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月薪涨了三次,我的衣服还是那几件,直到我发现她的购物小票
发布时间:2025-07-08 17:19 浏览量:1
我蹲在厕所里抽烟,听见李梅在客厅跟人视频:"哎哟王姐,这包不贵,才八千多,我家那口子半个月工资..."烟灰掉在我那条穿了五年的裤衩上,烫出个焦黄的洞。我盯着那个洞看了半天,突然想哭。
打印机"咔嗒咔嗒"地往外吐纸,我盯着那张离婚协议,手指头抖得烟都夹不住。窗户外头已经泛青了,楼底下收破烂的老头蹬着三轮车过去,车铃铛"叮当"响,听着像在笑我。
我和李梅结婚七年,从农村老家来到县城打拼。
头两年穷得叮当响,俩人分吃一碗牛肉面,她喝汤我吃面。现在她月薪从三千涨到一万五,翻了三番,我还在那家破厂子当质检员,四千块钱雷打不动。
"张强!马桶又堵了是不是?"李梅踹了一脚厕所门,"整天就知道抽抽抽,挣那点钱全让你造了!"
我赶紧把烟头冲下去,开门赔着笑:"没堵没堵,就是肚子不太舒服..."
李梅今天穿了新买的连衣裙,黑底红花,衬得她皮肤白得晃眼。她白了我一眼,拎着那个能顶我两个月工资的包往外走:"晚上我不回来吃饭,王总请客。"
门"砰"地关上,我转身看见沙发上扔着条旧裤子——我唯一一条能穿出门的西裤,膝盖已经磨得发亮。上周厂里聚餐,李梅当着全车间人的面说:"你们看看我家这位,穿得跟要饭似的,不知道的以为我虐待他呢!"大伙儿哈哈笑,我跟着咧嘴,后槽牙咬得生疼。
晚上我煮了包方便面,坐在茶几前扒拉手机。朋友圈刷到李梅发的照片:水晶吊灯底下,她举着红酒杯跟那个秃顶王总碰杯,配文是"感恩遇见"。我盯着照片右下角,王总那只肥手正搭在她腰上。
面汤溅到T恤上,我扯纸巾擦,突然发现衣柜门没关严。过去想关好,却看见我放衣服的那格空了大半。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我那几件像样的衣服全不见了,就剩两件起球的毛衣和三条裤衩。
"李梅!我衣服呢?"电话接通我就吼上了。
"扔了呀,"她那边吵得很,好像在KTV,"都破成那样了,留着当抹布都嫌脏。"
我气得手抖:"那是我最好的一套!"
"得了吧,"她声音突然压低,"明天给你买新的,王总叫我,挂了。"
听着忙音,我蹲在衣柜前发呆。墙上结婚照里,我穿着笔挺的西装,李梅靠在我肩上笑。那套西装花了我三个月工资,现在早穿不下了——不是衣服小了,是我这两年瘦了二十多斤。
第二天是周六,李梅中午才回来,拎着个塑料袋往沙发上一扔:"喏,给你。"
我掏出来看,是件皱巴巴的格子衬衫,领口线头支棱着。标签上写着"清仓特价39元"。
"就这?"我抖开衬衫,闻到一股刺鼻的化纤味。
李梅正对着镜子试新买的金项链:"地摊货配你刚好。知道我这链子多少钱吗?小一万!"她转身戳我脑门,"你要是有出息,我能自己买这些?"
我攥着衬衫的手直哆嗦。上个月她弟结婚,我穿着唯一没被扔的旧夹克去喝喜酒,她当着全亲戚面说:"看看我姐们儿老公,都是阿玛尼范思哲,就我家这个,跟收破烂的似的。"当时大舅哥接茬:"梅啊,要不离了算了,哥给你介绍个开煤矿的。"一桌人哄笑,我闷头喝光了整瓶白酒。
晚上我假装睡觉,听见李梅在阳台打电话:"...放心,他那个窝囊废能知道啥...明天老地方..."我眯着眼偷看,她手机屏幕上是和王总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宾馆定位。
我躺床上数天花板裂缝,想起上个月她手机忘关,我看见银行短信:入账两万,备注是"奖金"。可她明明说过,公司效益不好,今年没发奖金。
第二天一大早,李梅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了。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着她进了"悦来宾馆"。我在对面快餐店坐了四个小时,灌了六杯凉白开。中午他们出来了,王总搂着她的腰,她笑得像朵喇叭花。
我浑浑噩噩走回家,发现门口停着辆宝马。李梅她妈和她姐从车上下来,看见我就皱眉:"梅梅呢?"
