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15年我出轨3年,老婆用红烧肉算计我净身出户
发布时间:2025-05-26 21:45 浏览量:9
结婚15年我出轨3年,老婆用红烧肉算计,让我净身出户
厨房飘来甜津津的肉香,是冰糖炒出的琥珀色酱汁裹着五花肉的香气。我脱皮鞋时,裤袋里的手机震得大腿发麻——小夏的消息弹窗刺眼:"强哥,验孕棒两条红杠。"
"回来啦?"林晓慧系着蓝布围裙探出头,鬓角沾着点焦糖色的糖渍,像颗小痣。砂锅里的肉咕嘟咕嘟翻着泡,瓷勺碰出细碎的响,"今儿这五花肉绝了,三层膘分明,你最爱这种。"
我喉结动了动。七年前那个暴雨夜,她也是这样系着这条围裙,说"买了五花肉",而我在鞋柜后翻出她藏着的验孕单——那时我们刚结婚八年,她正怀着悠悠。
"晓慧,我..."话到嘴边被肉香呛了回去。手机又震,我把它倒扣在茶几上。结婚十五年,她连我换了三次手机密码都没问过,更别说翻查。
"洗手吃饭。"她端出砂锅,白瓷碗里的肉油亮亮的,咬开能看见半透明的脂膜。我夹起一块,甜咸汤汁渗进米饭,在碗里洇出深褐的痕,"明儿周末,陪我去公证处?"
"公证处?"我筷子尖在碗沿磕出轻响。
"立遗嘱。"她舀了勺汤,对着热气吹了吹,"咱妈走前说老房子归咱俩,我想把我那份全留给悠悠。"
老房子是她的婚前财产,六十平,墙皮都掉块儿。我盯着碗里的肉:"才四十岁立什么遗嘱?"
"提前备着好。"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就像有些人总觉得意外不会来,等真来了,连后悔药都买不着。"
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来。小夏是三年前酒局上认识的,那会儿晓慧刚升超市生鲜主管,早五点就得去上货。她端着红酒碰杯,说我像她高中班主任,眼睛弯成月牙。最开始也就是吃个饭,直到去年冬天——
晓慧在超市搬鸡蛋摔了尾椎,我在医院陪床三天,她疼得直冒冷汗,却推着我:"你去忙吧,护工比你会伺候人。"那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去了小夏那儿,她窝在沙发啃车厘子,红汁沾在嘴角:"强哥,你老婆是不是根本不在乎你?"
现在才懂,她的在乎都藏在细缝里——我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第二天就换了新的;我说胃不舒服,家里米全换成了软香米;去年体检胆固醇高,她把红烧肉的冰糖换成代糖,我竟没吃出来。
"下周三家长会记得去。"晓慧收拾碗筷,"悠悠说数学老师要单独聊。"
"知道了。"我应着,手机又震。小夏的语音带着哭腔:"强哥,我妈问啥时候结婚,我...我不敢说你有家室。"
洗碗池的水声突然停了。晓慧转身时脸上挂着笑,水珠顺着指缝滴在围裙上:"手机老响,是工作上的事?"
我喉咙发紧。上个月同学聚会,老周拍我肩膀:"你家晓慧真能忍,当年跟前台那事儿,她连句重话都没。"我装糊涂,老周挤眉:"就刚结婚那会儿,那实习生天天给你带早饭。"
原来她早知道。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晓慧背对着我,呼吸均匀得像演出来的。我伸手碰她肩,她轻轻躲开:"明儿得早起上货,别闹。"
凌晨三点,小夏电话炸响。我光脚溜到阳台接,她抽抽搭搭说肚子疼,怕是宫外孕。我套上外套要冲出门,身后突然响起晓慧的声音:"厨房有姜茶,暖水袋在床头柜第二层。"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见她眼尾的细纹。结婚时她24岁,杏眼亮得像星子,现在那星子蒙了层雾,眼角的痣倒还清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声音发颤。
她没答话,起身去卫生间,回来时塞给我一包纸巾。我这才发现自己在抖,指甲掐进掌心。
"知道什么?"她坐回床上,脊背挺得笔直,"知道去年情人节你给别人买玫瑰?知道上周你在酒店开了三天房?还是..."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知道你后备箱里的儿童安全座椅?"
我脑子"嗡"地炸开。那是小夏非让买的,说等孩子出生用。
"晓慧,我..."
"陈强,你知道我为啥不闹吗?"她笑了一声,"结婚第二年你跟实习生的事,我闹过。你跪在客厅说改,我信了。后来悠悠出生,你说拼事业,我辞了会计当全职太太。结果呢?"
她掀开被子,腿上一道淡粉色的疤:"你记得我尾椎咋摔的?不是滑倒,是搬二十箱鸡蛋上三楼,踩空了。我给你打电话,你说陪客户,其实在陪小夏挑钻戒。"
那些被我刻意忘记的画面涌上来——她第一次发现出轨时,眼睛肿得像桃子;后来她开始学会计,考证上班;再后来,存折、房产证、工资卡不知何时全到了她手里。
"上个月你说投资火锅店,我没拦。"她从床头柜抽出一沓文件,"你转的八十万是共同财产,但你朋友的火锅店根本不存在,是小夏她哥的公司吧?"
我浑身发冷。小夏说她哥做餐饮加盟,我鬼迷心窍转了钱。
"还有这套房。"她翻开房产证,"去年加了悠悠的名字,你签的字可痛快了,说'闺女的名儿得加上'。"
我想起那天她举着文件说"房管局新政策",我看都没看就签了。
"小夏怀孕的事,我昨天知道的。"她指节抵着太阳穴,"悠悠说她同学妈妈是护士,看见你陪个姑娘做B超。"
窗外下起小雨,雨点敲在玻璃上。上周她明明说去做妇科检查,原来...
"我不是不离婚。"她把离婚协议推过来,"我是等你把错犯完,等悠悠成年,等我把该转的财产转好。"她指着最后一条,"你净身出户,每月给悠悠三千抚养费,到她大学毕业。"
"你恨我吗?"我声音发颤。
"恨过。"她拉开衣柜,拿出件藏青毛衣,袖口起了球,"刚结婚时织的第一件毛衣,你说像大学教授,宝贝得不行。后来嫌旧,扔在衣柜最里面。"她摸着毛线,"现在不恨了,恨太费力气,我得留着劲过自己的日子。"
天快亮时,我瘫在客厅沙发。离婚协议上的字被晨光晕开,小夏的未接来电23个。晓慧的蓝布围裙搭在椅背上,洗得发白,还沾着昨晚红烧肉的甜香。
手机突然响,"爸,我妈说你们要离婚。她让我选跟谁,我选她。"后面跟着个笑脸,"其实我早知道你外面有人,我妈说等我高考完再告诉我。"
眼泪砸在手机屏上。原来最傻的是我,以为藏得严实,以为她离不开我。可她早就布好了局——从第一次发现出轨,从重新工作,从把房产证加上女儿名字开始。
窗外雨停了,楼下传来卖豆浆的吆喝。我突然想起结婚纪念日那天,晓慧靠在我肩上说:"婚姻里最狠的不是大吵大闹,是让你亲手拆了自己的家。"
现在才懂,她的"狠"是清醒。清醒地看我一步步掉进自己挖的坑,清醒地给她和女儿铺好后路。
如果能重来,我还会出轨吗?大概不会了。但有些错,一旦开始,就再没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