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嘲笑我单身,我在脖子上掐吻痕,他嘴上无所谓,眼眶却泛红

发布时间:2025-08-02 01:00  浏览量:1

被老对手嘲讽我至今还是单身,我气得脖子上都掐出了红印。

“瞧见了没?这是我男朋友留下的吻痕。”

他冷笑一声:“就凭你,哪个男人会看上你啊?”

后来,我在妇产科的门口泪流不止,老对手却面色阴沉地出现:

“那个混蛋是谁?我去教训他。

“别哭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我负责了。”

...

清晨刚睁开眼,我就懵了。

我竟然和一个男的睡在一张床上。

还是光溜溜的那种。

但这压根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这男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对头陈溪越。

在京城这地界,我俩的仇怨大了去了,比天高比地宽。

昨晚在酒吧,就因为骰子游戏我输了,被迫跟他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陈溪越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嘴角撇着那股子不屑的笑:“庄小姐看着不太熟啊,这该不会是初吻吧?”

我当时脑子一热,偷偷在脖子上掐出个红印子,故意凑到他跟前:“看见没?我男朋友留的~”

“我男朋友可厉害了!吻技比你强十倍。”

陈溪越当时脸就沉了,直勾勾盯着我脖子上的“吻痕”,眼神复杂得很。

接着他嗤笑一声:“庄思眠,就你这样,谁能看得上?”

估计是被我气着了,他平时从来不喝酒,那晚居然喝到烂醉。

我送他回家,本来想拍几张他醉醺醺的丑样。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他缠了一整夜。

气死人了!

我咬着下唇使劲挣,想从熟睡的陈溪越怀里逃出来。

刚动了一下,他就下意识抱得更紧,那张俊脸还往我颈窝里蹭:“眠眠,乖,再让我抱会儿……”

眠眠?

行啊,跟我躺一块儿,嘴里喊的却是别人。

渣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下床,脚一沾地就软得差点跪下。

房间里乱成一团,连沙发和阳台上都有水迹,看着就可疑。

昨晚的片段模模糊糊冒出来。

陈溪越抓我脚踝、掐我腰、把我抱起来的时候,连丝袜都给撕破了……

我抬手就想扇自己一巴掌,问问自己当时怎么不反抗。

可瞥见床上的人,手又停住了。

这身材,这肌肉线条。

换谁来能顶得住啊。

就当是睡了个免费鸭子,还是欧美顶级款的。

咱们豪门千金有个规矩,跟对象的事得藏好。

宁可露点,也不能让人知道脸。

要是被人知道我跟陈溪越有过这档子事,在京城就别想抬头了。

我忍着浑身酸痛,赶紧把现场收拾干净,一点痕迹都没留。

眼看陈溪越要醒了,我又亲又摸好半天,才让他继续睡。

偷偷溜出别墅,在便利店刚坐下想歇口气。

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溪越打来的。

他刚醒的声音带着沙哑:“庄思眠,你在哪儿?”

他一开口,我就想起昨晚他咬着我耳朵让我放松的样子。

脸“腾”地就热了,结结巴巴地问:“有、有什么事啊?”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嗯对啊,我……就是顺路,想看看你喝醉啥样。”

陈溪越没像平时那样跟我抬杠,反倒低声问:“你昨晚在我这儿过夜了?”

我强装镇定撒谎:“……是啊,我也喝多了,在你客房睡的,早上就走了。”

“没在我床上?”

“……没有啊。”我攥着手机手都抖了,“你想啥呢!谁乐意睡你床上!”

电话那头没声音了。

这时便利店门口有个大学生路过,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啊”地叫出声。

陈溪越突然问:“你跟男的在一块儿?”

我赶紧接话:“哦是我男朋友,我们正要去约会呢,有话快说,啥事儿啊?”

陈溪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没什么,可能是我做梦了,挂了。”

做什么梦,春……春梦吗?!

这样最好,他能这么想。

我就说他不可能发现什么,毕竟我可是有十年帮我爸处理这种烂摊子的经验。

为了保险起见,挂断电话后,我发了个朋友圈,P了一张我和一个不露脸肌肉男的亲密照。

还配上三个红唇的表情。

事实证明,我这招挺管用。

接下来的一个月,一切风平浪静。

陈溪越不仅没有怀疑,连找我都没找过。

我彻底放心了,准备开个派对好好放松一下。

可我刚准备喝一口酒,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当我拿到那张纸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竟然怀孕了。

陈溪越这家伙是不是前世射箭手转世,怎么一击即中?

