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时被问孩子爹,我随口一句:死了,男医生傻眼:我现死?
发布时间:2025-07-29 15:08 浏览量:1
有车有房,存款充裕,事业有成,我只想要孩子,父亲就算了。
预产期已经到了,为了生孩子我尽力安排好接下来的几个月的工作,忙得不可开交。
谁知刚一到公司,坐下没多久,忽然一阵热流袭来。
完蛋了。
我艰难挪动几步,勉强挨到桌子旁边,拿起电话:“娟,帮我拨打120,去玛丽亚妇产医院,不要去最近的中心医院。”
深呼吸,保持镇定,不能动,我努力回忆上周的产妇课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接下来该怎么做来着,脑海中一片模糊,真不知道…
我这是羊水破了吗?
不太确定,但绝不能动,稍微一动就更加严重了。
肚子开始阵阵疼痛,恨不得趴在地上打滚,牙关紧咬也无济于事。
“薛暮尘,你这混蛋!我跟你没完!”
120怎么还没来?!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快速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伸手抓住离我最近的那位,语无伦次,泪水夺眶而出。
“我…我不敢动,一动就…臭水…”
他带着口罩,表情看不清。
不过他的声音很镇静,是个男医生。
“别紧张,先放松。告诉我,肚子疼吗?已经疼多久了?”
他开始用手按着我的肚子。
我紧张得不得了,这个医生,能不能先把我送医院啊。
我快疼死了…
“嘿,别按了,淌得更多了…真疼…”
他忽然下蹲,整个人将我抱了起来。
完了。
这人是薛暮尘。
我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
他不是住院医生吗,怎么会来急诊?
真糟糕,我其实想避开他的。
“我要去玛丽亚,我…我已经预约了。”
男医生的声音依旧冷静,毫无感情。
“要生就跟我走,不然就别生了。”
我撕心裂肺地喊:“薛暮尘,我要告你,我不想让你管,我想换个医生。”
我拼命挣扎着想从他怀中挣脱。
他手臂如铁。在我费劲的拉扯中,他毫不动摇。
语气越发严厉。
“再动,我就直接扔了你!”
这混蛋。
嘴上骂着,心里却恐惧异常。
生孩子我没经验,身上只有无尽的疼痛,许久无止境,绝望感涌来。
“真疼。我能不生吗?”
“求你了,我预约了无痛的,听说生孩子是不会疼的…”
“快帮我把它弄下来啊…”
他一句不发。
冷淡得让人无从靠近。
在我不停尖叫的过程中,终于到了医院。
谁知躺到手术台上,薛暮尘又来了。
不请自来。
虽然我们曾做过那些事。
但这可不是那种时候,实在尴尬。
“可不可以换个人啊?”
“我…生不出来。”
这个狼狈的男人依旧冷漠。
“不行,今天我值班,要换人你就得等着孩子憋死。”我去。
旁边的护士附和。
“你放心,薛医生是我们医院技术最好的,保证又快又稳。”
我谢谢你!
但我心里确实慌,要是薛暮尘知道孩子是他的,过来争抢,那可怎么办。“沈青,如果你再不老实一点,我就真给你割一刀,信不信?”
这个男人真狠!
我坚决想自己生孩子,为了这个目标,我每天都走超过一万步。
每晚回家爬楼梯,我不能让辛苦变得毫无意义。
伴随着我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薛暮尘的声音宛如天籁:“好了,看得到头了,稳住呼吸,努力一点。”
就像积压多年的便秘,终于释放出来了。
随着“哇哇哇……”的婴儿哭声,我感到无比轻松。
终于,又活过来了。
可我还是落在他的手里了。
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孩子是他的。
我已经28岁了,用我妈的话说,我成了相亲市场上的剩余品,别人挑剩下的。
只要有人愿意,赶紧嫁了吧。
可是,我不想,凭什么?
我有颜有身材,也有房有事业,小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非得找个男人。
是为了忍受他睡觉不洗澡的样子,还是图他缺个保姆,让我来伺候。
男人到老都像个孩子,脑袋里总是缺根筋。
对,我绝对不要!
