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让好兄弟来接我,见面后我直接愣住:这么帅,有女朋友吗?
发布时间:2025-06-17 01:00 浏览量:1
夜幕低垂,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通道,划开手机点开哥哥的微信对话框:
【哥,能来机场接我么?】
对话框上方瞬间弹出两条语音,带着醉意朦胧的戏谑:
【这是哪路神仙妹妹大驾光临?】
【速速发张玉照让为兄验明正身!】
我被这混不吝的语气气笑,直接拨通视频通话:"明天就告诉爸妈,说苏大少准备组建个三宫六院。"
镜头里苏言晨陷在真皮沙发里,水晶吊灯在他发梢筛落细碎金箔,手里晃着琥珀色威士忌。听见这话,他猛地呛咳,酒液在雪白衬衫洇开斑驳水迹。
"姑奶奶饶命!"他扯过纸巾手忙脚乱,镜头晃动间闪过几道人影。有浪荡公子哥嬉皮笑脸凑过来:"言哥,这仙女谁啊?介绍给兄弟认识认识。"
"滚犊子!"苏言晨踹开对方,画面猛地怼到镜头前,"真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
我慢条斯理整理围巾:"听说苏大少最近认了不少红颜知己?"
话音未落,镜头突然偏转。昏暗光线里倚着道颀长身影,陆与州指尖夹着烟,火星明灭间映出清隽侧脸。他抬眼时,我呼吸滞了半拍。
"让与州接你?"苏言晨突然把手机转过去,"我这会儿酒精上头开不了车。"
镜头剧烈晃动,待画面稳定时,陆与州清隽的面容已填满整个屏幕。他对着镜头略一颔首,喉结在冷白皮肤下滑动:"苏小姐。"
我攥紧行李箱拉杆。高中时就知道这位天之骄子,却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产生交集。
白色保时捷撕开夜色时,我正蹲在行李箱前玩消消乐。听见有人喊"苏言星",抬头撞进陆与州含笑的眼眸。岁月格外偏爱他,褪去少年青涩后,清冷眉眼愈发显得深邃。
"蹲久了腿麻?"他下车放行李,修长手指擦过箱体,雪松香若有似无萦绕鼻尖。副驾车门开启瞬间,后视镜上晃动的平安符撞进眼帘——那是我哥常戴的。
德彪西的《月光》在车厢流淌,我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僵直脊背。直到闺蜜的语音轰炸突然炸响:"老娘要气炸了!那男的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震耳欲聋的谩骂在密闭空间炸开,我手忙脚乱去按音量键,却眼睁睁看着第二条语音自动播放:"中看不中用!白长那么大个儿!"
陆与州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我恨不得当场蒸发,余光瞥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打着节拍,仿佛在给这场社死现场配BGM。
"还惦记高中那个体育生?"红灯间隙,他突然开口。我愣怔片刻才想起是谁——高二那个死缠烂打的家伙,最后和我哥在篮球场干了一架。
"早八百年前的事了。"我盯着仪表盘跳动的数字,"现在单身贵族。"
他鼻腔里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嗯",后视镜里眸光流转,像藏着未说完的秘语。
到家时我几乎是夺门而逃,却听他在身后轻笑:"明儿家族宴,需要接送服务?"
