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离婚,丈夫先斩后奏接来外甥女,妻子提离婚:成全你们一家
发布时间:2025-08-03 01:12 浏览量:1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亲手设计、布置,充满了我和傅振凯三年婚姻记忆的家。客厅里,我那个刚被丈夫傅振凯“先斩后奏”接来的外甥女乐乐,正拿着一盒水彩笔,在我最喜欢的那面米白色墙壁上肆意涂鸦。傅振凯和婆婆王桂芳围着她,一个递水果,一个擦汗,嘴里“心肝宝贝”地叫着,仿佛那墙不是墙,而是画板,那孩子不是在捣乱,而是在进行艺术创作。
傅振凯回头看到我,眉头一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和命令:“孟若语,你又闹什么?我都说了,月珊刚离婚,乐乐情绪不稳定,我们当舅舅舅妈的,多担待点怎么了?你至于吗?”
我没看他,只是平静地将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然后,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他,看着那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至于。傅振凯,我成全你们一家人,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婆婆手里的苹果“咕噜”一下滚到了地上。而这一切,都要从半个月前,我那个小姑子傅月珊的一个电话说起。
01
说起我这个小姑子傅月珊,那真是我们整个家族里的“话题女王”。人长得漂亮,嘴也甜,从小就被我公婆捧在手心里,养成了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公主脾气。嫁人的时候,那更是十里八乡都羡慕的风光,对方家里条件好,对我小姑子也是百依百顺。可谁能想到呢,这日子,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半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跟傅振凯都睡下了,他的手机突然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傅振凯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是婆婆王桂芳打来的,整个人“噌”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声音都变了调。
电话那头,婆婆带着哭腔,话都说不囫囵:“振凯啊,你快来医院一趟!你妹妹……你妹妹她要死要活的,她离婚了!”
“离婚?”傅振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当时也睡意全无,心里咯噔一下。这傅月珊的日子过得跟蜜里调油似的,怎么说离就离了?
傅振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我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的。到了医院,急诊室的走廊里,婆婆王桂芳哭得跟泪人似的,一看到傅振凯,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捶着他的胸口:“我苦命的女儿啊!那个天杀的陈世美,竟然在外面有人了!我们月珊这么好的姑娘,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傅月珊躺在病床上,手腕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眼睛肿得像核桃。看到我们,眼泪又“唰”地流了下来,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家就跟打仗一样。傅振凯忙前忙后,一边要安慰他妈和他妹,一边要去跟对方家里扯皮,分割财产。我呢,自然也成了后勤部长,每天下了班就往医院跑,煲汤送饭,还得听着婆婆和小姑子轮番的哭诉和咒骂。
人到中年才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虽然心里觉得这事儿有点突然,但毕竟是一家人,她遭了难,我们搭把手是应该的。那时候的我,还天真地以为,这不过是生活里的一场风波,过去了就好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场风波,会直接把我的婚姻掀个底朝天。
02
事情的根源,不在于小姑子离婚这件事本身,而在于傅振凯和他一家人根深蒂固的观念他的家,永远是他和他父母妹妹的家,我,孟若语,不过是个外人。
我跟傅振凯结婚三年,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一百二十平,首付是我俩一起凑的,我的嫁妆搭进去不少,每个月一万二的房贷,也是我们俩工资对半开。我做室内设计的,收入不比在国企当个小中层的傅振凯低,一个月也能拿个两万出头。我自认在这个家里,不管是经济上还是情感上,都尽到了一个妻子的本分。
可我那个婆婆王桂芳,打从我进门第一天起,眼神里就带着那么点审视和不满意。她总觉得我太要强,不像傅月珊那么会撒娇,不像她想象中的儿媳妇那样,凡事以丈夫为天,以婆家为重。
傅月珊更是如此。她结婚后,依然把我们这儿当成娘家,三天两头地来,来了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冰箱里的东西随便拿,我的护肤品化妆品也随便用。我跟傅振凯提过两次,他总说:“她是我亲妹妹,用你点东西怎么了?你别那么小气。”
人心就是这么被一点点磨凉的。我不是小气,我只是需要被尊重。这是我的家,不是公共旅馆。
这次她离婚,更是把这种“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习惯发挥到了极致。她从医院出来后,没回自己家,也没去我公婆那儿,直接就说要来我们这儿住几天,散散心。
我当时心里就不太乐意,但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想着,住几天就住几天吧,总不能真把人往外赶。
可我没想到,傅振凯根本没跟我商量,就满口答应了,还拍着胸脯跟他妈保证:“妈,你放心,月珊住我这儿,我肯定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我这个当哥的,不疼她谁疼她?”