于是我妈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亲生的,绝无例外。
我爸历来没有话语权,我妈想干什么他都举手赞成。
这不是爱妻,而是几十年斗争的结果,总结出来的生存智慧。
我爸就像是现实中的苏大强。
表面上唯唯诺诺,私底下恨不得逃离这个家,但他没能力去做。
从小,他们就不是在争吵中,就是在准备争吵。
我一直看不起我爸,觉得他没有男人的样子,但又同情他,因为他不甘心被压迫,却没有反抗的勇气。
我更不愿成为我妈。
所以我决定,今生不结婚。
与其两个人鸡飞狗跳,过得不安宁,何不让我安安静静,享受自己的生活呢。
我妈说我,下半辈子没人照顾。
早晚要孤独终老。
这话真毒,确实是亲生的。
那我就生个孩子,至少下半辈子有个依靠吧。
也算是堵住我妈的嘴。
因此,我开始四处寻找合适的优质基因。
而薛暮尘恰好就是我选中的那个人,理想的遗传基因。
我们是在一次相亲中认识的。
为了能顺利怀上一个优质的孩子,我可谓煞费苦心。
特意跑到了几百公里外的海城。
报名了一个据说非常高端的相亲网站,费用就得几万。
果然,他们推荐的相亲对象,都是极其优秀的人。
而薛暮尘正是我的相亲对象的朋友。
他说是被朋友拉来,充当陪衬的。
结果,我俩并没有成。
只怪薛暮尘实在太优秀。他简单的白衬衣,穿出一种贵公子的气质。
如雕塑般的五官,眉眼分明,简直就是我理想的小蝌蚪目标。
可是,当面出手似乎有些不妥。
匆忙结束相亲,没想到晚上在酒吧遇上了。
简直是天注定的缘分。
如果抓不住,那就是暴殄天物。
酒吧这种地方,那简直是女人的天堂。
因此,在我有意的引诱下,我们果然走到了一起。
我的目标是孩子。
但是,谁能保证一次就成呢。
于是,我温柔体贴,给他做了几天贤妻良母。
当我看到那两道红杠时,果断收拾行囊,连夜而去。
我知道,这有些不负责任。我忍不住感到一丝遗憾,毕竟这样的优质男性实在难得。
身材出众,长相出色,还是一名医生。放弃了,真是太可惜了。
然而,每当我妈再次对我爸的各种不满发表意见时,我爸那种唯唯诺诺的态度让我下定了决心。这个男人,真是个失望的角色,去他的吧。
没想到,几百公里以外,我居然还能再见到他。老天啊!我当初可是故意想要蒙混过关的。
我的名字和职业都是真实的,但这两者结合起来,毫无可追溯的根基,根本找不到此人。除了我那个身为老板的闺蜜,绝不会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竟然会去哪儿找我呢。
在医院住了几天,我的心情一直忐忑不安,难以平静。我刚生产完,就迫不及待地想转到那边的月子中心去。 “怎么,急着离开,难道又想蒙骗别人?”
薛暮尘再次出现了,他不是急诊医生吗?怎么哪里都有他。
见到他,我心中一紧:“我这里住得不舒服,我已经预约了月子中心,现在就想走。”
“可以啊,只要你不怕大出血……万一路上再回来,能否抢救得回来可就难说了。”
他的话真是让人难以承受。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后,他便合上病例转身离去。我妈被吓得不轻,硬是拉着我,让我安心待着。
她开始唠叨,什么女人在生孩子时就是在经历生死考验,生完后还可能大出血致死。算了,给他一点面子吧。
实际上我生时确实出血了,但也没他说的那么严重。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多住了七天,身上都快长满痱子了。
终于在第N次把病号服塞进裤子,跑去护士站的时候,终于完成了出院手续。
多亏了我的身体素质棒。而薛暮尘再也没有出现。于是我开始享受在月子中心的快乐生活。其实,生孩子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
我选择的这个顶配套餐,钱花得真值。这里有三个育儿嫂专心照顾我和宝宝。除了要喂奶,几乎连我自己都不用动手。出了月子,我不仅成功瘦身,奶水也非常充足。
回到家后,我妈想给我喝双月子汤,可把我烦死了。于是,我用医院的账单成功地堵住了她的嘴,迅速恢复了上班。
上午在家照顾孩子喂喂奶,下午去公司处理一些报表。可是我竟然又见到了薛暮尘。真是个烦人的家伙,怎么就这么缠人呢。
看到那位从对面走出来的男人,我内心几乎要爆发:“薛医生,难道您也住在这里?”