我落荒而逃,行李箱轮子在青石板上奏响急促乐章。直到钻进电梯,才发现掌心全是冷汗,镜面倒影里耳尖红得能滴血。
凌晨三点,我在床上烙饼似的翻腾。白日种种在脑海循环播放,尤其是陆与州那抹转瞬即逝的笑。手机突然震动,苏言晨转来十万块封口费,附言:【别跟爸妈说接机的事。】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转账记录,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清冷的月光穿过纱帘的缝隙,在地板上铺开一层银白绸缎,像极了陆与州车里那首《月光》的余韵。
「快起床!」
我猛地掀开锦被。
一具男性躯体赫然撞入眼帘,肌肉线条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晨光勾勒出精壮的腰腹轮廓。当看清陆与州那张清隽面容时,我浑身血液轰然涌上脸颊。
陆与州在我掀被的瞬间掀开眼帘,乌发凌乱地散在额前,迷离目光不过三秒便恢复清明。我们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他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被子下某处轮廓令我如遭雷击。我像被烫到般踉跄后退,却猝不及防踢中床脚。
「啊!」
钻心疼痛让我瞬间蜷成虾米,陆与州已扯过被子遮住要害,坐起身时胸肌随着动作微微震颤。我顾不得疼痛,捂着通红的脸逃出卧室。
「见鬼!哪来的女高音?」苏言晨顶着鸡窝头从客房晃出来,看清是我后拍着胸口直喘气,「小祖宗,你差点吓死我。」
我冷笑反讥:「以为撞见哪位红颜知己了?」话音未落,陆与州已穿戴整齐走出主卧。他换了身灰白休闲装,清冷气质将暧昧氛围冲淡几分,可我们目光相触时,不约而同别开脸。
「三叔他们到了,爸喊你回家聚餐。」我把手机怼到苏言晨眼前,看着他逐渐垮掉的脸色,幸灾乐祸道:「你手机关机,自己跟老爷子解释吧。」
陆与州弯腰收拾满地狼藉的酒瓶,我瞥见垃圾桶里融化的蛋糕,干巴巴挤了句:「生日快乐。」他忽然转身,晨光勾勒出颀长身影:「礼物呢?」
「啊?」我愣在原地。
他眼底漾开笑意:「逗你的,这句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说话间目光落在我泛红耳尖,我慌乱转移话题:「你怎么睡主卧?」
「你哥说客卧堆着你的杂物,我……」他话未说完,苏言晨裹着浴袍出来,发梢滴着水珠。
「让开让开,挡着我找衣服了。」苏言晨挤开陆与州翻箱倒柜,忽然盯着我染着碘伏的小腿惊呼:「你腿怎么了?」
「踢到床脚了。」我缩了缩脚,陆与州却已蹲下身。他温热指腹轻触我淤青处,消毒棉签带着淡淡酒精香拂过肌肤:「疼吗?」
「疼……」我吸气时,苏言晨突然抢过棉签:「起开,笨手笨脚的。」陆与州被挤到一旁,垂眸看着苏言晨粗鲁的动作,眉心微微蹙起。
5
鞋柜底下的正方形包装让我血液瞬间凝固。超薄、颗粒、草莓——这些字眼在视网膜上跳着踢踏舞,苏言晨已闪电般将罪证塞进裤兜。
「不是我的!」他竖起三指发誓,「肯定是昨晚那帮孙子落下的。」陆与州沉着脸否认:「也不是我。」
我盯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突然噗嗤笑出声。这反应倒比发现安全套更有趣,活像被捉奸在床的纯情少男。
6
回家的路上,苏言晨突然开启说教模式:「你让陆与州给你涂药?肌肤相亲懂不懂?」我翻着白眼怼回去:「他不是你发小吗?再说人家是正经医科生。」
「医科生个屁!」苏言晨猛拍方向盘,「他大二就转金融了,这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见我沉默,他语气软下来:「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陈穆那小子还缠着你呢?」
提到这个名字我就头疼。陈穆从高中追到职场,上个月我手术住院,他愣是守了七天七夜。可感动不是爱情,就像苏言晨说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7