你们听听这话,说得多么理直气壮。他好像忘了,这个家,我也是女主人,他也得问问我的意见。
傅月珊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把客房弄得乱七八糟。她离婚带回来的大包小包堆了一地,衣服鞋子扔得到处都是。我下班回来,看到一屋子狼藉,还得憋着气给她收拾。她倒好,躺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眼皮都不抬一下,还使唤我去给她倒水。
我忍了。我想,她心情不好,我让着她点。
可第二天,更过分的事情发生了。
03
第二天,傅振凯没跟我打任何招呼,就把他六岁的外甥女乐乐也接了过来。
他下班回来,乐乐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我当时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口的动静,一出来就愣住了。
“振凯,这……”
傅振凯换了鞋,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月珊想孩子了,我就去把乐乐接回来了。反正我们家地方大,多一个孩子也热闹。”
我当时血压“噌”地就上来了。地方大?热闹?他说得轻巧!这房子每一平米都是我们俩拿血汗钱换来的,现在成了他妹妹和他外甥女的免费避难所?
我把他拉到阳台,压低了声音:“傅振凯,你接乐乐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们家不是托儿所!”
傅振凯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孟若语,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我妹妹都这么惨了,想见见自己女儿有错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说风凉话,你有没有点同情心?”
“同情心?”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有没有同情心?她住院我天天去送饭,她来家里住我好吃好喝伺候着,这还不够?傅振凯,这是我们的家,不是你一个人的家!你做任何决定,是不是都应该尊重一下我?”
“尊重?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不就是接个孩子过来住几天吗?你至于上纲上线吗?你就是看我家人不顺眼!”他开始给我扣帽子。
那天的晚饭,吃得我五味杂陈。饭桌上,婆婆一个劲儿地给乐乐夹菜,嘴里念叨着:“可怜我的乖孙女,没了爸爸,以后舅舅舅妈就是你最亲的人,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听着这话,心里堵得像塞了一团棉花。这里是她的家?那我呢?我是谁?是这个家的保姆,还是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外人?
乐乐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我们家最后的平静。小孩子正是淘气的年纪,家里被她弄得鸡飞狗跳。我的设计图纸被她当成画纸,上面画满了歪歪扭扭的小人;我刚买的口红被她拿来当蜡笔,在梳妆镜上画了个大花脸;我养了好几年的那盆文竹,也被她揪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杆。
每次我跟傅振凯抱怨,他都只有一句话:“她还是个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东西坏了再买就是了,我妹现在这个情况,我们不能再给她添堵了。”
是啊,不能给他妹添堵,就可以给我添堵。他的逻辑永远是这样,他家人的事是天大的事,我的委屈,屁都不算。
真正的爆发,是在上个周末。我接了一个很重要的单子,客户要求很高,我熬了三个通宵,才赶出了一份满意的设计图。那天我把它放在书房的桌上,准备第二天拿去给客户看。
结果,等我洗完澡出来,一推开书房的门,整个人都傻了。
乐乐正趴在我的设计图上,手里拿着一杯橙汁,另一只手拿着剪刀,把图纸剪得七零八落。橙黄色的果汁浸透了纸张,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那张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图,已经成了一堆废纸。
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冲过去,一把夺过乐乐手里的剪刀,声音都在发颤:“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乐乐被我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傅月珊和傅振凯闻声冲了进来。傅月珊一把抱住乐乐,对着我就是一顿吼:“孟若语你疯了!你冲一个孩子发什么火!不就是一张破纸吗?你至于吗?”
“破纸?”我指着那堆碎片,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画出来的!明天就要交给客户的!现在全毁了!”
傅振凯走过来,看都没看那堆废纸,反而拉开我,去安慰他妹妹和外甥女。他皱着眉对我说:“行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张图吗?你再画一张不就行了?乐乐又不是故意的,你吓着她了!”
再画一张?他说得多么轻松。那一刻,我看着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他根本不理解我的工作,不尊重我的劳动,更不在乎我的感受。在他的世界里,他妹妹的眼泪,比我的事业和心血重要一万倍。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0
4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夜没睡。我想了很多,从我们恋爱到结婚,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样。我发现,傅振凯不是不爱我,只是,他的爱,是有排序的。在他心里,他父母,他妹妹,永远排在我的前面。他们的事,永远是优先事项。而我,永远是那个被要求“懂事”、“大度”、“多担待”的人。
我凭什么要一直担待?我的善意和忍让,换来的不是体谅和尊重,而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和理所当然的轻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去外面找房子。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也就是那天,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我妈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我:“若语啊,你弟弟最近谈了个对象,准备年底结婚,可这婚房还差个十来万的首付,你看……你这边方便不方便?”
我弟比我小五岁,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努力工作,是个很踏实的孩子。
换做以前,我可能会犹豫,会跟傅振凯商量。因为我们每个月要还房贷,压力也不小。但是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
我对着电话,平静地说:“妈,你别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你让小宇放心准备结婚,姐不会让他为难的。”
挂了电话,我直接从我的个人存款里,给我弟转了十五万。那是我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下的私房钱,本来是打算用作我们这个小家的应急资金的。
那一刻,我想通了。傅振凯可以为了他的妹妹外甥女,把我们的家搅得天翻地覆,那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唯一的亲弟弟,倾尽我的所有?他可以当“扶妹魔”,我也可以当“扶弟魔”。既然他不把我们的家当家,那我又何必再为这个所谓的“家”瞻前顾后?
