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在我的水里加红花,我悄悄把杯子拿给继母,晚上120响了一夜

发布时间:2025-07-27 21:44  浏览量:1


声明: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

继妹在我的水里加红花,我悄悄把杯子拿给继母,晚上120响了一夜。已完结

我重生了,回到了继妹尚未在红糖水里动手脚的那天。

上一世,妈妈离世后,爸爸很快便迎娶了他心中的白月光。继母进门没多久,就带来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继妹。

高考那天,继妹在我的红糖水里偷偷放了红花。我喝下后,腹痛如绞,在考场上痛得直不起身,最终被紧急抬出。鲜血染红了我半张凳子,那触目惊心的红,是我生命消逝的序曲。

可爸爸却轻描淡写地说:“你/妹还是个孩子。”仿佛我遭受的苦难,只是孩童的一场恶作剧。

继母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在一旁冷嘲热讽:“正常月经量哪有那么多?指不定是得了什么脏病!”她的眼神里满是嫌弃与不屑。

奶奶也在一旁附和,嫌我费钱:“考个试都要进医院,一天到晚生病花钱,怎么不见死?”她的话像一把把利刃,直刺我的心窝。

最终,我因失血过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我悄悄收走了那杯被下了药的红糖水,不动声色地换成了继母平日安神用的花茶。

当晚,楼下120的鸣笛声划破夜空,响彻整个小区,那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上一世,我本不该死得那么冤。

奶奶为了省住院费,硬是拔了我的吊针,攥着贫血的我走了五公里。

"女人来例假流血死了?我活这么大岁数头回听说!"

"你后妈还有俩月就生,奶粉尿布不花钱?就不能替家里省省?"

医生建议开阿莫西林预防感染,她直接从兜里掏出阿司匹林:"家里有!"

两字之差,要了我的命。

后来她怕我偷跑去医院,反锁了房门。

"现在的丫头就是金贵。"

关上门的瞬间,她大概忘了里面还锁着个半死的人。

第二天全家跟着我爸去三亚团建,空荡荡的屋子里,我流了五天血。

直到邻居闻着腐臭报警,尸体才被发现。

可苏家人没一个掉眼泪——继母早产了。

苏家添了个大胖小子。

奶奶甚至觉得这时候办丧事不吉利,直接把后事甩给殡葬公司。

从头到尾,没一个亲人到场。

我死不瞑目。

凭什么我处处忍让,不争不抢,最后却成了孤魂野鬼?

要是能重来……

"阿狸放学啦?"

继母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抢在我前面把鞋塞进鞋柜。

"嫣嫣!你小心肚子!"

我爸从沙发弹起来,刀子似的眼神扎过来:"苏狸你手断了?让你妈挺着肚子伺候你?"

沈嫣是我爸的白月光。

我妈头七没过,他就把人领进了门,连她跟前夫的女儿都当宝贝供着。

我站着没动。

"还杵着干嘛?"我爸吼得整栋楼都听见,"打水去!"

给孕期继母洗脚按摩,是我的日常作业。

哪怕高三每晚十点才回家,这活雷打不动。

一是体谅我爸赚钱辛苦,二是想跟继母处好关系。

最重要的是,我妈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阿狸,爸要是娶别人,别哭别闹别离家。忍到十八岁,妈妈给你留了笔钱,足够你重新开始。"

可我还没熬到十八岁,就被人害死了。

现在想想,真该听妈妈的话——别对苏家人抱任何希望。

我爸叉着腰等我跪下来给白月光洗脚。

我往玄关镜子一靠,慢悠悠开口:"这家的男人是死绝了吗?"

"老婆怀胎七月脚肿得像发面馒头,还要女儿伺候?"

"难道……男人在生孩子这事上,就贡献个一秒钟?"

说着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

我爸愣了三秒,脸涨成猪肝色:"苏狸你……"

"老公别生气,"继母突然拽住他,两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明天就高考了,阿狸可是做梦都想上清华呢。"

我爸嗤笑:"她要能进清华,我把这套房子改她名!"

