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姨父四口蹭年饭连打包,临走拍桌丢500说不用找,今年又来了

发布时间:2025-08-02 07:23  浏览量:1

我跟你们讲,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一点儿不假。有些亲戚,你把他当亲戚,他把你当傻子。去年那顿年夜饭,就让我把这辈子没生过的气全生了一遍。

事情的起因,就是我那个姨父,郎国庆。大年三十晚上,他领着我姨王桂花,还有他儿子郎俊和儿媳李莉,一家四口,掐着饭点儿就来了。美其名曰“过来看看我妈”,可两手空空,连箱牛奶都没提。我老婆孟婉晴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我妈俞秀兰乐呵呵地张罗,我呢,就像个服务员一样端茶倒水。

一顿饭,桌上我老婆精心准备的十二道菜,硬是被他们风卷残云般扫荡了一大半。那吃相,我都不好意思形容,郎俊那个碗里堆得冒尖,酱汁顺着碗边往下流。我寻思着,来都来了,吃就吃吧,大过年的,图个热闹。可我万万没想到,吃完了,我姨王桂花竟然从自己兜里掏出好几个厚实的塑料袋,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打包。

“婉晴啊,你这红烧肉做得地道,我们家郎俊就好这口,我打包点回去给他当夜宵。”

“哎哟,这清蒸鲈鱼剩下可惜了,包上包上。”

“这八宝饭也好,甜甜蜜蜜的,好兆头!”

我老婆的脸当场就有点挂不住了,我妈还在旁边打圆场:“包,都包上,别浪费,你姐夫就好你做的这几道菜。”

我心里那个火啊,蹭饭蹭到这个地步,连吃带拿,简直把我们家当成免费食堂了。可最气人的还在后头。他们一家人吃饱喝足,拎着五六个沉甸甸的打包袋准备走人。临到门口,我那个姨父郎国庆,突然转过身,从兜里掏出五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啪”的一声,使劲拍在玄关的鞋柜上。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大得整个楼道都能听见:“小任啊,今年这顿饭不错。这五百块钱,就当是饭钱和打包费了,不用找了!”

说完,他挺着个啤酒肚,带着一家人,扬长而去。

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那五百块钱,像五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们一家人的脸上。我妈的笑容僵在嘴角,我老婆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而这一切,都成了我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所以当今年,除夕前两天,我妈又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姨父他们一家“可能”还要过来一起过年时,我对着电话,只平静地说了一个字:“好。”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萧瑟的寒风,嘴角却浮起一丝冷笑。郎国庆,你想玩,我今年就好好陪你玩一次。

01

说起我这个姨父郎国庆,他是我妈的亲弟弟。可这脾气,跟我妈那是南辕北辙。我妈俞秀兰,一辈子老实本分,总觉得亲情大过天,凡事都让着他。而我姨父,年轻时在个小厂子当了个车间主任,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走路都带风。这些年厂子倒闭,他自己瞎折腾也没搞出什么名堂,可那股子傲气和自以为是,却是有增无减。

尤其是在我们这些亲戚面前,他总要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我家前几年买了这套一百三十平的房子,他来看了一眼,撇着嘴说:“地段还行,就是户型差了点,没我们家通透。”天知道他那套八十平的老破小,连个正经客厅都没有。

去年那顿年夜饭,就是他这种心态的集中爆发。他不是来吃饭的,他是来“视察”和“施舍”的。那五百块钱,就是他用来羞辱我们的工具。他想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你看,我来你家吃饭是给你面子,我还付钱,我比你强,我不欠你什么。

那天他们走后,我老婆孟婉晴一边收拾桌上的狼藉,一边掉眼泪。她是个江南女子,性子温婉,最重脸面。她委屈地说:“俞任,我们真心实意地招待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这哪是亲戚,这简直是上门来打我们脸的。”

我妈叹着气,捡起那五百块钱,想塞给我。“你姨父就那臭脾气,别往心里去。这钱你拿着,买点东西。”