他转过身,目光缓缓落在我身上,嘴角才微微上扬,依旧那么潇洒迷人,毫无疑问就是走动的荷尔蒙。
“怎么,奇怪吗?”他说。
没错,简直太让我哭笑不得,真是在我家门口埋了个雷。 “怎么会呢?跟薛医生做邻居我可高兴了,不过之前这里可不是周阿姨的房子吗?”
“你提到的周阿姨,是我姨妈。她搬去照顾孙子了,现在这房子归我了。”
这真是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这里环境优美,离医院近,我住得也很方便。”
这话我不需要强调。怎么办?我总不能搬家吧?估计也没什么意义,我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几年了。哪儿都能碰见熟悉的人。我心中默默地希望,他能尽快搬走。
谁知第二天,薛暮尘竟然出现在了我家。
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嘴里嚼着我妈切好的水果。
“来,青青,这位是刚搬来的邻居,还是中心医院的医生,上次帮你接生的呢。赶快过来打个招呼。”
我妈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一瞬间,我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
“加个微信吧,以后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就方便些。”
他突然把手机朝我伸过来。
看我一动不动,我妈使劲推我。
“我手机没电了…”
我随手拿起手机,反手就把它盖在桌上。
转瞬之间,手机开始振动。
“关机了,我去充电。”
我连忙逃离。
“小薛啊,记下这是青青的电话,搜一下就行,186**********。”
多谢你了,我妈。
果然,手机里收到了一个好友请求。
头像竟然是正脸,真是自恋。
我根本不想理他,就当视而不见。
躲在房间里,半小时后,客厅的动静终于消失了。
我悄悄地走出来,想去厕所。
唉,不知为何,虽然已经生完孩子了,还是频繁上厕所。
谁能理解这产妇的辛苦。
然而我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双带着笑意却潜藏危险的眼睛。
不得不说,薛暮尘的颜值,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就凭这张脸,他绝对可以直接出道。
“薛医生,你,你怎么还在啊?”
我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
“哦,看你一直没出来,我在等你呢。”
你完全不需要这么直白啊。
“我没事,我状态很好,吃得也很香。”
“薛医生不是很忙吗?那就不送你了。”
快走吧,屁股这么沉,你们家就没有沙发吗。
我朝门口走去,想要送他离开。
这次他倒显得自觉,几步走到门口。
在我面前停下,目光紧紧锁定我。
你想干嘛?
不同于医院时的冷淡,这次他的语气温柔,甚至有着几分诱惑。
“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一些未解决的问题。要不要找个机会聊聊?”
那绝对不可以。
我只能装傻,继续耍赖。
“这怎么可能,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啥事都没有。”
“清清白白…”几个字从他嘴里吐出,仿佛艰难。
紧接着,他突然低下身,靠近我,手甚至撑在我肩膀旁边的柜子上。
呼吸能清晰感受到,吓得我心跳加速。
我退无可退,直接撞上了玄关的鞋柜,哎呦,我的腰。
我忍不住呲牙咧嘴着,单手扶腰,艰难想要站起来。
“啪嗒”一声,门被推开了。
“抱歉,刚才开门时不小心撞到了你。你,还好吗?”
可以看出,他并非故意,有些紧张。
你试试看,能不能没事?
我真是太怂了,不就是个美男子主动靠近而已。
又不是没见过,真是没出息。
赶紧把这个瘟神送走才是要紧。
“没事!我很好,薛医生请自便!”