继母听到"房子"二字,脸色变了又变,强笑着打圆场:"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再说了,阿狸去了清华说不定就在北京定居,这里的房子她也不要呀。"

我耳朵突然竖起来:"爸,我要五室一厅。"

继母差点咬到舌头:"阿狸,你才多大?买那么大房子干嘛?"

"奶奶一间,你们一间,妹妹一间,弟弟一间,我一间,"我掰着手指头数,"正好五间。"

继母阴阳怪气:"还是阿狸想得周全,要我说六室一厅才够,你的婴儿房也得预备着。"

我爸把她搂进怀里:"放心,我们赌的是清华,不是蓝翔,她这样的下辈子都考不上。"

我"唰"地抽出对赌协议:"爸,签字还是按手印?"

"签!"

继母彻底慌了:"老公你……"

我爸已经抓过笔:"我倒要看看,这丫头能翻出什么浪!"

洗完澡发现来例假了。

比预计晚了十天,正好撞上高考。

后来我才知道,是苏杳杳往我牛奶里加了孕激素。

这继妹只比我小一岁,心眼比她妈还黑。

这次我早十分钟下楼,躲在厨房门外听见——

"苏狸这小贱人装三年乖,终于憋不住了?今天敢要房子?做梦!"

塑料袋窸窣声响起。

"妈,你要的藏红花粉磨好了。"

"小心点放,我总觉得这丫头……有点不一样了。"

苏杳杳扑哧笑出声:"怎么可能?我往她牛奶里下半个月地屈孕酮片,她都没发现,还天天念叨例假怎么不来。"

继母冷笑:"本来只想让她考砸去技校,现在看来,她一场都别想考完!"

我比苏杳杳早一步冲进厨房。

倒掉已经煮好的红糖水,换上另一杯颜色相近的液体——继母每天睡前必喝的安神茶。

我赌——

苏杳杳这蠢货,绝对看不出区别。

凌晨三点,女人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

"耀哥!老公!我肚子好疼……救救我!"

冲进客厅时,继母在沙发上蜷成虾米,身下洇开一片暗红。

父亲紧紧攥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安慰。

“嫣嫣,别怕,救护车马上就到,咱们的宝宝,肯定会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界!”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呵,这男人,爱与不爱,差别还真是大得离谱。

我妈走的那天,这男人也是用工作当借口,死活不肯来。

最后还是我外公拎着菜刀,冲到公司把他给逼来的。

眼看着继母喊得声嘶力竭,没了力气,奶奶赶紧把父亲拉到一旁。

“保小,保小啊!”

她盼孙子盼了几十年了。

B超结果已经出来了,是个男孩。

“妈,你现在说这些干嘛!”

“阿耀,你仔细想想,你今年都46了,沈嫣也40了,再过几年,你是没问题,她还能生吗?”

这样的话,奶奶在我妈面前也没少念叨。

父亲每次都跟没听见似的。

可一旦对象换成了沈嫣,他就再也听不下去了。

“妈!就算嫣嫣没有孩子,我也只爱她一个人!

“你这么喜欢孙子,你自己去领养一个!钱我来出!”

奶奶骂骂咧咧地退到了一边。

我故意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

“阿姨流了好多血,会不会感染啊?医生好像说过,阿莫西林能消炎?”

“阿什么林的我有!”

奶奶转身就从兜里掏出两颗,直接塞进了继母嘴里。

“妈,药可不能乱吃。”父亲想拦,却没拦住。

“胡说!我天天吃,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就你的女人金贵。”

120终于到了楼下。

医生一看出血量,吓了一跳。

“孕妇血小板计数正常吗?怎么回事,打个点滴,针孔的血都止不住。”

父亲对沈嫣的每个检查参数都了如指掌。

“正常,都正常的!”

医生又问:“那她吃了什么吗?”

“我妈晚上没吃饭,就喝了安神茶。”苏杳杳抢着回答。

我知道,机会来了。

“妹妹,你不是往阿姨茶里加了东西吗?”

