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同事借车,我不愿借还拿走车钥匙,老公当面骂我,事后夸赞我
发布时间:2025-05-27 07:09 浏览量:7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他是同事,不是亲兄弟!那车是咱家的命根子!"我把钥匙攥在手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想到,一向疼我的丈夫李建国竟在众目睽睽之下骂了我一通。
那是1992年的春天,窗外的杨絮飘飘洒洒,落在我们县城纺织厂家属院那条被自行车轮碾得发亮的水泥路上。
我和丈夫李建国结婚已经五年,彼时都在县城同一家国营纺织厂工作,他是机修车间的技术骨干,我在织布车间做普通工人。
九十年代初的县城,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悄然吹进了这座小城,但人们的生活依然简朴而有序。
那时候,家家户户大抵都是一样的配置:客厅里一台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前几年还都是黑白的),一组老式红木沙发,沙发背后贴着一张全家福。
有私家车的人家在县城里还是凤毛麟角,大院里停的多是凤凰牌自行车,再讲究点的是永久牌的,偶尔有几辆红旗摩托车,就足以让人艳羡不已。
我和建国省吃俭用,靠着他的一手好修理本事在厂里多接了些活儿,加上父母的一些积蓄,终于在去年买了一辆二手桑塔纳。
"咱们厂里,自己有车的不超过五个人。"建国每次路过那辆停在院子里的车,都要摸一摸它银灰色的车身,眼里闪着光。
这辆车放在单位家属院的大院里,远远望去,在众多的自行车、三轮车中显得格外显眼,引得邻居们都羡慕不已。
"有了车,可以带爸妈去趟省城看看。"建国一直这样说。
他父母住在二十公里外的农村,种着几亩薄田,平时进城看我们都要坐班车,来一趟不容易。
而我爸妈在隔壁县城,自从我嫁到这里,他们来得更少了,每次要换乘两趟长途汽车,颠簸大半天。
那天清晨,窗外的鸟叫声和着收音机里的早间新闻,建国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系鞋带。
"媳妇,我去单位,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他说着,从衣架上取下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外套。
我正在厨房里择菜,木案板上放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青菜和一块五花肉,闻言探出头来:"怎么不回来吃?"
"小赵家有点事,约我一起吃个便饭。"
小赵是建国车间的新同事,来厂里才半年,但因为性格开朗,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我随口问道,手里剁着猪肉的菜刀没停。
"也没什么,就是他老家有点急事,想借咱们的车用一下。"建国语气轻松地说,仿佛只是借把菜刀那般简单。
我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建国:"借车?借去哪里?"
"就去趟市里,他老家那边有点事。"
"市里?那得一百多公里吧?"我皱起眉头,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会开车吗?"
"会,他以前在老家开过拖拉机,后来还考了驾照。"建国一边说,一边从搪瓷缸里喝了口水。
那个年代的驾照不像现在这么普及,能开车的人不多,但我心里还是不太踏实。
我放下手中的菜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到客厅:"建国,这车咱们才买没多久,我看还是别借了吧。"
建国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怎么了?人家有急事,帮个忙怎么了?"
门外传来大院里孩子们的嬉闹声,还有院子里大喇叭里播放的广播体操音乐。
"不是这个意思。"我解释道,"只是这车咱们买得不容易,万一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再说了,小赵人挺靠谱的。"建国打断我,"他说了,明天就能还。"
"那...他一个人去吗?"我还是不放心,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边。
"嗯,就他一个人。"建国点点头,"他爸在市医院住院,情况有点紧急。"
听到这里,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如果真是急事,情绪紧张的人开车,路上会更危险。
而且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来回就是两三百公里,对车子也是不小的考验。
那可是我们花了整整三万六千块钱买的,几乎掏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
那个年代,三万多块钱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和建国每人每月三百多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攒十年!
