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珩最穷的那年 我嫁给了他 后来他飞黄腾达 转头养起漂亮的金丝雀
发布时间:2025-05-28 16:13 浏览量:6
顾彦珩最穷的那年,我嫁给了他。
后来他飞黄腾达,转头养起了年轻漂亮的金丝雀。
他纵容她霸占我的房子,还闷死了我最爱的小猫。
直到我病入膏肓,他哭得撕心裂肺。
又在我死后,亲手将金丝雀关进了监牢。
01
我和顾彦珩成为现在的样子,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他的亲妹妹,顾佳佳跳楼成了植物人。
从那之后,他拉黑了我的联系方式,还在我的房子里养起了大学生。
今天,我确诊了脑癌。
医生说我会失忆,会很痛,还说我活不过半年。
我跌跌撞撞地去找他。
王府半岛的顶层宴会厅,顾彦珩在这里办年会。
我将诊断书放在包里,定了定神,向前走去。
推开大门,我一眼就看到了顾彦珩,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怀中的乔欣一身珠光宝气,颔首微笑间,尽显女主人风范。
虽然心里早有预料,但亲眼所见,仍旧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有人拍了拍顾彦珩的肩膀,向他指了指我的方向。
他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手却没从她腰间挪开。
「顾彦珩。」
我喊了他一声,可他别过头不看我。
乔欣远远打量着我,像是看一件不值钱的东西。
水晶灯上有我的倒影,素面朝天,套着件土黄色羽绒服。
她向我走来,嘴角带着止不住的骄傲:
「温婉姐,欢迎你莅临公司年会。」
「乔小姐也太自不量力了吧,轮得上你欢迎女主人吗?」
「就是就是,乌鸡插鸡毛,以为是凤凰。」
大厅里响起阵阵谄笑。
乔欣眼尾泛起水雾,攥着裙摆的指尖有些泛白。
「谁再胡说八道,就给老子滚蛋!」
顾彦珩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
一时间,大厅鸦雀无声。
他将目光冷冷钉在我身上:
「怎么,来给我难堪?」
空气凝固至冰点。
我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凑在顾彦珩和乔欣跟前低声言语道:
「我们找个时间,谈谈离婚细节。」
顾彦珩一时怔住,愣在原地没有说话。
乔欣垂下眸,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温婉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02
酒会开场不过半小时,我便被公司骨干们团团围住,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问候声。
「温婉,你都三年没来公司年会了,我们几个,天天盼着你回来坐镇!」
研发部经理凑近半步,意味深长地说:
「嫂子多来公司转转,当年你押上自己房子支持顾总创业,最苦的时候连泡面都要分着吃,现在顾总发达了,可别让有些人坐享其成。」
话音未落,众人的目光便轻飘飘落在不远处乔欣的身影上。
乔欣或许是感觉到了异样,她端着杯饮料,不紧不慢地朝我们走来。
众人顿时露出嫌恶的神情,纷纷散开。
她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绯红,指尖死死抠住玻璃杯,双眼朝我投来试探的目光。
见我依旧端坐着,她抿了抿唇,挨着我落座。
「温婉姐,感谢你之前对我的资助。这些年,我一直没忘你的恩情。」
温婉是佳佳的大学同学,母亲下岗、继父好赌,家中一贫如洗。
当初她跟着佳佳来家里玩,我看着她因营养不良而发黄的脸,便每月资助她 500 块生活费。
「是吗?那你又是怎么感谢我的呢?」
我冷笑了一声,直勾勾地等着她回答。
「对顾总,因为姐姐的缘故,我一开始是拒绝的。这一点,您一定要相信我!」
「可爱情就是不讲道理,他说那时幸好有我,他才扛了过去,我是他至暗时刻最亮的光。」
那段日子里,顾彦珩对我变得冷淡疏离,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
而乔欣总会隔三岔五来医院探望佳佳,还会轻柔地给顾彦珩讲起佳佳在学校里的各种轶事。
渐渐的,两人眼中有了藏不住的情意。
后来,顾彦珩竟然让她住进了滨江 8 号,我父母婚前买给我的房子。
「温婉姐,我怀孕了。」
「你生不了孩子,将来让我的孩子认你做干妈,好不好?」
我也有过一个孩子。
佳佳出事那天,我哭得昏天黑地,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等再醒来时,只听到医生说:「大出血导致子宫摘除,胎儿没能保住.....」
乔欣的眼尾笑成了月牙,甜笑的模样与我年轻时有七分相似,还有三分是我没有的乖巧与无辜。
我抿了一口红酒,没有接她的话。
可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非要我回答不可。
我举起酒杯,她也伸手去够桌上的玻璃杯。
下一秒,暗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头发蜿蜒而下。
每一滴都在她雪白的纱质礼服上晕开,顺着纹路,汇聚在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
她的妆画的太浓,眼线化成一片。
看上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哈士奇。
或许是被我这杯酒倒懵了,她捂着胸口转头看我:「温......」
我不想听她叫我姐,也觉得一杯红酒不够解气。