苏杳杳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红色的粉末。

一瞬间,继母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猜到了,但她只能哑巴吃黄连。

父亲死死地盯着苏杳杳:“杳杳,你加了什么?快说!”

苏杳杳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我不知道,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医生再次重复:“家属要如实说!不然出了事……”

父亲一巴掌甩在了苏杳杳脸上。

“还不说!”

“是……是藏红花。”

医生惊了:“你这是想要孕妇的命啊……”

父亲还要打她。

我后退一步,开始劝架:“妹妹还是个孩子啊。”

爸,你还记得吗?上辈子,你就是这么劝我的。

父亲又一巴掌扬了上去:“16岁,算什么孩子!”

苏杳杳的脸肿了起来。

“又不是我的错……呜呜奶奶也喂药了啊。”

奶奶一听,立马掏出一板药,“别胡说,我的是消炎的!”

医生愣住了,“这他妈是抗凝的!”

父亲气得差点没忍住要动手打奶奶。

他第一次不顾形象地怒吼:

“妈!说了多少次了,药不能乱吃!不能乱吃!

“你一把年纪,死了就死了,肚子里的可是你孙子!”

说来也可笑。

我因为吃错药进医院不下10次,最严重的一次,都过敏性休克了。

也没见他跟奶奶说过一句重话。

“我给他抵命!我这把老骨头给他抵命行不行!”

奶奶跪在地上哭。

苏杳杳也一抽一抽地哭着。

继母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父亲的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

只有我。

全家只有我,面无表情。

原来啊,巴掌真的只有打在在乎的人脸上,才会觉得疼。

除了我,全家都去了医院,一夜未归。

我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准时去了考场。

没有苏杳杳捣乱,我身心舒畅,写作文的时候,脑子放空,耳边竟然还响起了BGM。

我的成绩本来就在年级前三。

重活一次,时间虽然紧迫,但知识点我可一点都没落下。答题答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晚上8点,父亲破天荒地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母子平安。”

不过,暂时还不回来。

因为孩子才5斤6两,是早产,要进保温箱,这会儿正照蓝光呢。躺在里面软软的,粉嘟嘟的,像只小奶猫。

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父亲说话时的兴奋劲儿。

奶奶在旁边问他:“名字取好了吗?”

父亲说取好了:“叫苏黎,黎明的黎,二十年前,和嫣嫣一起取的。”

我笑了一下,挂了电话。

记得小时候,我问父亲,名字中的“狸”是什么意思?

他忙着开会,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

“还能有什么意思?狸猫换太子的意思!”

原来如此……

可惜啊,父亲以为他的“太子”来了,却不知道,这也是只狸猫。

妈妈死前跟我说过。

“你爸靠不住。”

父亲是做房地产起家的。

有一次他去工地视察,被钢板压到了大腿根,昏迷了过去。

医生说伤到了生殖系统。

需要手术“摘除输精管”或者“修复输精管”,后者虽然费点时间,但成功率还挺高。

我妈一秒都没犹豫:“摘了。”

手术是瞒着我爸做的。

那时,我妈已经胃癌晚期,她知道父亲从没忘记过白月光。

所以在走之前,她为我做了两件事。

一、保证我是苏耀唯一的孩子。

二、把属于我妈的所有股份、不动产权、资金都转给了我。

她留了张名片。

“阿狸,成年后,去找何律师。”

我的生日在8月。

还有两个月。

快了。

高考都结束了,我再找借口不去医院也不行了。

刚到产房门口,就听到继母跟父亲撒娇。

“老公,我儿子都生了,脚怎么还是肿的呀?”

“那让妈给你摁摁?”

“妈哪会干这种精细活,不过阿狸的手法是真舒服,可惜,她现在是最忙的时候……”

“都考完了有什么好忙的!”父亲拿出手机,“我这就让她滚过来,给你按摩。”

好家伙,想让我来伺候月子。

下一秒,手机屏幕亮起。

“知道了爸爸。”我挂了电话。

行。

让你们看看,我的手艺有多好。

等我大包小包,风风火火赶到医院时,父亲甚至有些惊讶。

“不是说了,让你立马来吗,你怎么……”

他顿了顿,看向我身后。

乌泱泱跟了一群人,还扛着摄像机。

“……带了这么多摄像师?”