医生刚才问我是否要保留这个孩子,我头都大了,只想躲进被窝,暂时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但现实总是不如人意。

我还坐在妇产科的长椅上,妈妈的电话就来了。

“庄思眠!你王阿姨说你在妇产科,你怀孕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既觉得委屈又想倾诉,哽咽着说:

“妈,听我说,其实我有点想留下这个孩子……”

可我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打断了我:

“赶紧把孩子打掉!

我已经给你找好了结婚对象,你先回来领证,把东区那块地皮拿到手,再稳住你爸的情绪……”

我愣住了。

感觉就像被冷水浇头,心和身体都凉透了。

“妈……你都不问问我的感受,孩子是谁的,就让我打掉?”

“谁的都不重要,你那个私生子哥哥现在在公司里地位很高,一个私生子还想跟我争家产!”

“妈,你只关心这些吗?我只是你用来和那个小三争宠的工具吗?”

“你别胡说八道,如果你是儿子,我还需要这么辛苦吗?都怪我生了个女儿,但我对你也不差啊,现在只是让你结婚而已,你怎么这么说你妈妈?!”

“只是结婚而已?妈,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握着手机的手气得发抖。

“就像每次你缺钱,就故意去捉奸,让我站在爸这边,帮爸处理出轨的事情,然后让爸给我一大笔钱作为封口费!

“妈,你愿意忍受这种扭曲的婚姻关系,但我不愿意!”

妈妈沉默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

“不管你说什么,庄思眠,我给你一周时间打掉孩子回来领证,否则以后就别叫我妈妈,也别想从家里拿一分钱!”

电话那头传来了冰冷的“嘟嘟”声。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哭得一塌糊涂。

连手机掉在地上都没注意到。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现在我泪眼朦胧的视线里。

“庄大小姐哭起来这么难看啊。”

头顶传来带着笑意的磁性声音。

我猛地抬头,就看到了陈溪越那双眯着眼睛盯着我的桃花眼。

他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自己哭花了妆,我赶紧擦眼泪,转过头去:“关你什么事!”

陈溪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没有动,嘴角挂着一抹笑:

“你朋友圈晒的那个肌肉男,不陪你来检查?被甩了?

“一个人在妇产科哭,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唰”地站起来:“你别乱说!我没怀孕,我不是因为怀孕来妇产科的!”

下一秒,护士走出来对我说:

“庄思眠小姐,你还要预约流产手术吗?不预约今天没位置了。”

我:“……”

陈溪越显然没想到是真的,突然抬头看向我,眼神锐利:“庄思眠,你怀孕多久了?”

说完,他瞥见我放在椅子上的检查单,突然弯腰去拿……

我的心脏差点因为恐惧而停止跳动!

我迅速抢在他之前拿到了检查报告,偷偷藏在了背后。

真是千钧一发!如果陈溪越发现孩子是他的,他肯定会立刻强迫我去堕胎。

“陈溪越,你在做什么!女性的子宫是……私人领域!你能随便窥探吗!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怀孕了……已经9周了!怎么样,你是想取笑我未婚先孕吗?”

我挺直了脖子,直视着他。

虽然理由不充分,但我依然理直气壮。

多年来在父亲面前磨练的演技,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陈溪越凝视了我十几秒钟,似乎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而当我说出“9周”时,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显然,这个时间与我送他回家那晚的时间不符。

他突然问道:“孩子是你那个肌肉男男友的?”

我心中忐忑,低声回答:“……是的。”

“他不知道吗?”

“……为什么非要让他知道?”

我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打电话给他,”陈溪越面无表情地说,“叫他现在过来。”

“……”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怎么可能出现!

我硬着头皮撒谎:“他把我拉黑了。”

“拉黑?”

陈溪越冷冷地重复这个词,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即将爆发的压迫感。

“庄思眠,你平时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被男人抛弃了,就变得这么软弱?”

他讽刺地逼问,好像非常生气。

等等,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即使是从小到大的冤家,这种时候嘲笑我也太不道德了!

我愤怒地咬住下唇,反驳道:“谁说我被甩了,是我甩了他!”

陈溪越冷笑:“哦?那你为什么哭?”

“我……我高兴得哭了不行吗!”

