又提起那个名字。
“小翠……是你女儿么?”
我努力回想,隐约记得上次栓柱表叔提到过,那个未婚先孕,期盼嫁入豪门的女儿。
对名义上的妹妹小翠,我其实是有些印象的,毕竟那张照片让我印象深刻。
小翠长得不算好看,这不是她的错;但拿着那照片给我看,那可真是有点无理。
如今又提起小翠,难道他是想让我帮他女儿寻找接盘侠?之前不也说过不提这事吗?
“嘿嘿,你知道的,小翠太单纯,被人欺骗了。”
“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女儿,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不管吧?眼看着她要当妈妈了,我这个爹也是不能袖手旁观。”
“我找算命的算过,小翠肚里的孩子可厄运不同,将来必定能出人头地。”「别担心,这孩子一定会对你这个舅舅孝顺的。」
栓柱表叔嘴角扬起,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我无言以对。
这话简直让人无语,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何况他的女儿所生的孩子与我又更无关联。这种硬扭的亲戚关系,就像坐上百元的摇摇车,也无法摇出那层旧交情。
再说,表叔自信外孙将来能出息,我倒是能理解。但是,他口中的“孝顺”又是何意?难不成旁人会误以为小翠的肚子是我养大的?
“不用,不用,孝顺你们就行了,我可不需要。”
我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栓柱表叔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被我打断,继续感慨起来:
“唉……可怜这孩子命苦啊!”
我真想骂人。孩子还没出生,怎么就命苦了?难道不是他女儿的选择造成了这一切?要是小翠自尊自爱,也不至于到如今这般。
“叔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在乡下的山沟里,几口人挤在一间破房子里。
“叔这辈子也没什么本事,赚不了大钱,连累儿女一起受苦。”
“不过好在小孙子争气,至少能让我有些盼头。”
他长叹一声,眼眶微微红了,我没看见是否有泪水,但情绪显然到位。
但是,把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当成情感寄托,未免太过分了。
“呵呵,
“大侄子,我有件事求你帮忙。”
栓柱表叔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便继续说下去。
正式的请求来了!
我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眼前的这番表演在我看来,犹如小丑的滑稽表演,根本懒得评论。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袖手旁观。
“大侄子,你能不能将这套房子过户给小翠?
“再者,帮她在市里找份轻松又能挣多钱的工作,最好每年能有个百八十万的收入。
“农村的教育水平太低,外甥在那儿读书,只会白白浪费了人才。正好搬来这里上好的学校,最好是那种能直接保送博士,毕业后就有官职安排的。”
栓柱表叔笑着对我说道,毫无羞耻之心。
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果不其然,今日他又是来许愿的。
“你能否再给我解释一下,是要我把房子送给小翠吗?”
我摸着下巴,气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是送,是过户,你放心,过户费我们出,我会借点钱,不会白占你便宜的。”
栓柱表叔试图“纠正”我对他妻子的错误理解。
“送与不送不成问题,房子给小翠,那我自己住哪?”
我驼着腰,直视栓柱表叔的眼睛问道。
“我听我爸说,你结婚时还有套房子呢?搬回去不就行了吗?”