我没理他。

对着镜头,依次放下两袋雀氏纸尿裤、两罐奶粉,一条收腹带,一只不锈钢脸盆。

“录上了么王哥?我还能再来个侧写的。”

“……录上了,再来个背影吧。”

无所谓。

社会就是个巨大的“戏台子,戏台子上的大明星,哦耶。”

“咔”了三遍后。

父亲终于忍不住,把我拉到了一边。

“苏狸,你到底要干什么!”

“哎呀爸,咱站这太远啦,收声收不到。”

下一秒,我用播音腔,拔高了30分贝。

“爸-爸-我-来-给-后-妈-伺-候-月-子-啦!

“交-给-我-您-放-心!”

浑厚的女中音在病房里回荡。

说完这话,我才压低声音,缓缓解释。

“爸,老师布置了任务,让我们拍高考后的vlog,说是谢师宴上要播放呢。

“我这正拍着呢,您一个电话打来,让我来照顾继母坐月子。

“我想着,这也不错,干脆一起拍了,还能给视频添点素材。”

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红一阵白一阵。

要是“女儿给继母伺候月子”这事儿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更别提,还要在谢师宴上播放……

他连想都不敢想。

我爸一挥手,赶人道:“用不着你了,赶紧带他们走!”

我一脸失望,故意拖长声音:“啊?是今天不用伺候了,还是以后都不用啦?

“这可是很有意义的素材呢,要不哪天有空,我提前预约一下?

“对了爸,我还特地买了书,学了35种产后按摩技巧呢……”

其实,我撒谎了。

我看的是《母猪的产后护理》。

我爸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终于忍不住吼道:“吵死了!快出去!”

“嘭!”病房门在我眼前无情地合上。

我心里暗想:

这辈子,他都不会再让我给继母按摩了。

我不按,这活儿自然就落到了苏杳杳头上。

我爸开口,她哪敢拒绝?

毕竟我大半个高三都熬过来了,她才高二,能忙得过我吗?

更何况,沈嫣还是她亲妈。

每次看到苏杳杳那通红的手腕,我都忍不住煽风点火。

“哇,妹妹的手怎么红成这样?爸爸他们看了,不得心疼死啊?

“我就不一样了,他们连碰都不让我碰,还是你厉害。

“真羡慕那些有正经手艺的人啊,不像我,高考完就知道吃喝玩乐。”

……

不出我所料。

苏杳杳一进房间,就砸了半墙的东西。

“草啊!

“我是保姆吗!

“以前这种脏活累活,不都是她苏狸的吗!凭什么现在丢给我啊!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期末考,手都在抖啊!”

继母不知道。

母女之间离心离德,可比父女之间容易多了。

她花了三年时间,让我爸厌恶我。

而我,只需要三天,就能让苏杳杳发疯。

继母和弟弟出院那天,奶奶被送回了乡下。

我高考考了722分,全市第一。

而苏杳杳期末考试,只考了501分,退步了200名。

继母面子上挂不住,当着亲戚朋友的面,数落了她几句。

说她“不是读书的料”。

说她“不知道笨鸟先飞”。

说她“有我这么好的姐姐珠玉在前,也不知道请教请教”。

苏杳杳的眼眶红了。

还……委屈上了。

“阿姨,你错怪妹妹了。”我突然替她说话,“杳杳语文只考了72分,是因为作文没写完,考到一半,她手抽筋了。”

潜台词:都是给你按摩按的。

此话一出。

苏杳杳的眼眶,似乎更红了。

委屈本无声,但安慰与理解却能让它决堤。

我再接再厉道:

“自从弟弟出生后,你有把视线,哪怕分一点点给妹妹吗?

“她为了让你快点消肿,手腕都按到通红了。

“那时,你想的是努力讨妈妈欢心的女儿?还是襁褓里粉嘟嘟的儿子?”