我把钱推了回去,沉声说:“妈,钱我不要。这事儿也不是钱的事儿。是脸面,是尊重。他没把我们当亲人,只把我们当冤大头。”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我不是气那点饭菜,也不是气那五百块钱。我气的是我妈的忍让,我老婆的委屈,还有我自己的窝囊。大过年的,在自己家里,被人指着鼻子羞辱,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所以我暗暗发誓,如果他明年还敢来,我绝不会再让他这么舒坦地走出这个家门。我要让他明白,人可以穷,但不能没骨气;亲戚可以走动,但不能没分寸。善良要有锋芒,忍让要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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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转眼间,又到了年根儿底下。果然,我妈的电话来了,说我姨父一家今年还要来。电话里我妈的语气带着点祈求,生怕我拒绝。

“任啊,你姨父都开口了,说好久没见我了,想过来热闹热闹。你看……”

“妈,来吧,当然欢迎。都是一家人,多双筷子的事儿。”我对着电话,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挂了电话,正在看书的婉晴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你真让他们来啊?不怕又像去年一样?”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去年是我们没准备,今年,我们得好好‘准备准备’。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妈再受委屈了。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你得用他听得懂的方式跟他‘交流’。”

婉晴看着我,眼神从担忧变成了好奇:“你打算怎么做?”

“山人自有妙计。”我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闲着。我首先给我一个在市里人力资源公司上班的表哥打了个电话,他是我们家这边亲戚里混得比较好的,消息也灵通。

“喂,浩哥,跟你打听个事儿。我姨父郎国庆家,最近怎么样啊?”

表哥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怎么?他又去你那儿作妖了?”

看来姨父的“威名”远扬。我苦笑一声:“这不快过年了嘛。浩哥,你跟我说句实话,他家郎俊,是不是工作上出什么事儿了?”

这是我的一个猜测。去年姨父那么嚣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儿子郎俊在一家还不错的私企当销售主管,收入尚可,这是他吹嘘的资本。如果这个资本出了问题,那他的所有行为,就更像是一种虚张声势的伪装。

表哥沉默了几秒,压低了声音:“你小子可以啊,这都知道了?我也是上个月听人说的。郎俊他们公司效益不好,大裁员,他那个部门整个被砍掉了。这事儿他捂得严严实实的,对外都说自己跳槽去更好的地方了。我听说啊,他现在天天在家待着,简历投了一堆,一个面试通知都没有。他媳妇李莉那个化妆品柜台,一个月也就三四千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底了。原来那看似坚硬的盔甲之下,是如此脆弱的现实。郎国庆越是虚张声势,就越证明他内心的恐慌和自卑。他害怕被人看不起,尤其是被我们这些他以前“看不起”的亲戚看不起。所以他才要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来维持自己可怜的自尊。

知道了这个“暗线”,我的计划就更清晰了。我不是要报复,也不是要羞辱他。我要做的是,用一种他无法拒绝、也无法反驳的方式,把他那身带刺的、虚假的盔甲,一层一层地剥下来,让他坦然面对现实。

这出戏,需要一个完美的舞台,和几个配合默契的演员。而我,就是这场大戏的总导演。

03

大年三十,天还没黑,我家的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郎国庆一家四口,还是去年的阵容,准时驾到。姨父依然是那副派头,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夹克,双手背在身后,像领导视察一样,在我家门口扫视了一圈。

“小任啊,今年动作挺快嘛,屋里都闻到香味了。”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换鞋走了进来。

他儿子郎俊跟在后面,脸色有点憔悴,但还是强打精神,冲我笑了笑。他媳妇李莉低着头,显得有些局促。只有我姨王桂花,一进门就拉着我妈的手,亲热地聊了起来,眼神却不时地往厨房瞟。

我满脸堆笑,热情得异乎寻常:“姨父,快请坐!妈,赶紧把您珍藏的碧螺春拿出来给姨父泡上。婉晴,你那道清蒸东星斑可以准备下锅了啊!”