我努力地挺直腰背,幸好应该没有大碍。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眼,便走了。
我的腰上红了一大片,可恶的薛暮尘,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不过我妈却兴奋得不行。连续几天,只要我和母亲有机会交谈时。
她就进入了她的话唠模式。
“你也不小了,薛医生多好,长得帅,性格温和,住得又近,还是个医生,跟了他,我这一辈子就可以放心了。”
“你们不是加了微信吗?聊天了吗?怎么样?”
她甚至开始翻动我的手机。
非得亲自看到我们聊天才肯罢休。
我真的忍无可忍。
“妈,您也说了,薛医生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要找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呢?”
“他这样的优秀医生,追他的人可多了,得排队排到北京呢。”
“我俩根本不合适,您就别再给我撮合了。”
“您这样,我觉得很尴尬。主动送上门,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如果他看不上我,您就不觉得丢人吗?”
面对她的喋喋不休,我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面对几百人,我都能言辞犀利,更何况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最终我成功让妈妈闭上了嘴。
我心里明白,她未必会死心,也不会指望通过一次的劝说就打消了她的小念头。
毕竟,眼下这灯下黑,靠得近。
我心里暗自琢磨,想要摆脱这颗隐患。
可我妈已经动作迅速,早有准备。
“青青,今天包的饺子做多了,吃不完,给薛医生送一点吧。”
她把一个饭盒递给我,这明显早就想好了吧。
我拒绝道:“妈,人家一个单身男士,我去打扰他不太合适。”
“哪里有那么复杂,他可是帮你接生的人,感谢人家总是应该的。这叫知恩图报。”
好吧,您这也算有理!
我穿着睡衣就走出了门。
敲了敲门,居然没有人,真是太好了。
我立刻转身打算离开。
“沈青?我刚沐浴完,你进来吧。”
满头湿发,水珠还在滴落,肌肤光滑如玉,散发出冷白的光泽。
还有八块腹肌,哎呀,完美。
薛暮尘这人平时看上去冷漠高傲,一丝不苟,做事非常认真。
可刚洗完澡,配合那湿漉漉的眼神,简直就是个可爱的小奶狗。
这种反差感真让人忍不住想犯罪。
“哦,我,我没什么事,就是我妈包的水饺,给你带了点。”
我把盒子递给他,转身就想离开。
“怕什么?我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咱们之间的关系,随便你进。”
说着,他伸手抓住我的手。
直接把门锁上。
“好了,以后不用敲门了。密码也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没有关系!
我恨不得当场消失!
怎么就这么容易,就这么进来了呢。
“薛医生,我们没那么熟。”我赶紧把手抽回去。
头也不回地逃回了家。
可我屁股刚坐稳,他又来了。
“阿姨好,我来取饭盒,阿姨做的水饺真好吃。”
我妈热情得不得了。
“小薛啊,欢迎你以后常来吃哦。对门就这么方便,我天天在家,要是一双筷子的问题,还不简单。”
“那太好了,我天天吃医院食堂,早烦了,这下真是有口福了。”
他可真是顺着势头来了。
这完全和薛医生以往高冷的形象不符。
于是,我家饭桌上,多了一个新面孔。
真是个厚脸皮的人。
这天我一进门,意外发现薛暮尘正抱着我儿子在哄他。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温柔的光线仿佛为他们父子俩镀上了金边。
他用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我儿子歪着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已经在梦中沉沉酣睡。
小脸蛋红润润的,嘴角微微上扬,头发还乱糟糟的。
大概在做什么美梦吧。
那一瞬间,心中涌上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触。
不禁让我感到心酸,怎么会有想哭的冲动呢。
孩子果然是需要父亲的呀。
我没有说话,默默走进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薛暮尘进了我的房间。
他根本没敲门。
就是这样的孤男寡女。
“阿姨出去买菜,让我帮忙照看小宝一会儿。”
他边说边倚靠在我的衣柜上。
谁让我对他的颜值有偏见呢,对着这样一张脸,真是无从下手。
他低沉悦耳的男声,缓缓流淌而出。
“沈青,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前几天怎么没有去复查呀?”