我上前撕扯她的礼服,她红着眼眶往后退,生出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
「温婉姐,求你,别这样......」
动静太大,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我们身上。
远处的顾彦珩本来在一杯杯地往自己喉间灌酒。
当他抬眼望见这幕时,酒杯重重砸在桌面上。
他猛地冲过来推开我,将西服披在她身上护进怀里:
「温婉,你真是个疯女人!」
「和你的婚姻,我一天都忍不了了!」
「明天,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当「离婚」二字从他口中落下时,我指尖骤然一颤。
毕竟这三年来,他对我始终态度冷淡,却从未松口答应离婚。
我抬眼直视他猩红的眼底,声线轻得像一片羽毛:
「那好,明天上午十点,佳佳病房见,谈谈细节。」
03
我独自回到家里。
一打开房门,绵绵蓬松的尾巴已经扫过我的脚踝,它打着呼噜往我膝头拱。
绵绵是一只白色的流浪猫。
三年前我做完手术,独自一人办了出院手续。
刚走进小区,一团雪色小身影不知何时跟了上来。
它一直追着我的影子跑,发出细弱的「喵喵」声,像婴儿含混的呢喃在喊「妈妈」。
我手忙脚乱地将它捧在手心里,仿佛捧着自己未能出世的孩子。
「绵绵......」我对着它,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原本属于我腹中孩子的小名。
如今,绵绵已经是只三岁的大猫了,我摸了摸它的头,然后坐在书桌前,拿出日记本。
这些年,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合上日记本后,我打开离婚协议书。
轻轻点了点鼠标,将归属我的财产份额后面加了一个零。
我蜷缩在床上忍着头疼,吃了止痛药和安眠药,等着药效开始发挥作用。
意识渐渐模糊,像被揉皱的宣纸浸泡在温水中,晕染出大二那年的轮廓。
顾彦珩修长的手指捏起草莓,轻轻旋去叶片,将最甜的草莓尖尖轻抵我的唇畔。
他跟我说,小时候在孤儿院漏雨的铁皮屋顶下,也是这样给自闭症的佳佳喂着硬面包。
我 20 岁生日那天,他变魔术般掏出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副珍珠耳环。
和之前为了给佳佳治病,我卖掉的那副一模一样。
望着他后颈被烈日晒脱的皮,我才知道他在工地搬了整个暑假的砖,只为攒下这 6000 块。
「顾彦珩,你的手可以用来写字,可以用来敲代码,唯独不能为了我,就去作践它。」
「我不要你用满身伤痕,来换我一时的璀璨......」
顾彦珩立刻打断了我。
他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温婉,你值得世上所有的璀璨。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后,依然可以做被捧在手心的公主!」
时光终不负有心人。
大学毕业后,他创办了现在这家科技公司,短短 5 年就将实现了年少时的承诺。
04
第二天一早,我抱着绵绵去医院看佳佳。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佳佳苍白如纸的脸上洒下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绵绵「喵呜」一声挣脱我的怀抱,小心翼翼地跳上病床,细细嗅着佳佳的脸颊。
可佳佳依旧躺在那里,毫无反应。
「佳佳,姐姐对不起你,当年没有看好你,让你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屏息跪在病床边,掌心贴着佳佳失去知觉的肩膀,缓慢翻动她的身体。
「过段时间,姐姐就没法来看你了。」
我把脸埋进她稀疏的发丝,声音颤抖得不成调:
「姐姐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你别生姐姐的气好不好?」
佳佳一直把我当做亲姐姐,我也把她当做亲妹妹。
在我们积极的治疗下,佳佳的病情有了好转,不仅上了大学,还和乔欣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可有段时间佳佳病情急转直下,我和顾彦珩便轮流在家照看她。
那天中午我替顾彦珩去应酬,不胜酒力的我回家就睡着了。
等我从昏睡中惊醒,只看到大开的阳台门和空荡荡的窗台。
佳佳跳楼了。
自那以后,顾彦珩看向我的眼神便淬了冰。
他摔碎我们所有的合照,用最锋利的言语剜着我的心,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
05
顾彦珩到了,比约定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小时。
他头发打结、两眼发红,周身还有一丝酒气。
我僵硬地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
他终于用正眼看了我一眼:
「温婉,你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我冷笑了一下。
「乔欣都怀孕了,你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当私生子?」
「什么?欣欣怀孕了吗?怪不得她最近食欲不好。」
他的表情很复杂,拿起离婚协议书仔细看了起来:
「一个亿?你想钱想疯了吧!」
「现在公司估值 2.8 个亿,你个人股权占比 50%,再算上我们的房产,加起来我们共有财产 1.6 亿。」
然后我将打印好的材料一样样给他看。
包括我婚前房产的抵押证明,这些年我哥给他介绍的项目清单......