我的热情,让他们一家都有点发懵。郎国庆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主位上坐下。

“嗯,这茶还行。”他呷了一口,点评道。

很快,婉晴端着一盘盘菜从厨房出来。今年的年夜饭,我们准备得比去年还要丰盛。澳洲的龙虾,本地的膏蟹,婉晴亲手炖了一下午的佛跳墙,还有我妈拿手的八宝饭和熏鱼。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精致得像饭店里的一样。

郎国庆一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王桂花忍不住赞叹:“哎呀,婉晴这手艺,真是没得说,比大厨都强。”

郎俊和李莉也一改去年的狼吞虎咽,吃得有些拘谨。

我频频给姨父夹菜:“姨父,您尝尝这个,波士顿龙虾,肉质紧实,特意托朋友空运过来的。您多吃点。”

“姨父,这佛跳墙您得喝一碗,大补。知道您平时辛苦,特意给您补补身子。”

我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尊敬”和“关心”,但每一句话,也都像一根软针,悄悄地扎向他那脆弱的防线。

席间,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郎俊哥,听说你最近高就了?换了什么大平台啊,跟我们分享分享,也让我们这些当弟弟的开开眼界。”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郎俊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掉在地上。李莉的头埋得更低了。王桂花尴尬地笑了笑,想开口说什么。

郎国庆反应最快,他重重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当”的一声闷响。“小孩子家家的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来,喝酒!”他试图用自己的气势把这个话题压下去。

我却不依不饶,笑呵呵地追问:“姨父,您这就谦虚了。郎俊哥可是咱们家的骄傲,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高就了,我们得好好敬他一杯啊。是不是啊,妈?”

我把皮球踢给了我妈。我妈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面一家人尴尬的脸色,迟疑地点了点头:“是……是啊,该敬一杯。”

郎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端起酒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什么,就是换了个环境。来,弟弟,我敬你。”

那杯酒,他喝得狼狈不堪。

一顿饭,就在这种表面和谐、内里暗流涌动的诡异气氛中进行着。郎国庆一家如坐针毡,每一口菜都仿佛不是在品尝美味,而是在咀嚼自己的窘迫。他们想发作,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因为我的态度堪称完美,挑不出一丝错处。他们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的“关心”,承受着这份让他们窒息的“热情”。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

04

晚饭终于吃完了。

果不其然,我姨王桂花在大家闲聊的时候,悄悄地站起身,又从她那个万能的布兜里,开始往外掏塑料袋了。她的动作已经成了习惯,自然得就像饭后要剔牙一样。

“这龙虾壳厚,肉都在里头呢,我带回去给郎俊再啃啃。”

“这佛跳墙的汤汁拌饭最好吃了,不能浪费……”

我老婆婉晴的脸色沉了下来,正要开口。我用眼神制止了她,然后微笑着站了起来。

客厅里的灯光很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郎国庆也站了起来,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后兜,我知道,他准备掏出他的“五百块钱”,来上演去年的终极羞辱戏码了。

“姨父,您先别急。”我抢在他掏钱之前开了口,声音不大,但清晰有力。

我转身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双手捧着,走到了郎国庆面前。

“姨父,大过年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所有人都愣住了。郎国庆看着那个盒子,一脸的错愕。他大概以为里面是什么名贵的烟酒茶。他迟疑地接了过去,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没有烟,没有酒,只有一叠整整齐齐的文件。

最上面的一张,是一份培训课程的缴费凭证。是一家知名培训机构的高级职业经理人认证课程,为期三个月,学费那一栏上,赫然写着:三万八千元。缴费人,是我的名字。受益人,是郎俊。

“姨父,”我看着郎国庆瞬间僵硬的脸,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听浩哥说,郎俊哥最近正在考虑职业转型,想往管理层发展。这个课程含金量很高,我有个朋友是里面的讲师,我特意托他给郎俊哥报了名,学费我也垫付了。希望郎俊哥学成之后,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平台,大展拳脚。”

郎俊“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理会他,继续从盒子里拿出第二份文件。那是一个牛皮纸袋。