"要不你陪他一起去?"我建议道,眼睛望着墙上贴的全家福照片,那是去年春节照的,照片里我们一家笑得那么灿烂。
建国摇摇头:"我这两天有重要的设备要修,走不开。"
"那能不能让他坐长途汽车去?现在长途车也挺方便的。"我试着再次建议。
"哎呀,都说了人家有急事!"建国有些不耐烦了,声音提高了八度,"这么小气干什么?咱们单位的同事,平时关系也不错,帮个忙而已。"
我抿着嘴,不再说什么,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就像当年我妈教我做针线活时说的那句老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建国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转身去找车钥匙。
他在门口的鞋柜上摸索,又在茶几的抽屉里翻找。
我看着他焦急的背影,突然做了个决定。
我悄悄走进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备用钥匙,放进了口袋。
床头柜上放着我和建国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穿着红色的确良面料的旗袍,建国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时候我们刚分到这套六十平米的家属房,虽然简陋,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开始。
五年来,我们同甘共苦,从没红过脸。
但我知道,今天这事,恐怕要红脸了。
一转眼就到了下午。
织布车间嘈杂的机器声中,我心不在焉地忙着换梭子,满脑子都是那辆车的事。
"当心点!"师傅李大姐看我走神,赶紧提醒,"这绞线机伤人最厉害,你媳妇你可长点心。"
午休时,我们几个女工围坐在车间后院的老槐树下吃饭,用搪瓷缸热了昨晚剩的饭菜,就着开水吃了起来。
我听旁边的工友刘阿姨说起小赵的一些事情。
"听说小赵欠了不少钱,好像是赌博输的。"刘阿姨小声对我说,凑近了些,生怕被别人听见。
"真的假的?"我心里一惊,筷子夹菜的手都顿住了。
"千真万确!我家那口子和他们车间的老张是老同学,老张亲口说的。"刘阿姨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额头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那小赵平时看着挺老实,谁知道私底下搞这些。"
"具体咋回事啊?"我问,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听说是沉迷了那个麻将,总去河对岸的游戏厅,一坐就是一宿。"刘阿姨一边说,一边往嘴里扒着饭,"前段时间听说还欠了个外地人两千多块钱呢,整天被人追债。"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如果这是真的,那借车给他岂不是太危险了?
两千多啊,那可不是小数目,是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
下班后,我急匆匆回到家,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厨房的水龙头滴答着,老旧的电风扇在墙角呼呼地转着,院子里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是隔壁王大姐家又搓上了。
建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边上还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小赵。
小赵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格子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巧妹回来了!"建国迎上来,脸上带着笑,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焦急,"钥匙呢?小赵等着急用呢。"
小赵忙不迭地点头:"嫂子好!真是麻烦你们了,我爸那边等着呢,我明天一准儿给您送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小赵那双闪烁的眼睛:"建国,我觉得这车还是别借了。"
"怎么又来这一套?"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眉头紧锁,"都答应人家了,你这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
小赵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尴尬地看着我们。
"我听说小赵欠了不少赌债..."我小声说出自己的担忧,声音很轻,但在这个安静的院子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胡说八道!"建国提高了嗓门,脸涨得通红,"那都是些流言蜚语,你也信?"
小赵急忙摆手:"嫂子,那都是误会,我哪有什么赌债啊,就是偶尔和朋友搓两圈麻将解闷儿。"
我看着建国激动的样子,知道他是急着替同事解围,但我仍然坚持自己的判断:"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就是觉得不放心。"
"这车才买没多久,是咱们的全部积蓄啊。"我看着建国的眼睛,语气坚定,"你别忘了,咱们买车的钱里,还有我爹娘给的一万块。"
那一万块是我爹娘的养老钱,他们硬塞给我们,说是要让我们过得更好些。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给我面子?"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大,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在厂里,我答应了同事的事,结果回家被老婆一句话就否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单位立足?"
我们的争执声引来了邻居的注意。
王大姐家的麻将声停了,几户人家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我们。
隔壁李叔拿着蒲扇停在门口,吸了一半的烟也忘了继续抽。
建国注意到周围的目光,更加恼火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钥匙呢?赶紧拿来!"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手指微微颤抖。
我摇摇头,攥紧了口袋里的钥匙,感受着金属的冰凉触感给了我些许勇气:"不行,我不能把车借给他。"
建国气得脸通红,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林巧妹!你这个死要钱的女人!就知道和我作对!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们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这样当众骂过我,更没有喊过我的全名。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还是固执地站在那里,没有松手。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他是同事,不是亲兄弟!那车是咱家的命根子!"我哽咽着说,声音因为委屈而发抖,"我宁愿你骂我,也不能让车出事!"
