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妈妈买了件旗袍,她却嫌晦气让烧掉,我送人后才知道她是对的
发布时间:2025-05-26 14:18 浏览量:5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给妈妈买了一件旗袍。
妈妈收到礼物时满脸的惊喜,可当她打开包装,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神色一下就变了,连声让我赶紧退掉。
我以为她心疼钱,便劝她试试,说穿在身上肯定合适,可她却坚决摇头,怎么都不肯碰。
“我不穿这个,太晦气了,这东西我看着就害怕。”妈妈一脸严肃,“要命的事情,千万别瞎搞。”
我拗不过她,无奈,只好把旗袍转送给别人。
直到一个星期后,我才明白妈妈说得没错。
那天夜里,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手机突然连续响个不停,像是闹钟失控了一样。
我还以为是闹钟,结果一看,是同事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被吵醒,气得语气不太好:“大半夜的,报丧啊?有事不会留言吗?”
对面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怪异。
“还真是报丧啊,李姐的妈妈去世了,群里现在在收丧葬费,大家都在转账,看你没反应,以为你睡着了,叫你一声。”
听她说得很平静,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尴尬地道了个歉,谢过提醒,挂断电话赶紧去瞄微信群。
李姐是我们部门的经理,人狠话不多,做事嗓门大,效率高。
她妈妈我前不久还见过,身体特别硬朗,哪想到会突然就去世了?
点进群里,我先发了一句安慰的话,然后赶紧去点收款,本想着交完这份人情钱再回去接着睡。
没想到李姐突然私聊我。
“小陈,你前两天送我妈的那件旗袍,是在哪里买的?店铺地址能发我吗?”
那件浅绿色带青竹暗纹的旗袍,其实本来是买来给我妈穿的。
布料摸上去冷冰冰的,看着特有气质,刚送到手就高兴地带回去。
结果妈妈一眼望见,吓得躲远远的,说什么都不肯收。
正巧听说李姐她妈喜欢旗袍,我就顺手转送了过去。
“李姐,出啥事了?你还想再买一件?”我一时有点疑惑,忍不住问。
刚失去妈妈,想要同款衣服……这念头我实在难以理解。
李姐好半天没有回。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不合适,可留言发出后想撤回也来不及,只能把网店的链接发了过去。
我刚发完网址,李姐那边就噼里啪啦发来一大段消息。
“不是我非要买同样的,是我妈是真的喜欢。最近我这两天都在我妈家吃饭,每次见她都穿着那件旗袍,就连午休时都没脱下来。可刚才我怎么找都找不到那衣服,翻遍了都没找着,所以想着就再去店里买几件一模一样的。等丧事办完,就给我妈烧过去。”
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旗袍虽然质地不错,可毕竟不比家居服舒服,哪有人连睡觉都穿个旗袍的?再说了,穿得这么勤快的一件衣服,怎么会突然就没了?
实在想不出头绪,我决定给我妈打电话,问问她是不是对那旗袍有什么不喜欢,还是说老年人有啥特别的直觉?
我平时睡得早,不过这会儿还不算晚,我猜我妈应该还没睡。
果然,电话响了十几秒就接起来了。
“我都快睡觉了,你找我啥事儿?”我妈的语气里有点不耐烦。
正准备开口,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只能让电话那头的我妈先等会儿,自己走到门口看看是谁。
我透过猫眼往外瞄,只看见外面站着一个穿着淡绿色衣服的身影,仔细一看,居然是我妈。
她整个人站那儿一动不动,直愣愣地盯着门,像是隔着门正对着我。
可不对劲的是,她的声音明明还在手机那头。
门外的她一声不吭,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愣了半天,心里一个劲发毛,根本不敢开门。
这会儿电话里的我妈声音突然变大,还威胁说我再不说话就挂电话。
奇怪的是,门外的我妈居然像能听见一样,眼珠跟着电话里我妈的声音动了动,但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我悄悄后退两步,远离门口,还压低声音回应:“妈,你现在……你在什么地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直接挂掉了。
如果是平时,我可能觉得她嫌我啰嗦不耐烦。
可现在这种诡异情况下,她突然挂断电话,只让我心头越来越慌。
我赶紧又回了个电话,这回还好,我妈终于接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这大半夜的知道不?别浪费我睡觉的时间!”我妈的语气不太友好,看来我这脾气差还真是遗传的。
不过现在我也不敢多说,赶紧切入正题。
“妈,你记得前段时间我给你买的那个旗袍吧?你不是说不要,让我送别人了嘛。刚刚,李姐的妈妈,也就是收下旗袍的那位老太太,她刚去世了。”
“你那时候还说,看这旗袍不舒服,感觉怪怪的。妈,你到底是看出来啥不对劲了吗?你是不是觉得那衣服有啥邪门的地儿?”我有点发憷地问。
电话那头一点动静都没有,正当我以为她又挂我电话了,突然我妈才冷不丁开口,“你是不是睡迷糊了,说得跟衣服能杀人似的?我可没那本事,也不信什么鬼啊怪的,别净念叨这些不吉利的!”
