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得精光？妻子夜归脱光衣服，丈夫惊呼：这麻将打多大啊！

凌晨两点半，林小曼轻手轻脚地关上家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她踮着脚尖站在玄关处，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确认丈夫张伟的拖鞋整齐地摆在鞋柜旁——这意味着他已经睡了。

"还好没吵醒他。"林小曼暗自庆幸，一边小心翼翼地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今晚的麻将局格外尽兴，她和闺蜜李梅、王芳、刘姐四人从晚上八点一直打到凌晨，要不是明天还要上班，她们可能还会继续。

林小曼轻咬下唇，想起张伟最近对她打麻将的抱怨。"小曼，你最近打麻将太频繁了。"上周日早上，张伟一边给她倒豆浆一边说，"我们连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哎呀，就这点小爱好嘛。"她当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我又没耽误工作，也没乱花钱。"

想到这里，林小曼心里有些愧疚。她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可能会发出声响——牛仔裤的拉链、衬衫的纽扣，甚至内衣的搭扣，在寂静的夜里都显得格外刺耳。

"干脆脱了吧。"她灵机一动，决定在客厅就把衣服脱光，这样上床时就不会有任何声响了。

林小曼先脱掉毛衣，然后是牛仔裤，接着是内衣。七月的夜晚闷热难耐，脱光后反而觉得凉爽舒适。她把衣服叠好放在沙发上，光着身子像只猫一样轻盈地向卧室移动。

卧室门虚掩着，她屏住呼吸，用指尖轻轻推开门缝。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张伟侧卧的轮廓。他呼吸均匀，显然睡得很熟。

林小曼踮着脚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正准备躺下时，床突然"吱呀"一声。

"沃草！"张伟猛地坐起身，睡眼惺忪中看到妻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惊得脱口而出，"你这是打的多大的麻将，输成这样？！"

林小曼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你想什么呢！我是怕吵醒你才脱的衣服！"

张伟揉了揉眼睛，打开床头灯，上下打量着妻子："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你把衣服都输光了。"

"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啊！"林小曼又好气又好笑，钻进被窝，"我们就是普通打打小麻将，谁会赌衣服啊！"

张伟躺回枕头上，却没了睡意："今天又打到这么晚？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就今天一次嘛，李梅生日，大家玩得开心就多打了几圈。"林小曼背对着丈夫，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张伟叹了口气，伸手关掉台灯："睡吧，明天再说。"

黑暗中，林小曼感觉到丈夫转过身去，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她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失落，但很快被疲惫淹没，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闹钟响起时，林小曼只觉得头痛欲裂。她伸手去摸手机，却发现张伟已经起床了。厨房传来煎蛋的香味和碗碟碰撞的声音。

"早..."林小曼揉着眼睛走进厨房，声音沙哑。

张伟头也不回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鸡蛋："咖啡在桌上，三明治马上好。"

林小曼注意到餐桌上只摆着一份早餐。"你不吃吗？"她问道。

"我吃过了。"张伟简短地回答，把煎蛋盛到盘子里放在她面前，"快吃吧，你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出门了。"

林小曼坐下来，小口啜饮着咖啡。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偶尔打破寂静。

"那个...昨晚的事..."林小曼试图开启话题。

张伟终于转过身来，靠在料理台边："小曼，我们需要谈谈。"

林小曼放下咖啡杯，心跳突然加快："谈什么？"

"你最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打麻将。"张伟直视着她的眼睛，"上周你有四天晚上不在家，周末也基本都在麻将桌上。"

"哪有那么夸张！"林小曼下意识反驳，但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发现张伟说的基本属实。

"我们结婚才两年，可我感觉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相处了。"张伟的声音低沉而疲惫，"你记得上次我们一起看电影是什么时候吗？"

林小曼咬着下唇，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上周五晚上李梅叫她去凑局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完全忘了那天是张伟的休息日。

"我...我只是需要放松一下..."她小声辩解。

"放松？"张伟苦笑一声，"小曼，你已经沉迷了。你知道昨晚我为什么醒了吗？不是因为声音，是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根本没睡踏实。"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中林小曼的心脏。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忽略了丈夫的感受。

"对不起..."她低下头，"我会注意的。"