这话简直戳中了苏杳杳的肺管子。

她竟“哇”的一声,当着一群大人的面,哭了出来。

围着小儿子逗乐的人,全跑去安慰大的了。

继母“重男轻女”的名头,就这么传了出去。

时间一长,苏杳杳也信了。

那天过后,苏杳杳渐渐跟我站在了同一阵营。

我送她流苏耳环、流苏头箍、流苏项链。

小孩子嘛,最喜欢这种叮叮当当的东西了。

果不其然,她在照顾弟弟的时候,总是被扯头发,总是被薅东西。

直到我看到那小小的肉手里,有根长发。

“你最近是不是……秃了?”我发出了灵魂拷问。

“什么?”她对着镜子拨弄了半天头发,“我去,还真是!”

苏杳杳最爱美了!

怎么会允许自己被薅秃?

她一气之下,跟她弟对薅起来。

继母心疼坏了。

说出了那句“打响姐弟战第一枪”的名台词——

“你做姐姐的,让让弟弟怎么了?”

这话一出口,过往的情绪瞬间被点燃。

苏杳杳直接拎着孩子,冲到阳台。

“就你儿子金贵是吧?

“你有本事别生我啊!

“让让让,你看我俩跳下去,黄泉路上谁让谁!”

“别别别!妈妈错了!杳杳,你别冲动!”

继母双腿打颤,吓得不行。

苏杳杳失去了和她弟弟单独相处的机会,跟我走得更近了。

“你是不是要去清华?”她问我。

“是,怎么了。”

“我妈让我想办法,偷你的准考证和密码,到时候改志愿用。”

挺下/贱的手段,早就在我预料之中。

我笑了:“那你怎么还特意来告诉我?”

“我妈打算用给你买房的钱,来给她儿子成立教育基金。”

苏杳杳一边说,一边用我送的流苏头绳扎马尾。

“我想了一晚上,给他,不如给你。”

衣服下摆随动作撩起,露出一片乌青。

像是被人拧的。

我露出关怀的神情:“阿姨,打你了?”

“没事,她打我,我就打她儿子。”

这丫头,是挺疯的!

家里办了个满月宴。

很高级。

出席的人除了亲戚朋友外,还有我爸生意上的伙伴。

各行各业的人都有。

苏杳杳说,她妈盘算了一下,目前家里的流动资金有800万。

如果成立教育基金,那我的房子就飞了。

我爸应酬完两个客户,被继母拽了过去。

看到我,眼尾还得意地上挑了一下。

继母打算学人家做“抓周”。

桌子上有金条,有金算盘,有金牌。

还有镶金证书,上面刻了“教育基金”。

服了。

这算盘打得,我在北京的房子里都听到了。

“老公,你看这个教育基金……”

这时,酒店门口停下不少车。

有人拿着话筒进来,环顾一周。

“请问,这里是高考状元苏狸的升学宴吗?”

我爸尴尬了一会儿。

他压根就没打算给我办什么升学宴。

当着记者的面,他只好笑笑回:

“阿狸的升学宴,要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后一周再办。”

继母面露不快。

记者又问:“那苏狸同学志愿打算填哪儿?”

我刚想回。

一个老师往我手里塞了张名片。

“同学,来北大吧!学费全免,每年还有5万奖学金。”

另一个老师也不甘示弱。

“苏狸同学,清华欢迎你!北大给的,我们清华出双倍!”

越来越多人围上来。

“苏总这基因可以啊!

“说出去,我也是跟状元爹做过生意的人了!

“家里藏了个状元,老苏瞒得够严实的!”

我爸被夸得红光满面。

没人在意小家伙抓周抓到了什么。

镜头怼在我脸上。

我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哦,北大的老师,我要为了五室一厅折腰了。”

我拿出和我爸的对赌协议。

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

“如果苏狸成功考上清华,父亲苏耀则为其在北京,全款购置一套五室一厅。”

这么多人作证。

我爸无法抵赖,只能连连应和。

恨不得当场签下买房合同,以示作为生意人的“诚信”。

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尖叫。

“啊——苏太太晕倒了!”