此刻我正缩在会所包厢角落,看失恋的闺蜜对着麦克风发疯。她新交的模特男友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这事儿她已控诉三小时。
「你懂什么!」闺蜜灌下半杯威士忌,「有些事得试过才知道。」我手机突然狂震,刚接通就听见母亲河东狮吼:「苏言星!你三叔都问到你婚事了!」
我逃也似的冲出包厢,一头撞进坚实胸膛。陆与州穿着墨色西装,袖扣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晃了晃手中纸条:「帮个忙?」
看清「大冒险:找异性坐腿喂酒」的字样,我拔腿就想跑。可想到他胃出血住院那次,终究心软。
「速战速决。」我端着酒杯跨坐他腿上,西装裤下的肌肉骤然紧绷。陆与州揽住我腰的手滚烫,酒液随着吞咽滑过他喉结,在锁骨处汇成暧昧水痕。
「你哥在对门。」他突然贴近我耳畔,温热气息拂过颈侧。我瞬间僵成木偶,直到他脱下西装裹住我,抱着我穿过走廊。
8
「他绝对对你有意思!」闺蜜听完经过猛拍桌子,「我谈过十二个男朋友,男人的眼神骗不了人!」
我望着窗外霓虹发呆。陈穆的追求、陆与州的暧昧、苏言晨的过度保护……这些情感像解不开的毛线团。手机突然震动,陈穆发来消息:「我在你楼下。」
我走到阳台,看见楼下梧桐树旁站着道颀长身影。他仰头望来时,路灯在他发顶晕开光晕,恍惚间与陆与州清冷的眉眼重叠。
夜风捎来陈穆温柔的声音:「我买了你爱吃的桂花糕。」而此刻我脑海中,却浮现陆与州喂酒时微红的眼尾。
这个夏天,似乎有什么正在悄然变质。
8
我加入了新单位。
在邻近区域发现了陆与州的座驾。
这才得知他的企业位于我们公司对面的建筑内。
午休时间充裕,他会约我共进午餐。
带我品尝美食。
起初我婉拒了。
陆与州察觉到了我的担忧。
随即拨通了我哥哥的电话。
大意是,我在他公司附近工作。
想邀请我用餐,希望得到我哥的许可。
陆与州言辞恳切,礼仪周到。
我哥哥同意了。
「当然要吃!他肯定要请你吃饭的!」
「他作为东道主,你无需客气。」
既然我哥哥都这么说了。
我自然找不到理由拒绝。
之后我俩就意外地成了午餐伙伴。
陆与州谈笑风生。
与他相处感觉很自在。
偶尔我哥哥也会在场。
他叮嘱陆与州:「帮我照顾好我妹妹,特别注意别让那些心怀叵测的男子接近她。」
陆与州看着我专心吃饭的样子,笑着答应了:「好的。」
夜晚加班结束。
离开公司时见到陈穆站在路边。
我深深叹息。
不知如何让他放弃。
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
追求我的人众多,但像他这样坚持不懈的唯有他一人。
朋友对他的评价是:「他在等待,也在赌注,等待你到了适婚年龄选择伴侣时,他会是你的首选。」
这样的感情。
旁观者觉得他痴情又可怜。
认为我冷酷无情。
这些年来,许多同学都这么看待我。
但是追求我是他的自由。
不接受他是我的选择。
凭什么因为他爱得众人皆知,我就得理所当然地回应。
被一个不喜欢的人喜欢和纠缠,其实是种痛苦。
他所做的一切是自我感动。
不是我想要的。
见我出来。
陈穆几步就走到我面前。
「言星,我找了你好久。」
我感到烦躁无力,「陈穆,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陈穆看着我,眼里深情又偏执。
「你单身,我就有机会。」
我为他的脑回路感到无可奈何。
「所以,我喜欢上别人和其他人交往你就会死心了是吗?」
陈穆眼眶发红,「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会喜欢别人,会和别人结婚,不会是你。」
「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们最多只能是朋友。」
他气急败坏地抱住我,勒得我喘不过气。
在我耳边说:「你不要喜欢别人。」
「我不要和你做朋友。」
我用力推搡他。
他纹丝不动。
直到我听见一声爆喝。
紧接着陈穆被人拽开,脸上挨了一拳。
我看见我哥盛怒的脸。
「又是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小子。」
「我妹妹说她不喜欢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陈穆认出我哥,没还手。
对我哥说:「哥,我喜欢苏言星,永远。」
「我去你祖宗,谁是你哥。」