「算上这些,加上你婚内出轨,还有乔欣占着我的房产,你额外补偿我 2000 万,不多吧?」
我看他无动于衷,补了一句:
「公司就要去主板上市了,到时估值翻 10 倍都不止。那时离婚,对你更不利。」
「温婉,你就这么看我?」
「我怎么看你重要吗?乔欣等不及了。」
「我可以跟她谈,让她先不要孩子。」
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无关。」
我扭头看向病床上的佳佳,仿佛看到她的眼角有一星晶莹的光点在闪烁:
「你和佳佳是孤儿,现在乔欣有了顾家的骨肉,你父母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他终于心动了。
「离婚需要这么着急吗?」
我顿了顿说:
「没问题的话,下午就去民政局吧。」
06
离完婚的日子里,我并没有闲着。
趁着身体还能站稳,给家人录了十几段视频:教妈妈调她最爱的藕粉,给爸爸录了一个钓鱼攻略,假装凶巴巴地叮嘱哥哥按时吃饭。
逐个打包了顾彦珩的东西,准备找个时间一起还给他。
有天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刚闭上眼睛,脑子里就闪过一个想法。
于是我画了最耀眼的妆、穿了最短的裙,踏进了夜店。
经理领了十个男模,暖黄射灯下,各有风情。
有西装暴徒、禁欲骑士,还有清纯男大。
他们的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整齐的「哒哒」声。
看得我老脸阵阵发红,我大手一挥:全都留下!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我被年轻男孩们炽热的身体环绕,笑盈盈地灌下一杯杯烈酒。
正当我乱花渐欲迷人眼时,我发现在这些男孩里,清纯男大总是直勾勾地、一眼不眨地望着我。
琥珀色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倒像是我才是被观赏的猎物。
于是我冲他勾了勾手。
骰子在乌木盅里哗啦啦作响。
「输了的,亲嘴嘴。」我故意拖长尾音,看着他耳尖瞬间涨红。
骰子停下的瞬间,他盯着点数发怔。
下一秒,温热的呼吸已经拂过我的嘴角。
他的手在我腿上摩挲着,一道黑影突然破入光晕。
「砰」的一声,他被重拳掀翻在地,白衬衫瞬间洇开血迹。
顾彦珩脖颈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的全是怒意:「谁准你碰她的?」
身后的乔欣脸色惨白,对着男模诧异地问道:
「周力,你怎么在这?」
周力,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
他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草,据说乔欣还追求过他。
我望着眼前这滑稽的画面,突然笑出了眼泪:
「老板,我这桌的消费记在顾总账上!」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夜店的大门。
07
第二天一早,#顾彦珩夜店斗殴#的词条高高挂在热搜榜首,配图里顾彦珩扯着男模衣领的画面模糊却极具冲击力。
评论区瞬间涌入潮水般的指责,有人扒出他科技公司总裁的身份,嘲讽道:
「忙着在夜店挥拳,公司怕是要凉透了」。
「西装革履的精英,私下竟是街头混混」。
公司在新三板挂牌的股价开盘直接跌停。
可是后来,不知是谁突然在评论区放了一张我与周力激吻的照片,配文写着:「原来是媳妇玩的花,霸总被绿无奈出手。」
然后又流出了监控视频,顾彦珩那嗓子「谁准你碰她的?」穿透屏幕,直击人心。
「这霸道总裁范,爱了爱了!」
「原来总裁是护妻狂魔,太帅了」。
同一时间,对我的指责铺天盖地而来。
「温婉是荡妇,那么好的霸总都不珍惜。」
「不知检点的女人就该被万人唾弃。」
「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
更有甚者,不知从哪翻出旧事,帖子里字字诛心:
「当年她醉酒疏忽,害顾总亲妹出事,如今又在外面勾三搭四!」
我的电话、住址被明晃晃贴在文末。
霎那间,陌生号码的骚扰电话接连不断,窗外不断传来叫骂声。
绵绵竖着耳朵,用爪子紧紧勾住我的衣角,冲我喵喵叫着。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炸开,我的记忆开始模糊,时空变得错乱。
08
突然,玄关处传来一阵门锁转动的咔嗒声。
顾彦珩的眼眸中,隐隐流露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关切。
「你还好吗?我已经让公关部做了声明,这件事很快就能平息下来。」
我有些恍惚,听到声音下意识抬起头,跑过去揽住他的胳膊:
「阿珩,你回来了?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呀?」
他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支吾着「嗯」了一声。
我弯腰去摸鞋柜下层,指尖在空荡荡的格子里徒劳翻找,记忆里那双深蓝色的拖鞋却怎么也抓不住。
「不用找了,我待会还要走。」
我扶着鞋柜,缓缓直起身来。
「你要去哪里啊?晚上还回家吗?」
「有点事情要处理。」