陈溪越沉默了。

我以为他看完戏也笑够了,总该离开了。

没想到沉默片刻后,他竟然再次开口:

“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要留下他。”

其实刚才在接我妈电话时,我虽然嘴上和她争执,情绪崩溃。

但我心里竟然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如果这次我不回去结婚,妈妈真的会不要我了,因为我对她来说就失去了价值。

一直不被爱的人,总是异常理性。

这个孩子……可能是我未来唯一的亲人了。

“留下?”

陈溪越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庄思眠,你就这么喜欢那个肌肉男?即使这样也要留下他的孩子?

“我怎么没看出你是这种恋爱至上的人?”

看吧,他就是想看我出丑。

这个混蛋!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软弱的一面,转过头不再看他,起身离开了。

事实证明,我可能对我妈对我的爱抱有过高的期望。

我原本打算回家收拾一下个人的东西。

没想到连别墅的门都没让我进,我的行李箱就被扔了出来。

我面无表情地蹲下,把脏兮兮的衣物塞回箱子里,然后拖着箱子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雨势越来越大,天色也变得阴沉可怕。

我全身湿透,冷得发抖,正急切地寻找避雨的地方。

突然,一束刺眼的车灯闪过,一辆黑色的轿车横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陈溪越那张过分帅气的脸。

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然后又转向我拖着的行李箱。

我本能地想藏到身后,嘴硬地说:“……真巧,我正打算去旅行。”

陈溪越没有回应。

他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看着他朝我走来,我感到有些尴尬,往后退了退,无力地说:

“陈溪越,你别来嘲笑我了,我今天真的没力气跟你争执……你就放过我吧……”

话还没说完。

我疲惫的身体突然被抱起。

陈溪越轻松地把我抱起,同时用手臂勾住我的行李箱。

“庄思眠,你不是说要留下孩子吗,就这样淋雨?

“你是不是傻?”

他又在骂我……

我被陈溪越放到了后座,他用毛巾帮我擦了擦头发和脸,然后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

我头昏脑胀,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陈溪越的床上。

身上盖着两层厚厚的毛毯。

我的双脚还被单独用毯子包裹起来。

……难怪我被热醒了。

厨房里传来动静,是陈溪越在煮粥。

看到我走出来,他快步走过来,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没发烧,感觉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

他拉着我坐下:“先喝点粥,喝完去洗个热水澡。”

“……哦。”

我饿得不行,没顾得上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体贴,端起碗就大口吃起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陈溪越坐在我对面,伸手擦掉我嘴角的米粒。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再骂我!”

“行,吃饱了,有力气了,知道瞪人了。”

陈溪越痞气地笑了笑,掏出一根烟想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竟然直接把整盒烟都扔进了垃圾桶。

我愣了一下,在他面前难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你可以抽烟,我一会儿就走……”

下一秒,陈溪越把我的手机推了过来,淡淡地说:

“你睡着的时候我调成了静音,喏,全是你妈的短信和电话。”

显然,那些关于逼婚的难听的话,他都看到了。

太丢人了!

我一把抓过手机压在屁股下面,装死。

不过风水轮流转,没过几分钟,陈溪越的手机就响了。

“臭小子,还敢不接电话,我的孙媳妇儿呢?你还不赶紧给我带来,要你有什么用……”

“爷爷,我正在跟您孙媳妇儿恩爱呢,先挂了。”

陈溪越吊儿郎当地说了句,直接挂断。

我感到有些尴尬,胡乱地喝完粥,站起身来:“谢谢你的粥,我就先走……”

“庄思眠。”

陈溪越突然叫住我。

他那一贯玩味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严肃。

我回头看他:“什么?”

“我们结婚吧。”

“哦……啊?!”

刚从民政局领完证,我脑袋还是一片空白。

没想到我竟然成了陈溪越的妻子。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京城里的人估计得吓傻一大半。

哎,我肚子里还有个小宝贝。

这消息估计能把剩下的人也吓个半死。

陈溪越和他爷爷视频通话结束后,回来看到我傻站在那儿,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孕妇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危险吗?”

这亲昵的动作让我不知所措,本能地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

“你、你别这么亲昵……”

“陈太太。”

陈溪越低头,嘴唇轻轻擦过我的鼻尖。

“我们已经合法了,我这叫和老婆亲热,是值得称赞的行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尤其是“老婆”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既缠绵又含糊。

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热,不由得回想起那个疯狂的晚上。

当他紧贴着我耳边剧烈地颤抖时,我才知道,原来……男人也会呻吟。

“在想什么呢?”