我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来。
“薛医生!我们之间并无亲属关系,你这样进我房间,未免太不礼貌了!”
他只是微微挑起眉毛:“我关心你而已,知道吗,生产后若不注意恢复,可能会留下终生的后遗症。”
哦,原来他是这么负责任的医生。
“薛医生对每位病人都如此关心吗?”
我微微仰起头,故做强硬,心里却隐隐有些醋意。
“薛医生,照顾病人的孩子,你的女朋友不会有意见吧?”
我感觉脸上似乎能煎鸡蛋,明明已经红成了茄子,还想装成水蜜桃。
哎,我的智商大概早就跑掉了。
果然,他的脸上顿时绽放笑容,笑得满脸褶子。
“沈青,我们已经做了几个月邻居,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有女朋友。”
说话不过是开口而已,偏偏笑得如此好看,倒是驱散了他脸上的阴霾。
“我已经为你预约了,明天下午两点来找我就行。”
“一定要来,不然我会亲自上门为你检查。”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了。
真是厚颜无耻!
表面一套,背后却是另一番景象!
算了,作为成年人,我还是宽容大度,毕竟他曾向我捐献过小蝌蚪,我不想和他计较。
第二天,我午饭一结束,就开始做准备。
全副武装后,径直去了医院。
诊室里,只有他一人。
“沈青,现在外面的温度二十度,你没必要捂得这么严吧。”
对,我从头到脚,甚至连墨镜都戴上了。
在他面前,我总有种被无情撕扯的感觉。
“你别管,现在就开始吗?”
他看了我一眼,简单回答。
“嗯,你先做个B超,结果出来再回来。”
“我已经约好了,直接过去就行,隔壁房间就是。”
说罢,他递给我一份单子。
我接过就走了出去。
我轻轻敲了门,听见里边有声音后才进了。
我靠,这位带着口罩的医生,怎么这么眼熟?
“进来,关门!”
“衣服脱了,躺下!”
啊?不是做B超吗?
“医生,要脱到哪里?”
“只需露出肚子来。”
哦,我还以为是……
“薛暮尘,你能不能烦一点啊?”
没错,这个医生依旧是薛暮尘,难道他把医院都承包了?
他瞥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产检我经历过很多次,对B超流程已经非常熟悉。
不久后,冰冷、黏糊糊的液体抹在我的肚子上。
那一瞬间,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差点,我真要尿出来了。
他的手法显得异常专业,指尖总是轻触到我的腹部。
这算是常规操作吗?
我,肚子上的妊娠纹还没消失呢。
没想到几分钟后就结束了,我心里还是没能平复。
他让我起来,声音依旧平静低沉。
“好了,起来吧,稍等一下出报告,你先回去。”
“哦。”
我急忙提上裤子,像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果然,当我回到原来的诊室,薛暮尘已在等我。
“把门锁上,过来。”
我心里有些紧张:“这,这不好吧。大庭广众的。”
“妇科检查,你想让别人看见吗?”
当然不想,我赶紧把门反锁,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那我,没什么问题吧?”
他故作深沉,手中握着报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嗯,目前看起来没大问题。你去那边躺下,我再做个检查。”
“还要检查什么?”
“触诊,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只能乖乖听从。
我刚躺下,薛暮尘便走过来,把我的衣服掀起。
他的双手环绕在我的腹部,这边按一下,那边按一下。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触感细长。
按压的手法非常温柔。
的确,是很舒服。
好吧,不就是普通的检查吗。
“内衣脱掉。”
我有些愣,“什,什么?”