小赵站在一旁,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算了,建国哥,别因为我让嫂子不高兴。"他干笑两声,"我还是坐长途车去吧,也不算太晚。"
建国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小赵,转身就往大院外走:"算了!算我没这个老婆!"
"建国!"我喊了一声,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赵也尴尬地溜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说:"嫂子,您别生气,我理解。"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大院里的邻居们见状都默默地回了家,只有隔壁的王大姐走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别哭了,回家吧,男人嘛,气一会儿就过去了。"
"大姐,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抬起哭红的眼睛问。
"哪里错了,你这是为家里着想呢。"王大姐把我扶起来,"那小赵来咱们院子也有半年了,我看他就不是个老实人,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你放心,建国会想明白的。"
回到家,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格外冷清。
平日里,这个点儿建国早就回来了,坐在八仙桌旁看着我做饭,给我讲车间里的新鲜事儿。
我擦干眼泪,开始准备晚饭,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吃。
切菜的时候,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滴在案板上。
肩膀上的毛巾被眼泪浸湿了一大片,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那晚建国没回家。
厨房里的饭菜凉了又热,我一直等到十点多,终于认命地把饭菜收进了冰箱。
睡觉前,我特意没锁门,把门虚掩着,怕他回来开不了门。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偶尔传来狗叫声,远处的火车汽笛声悠长而寂寥。
我不断地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也许小赵真的是有急事,也许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但一想到那辆车可能会出事,心里又隐隐担忧。
那车不仅仅是一件物品,它承载着我们的希望,是我们共同奋斗的见证。
第二天早晨,我一大早就起床做饭,希望建国能回来吃个早饭。
但直到上班时间,他也没有回来。
"林师傅,你家建国呢?怎么没一起来上班?"车间门口,厂里的老门卫问我。
"他可能先去了吧。"我勉强笑了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闹别扭了。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手上的活计出了好几次错,差点被机器夹到手指。
"巧妹,你今天怎么了?"李大姐关切地问,"是不是家里有事?要不早点回去吧。"
我摇摇头,不想多说。
厂里的流言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添一把火。
第二天傍晚,沉闷的暮色笼罩着纺织厂的家属院,初夏的蝉鸣声已经零星响起。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推开门的一瞬间,闻到了熟悉的香烟味。
建国终于回来了!
我的心跳加速,但也做好了继续争吵的准备。
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切着土豆丝,听到开门声,紧张地转过身。
出乎我的意料,建国的脸上没有怒气,反而带着几分复杂的表情。
他穿着那件褪色的格子衬衫,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巧妹..."他轻声叫我,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喝水。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饭马上就好。"
建国走过来,突然拉住我的手:"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惊讶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对的。"建国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后怕,"小赵今天被公安带走了。"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手中的菜刀差点掉在地上。
"他欠了一屁股赌债,准备卷款潜逃。今天上午有人举报,公安直接来厂里把他带走了。"建国的声音里带着后怕,"如果昨天真把车借给他,恐怕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他打的主意不仅是借车,还准备带着车跑路。"建国搓了搓脸,"要不是你坚持,我真就上当了。"
院子里传来广播里的新闻联播声音,暮色渐渐笼罩着这个小院。
"昨天我在单位宿舍过的夜。"建国继续说,语气中满是愧疚,"一晚上都在想,你为什么那么坚持。"
"现在我明白了,你才是真正在乎我们家的人。"他紧紧抓住我的手,那双常年修理机器的手上满是老茧,但此刻却无比温暖。
"谢谢你坚持住了。要不是你,咱们这几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我的眼泪再次涌出来,但这次是欣慰的泪水。
"厂里人都说了,小赵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建国摇着头,"听说他以前在南方也干过这种事,借了东西就跑,害得好几个老实人上当。"
"他到底欠了多少钱?"我问。
"听说有五六千呢!"建国苦笑道,"都是在赌场输的,还有高利贷。那些债主逼得紧,他就想着拿我们的车抵债。"
我倒吸一口冷气,五六千啊,那可是我们两口子将近一年的工资!