栓柱表叔撇撇嘴,对我的态度显得十分不满。他提到的那套房子,正是我父母当年单位分的福利房,属于典型的老式公寓。
不到四十平米,只有一室一厅,位置在老城区,生活设施简陋。 当时我和妻子手头上没有什么积蓄,又不想要父母出钱买新房,所以我们婚后就暂时住在这儿。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拼搏,我们的目标就是能搬出这个地方,买一套更大的房子。
现在,栓柱表叔却轻描淡写地提议让我们搬回去,简直是对我们感情的极大伤害。
“那套房子是我爸的,让我搬回去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已经租出去了,怎么能随便搬回来呢?”尽管心里满是怒火,我还是努力压抑着情绪。
“分的又不是抢来的,再说你爸年纪也大了,那将来的房子不都是你的吗?”栓柱表叔的态度理直气壮。
“租出去了又不是卖出去,把房租退了,让人家搬走吧。”
“表叔,您这话说得轻巧,那房子租出去都是有合同的,违约可是要赔钱的。再说了,就算房子能要回来,我们也没理由搬回去啊,这是我们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新家。”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但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压抑不住。
栓柱表叔却不以为然,翘起二郎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赔点钱就赔点钱呗,你们俩都是吃公家饭的,还能差这点钱?再说了,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再买更好的房子。可我家小翠和外甥不一样啊,他们要是没有个好环境,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我简直被他这番强盗逻辑气笑了:“表叔,您不能只考虑您自己家啊。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也有自己的打算。您女儿的事情,我们真的无能为力。您要是真为她好,就该好好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实际问题,而不是来这儿逼我们把房子让出来。”
栓柱表叔见我态度坚决,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好啊,小强,我算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会念着亲戚情分帮衬一把,没想到你这么绝情。行,你不帮是吧,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表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可别乱来啊。”
栓柱表叔冷笑一声:“我什么意思?哼,你就等着瞧吧。”说完,他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临出门时还狠狠地摔了一下门。
妻子听到动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老公,怎么回事啊?他又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了?”
我把栓柱表叔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妻子,妻子听后气得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啊?我们上辈子欠他的吗?老公,你可不能答应他这些无理要求,不然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紧紧地握住妻子的手,安慰道:“放心吧,老婆,我不会答应他的。这种无理要求,换做谁都不会答应的。只是,我担心他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想出什么别的花样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生怕栓柱表叔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然而,日子却出奇地平静,栓柱表叔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在我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麻烦却再次找上了门。
那天,我正在单位上班,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十分强硬:“你是小强吧?我是栓柱的侄子,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把房子过户给我姐,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栓柱表叔竟然还找来了帮手:“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把房子过户给你姐?这房子是我和我老婆辛辛苦苦买的,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是再这么纠缠下去,我可就要报警了。”
对方一听我要报警,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别激动,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我叔为了我姐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该帮帮他。再说了,你也不差这一套房子,何必这么小气呢?”
我气得差点笑出声来:“我小气?这是原则问题,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你们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真的要报警了。”说完,我不等对方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心里越想越气。这个栓柱表叔,简直就是个无赖,自己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反而来纠缠我们。我决定,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必须主动出击,解决掉这个麻烦。
下班后,我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老家一趟,找栓柱表叔的家人好好谈一谈,让他们管管栓柱表叔,别再让他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踏上了回老家的路。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回到了老家。
在村里人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栓柱表叔的家。那是一座破旧的土坯房,看起来摇摇欲坠。我们走进院子,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想必她就是栓柱表叔的妻子。
我走上前去,礼貌地说道:“您好,请问是栓柱表叔家吗?”
中年妇女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你们是谁啊?找栓柱有什么事?”
我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中年妇女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个栓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说说他的,让他别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就在这时,栓柱表叔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你们来干什么?是来嘲笑我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表叔,我们不是来嘲笑您的。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您女儿的事情,我们真的无能为力。您不能把自己的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啊。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难处。您要是真为她好,就该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实际问题,而不是来纠缠我们。”
栓柱表叔听了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小强,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啊。我女儿还年轻,她不能就这么毁了啊。我听说你在城里混得不错,就想着你能帮帮她。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可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啊。”
看着栓柱表叔那无奈又可怜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些不忍。但是,一想到他之前的种种无理要求,我还是硬下心肠说道:“表叔,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真的帮不了您。您女儿的事情,应该通过合法的途径去解决。您要是再这么纠缠下去,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僵。”
栓柱表叔的妻子也在一旁劝说道:“栓柱,你就听小强的吧。人家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这么为难人家。女儿的事情,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栓柱表叔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好吧,小强,是表叔不对,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们了。”
听到栓柱表叔这么说,我和妻子都松了一口气。我们又和栓柱表叔夫妻俩聊了一会儿,安慰了他们几句,然后便离开了。
回到城里后,我们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经过这件事情,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面对无理要求时,我们不能一味地妥协和退让,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勇敢地维护自己的权益。同时,我们也应该珍惜眼前的生活,不要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影响到我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