"加班。"我低头开门。
她姐把大包小包拎进屋,全是给她爸妈买的保健品。老太太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强子啊,不是妈说你,梅梅现在这么能挣,你还守着那破厂子,丢不丢人?"
我蹲着给她们倒茶,热水溅到手背上。她姐突然尖叫:"哎呀!这杯子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你怎么随便用!"一把抢过去,杯子还是在我虎口划了道口子。
血滴在地板上,我听见她妈说:"梅梅当初真是瞎了眼..."
下午五点李梅才回来,看见娘家人在,笑得像变了个人:"妈!姐!怎么不提前说,我好准备饭菜呀!"转头冲我吼,"愣着干啥?去买菜啊!"
我攥着五十块钱出门,在菜市场转了三圈,买了最便宜的豆角和土豆。回来时听见屋里欢声笑语,她姐正说:"...王总真大方,这包得两三万吧?"李梅得意洋洋:"人家随手送的,家里还有好几个呢..."
我站在楼道里,摸出根烟。对门刘婶买菜回来,瞅见我叹气:"强子,又挨训呢?"我没吭声,她压低声音,"昨儿个我看见你媳妇跟个秃顶男的进了宾馆..."
烟头烫到手指我才回神。进屋时她们已经开饭了,桌上摆着外卖盒。李梅她姐撇嘴:"买个菜磨蹭半天,我们饿得先吃了。"我看了眼垃圾桶里的龙虾壳,默默去厨房煮我的土豆。
晚上李梅破天荒没出去,洗完澡凑过来:"强子,跟你商量个事。"她身上香水味熏得我头疼,"王总有个项目,缺五十万启动资金,利息三分..."
我猛地坐起来:"你让我去借钱?"
"你爸妈不是有套老房子吗?"她眼睛亮得吓人,"抵押了就行,稳赚不赔!"
我终于爆发了:"李梅!你跟那王德发的事当我不知道?宾馆都开多少回了!"
她愣了两秒,突然笑出声:"哟,长本事了?跟踪我?"翘着二郎腿点烟,"知道为啥你衣服越来越少吗?我看着恶心!四千块钱的窝囊废,配穿好的吗?"
我浑身发抖:"你那些钱...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
"清楚得很!"她吐个烟圈,"陪王总睡一觉,顶你干半年。不服?离婚啊!"
我抡起拳头,最终砸在了墙上。她轻蔑地笑着,转身去卧室,"咔嗒"锁了门。
我瘫在沙发上,摸到裤兜里硬硬的东西——白天在宾馆门口,我偷拍了他们搂抱的照片。手机突然震动,是厂长老陈:"强子,你上次说的那个质检组长的事..."
我盯着天花板,结婚照上的我笑得像个傻子。茶几底下压着张旧报纸,招聘栏里有个红圈:"高薪诚聘技术工人,月薪八千起"。
后半夜我悄悄爬起来,把李梅藏在鞋盒里的银行卡和宾馆收据都拍了照。她手机亮了一下,王总发来消息:"宝贝,下周去三亚的机票订好了..."
我站在阳台上抽烟,看着县城零星的灯火。远处广告牌亮着"幸福家园"四个大字,那是我和李梅曾经想买房的小区。烟抽到烫嘴,我摸出手机,拨通了报纸上那个电话。
天快亮时,我把离婚协议打印好了。签完名,我最后看了眼衣柜——那里头空荡荡的,就像我这七年的婚姻。
(第二天)
手机突然震动,是厂长老陈:"强子,考虑得咋样了?质检组长这活虽然钱不多,好歹每月能多拿两千..."