"我昨天当着那么多人骂你,让你难堪了。"建国愧疚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其实我知道你一直是为了这个家,只是当时被面子冲昏了头脑。"
"没关系。"我擦擦眼泪,"我理解。"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咱们过日子,什么最重要?"建国沉思道,"不是面子,不是朋友,是这个家,是我们两个人。"
建国把我拉到客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喏,给你买的。算是赔礼道歉。"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小小的银耳环,虽然不贵重,却闪着温暖的光。
这在当时可不便宜,普通工人要攒很久才舍得买这么一件首饰。
"我攒了两个月的烟钱。"建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本来想过你生日的时候送你的,现在提前给你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
"以后家里的事,我都听你的。"建国认真地说,眼睛直视着我,"你比我想得更周到。"
我笑了:"也不是所有事都听我的,咱们商量着来。"
当晚,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邻居王大姐走过来,关切地问:"你们和好了?"
建国不好意思地笑笑,搂住我的肩膀:"是啊,多亏了我媳妇有先见之明。"
他把小赵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王大姐惊讶地瞪大眼睛:"真是险啊!巧妹,你这次可立了大功!"
"是啊,我媳妇是我的福星。"建国自豪地说。
院子里的其他邻居听说了这事,都纷纷竖起大拇指。
"巧妹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关键时刻比男人还有主见。"李叔笑着说,手里的蒲扇摇得更欢了。
"现在这社会复杂了,多个心眼儿准没错。"刘阿姨也插嘴道,"要我说,巧妹这样的媳妇才是好媳妇。"
听着邻居们的夸赞,我心里暖洋洋的,但也没有骄傲。
晚上,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
我问建国:"你怎么会那么相信小赵呢?"
建国沉默了一会儿,床板吱呀响了一声:"可能是因为他总是说一些好听的话吧。"
"他经常夸我技术好,人好,还说羡慕我有你这样的贤惠媳妇。"建国叹了口气,"其实想想,那些都是捧场的话,我居然都信了。"
"人心隔肚皮,哪那么容易看透。"我感慨道,想起了我奶奶常说的那句老话。
"是啊,我以后得多长个心眼。"建国握住我的手,"不过有你在,我放心。"
我翻了个身,依偎在他怀里:"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攒够钱就带爸妈去省城看看。"
"嗯,下个月放假,一定带他们去。"建国坚定地说。
那个周末,我们开着那辆保住的桑塔纳,先去了二十公里外的农村,接了建国的父母,又到隔壁县城接了我的父母,一起去了省城。
坐在车里,我爸拿着一次性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个不停,嘴里不停地说:"这车坐着真舒服,比长途汽车强多了!"
车窗外,田野和村庄飞速后退,初夏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洒在每个人的脸上。
看着后座上父母满足的笑容,我和建国相视一笑,心里充满了踏实和幸福。
这件事过去了很多年,我们的车也换了好几辆。
九十年代后期,下岗潮席卷全国,我们那座小城的纺织厂也没能幸免。
建国凭着一手好修理技术,很快在私营汽修厂找到了活路,我则跟着集市上的姐妹们学会了做服装生意。
日子虽然紧巴,但还算过得去。
每当建国遇到需要帮别人忙的事情,他总会先和我商量。
他常对人说:"我媳妇虽然看着软,但关键时刻比我硬气多了,是我的主心骨。"
而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婚姻中,有时候坚持自己的判断,即使当时会引起争执,长远来看却是对家庭最大的保护。
因为家,需要我们共同守护,而信任,需要相互理解来维系。
有了那次经历,我和建国的婚姻反而变得更加牢固。
我们学会了在困难面前相互支持,在矛盾中相互理解。
那些曾经的风波,如今回想起来,都成了我们共同成长的见证。
现在,我们的孩子也已经长大成人,有时候我会把当年的事讲给他们听,告诉他们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相互信任,是一起扛事的勇气,是愿意为对方承担委屈的胸怀。"
生活就像那辆老旧的桑塔纳,需要我们小心驾驶,谨慎前行。
但只要方向正确,终会到达幸福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