我抱住我哥的手,怕他们打起来,「哥,我们走吧。」
我哥气得不轻,攥着我的手走到路边一辆开着门的车子。
将我塞了进去。
「你回家去,那小子我去解决。」
陆与州也在车里,坐在驾驶座上。
脸色不豫。
我担忧地抓住哥,「别乱来。」
「不要打架。」
我哥揉了揉我的头发,「那小子跟疯狗似的缠着你这么多年,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做出点什么事,我去会会他。」
「放心我,你哥我有分寸。」
看着我哥扬长而去的背影。
我忧心忡忡。
我哥头上有一块小小的疤,是被酒瓶砸的。
我长得很招人喜欢。
即便很乖很低调,还是会被人盯上。
十几岁的男生,血液躁动不安份。
混混也最多。
初中时,我就被一群混混堵住过。
我哥为了我被人砸了脑袋。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打架。
凶狠,暴戾,拼命。
少年的他身子骨清瘦,可护在我面前的身影像一座山。
他一个人对五六个人。
自然是一身伤。
后来,陆与州出现了。
十五岁的陆与州拎着一根木棍就加入了群架。
他打架又狠又准。
动作利落,又阴毒。
是那种长期在打架中练出来的身手。
很快,那群混混被打怕跑掉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一幕。
陆与州穿着洗得发旧的蓝白色校服。
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手里却拎着带血的棍子。
眼里的戾气在对上我的视线时就散在了夏天傍晚的风里。
从那天起,他和我哥成了好朋友。
那时候的我。
来不及和他说一声谢谢。
来不及给他一个回应。
就被我哥头上流的血给吓哭了。
我哥被血覆盖的脸给我留下很深的阴影。
我很恐惧他和别人打架。
害怕他受伤。
我哥也知道。
因为他住院时,我天天掉眼泪。
他总是以玩笑的方式安慰我。
「你不觉得我酷毙了吗?」
「看见没,你以后找对象要以你哥我为基准,他得能为你豁出性命,那才叫真心。」
9
「他比你想的成熟,别担心。」
陆与州安慰我。
我猛地回头看他。
盯得他不自在地松了松衬衫上的领结。
「怎么了?」
我眼神坚定地握住他的手。
「上次我帮你,这次你帮我。」
我牵着陆与州的手走向我哥和陈穆。
他们两个人同时回头。
盯着我和陆与州十指相扣的手。
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我哥拧着眉,大步走过来。
没等他说话,我连忙介绍:「我男朋友!」
我哥刹住脚步,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没理会他。
对陈穆说:「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陈穆难以置信,怒吼:「你骗我!」
陆与州挡在我面前,眼神沉冷。
「她没骗你。」
「她怕她哥哥反对,所以我们交往没有告诉别人。」
「但是你一直纠缠言星,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困扰。」
「我不想再瞒下去了。」
「陆与州!」
陈穆认识陆与州,毕竟高中一所学校。
陆与州的名气又那么大。
他恶狠狠地叫陆与州的名字,眼神很可怕。
半晌,陈穆才看着我问:「为什么?」
「为什么选他?」
短短几秒钟,我陷入了头脑风暴。
这个回答非常重要。
我必须得说一个让他哑口无言的理由。
「因为,他,他比你帅!」
此话一出。
周围寂静了片刻。
我哥嘴角微抽。
陆与州虽意外但愉悦。
嘴角微扬。
陈穆怔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就因为这?」
我点头承认,「是的,就因为这。」
「我是个庸俗的人,看脸。」
「我就喜欢帅的,我没见过比他更帅的男人。」
「而且他和我哥是朋友,知根知底,我们很合适。」
陆与州的帅是权威性的,陈穆也反驳不了。
他看着我们牵着的手,嘴唇哆嗦。
忽然哭了。
眼泪下落。
无声无息。
令人揪心。
我虽然对他没有感情,但也被触动。
有点难过和抱歉。
可也仅仅如此。
陆与州牵着我转身就走。
步伐迈得很大。
我得小跑着跟上。
我哥点了一支烟,在一旁抽。