“需要查看一下乳腺。”
我还没动,他的手指便轻巧地解开了我的内衣搭扣。
紧接着,两只手,便又摸了上来。
这,真是羞耻得无以言表。
“形状不错,发育很好,奶水丰腴。”
毕竟,我面前正喷涌而出的两股小型喷泉。
“好了。”
我忍不住长吐一口气。
实在是够了。
我也有自尊心的好吧。
现在,心里完全阴影了。
气氛尴尬至极:“那,我走了。”
“嗯。”
他只是回应了我一个鼻音,甚至连正眼都没看我。
真是无礼。
晚上我在喂奶的时候,手机响了。
【沈青,你过来一下,我要跟你聊聊检查的事。】
我很抵触,这种事情不是手机上说就行吗。
【我正在喂奶呢。】我赶紧回复。
【我这会有点事,半个小时后过来吧。】
真是无能。
半小时后我到达,门没关。
可刚进门,后面突然关上了。
薛暮尘从里出来,“沈青,茶几上有份文件,你看一下。”
我以为是我的检查报告,也没多想。
走过去拿起文件,我的脑袋瞬间崩溃。
“DNA检测报告”
“亲缘关系,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薛暮尘,你这是啥意思?”
我立刻炸毛了。
原来这几天,他是在玩三国攻略。
“孩子是我的,你别想打什么主意!”
我抓起报告撕得稀巴烂。
“你想抢孩子,没门!”
我气得快疯了,之前的忍耐在那一刻全都爆发了。
“沈青,你冷静一下,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他试图拉住我的手,但我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解释。
我用力从他手中挣脱。
猛地一把甩到了他的脸上。
“滚!你根本没安好心!”
我对他发泄一通。
这辈子我从没如此失态过。
可一个女人注定无法依靠暴力获胜。
薛暮尘二话不说,径直靠近堵住了我的嘴唇。
他,亲了我。
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呢?
我反手亲了回去。
亲着亲着,竟然有些停不下来。
话说,谁告诉我这段时间,女人的需求会特别旺盛。而且,我刚检查过,身体完全没问题。
于是,情况变得有些微妙。
我的衣服一下子就被脱得干干净净。
他还知道,直接把我抱回了卧室。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体力确实很不错。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漆黑一片。
实际上,我是被疼痛惊醒的。
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我得赶紧回家。
刚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从卧室溜出来,薛暮尘却带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
正面撞上了。
“那个,我得回家了。”
薛暮尘放下碗,径直站在我面前。
“沈青,嫁给我,我喜欢你。”
说着就想要握住我的手。
“这不是为了孩子,而是我对你,一见钟情!”
去他的一见钟情,其实不过是见色起意而已。
如果我再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薛暮尘的耳尖红得像个樱桃。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拒绝:“不行,我不想结婚!”
“沈青,考虑一下,我等你!”
说完,我急匆匆地打开门,往家里跑去。
这回真是丢脸了,果然美男不是白瞎的。
鉴于他想要和我争夺孩子,我得做好准备。
不行,我得快点离开。
怎么说,我们家老的和小的,战斗力都不怎么样。
我回到家洗了个澡,乘着夜色开始整理行李。
“妈,有人想抢您的大孙子,我们得赶紧逃。”
我妈一听,兴奋得不得了:“谁,谁竟敢抢我家孩子?”
“可是,这可不是犯法吗。”
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告诉她:“就对面,薛暮尘,那个医生!”
我妈不肯动,“凭啥啊?薛医生可是好人,怎么会抢你的孩子呢。”
“你这个孩子,瞎说什么。”
“快点,我刚做好了饭,你去叫薛医生来吃饭。”
这老太太真是固执,非得跟她讲清楚才行。
我拉着她坐下来,鼓起勇气说:
“妈,我跟您说实话,薛暮尘就是小宝的亲生爸爸。”
我妈一听,乐得合不拢嘴:“那不正好吗。你们可以一起带孩子啊。”
“这太好了!”