大家评评理,我做错了吗?
当晚,我回到家。傅振凯大概是觉得昨天对我太凶了,破天荒地买了束花,还做了一桌子菜。
他把花递给我,笑着说:“老婆,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冲你发火。设计图的事,我问了,大不了就是赔点违约金,没事的,钱我来出。你就别生气了。”
我看着他,没有接那束花。我只觉得讽刺。他永远这样,用钱来解决问题,以为钱可以弥补一切伤害。他根本不懂,我气的不是那张图,不是那点钱,而是他深入骨髓的凉薄和自私。
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傅振凯,傅月珊和乐乐,打算在我们家住到什么时候?”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说:“月珊现在这个情况,情绪很不稳定,乐乐也刚换环境,怎么也得住个一年半载的,等她缓过来再说吧。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乐乐就在这附近上学,我来接送。”
他说得那么自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没有商量,没有征求,只是一个通知。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在他心里,已经为他妹妹和外甥女规划好了未来,而这个未来里,我的位置,是可以被无限挤压,甚至被忽略不计的。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我拖出了我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当我把钥匙放在鞋柜上,说出“我们离婚吧”那句话时,傅振凯脸上的错愕和震惊,是我这三年来,见过最真实的表情。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只要他哄一哄,买点东西,说几句软话,事情就过去了。
他错了。这一次,我不是在闹,我是在告知他我的决定。
05
“孟若语!你把话说清楚!离什么婚?就为这点小事?”傅振凯终于反应过来,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捏碎。
我冷冷地甩开他:“小事?傅振凯,在你眼里,我的感受是小事,我的事业是小事,我的底线是小事,这个家是不是我的家也是小事。只有你妹妹,你外甥女,你的原生家庭,才是天大的事。既然这样,我何必再霸占着你‘傅太太’的位置,妨碍你们一家人团聚呢?”
婆婆王桂芳也回过神来,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毒!我们家月珊都这么惨了,你不说帮衬一把,还在这里挑拨离间要离婚!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们家不好?”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妈,你错了。我不是盼着你们家不好,我是盼着我自己好。我给傅振凯当了三年老婆,给你当了三年儿媳,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可你们呢?你们谁把我当成一家人了?傅月珊结婚,我送了三万的家电;她三天两头手头紧,从我这里拿走的钱,加起来没有五万也有三万,她还过一分吗?现在她离婚了,住到我家,毁了我的东西,你们一句‘她还是个孩子’、‘她心情不好’就都过去了。那我呢?我的心情谁来顾及?我的损失谁来弥补?”
我一口气把积攒了三年的委屈全都倒了出来,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我因为激动而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傅振凯和婆婆都被我说愣了。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拍在茶几上:“傅振凯,字我签好了。房子是婚后财产,一人一半,我那份折现给我。车子归你,我的存款是我婚前的,你也别想。乐乐在你家墙上画的画,价值连城,就留给你们当传家宝吧。我祝你们,一家人,永远和和美美,整整齐齐。”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拉着我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傅振凯气急败坏的吼声和婆婆的哭骂声。
我没有回头。
外面的空气很新鲜,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口好几年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
后来我听说,我走后,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傅振凯没想到我来真的,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从道歉到威胁,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婆婆也发动了所有亲戚来当说客,说我小题大做,不懂事,劝我赶紧回家。
我一个电话都没接,一条信息都没回。
半个月后,傅振凯大概是扛不住了。家里有了一个抑郁症的妹妹和一个六岁的“混世魔王”,他每天下班回家面对的不是温馨,而是一地鸡毛和无尽的争吵。他终于同意了离婚。
办完手续那天,他站在民政局门口,整个人憔悴了一圈,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他看着我,声音沙哑:“若语,非要走到这一步吗?我以后改,我让他们搬出去,我们重新开始,行不行?”
我摇了摇头,很平静地看着他:“傅振凯,晚了。不是你改不改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再等了。一个男人,如果需要妻子用离婚来教会他什么是尊重和边界,那这段婚姻,本身就是个笑话。”
如今,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虽然小,但很安静,很自由。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事业有了新的起色。我弟用我给的钱付了首付,婚期定在年底,我妈天天乐呵呵地给我打电话,商量着要给我弟媳买什么三金。
这才是家,相互扶持,也相互尊重。
至于傅振凯,听说他妹妹傅月珊在他家住了不到半年,就因为受不了他每天的抱怨和脸色,带着乐乐搬回了娘家。他那个曾经温馨的家,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一屋子的冷清和那面被画花的墙。
有时候想想,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一点不假。善良要有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当你的付出被视作理所当然,你的底线被一再践踏时,转身离开,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成全。你们说,我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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