继母突然生了一场重病,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

可即便如此,她还不忘试图跟爸爸周旋,想说服他改变主意。

“阿狸还小呢,等她结婚了再买房子也不迟,刚好那时能拿来做婚房。”

我听了,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阿姨,房子装修得一年,通风得三年,我毕业就领证,现在买,时间刚刚好。”

继母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什么房子要通三年风啊?”

我淡定地回答:“我的啊。”

继母顿时语塞,“……”

这房子的事儿,提得多了,我爸也渐渐不耐烦起来。

“嫣嫣,不就是一套房嘛,话都说出去了。要是不买,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爸对他心中的“白月光”发脾气。

继母委屈地哭了起来,说道:“那我和儿子呢?”

我爸没好气地回应:“什么你和儿子?我让你们露宿街头了,还是让你们吃不饱穿不暖了?”

继母哭得更厉害了,大声说道:“可你花的钱,是咱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啊!”

我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了。

继母不甘心地又喊了一句:“可我们……是夫妻吗?”

这其实是我爸心里的一根刺。

实际上,他跟继母还没领证呢。

继母的前夫犯了事儿,被判了20年。

那家伙是个泼皮无赖,死活不肯离婚。所以到现在,继母和前夫在名义上还是夫妻。

严格来说,我爸这行为,算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苏杳杳有虐待倾向,这我早就知道,因为我也曾是她的受害者。

她会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用力掐紧她弟弟的脖子,看着弟弟的脸由白转红,再慢慢变紫,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她还会用长长的指甲,在弟弟那嫩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的皮肤上掐出一个个字。

更过分的是,她会用针,扎弟弟那尚未闭合的颅缝。

小家伙身上的伤,终于被继母发现了。

这几天,继母一直在偷偷打听“二胎训练营”的事儿。

我故意让她看到一些相关的纸质资料和电子资料。

有些家长说,自从把“抵触二胎”的孩子送去改造后,家里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孩子进去没几个月或者几年,再回来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乖得不行。

他们会主动给弟弟妹妹洗衣服、做饭,甚至心甘情愿地当弟弟妹妹的坐骑,不争不抢,还努力成为弟弟妹妹的榜样。

继母看着这些资料,一点一点地被吸引,我知道,她心动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伙人,就是当年逃过法律制裁的杨永信之流。

他们用电击、体罚、酷刑等残忍的手段,逼迫孩子主动向二胎臣服。

像苏杳杳这样的,送进去真的一点都不冤。

两天后,爸爸去外地出差了。

夜里,外面下起了大暴雨,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我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到苏杳杳被几个黑衣大汉拖上了车。

她的嘶吼声穿透雨幕和窗户,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手段恶心……

“有你和姓王的恶心?!”

姓王的?

事实上,高考结束后,我就一直在暗中调查。

苏黎到底是谁的儿子?

继母自从来到我家后,表面上一直恪守妇德,很少和别的男人单独出去。

爸爸倒是经常派司机来接她去约会。

直到有一天,我下楼喝水,看到我爸在找解酒药。

我随口问道:“爸,今天又去烛光晚餐了吗?”

我爸一脸疑惑地说:“什么烛光晚餐?”

说完,他把药吞了下去。

“自从你阿姨怀孕后,我们都没单独出去过了。”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我一下子明白了!

在我的记忆中,爸爸的车子在楼下出现的频率可不低,一个月至少得有5次。

每次出门,大概都要2个小时。

原来,继母是和司机勾搭到一起了。

理清这些头绪后,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好勇啊王叔!”

开我爸的车,赚我爸的钱,睡我爸的女人,还生我爸的娃!

这不就是古人说的“灯下黑”吗?

有了目标人物,取证对我来说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轻轻松松地就搞到了王叔的头发,还成功地在车上安装了摄像头。

要是把这些证据曝光出去……

我爸的心情肯定会差到极点。

我得赶紧催他,把北京的房子给我买了!