“我那时就是觉得那旗袍的款式不对。网上那些大家穿的旗袍不是那样的,我看着就像是你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在寿衣店见过的那种。摸起来还比一般的棉麻桑蚕丝衣服要凉,手感怪怪的,挺渗人的,我是真不喜欢。”
原来还真是老太太的第六感。
其实我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刚刚门外那“妈妈”穿的不就是我送出去的旗袍吗?这旗袍多半是出问题了。
可问题是,这衣服我都送出去给李姐她妈了,而李姐的妈妈也刚去世。
如果真要闹鬼,按理也该是李姐她妈来找我吧。
为什么偏偏门外的那个人,长的却是我妈的脸?
我不敢再多问,草草糊弄了两句,说我想多了,让她赶紧睡,随后赶紧挂了。
打电话的时候,门口断断续续又响了几声敲门声。
可这会儿静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清楚那个“妈妈”到底走没走。
我小心翼翼地凑到门口,把眼睛贴在猫眼上往外看。
楼道里一片漆黑,那个“妈妈”已经不见了。
她到底是真的走了还是躲在哪儿?我心里直打鼓,可我哪敢冒险开门去瞧。
当啥事也没发生直接回房睡觉,我更做不到,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让人心头发毛的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恐怖片里不是总爱玩那种“你盯着黑暗,其实黑暗里的什么东西也正盯着你”那一套吗?我每次靠近猫眼看看走廊,总禁不住想,会不会正有人也紧贴着猫眼在和我对视?
想着就浑身不自在。
我顺手从鞋柜里拿了点防磨脚的胶带,狠狠地贴在猫眼上,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在业主群里私聊了对门,想问问从他们家门口往我家看,会不会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其实说到底,我也说不清是自己太紧张了,还是根本就在做梦。
为了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我还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不是梦,是真的。
正琢磨着,对门终于回我消息了:“谁在搞恶作剧啊?你家门上怎么被贴了一件绿色衣服?”
他还说,“你等着,我马上出去帮你拿下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好!我可不敢想象,这大半夜开门会遇上什么东西。
慌乱中,我赶紧拨给对门语音,想让他别冲动开门。
但电话没人接,那边门却“哐当”一下打开了,我的心都凉了。
这下糟了,是不是因为我多嘴才把对门也牵扯进来了?早知道我就——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对面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突然语音电话?打字说不行吗?”
我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叫他现在马上关门。
他答应得倒快,门外传来关门的声响,我这才把刚才遇到的怪异事情全都跟他讲了。
我说:“反正这件衣服跟刚去世那个老太太丢的衣服一模一样,她家老太太才走两个小时,家里人不可能把她衣服贴你家门上。
说得离谱点,鬼知道这旗袍会不会自己会动呢?”
对门听完一阵沉默,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发来一条消息。
看到内容的那一刻,我整个人怔住了,后背猛地发凉,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那衣服确实不对劲,它刚才开始朝我家门口爬过来了!”
我脑袋一轰,手忙脚乱地撕下猫眼上的胶带,试图看清楚外面。
只见那件绿色旗袍正趴在地上,布料像蛇一样一截一截朝前蠕动着,领子的位置正对着对门,就像有人戴着旗袍在地上爬似的。
那旗袍诡异地爬上了门槛,顺着对门大门往上游走,每一步都让人头皮发麻。
这场面太诡异了,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东西钻进旗袍里?再说,哪有人用这种姿势爬门!