张伟走过来，轻轻抱住她："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只是希望我们能有多一些共处的时间。婚姻需要经营，小曼。"

林小曼靠在丈夫胸前，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须后水味道，突然鼻子一酸。她正想说些什么，手机却突然响起。是李梅发来的消息："今晚老地方，三缺一，来不？"

张伟显然也看到了消息，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怀抱。

"你去吧。"他转身走向洗手间，声音平静得可怕，"反正你从来不会拒绝她们。"

"张伟！"林小曼站起身，感到一阵委屈和愤怒，"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都说了我会注意了！"

"注意？"张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失望，"你每次都说会注意，可第二天又照样去打麻将。小曼，你到底还爱不爱这个家？"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林小曼。"你凭什么这么说！"她抓起包包和外套，"好，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今晚就去打麻将！"

"随便你。"张伟冷冷地说，转身进了洗手间，重重关上门。

林小曼站在原地，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她胡乱擦了擦脸，抓起钥匙冲出了家门。

一整天的工作中，林小曼都心不在焉。中午吃饭时，她给李梅发了消息，说今晚的麻将局她不去了。

"怎么了？和老公吵架了？"李梅立刻回复。

林小曼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哎呀，男人都这样，占有欲强。"李梅不以为然地回复，"晚上出来散散心吧，打几圈麻将就忘了。"

林小曼看着手机屏幕，突然意识到李梅的态度和张伟说的如出一辙——她似乎真的把麻将放在了婚姻前面。

下班后，林小曼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公园。她需要时间冷静思考。坐在长椅上，她翻看着手机相册里和张伟的合照——蜜月时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去年春节一起包饺子的画面，还有他们领养的小猫"麻将"刚到家时的可爱模样。

"麻将..."林小曼苦笑，连他们养的猫都取了这个名字，可见她对麻将的痴迷有多深。

天色渐暗，林小曼终于决定回家。她买了张伟最爱吃的卤味，想好好道歉。然而当她打开家门时，发现公寓里空无一人，只有小猫麻将蹭着她的脚踝喵喵叫。

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我出差两天，冷静一下。冰箱里有吃的。——张伟"

林小曼跌坐在椅子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意识到，这次争吵可能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接下来的两天，张伟一个电话都没打来。林小曼给他发了多条消息，都石沉大海。她取消了所有麻将局，每天下班就回家，整理房间、做饭、看电视，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第二天晚上，李梅来家里找她，看到林小曼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天啊，你这是怎么了？"

林小曼把一切都告诉了闺蜜，包括自己的困惑和后悔。

"小曼，"李梅听完后严肃地说，"我可能一直给你错误的支持。麻将只是消遣，婚姻才是重要的。"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林小曼无助地问。

"给他时间，也给自己时间。"李梅握住她的手，"想清楚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李梅离开后，林小曼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她和张伟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两人笑得那么幸福，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她突然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三天早晨，林小曼被门铃声惊醒。她迷迷糊糊地打开门，看到张伟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和两杯咖啡。

"我回来了。"张伟轻声说，眼睛下有明显的黑眼圈，"我们可以谈谈吗？"

林小曼点点头，让丈夫进门。两人坐在餐桌前，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不起。"最终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你先说。"张伟把一杯咖啡推给妻子。

林小曼深吸一口气："我反思了这几天，意识到自己确实太沉迷麻将了。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也忽略了我们的婚姻。"她抬起头，直视丈夫的眼睛，"我保证以后会控制时间，每周最多打两次，而且不会超过晚上十一点。"

张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微笑："我也要道歉。我不该说那些伤人的话，也不该冷暴力对你。"他握住妻子的手，"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我知道。"林小曼回握住他的手，"我们以后每周至少安排两天'约会日'，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张伟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好。"

"不过，"林小曼突然调皮地眨眨眼，"下次我脱衣服上床时，你可别再误会我输光了啊！"

张伟大笑起来，一把将妻子搂入怀中："那可说不准，得看你打多大的了！"

两人相视而笑，所有的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林小曼靠在丈夫肩头，心想：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有人等你回家，有人为你担心，有人愿意与你共同解决问题。

而麻将，终究只是生活中的一味调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