我瞅了眼卧室门,压低声音:"陈哥,我干。不过得等半个月。"得先把这摊烂事料理干净。
挂掉电话,我把离婚协议折好塞进裤兜。衣柜最底下有个铁皮饼干盒,里头装着我的退伍证和三级技工证书——这些年李梅总说这些破纸占地方,差点给我扔了。翻开证书内页,夹着张泛黄的存折,是我偷偷攒的六千三百块钱。
厕所传来抽水声,我赶紧把盒子藏回去。李梅揉着眼睛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起这么早?"她眼睛往茶几上扫,那儿还摆着昨晚的外卖盒。我后背一紧——离婚协议就压在烟盒底下。
"饿醒了,煮点面。"我往厨房挪,挡住她的视线。
李梅打了个哈欠:"多煮点,我吃完还得去公司加班。"她边说边划拉手机,嘴角突然翘起来。我从油烟机反光里看见,她给王总发了三个亲吻表情。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我往兜里摸了摸,那张离婚协议被手汗浸得发软。七年了,我头回觉得自己像个贼似的在自己家。
吃完面李梅急着出门,在玄关处突然回头:"对了,你工资卡我放抽屉了,今天自己去交物业费。"她涂着口红冷笑,"可别偷偷取钱啊,短信提醒我开着呢。"
门一关,我立刻冲向卧室。她枕头底下压着两部手机,旧的那台是我三年前给她买的,新的是苹果14。旧手机没密码,我划开一看,相册里全是她和王总的亲密照,最新一张是昨天在宾馆浴室拍的。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把刚才那碗面吐出来。
新手机有密码,我试了她生日、结婚纪念日都不对。最后输入王总生日——上个月她非要我给王总买果篮"表示感谢",我见过他身份证复印件——居然解锁了。
微信置顶对话框未读消息99+,王总凌晨两点发:"离了吧,我跟财务说好了,那五十万算你的项目分红..."后面跟着个酒店定位。我哆嗦着截屏,突然看见通讯录里有个分组叫"客户",点开全是"李总""张局"之类的备注,最新聊天记录清一色的转账记录和宾馆房号。
我坐在地板上浑身发冷。这哪是什么销售冠军?分明是...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我手忙脚乱把手机塞回枕头下,开门看见对门刘婶端着碗腌萝卜:"强子,自家腌的,给你尝尝。"她往屋里瞄,"梅梅又加班?"
我接过碗,刘婶突然压低声音:"昨儿我闺女看见梅梅在万达挽着个秃顶男人..."她拍拍我肩膀,"婶子多句嘴,该留的证据得留。"
回到屋里,我翻出李梅藏在鞋柜里的笔记本电脑。她一直说这是公司机密不让我碰,密码试了三次都不对。正着急,突然看见键盘缝隙里夹着张小票——"悦来宾馆 豪华大床房 388元"。
我盯着小票上的日期,正是上个月岳母住院那天。李梅当时说在医院陪床,让我自己吃方便面。
电脑突然"滴"的一声解锁了——密码是小票上的房间号。桌面文件夹整整齐齐标注着"2023年项目""客户资料",点开全是财务报表。最后有个加密文件夹,图标是朵红玫瑰。
破译密码花了二十分钟,当那个名为"私人珍藏"的文件夹弹出来时,我差点把电脑摔了——里头全是李梅和王总的不雅视频,最新一个文件名是"三亚预演.mp4"。
我瘫在椅子上,太阳穴突突直跳。突然想起什么,翻开床头柜最底层。李梅的医保卡下面压着几张医院收据,人流手术,日期是去年我生日那天。她当时说是去上海出差。
手机突然狂震,李梅发来语音:"忘带充电器了,赶紧给我送公司来!"背景音里有男人咳嗽声,听着像王总。
我攥着充电器,鬼使神差地绕到银行打印了工资卡流水。过去一年,每个月发工资当天就有笔大额转账,收款人叫"李梅梅"——她偷偷用我身份证开的二类卡。最近三个月更离谱,转走金额从三千变成五千,备注都写的"家用"。
柜台小姑娘瞅着我直摇头:"先生,您这卡里就剩八毛二了。"
走出银行,我在马路牙子上坐了半小时。卖煎饼的大爷递给我根烟:"小伙子,脸色跟死人似的。"我吸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七年了,我连买烟的钱都要跟李梅申请,她却拿着我的血汗钱跟野男人开房。