我紧盯着猫眼,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赶紧想提醒对门——情况真的不妙。
“你们家是不是把猫眼给拆了?我看你家门上现在就剩个窟窿,你得小心点,别被那玩意儿钻进去了!”
我忍不住提醒对门,可对方一直没回我。
而此时,那件旗袍已经“慢慢爬”到了走廊中央,险些贴住了对门。
我越看越心慌,怕对面还没发现危险,赶紧又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没人接。
我在门口犹豫半天,想着要不要把门开一条缝,把对方引过来,但这想法刚冒头,心里的恐惧就让我缩回去了。
就在这时,对门终于发来了消息。
“我刚回屋拿了纸和胶带,把猫眼的洞给堵上了。”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我缓过来,我又凑过猫眼往外瞅,发现旗袍竟然不见了。
到底是走了,还是已经进对门家了?我急急忙忙把情况发给对门,他也很快回复,说屋里没啥异常。
我们俩都提心吊胆地熬了一夜,哪还有心思睡觉。
最后一咬牙,各自搬了张凳子干脆守在门口,就这样硬生生地撑到了天亮。
第二天清早,阳光一点点照进走廊,我们俩几乎是同时把门打开,看到彼此安好,才终于松了口气。
对门脸都白了,看了我一眼,转身就靠在门框上滑坐下来,显然也是被吓得够呛。
“太瘆人了……我得补个觉,醒了就去女朋友家住,这地儿我一时半会儿待不下去了。”
“你也得多注意,感觉事情冲着你来的。要不抽空请个风水师瞧瞧?”我谢了他的好意,点点头。
等他回屋以后,我却猛地意识到,有件事我竟然忘了——李姐会不会已经下单买了那条诡异的旗袍?
这一晚上我的心思全扑在自己身上,居然差点漏了最关键的一环。
我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姐的电话——还好,她接通了。
我赶紧让李姐把那单退了,真的千万别买那种怪东西,可李姐听完之后却一脸诧异:“干嘛要退单啊?这家店就在同城,昨晚我下单,三小时都不到就送到了,现在已经穿在身上了。”
“这旗袍,是和我妈当年穿的一模一样的绿色青竹色。”
我怎么解释,甚至把昨天晚上的离奇遭遇都告诉了她,李姐就是不听,还生气地说:“小陈,你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我就跟公司反映你有精神问题了,别说了,我先挂了。”说完,她就一脸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可我根本做不到什么都不管,明明李姐昨天还说,这些旗袍是买来给她妈妈火化用的,根本没想要自己穿,怎么今天直接穿上了?
这说明情况只可能有一个:李姐很可能,像她妈妈一样,被那些诡异的旗袍控制住了!
打听清楚李姐要去的殡仪馆后,我马上开车赶过去,提前到了殡仪馆守着。
等我在车里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殡仪馆已经人声鼎沸了。
我远远一眼就看见在人群中,一身绿色旗袍的李姐特别扎眼,赶紧下车想劝她换身衣服。
李姐回头瞪了我一眼,摸了摸身上的竹叶纹:“小陈,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还有空来管我穿什么?你要是真心来参加葬礼我欢迎,要是在我妈丧礼上挑我的毛病,那还是早点回公司写辞职信吧!”