晚饭的时候,我拿出了清华的录取通知书。

还没等我开口,我爸就主动提起了房子的事儿。

“你选的那套房子我看了,离清华不远,还是精装修的,拎包就能入住。”

说着,他把银行卡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尽早把合同签了。

“买了就别浪费,大学的时候也多去住住。”

继母气得不行,用力掐了把怀里的婴儿。

婴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继母怒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这个家,没一样东西是你的!”

我爸也怒了,一把夺过孩子,对着继母大声说道:“沈嫣,你现在怎么跟个泼妇一样!”

继母毫不示弱地回怼:“我不泼妇,难道像你亡妻一样?操劳半辈子,什么都得不到?”

说完,继母又看着我,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苏狸,你不知道吧?你妈去世前一天,我们还睡在一起。

“我说我讨厌病气,所以,你爸直到你妈死前都不愿意去看她一眼。

“多可怜的女人呐!”

事实上,我妈才不可怜呢!

她全都知道这些事儿,她根本就不在意,她甚至期待着死亡。

因为那里有她的白月光。

而我爸,也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我一点也不怯场,径直走到继母面前,用力拽住她的头发,逼她和我对视。

“那你呢?

“除了我爸,你还跟谁睡在一起?”

继母愣了一会儿,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然后,她用力推开我,骂了句“神经”,转身离开了。

留下我爸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我再次下楼的时候,发现我爸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阿狸,你说爸是不是错了?

“你妈那么好的人,我怎么就不珍惜呢?非要找什么白月光!找到了又怎样?

“我真怀疑,沈嫣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我的钱。”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爸爸。”

还有你的司机……王叔啊。

这天之后,我爸和他的白月光莫名地开始冷战。

我心里暗自高兴,这样我就能过个安静的生日了。

我给自己买了一个漂亮的蛋糕。

然后来到妈妈的墓碑前,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跟妈妈汇报家里的情况。

“笑死,我爸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天天乐呵自己老来得子。”

“对了妈妈,你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王叔!我爸的司机!我拿到亲子鉴定报告啦,你说,什么时候公开比较好呢?”

“还有奶奶,以前天天怪你生不了孙子,如今被那个生了孙子的女人,赶回老家了。”

“苏杳杳……你好像没见过,算了,她不重要。”

最后,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成年了,妈妈。”

吃完蛋糕,我就去拆你给我的礼物咯!

何律师是妈妈的大学同学。

跟他聊了半小时,我还是有点懵。

“等等!何叔叔,你是说……我妈妈给我留了八千万?”

我反复确认了三遍,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八千万……

对我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

“是的,你母亲在生前申请了夫妻财产清算。她名下共有500万流动资金,2套房,还有40%的公司股份。

“房产已经第一时间过户到你名下了,股份由你父亲代持,直到你成年。

“至于流动资金……不得不说,你母亲的投资眼光着实好!

“她委托基金经理代持的股份,如今市值翻了不下10倍。除去佣金,大概有8000万。”

我听了,忍不住擦了擦嘴角那“富得流油”的口水。

关键是,我爸和他白月光现在住的房子……

那房产证上,写的竟然还是我的名字!

绝了啊,我的妈!

我终于懂你那句“狗到成年”是什么意思了!

意思是,我现在随时可以把他们的行李打包好。

然后,把他们踹出我的家!

我请何律师帮忙,低价转卖公司的股份。

妈妈说过,房地产行业早就走下坡路了,可我爸死活不肯转型。

原因竟然是企业的代码中间有一串数字“0829”,是他白月光的生日。

巧了,后天就是“0829”。

还有两天时间,我可得好好准备一份生日大礼。27

继母这回怕是想借着生日大捞一笔。

天刚擦黑就急吼吼往我爸身上贴,餐桌底下伸腿勾人,结果蹭到我脚边。我面无表情摸来块榴莲壳,往腿上一搁。她果然扎得跳脚。

事实证明,对我爸这种恋爱脑根本不能抱希望。继母吹一晚上枕边风,他转头就把半辈子积蓄送出去了。包啊首饰啊随便买,还拍胸脯说年底分红就给继子买学区房。

白月光生日宴当晚,我揣着新买的玩具往宴会厅走。刚到门口就看见继母挽着我爸应酬,司机老王在身后拎包。

"阿狸来啦?"继母今天格外热情,"手里拎的啥呀?"

