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泡坏那夜,我搂住30岁女邻居,前夫找茬我直接娶她

发布时间:2025-05-29 22:08  浏览量:6

灯泡坏的那晚,我搂住30岁女邻居,前夫找茬我直接娶她

钥匙刮过门缝的吱呀声,像根细针戳破了凌晨的寂静。我从电脑前直起脖子,后颈的酸痛还没散,就听见对门拖鞋拍地的"啪嗒"声——这老楼的墙薄得能数清隔壁的心跳。

"咔嗒——"

锁舌弹出的轻响后,是塑料袋摩擦的窸窣。我摸黑去客厅倒水,路过玄关时,猫眼突然被一片影子罩住。借着手机屏保的微光,我看清那是302的林小棠,怀里抱着两袋超市打折的鸡蛋,正踮脚够楼道的感应灯开关。

灯没亮。这破楼的电路早该退休了,上次电工检修时敲着灯泡说:"再这么晃悠,哪天灯丝炸了可别喊。"我贴着门,看她把鸡蛋搁在台阶上,掏出手机当手电筒。蓝光照着她眼下的青黑,像团化不开的墨。

"哥?"

她突然抬头。我手忙脚乱往后退,额头"咚"地磕在鞋柜角上。

门开时,她正蹲在地上捡滚出来的鸡蛋。发梢沾着点白灰,大概是刚才够开关时蹭的墙皮。"301的吧?"她抬头冲我笑,眼尾还挂着没擦净的泪,"我是302的小棠,能麻烦你帮我看看灯泡不?"

这才注意到,她头顶的灯泡正忽明忽暗。灯丝蜷成一团,像根快燃尽的香,火星子颤巍巍的,随时要掉下来。

"行。"我应得太急,喉咙发紧。作为独居三年的程序员,我跟邻居说过的话,大概凑不够一碗热汤的温度。

梯子是她从厨房搬来的铝制折叠梯,踩上去吱呀乱叫。我踮脚拧灯泡,她举着手机照亮,暖黄的光在我们之间晃。"这灯泡买三个月了,"她声音轻得像叹息,"上次小乐拿玩具车砸,可能震松了。"

"小乐多大?"话出口我就后悔了,手指在灯泡上掐出红印。

"四岁,幼儿园中班。"她低头盯着梯子脚,"今天他爸接走了,说要带他吃儿童套餐。"

灯丝"滋啦"一声,灭了。

梯子突然歪了。黑暗里有温软的触感撞上来——是她的胳膊。我本能去扶,结果两个人顺着梯子往下滑。她整个人栽进我怀里,鸡蛋袋"啪"地摔在地上,蛋清混着碎壳,在地上洇开一片浑浊的白。

"对...对不起!"我想推开她,可她的手像粘在我后背上。楼道黑得像浸了墨,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还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蹭过我下巴——是眼泪,带着点咸涩的温度。

"没事,"她吸了吸鼻子,"就是灯泡爆的时候,突然想起上个月打雷。小乐缩在我怀里,用小胳膊圈着我脖子说'妈妈别怕,小乐保护你'。"

我僵在那儿,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橘子味洗发水,混着点鸡蛋的腥气。她的体温透过薄毛衣渗过来,比刚才灯丝炸掉前的温度还高,烫得我后槽牙发酸。

"小棠?"楼上传来王婶的吆喝,"咋黑灯瞎火的?"

林小棠猛地松开我,蹲下去捡鸡蛋。王婶的手电筒照过来时,她背对着我,用袖子抹了把脸:"没事婶,灯泡坏了,301哥帮我修呢。"

那天之后,楼道的灯泡换了新的。但302的门,开始在半夜频繁响起来。

先是凌晨两点的拖椅子声,"吱——呀——"像根钝刀刮在神经上。接着是玻璃杯摔碎的脆响,"啪"的一声,总让我想起那天地上的鸡蛋。

有次加班到凌晨,我看见她蹲在楼梯口,脚边是个拆开的快递盒。散落的儿童画里,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被墨汁涂得乱七八糟,像团化不开的乌云。

"是我前夫寄的。"她抬头,眼睛肿得像两颗泡了水的葡萄,"小乐画的'妈妈和宝宝',他非说我教孩子骂他,在画上泼了墨水。"