她这话让我心里也有点不痛快,明明我是好心提醒,结果被她这样怼了一句。
可转念一想,李姐现在的状态很可能真的不是她自己,我还是忍了。
这时,周围的亲友也开口了:
“小李啊,这孩子说得对,你妈的丧礼你穿得这么亮堂,确实不太合适。”
“是啊,这衣服颜色也太扎眼了,根本不适合丧礼。”
“不是我们守旧,实在是,你这身衣服太出挑了。”
幸好,除了旗袍本身的诡异,服装的样式和颜色也的确不适合这个场合,李姐的亲戚朋友们开始轮番劝她。
李姐眉头紧锁,眯着眼睛看了看每一个劝她换衣服的人,最后目光落到了我身上,那一瞬间,我的后背莫名发凉,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李姐看我的眼神,完全不像个人,倒像是一头野兽瞄准了猎物。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突然一紧,生怕她下一秒就直接冲上来。
可她并没有,反而突然咧嘴笑了。
她笑得很大声,露出了两排不太整齐的牙齿。
其实李姐一直不喜欢自己的牙齿,嫌不好看,也没功夫去弄,所以平时笑都不露齿。
像这样大大方方地笑出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说实话,那一刻的她,看着一点都不像她了。
我脑子里狂转,想着要是真出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结果李姐倒是先低了头,妥协道:“好,那我现在就去换件衣服。”
她转身走了,我这才长舒了口气。
还好她愿意听劝,只要把那件衣服换掉,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可我还没松多久的气,休息室就突然传来了凄厉的尖叫声。
尖叫声刺破了殡仪馆的肃穆气氛,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向休息室的方向,脚步刚踏进门口,就看见李姐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干了力气一般。她的绿色旗袍依旧整齐地穿在身上,但衣襟处却隐约透出一丝诡异的青灰色,仿佛衣服本身在吞噬她的气息。
“李姐!”我蹲下身试图扶起她,却发现她的身体异常冰冷,像是从冰柜里刚拿出来一样。
旁边的亲属惊慌失措地围上来,有人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而我则死死盯着那件旗袍——它的领口似乎正在缓缓收紧,像是要勒住她的脖子。
我咬牙一狠心,一把扯开她的衣领,将旗袍从她身上强行脱下。就在布料离开她肌肤的一瞬间,李姐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咳嗽起来,像是终于喘过气来。
可那件旗袍……它并没有掉落在地上。
它自己“爬”了起来,像一条蛇般扭动着,沿着地面迅速朝门外滑去,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
“别让它跑了!”我大喊一声,追了出去。
旗袍一路穿过人群,最终停在了殡仪馆门口的一块空地上。那里,正是李姐母亲的灵堂前。
它静静地摊在地上,仿佛在等待什么。
我正想靠近,却被一位年长的亲戚拦住。
“别碰那东西。”他低声说,“这旗袍……不是给人穿的。”
“什么意思?”我皱眉。
老人叹了口气:“我年轻时在寿衣店做过学徒。那家网店卖的旗袍款式,确实和我们以前给逝者准备的寿衣一模一样。尤其是这种浅绿色带青竹暗纹的,是专门给那些‘走得不干净’的人穿的。”
“走得不干净?”
“就是怨气重、放不下生前执念的人。”老人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件旗袍,“他们穿上这样的衣服,灵魂才会被束缚在人间,不肯离去。可如果这件衣服被人误穿……那执念就会转移到穿衣服的人身上。”
我心头一震。
难怪李姐的母亲会一直穿着它,连睡觉都不肯脱;
难怪她去世后衣服突然不见了;
难怪我妈第一眼看到就直觉反感,甚至觉得“像寿衣”;
也难怪那天夜里,门外那个“妈妈”会穿着它……
它根本不是普通的旗袍,而是连接阴阳的媒介,是一种招魂衣。
它会吸引那些没有归宿的亡魂,让它们附着在穿衣服的人身上,借尸还魂,继续留在人间。
而我送出去的那一件,已经成了某种“容器”,承载着李姐母亲的执念和怨气。
现在,它又试图找到下一个目标——李姐。
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李姐,心里一阵后怕。
如果我没来,她可能已经被完全“占据”。
而那件旗袍……它还在等下一个穿它的人。
我在殡仪馆请来了一位懂民间法事的老道士,他看了看旗袍,又看了看李姐,沉声说道:
“这衣服上沾着三魂七魄,已经不是凡物了。”
他在灵堂前点起香火,烧了符纸,口中念念有词,最后用朱砂笔在旗袍上画了几道镇魂符,再将其放入火盆中焚烧。
火焰升腾间,我仿佛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像是有人终于释怀了。
旗袍化为灰烬的那一刻,李姐睁开了眼睛,神情恢复了正常。
“我……我刚才怎么了?”她一脸茫然。
我摇头:“没事了。”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真相。
那件旗袍,我悄悄地收了起来。
它现在安静地躺在我家衣柜最深处,用红布包裹着,贴着五帝钱,压着黄符。
我不知道它到底属于谁,也不知道它还会去找谁。
只是偶尔半夜醒来,我会听见衣柜里传来细微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抚摸布料。
而我妈最近总说梦话,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你不该把那件旗袍送出去……那是你外婆留下的。”
可问题是……
我外婆去世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而那件旗袍,是我从网上买的。
全新未拆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