他的目光有些闪躲,似乎在刻意回避我的眼神。
我想起这段时间他一直为公司融资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常常住在公司,便轻轻点了点头。
「要是太晚的话,你就别回来了,我明天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
我强忍着不舍,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顾彦珩沉吟了片刻,轻声说道:
「我不走了,留下来陪你。」
09
第二天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房间里。
我悠悠醒来,昨日那如裂般的头痛已然消散,脑子也恢复了清醒。
然而,当我的目光下意识扫向身侧时,整个人瞬间惊呆。
顾彦珩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身旁,匀称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印。
他双眼猛地睁开,满是错愕与茫然,显然是被打懵了。
我怒目圆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你......你怎么能这样!」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狡黠,用舌头舔了舔唇角:
「昨晚,是你主动引诱我的。」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顾彦珩,你太卑鄙了!」
我的双手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
他微微皱起眉头,像是在斟酌着该如何回应我。
沉默了片刻,他再次开口,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没必要骗你,昨晚你确实......很主动。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穿了啥?」
我一怔,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
这一看,只觉得脸上轰地热了起来,一股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
此刻的自己,竟然穿着一件极为轻薄性感的睡衣,整个身体几乎一览无余。
「好了,别闹了。你昨晚要了 3 次,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我公司还有事,晚上等我回来。」
我怒视着他,正欲再狠狠反驳几句,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他的脖颈处,赫然印着几处鲜艳的草莓印。
他利落地穿上衣服,而后缓缓靠近我,伸出双手轻柔地捧起我的脸。
我挣不开他,用力将头扭到一边。
他的手掌滑向我的后颈,用力将我按向他。
「你瘦了好多。」他的声音像羽毛般扫过我的耳畔:「晚上我回来给你炖汤。」
10
他快要吻到我的唇,手机却突然响了。
不用问也知道,是乔欣打来的。
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娇柔的啜泣:
「彦珩,我昨晚等了你一夜,温婉姐没事了吧?」
「该去拍婚纱照了。现在流行带宠物拍,你带上绵绵,好不好?」
顾彦珩捂住电话,生生看着我:
「我们复婚,我给她钱做掉孩子。然后我们好好的,像以前一样。」
一时间,我竟然愣住了。
「像以前一样?哪个以前?是你在外面养女大学生的以前?还是不停带女人回家的以前?」
「我们回不去了,复婚绝无可能。」
「那你昨晚......」他伸手想要抓住我手腕,却被我狠狠甩开。
我扬起下巴,扯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
「就是最近饿了,找你玩一下!」
他脸上瞬间腾起血色。
「玩我?」他冷笑出声,「温婉,你真当我顾彦珩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要不是你昨晚像个疯子一样扒着我,在我身下叫个不停,谁会愿意睡你这个老女人!」
而后他把电话举到耳边,轻声说:「乖,我现在回家。」
他不顾我拼命阻拦,一把抱起绵绵,头也不回地走了。
11
我头痛的频率越来越高,视力下降了不少,脑子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顾彦珩在给钱方面倒是爽快。
他做了股权质押,向银行贷款,付清了我的离婚赔偿金。
只是,过去一周了,他一直没有把绵绵还回来。
我订好了回老家的航班,临行前去滨江 8 号去接绵绵。
开门的是乔欣。
她小腹微微隆起,眼神里满是意外与轻蔑。
「温婉?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我家?拿走我们那么多钱,你知道我们背了多少债吗?」
想起以前,乔欣见到我还会客气地喊一声姐,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