我蹲下来帮她捡画。一张被揉皱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妈妈我爱你",墨迹晕开,像朵哭花的云。"他总说我没本事,"她手指绞着衣角,"可我白天在超市理货,晚上等小乐睡了做手工串珠,一个月能挣五千多呢。"

鬼使神差地,我听见自己说:"需要帮忙的话,喊我。"

她愣了愣,从兜里摸出块巧克力塞给我。包装纸有点皱,沾着小孩的指纹:"小乐分的,他说要谢谢修灯泡的叔叔。"

再后来,楼道里的遇见多了起来。她会塞给我自己蒸的红糖馒头,热气扑在我手背上:"超市临期面粉,不吃浪费。"我则帮她搬过从二手市场淘的儿童书桌,组装时小乐蹲在旁边,举着玩具螺丝刀有模有样:"叔叔,我帮你!"

变故发生在周五晚上。我刚把钥匙插进锁孔,就听见302传来摔杯子的脆响。

"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孩子?"是林小棠的尖叫,带着哭腔,"法院判的探视权!"

"就你这破房子?"男人的声音像砂纸打磨,"漏雨的墙,晃悠的梯子,小乐要是摔着,我跟你没完!"

我冲过去敲门。门开的瞬间,林小棠被推得踉跄,额角蹭在门框上,渗出血珠。男人转身要走,我拽住他胳膊:"有话好好说。"

"你谁啊?"他瞪我,"姘头?"

林小棠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对,这是我男朋友。我们下个月结婚,房子都看好了,比你那破出租屋强十倍。"

男人摔门走后,她滑坐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对不起,我不该拉你当挡箭牌。"

我蹲下来,看见她手背上有新鲜的抓痕,像条红色的小蛇。"他打你?"

"没,"她摇头,"小乐今天把他新买的手机摔了,他...他说我教的。"

那天我在302待到凌晨。她给小乐盖好被子,坐在客厅喝我泡的姜茶。暖黄的灯光下,她望着墙上的水渍说:"其实我早该搬的,可这房子离小乐幼儿园近,租金便宜。"

我鬼使神差地说:"我那屋要退租了,要不...你搬过来?"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了一瞬,又暗下去:"算了,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对小乐不好。"

第二周,楼道的灯泡又灭了。

这次是我主动敲的302门。她开了条缝,脸色比上次更白,眼下的青黑重得像涂了层灰:"哥,能再帮个忙不?"

梯子还是那把铝梯子,踩上去还是吱呀响。她举着手机照亮,这次没说话。手机光在墙上投出两个重叠的影子——我的影子揽着她的影子,像张老照片。

"灯泡松了。"我拧了两圈,灯"啪"地亮了。

她突然说:"我要搬去通州了,那边超市招主管,工资高。"

我手一抖,灯泡"咔"地掉在梯子上。"挺好的,"我低头看她,喉结动了动,"小乐能上更好的幼儿园。"

"嗯。"她笑了下,从兜里掏出块巧克力,包装都磨毛了,"今天收拾东西,翻出这个。小乐非让我留着,说要等叔叔再帮忙时给。"

我接过巧克力,摸到她指尖冰凉,像片被风刮落的叶子。

搬离那天,她在楼道里站了很久。小乐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松手,鼻尖蹭着我毛衣:"叔叔,下次帮我们修灯泡好不好?"

"好。"我蹲下来,帮他理了理歪掉的帽子,发顶的软毛戳得我手心痒。

林小棠拖着行李箱转身时,我突然喊住她:"那天灯泡爆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松手?"

她顿了顿,回头笑,眼尾有水光:"因为...我想抓住点暖和的东西。"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楼道的灯泡又闪了闪。我望着那团摇晃的光,突然明白有些温暖,像快灭的灯丝——你以为它要熄了,可它偏在最后一刻,迸出最亮的火星。

后来我常想,如果那天灯泡没爆,如果我没扶住她,我们会不会永远只是对门的陌生人?可生活哪有那么多如果呢?那些突然撞进生命里的温暖,大概就像老楼的灯泡——坏得毫无预兆,亮的时候,却够你记很久。

你说,人是不是总在最脆弱的时候,才会看清自己真正想要抓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