"路上看着新鲜,买来孝敬沈阿姨的。"我当着她的面拆开包装,是个智能打卡机。

我示范着把脸凑过去,机器立刻响:"滴!宇宙无敌美少女打卡成功!"

"这好玩!"继母眼睛发亮,"让我也试试。"她把脸怼上去,机器突然变调:"滴!命比纸薄短命卡!"

老王在旁边没憋住笑,脸刚好卡进识别框:"滴!老王专用卡!"

周围宾客都凑过来起哄,举着酒杯跟我爸搭话:"苏总改行做科技了?"

我爸搂着白月光打哈哈:"孩子玩意儿,图个乐呵。"说着从继母手里接过机器,低头扫了眼。

"滴——"刺耳的机械音炸响,"绿帽认证成功!"

全场瞬间安静。

老王赶紧打圆场:"我这脸型好,机器都认得。"又对着机器咔嚓一声:"滴!老王卡!"

我爸的脸色跟调色盘似的。

继母和老王飞快对了个眼神,又慌忙错开。司仪硬着头皮继续流程,继母在台上对着稿子深情表白,说跟我爸相爱21年,中间错过15年,现在终于重逢,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我爸在台下坐立不安,老脸涨得通红。最后继母突然说要放纪念视频,大屏幕亮起的瞬间,全场响起倒吸气声。

画面是辆奥迪副驾,继母醉醺醺对着镜头,身后男人秃了块头顶。台下宾客连饭都不吃了,举着筷子干呕。

继母手忙脚乱按关机,结果只关掉屏幕,声音还在放:"啥时候能让我儿子喊爸爸?"

"喊你爸……你养得起吗?"

工作人员冲上台拔电源,我爸站起来晃了晃,老王"扑通"跪下:"苏总我错了!是她勾引我!我女儿学费还靠您资助呢!"

继母也拽裤腿:"你说过要是我红杏出墙,你就把墙挪走……"

"挪墙?"我爸气得发抖,"当年哄姑娘的话也当真?你们真当我是死人啊!"

玉镯子碎在地上,我爸盯着那三段玉,突然哭了。这可是苏家传家宝,我妈嫁过来15年都没摸过,奶奶说生不出儿子不配戴。现在倒好,孙子没见着,镯子先碎了。

我偷偷拍张照发给奶奶:"您家香火,怕是要断咯。"

没想到生日宴没几天,我爸居然和白月光和好了。

真是活久见。我默默把搬家公司和锁匠电话存好,当着继母面把俩人行李打包扔出门。

"苏狸!"她叉腰尖叫,"你爸都没赶我走,你算老几?"

我亮出房产证:"现在这房子是我的名。别说扔你东西,扔你人都不犯法。"

继母往地上一躺:"等你爸回来再说!"

我转头问搬家小哥:"大件80小件40,这算大件还是小件?"

"你才是贱/货/!"她破口大骂。

我直接报警,证据确凿,警察让她赔了500块精神损失费。所以说,骂人别带脏字,带脏字反而亏钱。

被赶出大别墅后,我爸在公司附近租了小公寓。现在全城都知道他戴绿帽,生意黄了好几单。天天加班到凌晨,公司迟早要完。

老家那边更热闹,有人把生日宴视频拿给奶奶看。老太太看到白花花的肉,当场脑梗住院。医生摇头说,阿司匹林都救不了这陈年血栓。

我爸忙得脚不沾地,根本顾不上看老人。我倒乐得清闲,马上要开学了,正忙着把五室一厅改造成学生公寓,在学校论坛挂广告:"清华学霸房,精装出租,帅哥美女优先。"

对了,听说继母交不起"二胎培训班"学费了。苏杳杳小朋友,该出来见见世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