抬眸瞅了我们一眼。
暗色中烟雾里的眼神难以分辨。
我心慌慌。
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抽完烟。
我哥才回车上。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车后座上。
车开了半路。
我哥才开口说话:「你们……」
「确实是做戏对吧?」
陆与州开着车,很淡定地回了一句:「不是做戏你打算如何?」
我哥的额头纹都快出来了。
语气不善:「什么意思?」
我赶紧插话:「假的,假的,主意我出的。」
陆与州笑出声,「开个玩笑你都这么严肃,我当妹夫很差吗?」
我哥的眉舒展了几分。
「去你的,我妹的玩笑谁都不能开。」
我哥安静了几秒,突然咋呼:「你牵我妹的手了,一会儿回去给我马上洗手。」
陆与州无奈:「行。」
我在后座看着自己的掌心,心思活跃。
原本我只是牵陆与州的手。
他却松了开。
手指插入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
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在我惊诧的目光中温柔一笑。
说:「这样比较真实。」
天知道。
我当时心乱得六神无主。
差点撞一旁的电线杆上了。
还是陆与州眼疾手快,替我挡了一下。
手背都磕红了。
10
闺蜜和她的高岭之花男朋友复合了。
我好奇,「你不是说他不举不要他吗?」
「他愿意去看医生,我给他一个机会。」
闺蜜拉着我站在她男友的病房前。
我想离开。
奈何闺蜜死死抓着我的手。
我第 N 次发问:「你带我来真的合适吗?」
「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闺蜜戴着个墨镜,「我怕我自己一个人尴尬,你陪我好一点。」
我问号脸。
等闺蜜拉着我去找医生时,我才意会过来。
她说的是医生。
医生是个女性。
谈话倒也不尴尬。
总结:高岭之花功能没问题,是心理有问题。
得找心理医生。
闺蜜很开心。
「太好了,他不是真的废物。」
我实在不想听闺蜜男朋友那方面的细节问题。
迫不及待想走。
一出门就遇见陆与州。
他目光诧异地看着我。
我很是吃惊,「你,看医生啊?」
这里可是男科啊!
我不由自主地视线下移。
陆与州脸色不太好。
「不是,你误会了。」
他语气强调:「我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没事的,我理解,不要讳疾忌医。」
陆与州解释:「我来找朋友。」
「与州!」
和闺蜜说完话的邹医生站了起来。
陆与州越过我,和邹医生拥抱了一下。
见他们熟悉亲密的姿态,我心里忽然有点发闷。
被闺蜜拉走时,一直在想陆与州和邹医生是什么关系。
「你好奇的话,就问呀!」
闺蜜对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模样表示不理解。
「不要猜,直接问清楚。」
我没好意思进去看望闺蜜的男朋友。
就站在门口。
闺蜜直接拉着我去找人。
路过电梯口时,见到了陆与州。
闺蜜自来熟,自我介绍完就问:「陆先生和邹医生是男女朋友吗?」
陆与州的视线扫过我,没有被闺蜜冒犯的不适。
礼貌微笑道:「不是,我们是邻居。」
「我做医疗器械的,和医院有合作,顺路过来看望她。」
他看着我,补了一句。「邹医生有男朋友了,是我的大学同学。」
闺蜜笑眯眯地把我往前一推。
「你送她回去吧,我还要陪我男朋友。」
「走啦。」
电梯门一开。
我和陆与州一同走进去。
里面有人,缓解了我的尴尬。
往下几层,涌入的人越来越多。
我的脚被绊了一下,踉跄地挤进陆与州怀里。
他扶了我一把。
低声说:「小心。」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电梯门一开就赶紧挤出去。
回头等陆与州时。
一位男医生和陆与州擦肩而过。
我忽地失了神。
怔怔地看着那个男医生走进电梯。
陆与州声音微冷:「你认识?」
我回过神。
盯着陆与州的手,酸涩的情绪在心头蔓延。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当医生穿白大褂会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突然很心疼陆与州。