“你们什么时候领证?我赶紧通知亲戚朋友。”
我去,我妈的思维真是奇葩。
薛暮尘毕竟是个医生,条件摆在那里。
我跟她说过多少次,我们不可能,她就是不死心。
真是崩溃了。
“妈,反正我打算带小宝走,你如果不愿意跟我一起,就算了。”
我孩子已经是我的了,凭什么还结婚。
我妈说不过我,又担心,最后还是跟着我们出门了。
可刚出门,就遇到了薛暮尘。
我妈的热情真是让人吃惊:
“小薛啊,刚回来啊,我和青青正要出远门。”
“这一走,不知道何时回来。”
妈,如果你眼睛不花,我就相信你了。
薛暮尘更是直接:“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这是什么话,竟敢当着我妈说出来!
薛暮尘一米九的身高,把我挡得死死的。
“我医院临时有点事,刚去处理完。”
“孩子这么小,别再着凉了。”
说完,他就过来抱孩子。
我那昏昏沉沉的儿子,全程睡得无比安稳,没有丝毫知觉。
在无意识间,我把孩子递给了他。
或许是这一刻,他身上散发的父亲光辉太耀眼了。
“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谈。”他抢先一步,走进了我家。
就像一个普通的归家丈夫,而我,则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妻子。
我妈也真够有意思的。
我们本是想离家出走,桌上却依然准备了一桌子菜。
显然是早有安排。
薛暮尘笑眯眯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吃,毫不客气。
“还是阿姨的手艺最棒,我感觉自己都胖了不少。”
两人一边吃,一边互相称赞,十分融洽。
我不想看到,于是躲进了卧室。
看来,今天的跑步计划泡汤了。
谁曾料到,第二天薛暮尘又冒出了头。
“我家里要介绍个对象,你陪我去看看吧。”
你相亲,凭什么让我陪你啊。
这男人,真是个狗东西,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不过你们女人懂得多,我想你能帮我一次。我保证不会跟你抢小宝。”
“你真能保证?”
“当然保证!”
他还伸出三根手指,假装发誓。
“算了,我信你一回。”
我知道,薛暮尘的品德还不错。
我生了孩子,这段时间里麻烦了他不少,他从未抱怨过,甚至还主动帮我照顾小宝。
所以,基于这份友谊,我愿意出手相助。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总觉得心里有些发压。
他开车,二十分钟后,我们停在市中心一家高档咖啡厅。
一位身穿高定衣服的气质美女坐到了我们对面。
关键是,她看起来相当年轻。
薛暮尘非要让我坐他旁边。
“雪莉,这是我的邻居,你不介意吧?”
我真是无语,有这种介绍对象的方式吗。
这人智商真是让人担忧。
没想到气质美女竟然很顺应,语气轻松。
“啊,是姐姐啊。没关系,慕尘哥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看得出来姐姐工作辛苦,难得保养,看上去快赶上我妈了。”
这…
这个美女,脑袋是不是转不过来了?
我才二十八,居然比薛暮尘还小三岁。
这谁是姐姐?
我可是茶道高手。
正好这时服务员送上了咖啡,不小心把咖啡洒了。
我赶紧站起身,顺道,一不小心扯了桌布。
一阵风吹过,桌上的东西全都落在了那位美女身上。
“哎呀,抱歉,这咖啡倒是有点茶味呢。”
“妹妹,不要紧吧…”
哼,我这二十八年可不是白活的,怎么可能让一小姑娘侮辱我?
我浑身沾满咖啡,外加几片碎渣。
美女几乎忍不住笑了。
“没事的,年纪大了,动作不好,回去要好好保养。姐姐,您先坐吧。年轻人不怕,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就行了。”
嘿,这姑娘倒是个厉害角色。
薛暮尘全程在看热闹,甚至在我掀桌布的时候也站了起来。
他不想沾染这场戏。
他这次带我相亲,我却给搞砸了。
我决定先发制人。
“你听见了吗,是她先嘲笑我。我这是正当反击,甜言蜜语可以说,但难听的话就该闭嘴。”
“你放心,我也根本没打算跟她好。”
说着,他拉起了我的手。
嘶,一道口子慢慢渗出鲜血。
他抬起我的手,竟直接含住了。
这,医生不该这样做吧…有点不卫生啊…
我第一次发现,他竟然有些害羞,耳朵微微泛红。
“好了,可以了吧。看样子不会再流血了。”
他终于放开我的手,从口袋里拿出创可贴,认真地把我包扎好,还包了三个。
果然不愧是医生,随身带着创可贴。
“一孕傻三年嘛?照顾别人时,自己竟然也会受伤。”
“我想着,孩子或许还是你自己养比较好。”
什么?这家伙要反悔?