回家路上经过商场,橱窗里模特穿着笔挺的西装。我摸了摸兜里那张存折,推门进去。售货员上下打量我褪色的工装裤,站着没动。我直接指向最便宜的那套:"能试吗?"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可怕——西装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像套着个衣架。售货员小声嘀咕:"尺寸大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瘦得脱相了。
"包起来。"我掏出存折,"要最便宜的领带。"
提着西装袋回家,发现李梅已经回来了,正对着镜子试新裙子。看见我手里的袋子,她眼睛一亮:"开窍了?知道给我买礼..."扯开袋子一看,脸立刻垮了,"你疯了?这破西装够买半平米厕所了!"
我慢慢把西装挂进衣柜:"明天厂里年终聚餐。"
"哟,四千块钱的破厂还挺讲究。"她抓起车钥匙,"晚上我不回来,王总请客唱歌。"走到门口又回头,"物业费交了吗?"
等她高跟鞋声消失在楼道,我翻出她藏在空调外机缝隙里的文件袋。里头是购房合同——城东"幸福里"小区,首付六十万,购房人只写了李梅一个人的名字。日期是三个月前,正是她第一次提出要抵押我爸妈房子的时候。
合同背面用铅笔写着:"首付款来源:王德发借款(无息)"。
我坐在阳台上抽完半包烟,看着天黑透。手机亮了一下,老陈发来车间排班表,我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组长"那一栏。下面还有条消息:"下月技工考核,你准备的咋样了?"
我突然想起退伍那年,指导员拍着我肩膀说:"张强,是金子到哪都发光。"这七年,我把自己活成了李梅鞋底的一块泥。
凌晨两点,李梅醉醺醺地回来,包里掉出张铂金项链的发票——金额12888,付款人王德发。她瘫在沙发上指挥我:"倒杯蜂蜜水..."看见我站着不动,抓起抱枕砸过来,"聋了?"
我弯腰捡起发票,慢慢放在茶几上:"明天去民政局。"
"啥?"她没反应过来。
"离婚。"我把复印好的证据摊开,"这些够你净身出户了。"
李梅的酒一下子醒了。她抓起那些纸看了两眼,突然笑出声:"张强,长本事了啊?"用打火机点着照片,"就凭这些?法官看吗?"火苗蹿起来,映得她脸像恶鬼。
我掏出手机播放录音,是她刚才在KTV跟闺蜜的语音:"...傻X男人终于提离婚了...王总答应给我买宝马..."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扑过来抢手机。我后退两步,从兜里掏出宾馆小票撒向空中:"李梅,这些年我当牛做马,你就这么糟践人?"
纸片纷纷扬扬落下,有一张粘在她新做的头发上。她突然抓起花瓶砸过来,我躲开,玻璃碴子溅了一地。
"离就离!"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房子是我的,存款是我的,你他妈滚出去睡桥洞!"
我平静地拎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律师我找好了,下周一见。"走到门口回头,"对了,你转走的那十七万工资,我有银行流水。"
门关上的瞬间,听见她砸东西的巨响。楼道的声控灯亮了又灭,我拖着箱子走在凌晨空荡荡的街上,西装口袋里揣着技工证和存折。
环卫工人在扫马路,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像在叹气。我摸出根烟,发现没带火。卖早点的夫妻正在支摊子,丈夫瞧见我,递过来个打火机:"兄弟,天冷,喝碗热豆浆?"
各位大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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