我哥说陆与州的梦想就是当医生。
他说陆与州很厉害,成绩一直是第一。
老师对他赞赏有加。
他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医生的。
可是,他的手受伤了。
刚才那一幕,像错位时空。
令我难受得想哭。
情绪来得汹涌,我低头掩住眼里的泪花。
陆与州沉默着。
伸手将我轻轻抱入怀里。
「生活永远在继续,被打倒的人也会站起来继续向前。」
「那不是我唯一能走的路,我现在也很好。」
「现在的我,有更想要的……」
我抬头看陆与州,「想要什么?」
他望着我。
那个眼神令我想起,十五岁穿着蓝白校服看着我的那个少年。
像夏天傍晚的风。
温柔而沉静。
又带着一丝隐匿而起的热烈。
陆与州没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说:「你想看,我下次穿给你看好不好。」
11
好啊。
但我没说出口。
不好意思。
自从那天起,我和陆与州之间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
朦朦胧胧。
令人忍不住靠近。
又畏缩不前。
这份异样的感觉干扰着我。
难道我喜欢陆与州吗?
那他喜欢我吗?
这两个问题在我参加部门聚餐时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参加聚餐时,我被男同事、男领导灌酒。
起初,只是简单的碰杯。
慢慢地,他们以欢迎新人的名义一个接一个地对我敬酒。
桌上的女同事除了我还有两个。
她们的情况比我好。
我酒量并不好,能喝,但多喝就会醉。
我预感到不对。
暗中给我哥打电话。
他没接。
我把定位和房间号发给了陆与州。
他给我打了电话。
我还没接,手机就被一旁的男同事给拿过去按掉了。
「是不是催你回家的,多扫兴啊。」
陆与州来的时候。
我把自己锁在了洗手间。
就我刚给陆与州发完消息。
两位女同事忽然被一位男同事叫出去。
我跟着站了起来,却被拦住。
我强装镇定地笑了笑。
说要去上个洗手间。
进来后就反锁了。
外面的人等了十分钟就开始疯狂敲门。
我酒劲上来,脑袋开始发昏。
因为恐惧,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
试图令自己清醒。
直到我听到陆与州的声音。
才开了门。
外面那几个垃圾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呻吟。
陆与州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沉暴戾的气息。
带着我离开。
12
车上。
陆与州问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他看着我醉醺醺的模样,眼里墨色翻涌。
克制隐忍着内心的愤怒。
我抚上他发红的眼,「别生气。」
陆与州将我扯进怀里。
用力地抱紧。
我越挣扎,他力道越大。
我便乖乖地任由他抱着。
喝醉的我,比平常更乖也更大胆。
陆与州松开我时,我抓住他的手腕说:「你喜不喜欢我?」
他神色一怔,眸色颤动。
却迟迟不语。
在我等得不耐烦时,我听见陆与州说:「喜欢。」
我开心地笑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
「那我也喜欢你。」
陆与州瞳孔皱缩,问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抱住他的脖子。
坐到他身上。
重重点头:「知道。」
又趁机亲亲陆与州那双格外漂亮的眼睛。
我不安分的动作,令他身体紧绷。
呼吸急促。
他盯着我,眼里暗色一片。
摸着我的脸,哑声说,「真想干坏事。」
我疑惑好奇,「干什么?」
陆与州的鼻尖抵着我的。
黑色的眼珠仿佛藏着一个漩涡,要把我吞进去。
他吻了吻我的唇,声音很轻地说:「干你。」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皱眉说:「不许说脏话。」
他被我的反应可爱到,低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