真是一波三折,还想跟我争孩子,真有趣。
有本事,你就来真刀真枪地争啊。
姐我一点也不怕你。
又没结婚,他就贡献了一枚小蝌蚪,真要打官司,他根本没有胜算。
我甩开他的手,走向卫生间。又,奶水溢出来了。
我太疏忽了,竟然忘记带吸奶器。
本来我打算直接离开,却被那个气质非凡的美女给叫住了。
她非要让我充当他们的见证者。
见证者?我看她就是想从我这儿找回点面子。
她不甘心我胜过她。
回到咖啡厅时,桌子早已收拾妥当。
面前摆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我不想理会他们,低头玩起手机游戏。
“穆晨哥哥,要不要我们去吃火锅?我知道附近有家相当不错的,四川口味,特别辣,吃过瘾。”
“姐姐能吃吗?喂奶的话,好像不太合适呢。”
明明是故意问的。
我不想与他们纠缠,干脆不出声。
没想到,薛暮尘突然抢走了我的手机。
“刚生完孩子,别再看手机了,对眼睛不好。”
“雪莉,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医院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我们下次再约。”
他完全不顾气质美女的反应,拉着我迅速出了咖啡厅。
回到小区,我们各自回家,似乎没了交集。
但薛暮尘不放弃:“沈青,你思考清楚了吗?”
“可我可是很抢手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家店了。”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半夜里,小宝突然高烧,我焦急地想去医院。
可我妈在出门时不小心摔了一下,屁股直接撞上了门槛。
结果,她一下子就站不起来。
我一手抱着小宝,背上背着包,根本无力将她扶起,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无助。怎么办呢?
真是遇上了老弱病残的情况。
偏偏我妈嫌我爸碍事,早已打发回了老家。
我们母女仨求助无门,孤立无援。
通常聪明果敢的我,这次却像是瘫痪了一样,手足无措。
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哄哄哭得不成样子的小宝,还是先去帮我妈。
估计我家门口的动静真的太大。
薛暮尘身穿黑衣,如神明降临,我甚至没时间想他为何在深夜回到家。
他走进来便温和地安慰我妈。
人们常说白衣天使,薛暮尘简直也不遑多让。
“阿姨,试着抓住我的手,看看能不能站起来?”
我妈稍微用力,疼得她直叫。
“阿姨,您的情况可能是摔伤了骨头,不用着急,我带您去医院。”
“阿姨,抱歉了。”
说着,他就在我妈面前蹲下。
用了一股大力,直接将我妈抱了起来,这男人力量着实不小,我妈也得有一百多斤呢。
一路下楼,他把我妈小心放进后座上躺着。
我迅速跟着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没有任何废话,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后,我带着小宝去挂儿科急诊,他则陪我妈前往外科。
繁忙的一个小时之后,总算为小宝挂上了吊瓶,他疲倦得在我怀中熟睡。
薛暮尘再次出现。
“沈青,咱妈的尾椎骨裂了,估计得住院一段时间,要不我最近搬来你家。”
预产期就要到了,为了腾出时间生孩子,我几乎忙得不可开交,终于把未来几个月的工作都安排妥当。
结果转眼间,就这样没有任何铺垫地,闯入了我的生活。
反正我们都叫“妈”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于是,我与薛暮尘正式成了家。
或许是因为他在我最需要的那一刻,简直就像一位拯救众生的天使。
也或许他真的没有瑕疵可挑。
又或许小宝确实需要一个父亲。
无论如何,我接受了他。
但,我们却始终没有结婚。
结婚何必,谈恋爱才更令人心动呢,他为了追我,必定会更用心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