“这里面,是我托我们公司人事,整理的一些合作单位的内推岗位。我看了一下,有几个市场总监的助理岗,非常适合郎俊哥现在的资历作为过渡。简历我已经让朋友递过去了,下周应该就会有面试通知。”

我把牛皮纸袋轻轻放在了那份缴费凭证上。

郎国庆一家,已经彻底石化了。他们呆呆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羞愧,再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是一种被人当众揭开伤疤,却又被温柔地敷上良药的无所适从。

整个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我使出了我的杀手锏。我走到我妈身边,从她手里,拿过一个她提前准备好的、用来包压岁钱的小红包。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从自己钱包里,拿出五张一百块钱,塞了进去。

然后,我把这个小红包,郑重地交到了我妈手里。

“妈,这是姨父去年给的五百块钱。我今天还给姨父。”

郎国庆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看着他,语气无比诚恳:“妈,您去年就教导我,亲戚之间,帮扶是情分,走动是亲情,不能用钱来衡量。我去年年轻,不懂事,心里还有疙瘩。今年我想了一年,终于想明白了,您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怎么能算得那么清楚呢?”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一家四口,最后落回郎国庆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姨父,这钱,您必须收回去。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们,没把我们当自家人。以后您和姨妈来,想吃什么,提前说一声,我们给您做。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郎国庆的心上。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傲慢,所有的自尊,在这一刻,被我用一种他完全无法反抗的方式,彻底击碎。

他想发火吗?我送给他儿子价值几万的前途。他想羞辱我吗?我用他的话,把他捧到了“一家人”的道德高地上。他手里的那五百块钱,此刻变得无比的滚烫和讽刺。他去年用来打我脸的工具,今年被我原封不动地奉还,还附上了一顶“亲情至上”的高帽子。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05

郎国庆的嘴唇哆嗦着,那张一向能言善辩的嘴,此刻却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他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羞愧,有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感激。

他那双常年背在身后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儿子郎俊,眼圈红了,他走到我面前,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弟……”却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姨王桂花,默默地把那些塑料袋,一个一个,又重新塞回了她的布兜里。

最终,郎国庆颤抖着手,从礼品盒里拿起了那份培训凭证和那个牛皮纸袋,然后又从我妈手里,接过了那个装着五百块钱的红包。他的手,重得仿佛有千斤。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我看不懂,也不想懂了。然后,他带着同样沉默的一家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我的家。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积压了一年的郁结之气,终于烟消云散。

我妈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眶也有些湿润:“任啊,你长大了。”

我老婆婉晴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把头靠在我的背上,轻声说:“你今天,真帅。”

那一晚,我们一家三口,重新坐下来,泡了一壶热茶,聊了很多。我明白了,家庭关系,就像一盆需要精心照料的植物。一味的退让和容忍,只会让它长出畸形的枝桠;而适时地修剪和矫正,用智慧和底线去维护,才能让它健康地成长。

后来,我听说郎俊真的去上了那个培训班,很努力。半年后,通过我给的那些内推渠道,他真的找到了一份不错的新工作。

从那以后,姨父一家再也没有在年三十不请自来。逢年过节,他们会提前打电话,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门,吃饭的时候,郎国庆的话变少了,会主动给婉晴和我妈夹菜,说一声“辛苦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自然,但那份骨子里的尖酸和傲慢,确实是被磨平了。

我们两家的关系,没有因此变得多么亲密无间,但至少,它回归到了一种正常、健康的状态。一种建立在相互尊重基础上的,亲戚关系。

人到中年,我才真正明白,生活就像一场博弈。面对那些试图用他们的规则来压制你的人,你不能只会愤怒和抱怨。你要做的,是冷静下来,看透他的底牌,然后用你的智慧和实力,建立一个属于你的,新的游戏规则。

善良,从来不等于软弱。带着锋芒的善良,才能让你在复杂的人性丛林里,守护好自己的家人,也赢得应有的尊重。你们说,这个理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