我的腰被他惩罚性地捏了一把。

我听到“谁”字,心虚地条件反射道:“孩子不是你的!”

话音刚落,我回过神来。

抬头就看到陈溪越阴沉的脸色。

那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

“庄思眠,我们都结婚了,你还在想那个肌肉男?”

“嗯……随便想想,随便想想。”

陈溪越的眼神更冷了。

哎呀,我说错什么了吗?

哎,生活所迫,曾经的死对头变成了金主——

我们签了合同,婚姻期限一年,他给我五千万,我帮他应对家里。

为了钱,我得忍!

我想了想,拍了拍我丰满的胸部保证道: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婚姻,一年后就离婚,到时候我的孩子我会带走,绝对不会缠着你!

“反正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喜欢上你。”

陈溪越的眼神原本只是冷。

现在突然就凝固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难伺候!

陈溪越冷笑一声,语气难以捉摸:“你倒是想得开。”

“那是,为了不给金主添麻烦!我会尽职尽责!”

我迅速地表忠心。

“尽职尽责,那妻子的基本义务你也会履行?”

“义务是?”

“陪睡。”

我瞪大眼睛:“我都怀孕了!怎么陪!”

陈溪越冷哼:“怀孕有影响吗?你只会动嘴?”

我一愣。

反应过来后,脸迅速地烧红。

“陈溪越,你个无耻之徒……”

话没说完,陈溪越突然低头吻了下来。

这猛烈的吻,带着一股莫名的怒意,让我的嘴唇生疼。

我呜咽着,但他按着我的后脑勺,越吻越沉迷。

最后,还是我咬他才推开他,怒道:

“陈溪越!你的吻技还是那么差,和那晚……”

糟糕!

说漏嘴了!

面对陈溪越突然眯起的眼睛,我话锋一转:“……和那晚我前男友吻我根本没法比!”

作死和露馅,我选择作死。

陈溪越听后怒极反笑:

“当着新婚老公的面一口一个前男友,行啊,庄思眠,你真行。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找不到你那前男友?”

当然找不到。

不存在的人,怎么找?

我还就不信了,他陈溪越能有这个本事?

我不得不信服。

三天后,陈溪越领着一个男子站在我面前,我目瞪口呆。

“他、他是谁?”

“郝渊,京城郝家的三公子,一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夜店的常客,和他有过关系的女士多得数不清,至少有三十多位女士为他自残……”

陈溪越轻轻一挥手。

助理随即递给我一张照片。

正是我在社交圈里P过的不露脸肌肉男……的全貌。

“你在朋友圈发的那张照片,遮住了脸的,不就是他吗?”

我:"……"

真是倒霉,我只是随意在网上找了张图,没想到还真是京城里的人物!

陈溪越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我:“怎么,连前男友都不认识了?”

“我……”

面对铁证,我无法否认。

除非我坦白真相,但为了保护我肚里的孩子,我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看到我点头,陈溪越冷笑一声,突然踢开椅子站了起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沉,一边解开领带,一边一圈圈绕在手上。

动作虽然优雅,却充满了野性。

“太子爷,我错了,我真的不认识她……”

郝渊话还没说完。

就被陈溪越抓住衣领提了起来,一拳打在嘴角。

“妞?谁允许你这么称呼她的?”

“谁允许你看她的?”

拳拳命中要害。

“砰砰砰!”听得我心惊胆战。

这样打下去,别真把他打死了!

“陈溪越!你先停一下……”

陈溪越的动作一滞,回头看我,眼神深邃:

“心疼了?”

“庄思眠,你现在可是陈太太,敢为他求情试试?”

“……”

算了,反正他也是个玩弄女性的渣男,打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打到后来,郝渊被打得鼻青脸肿,抱着头“呜呜”地哭泣:

“太子爷!我真的没和她睡过,我真的不记得了……”

“郝渊好冤枉啊,太子爷,郝渊真的好冤枉啊……”

“还敢不承认,是吧?”

陈溪越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

“她是你随便玩弄的女人?你也配?

“她现在是我陈溪越的妻子,将来也是。

“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或者和她有任何接触……我就把你喂狗。”

……

陈溪越出来时,衣服上都沾了些血迹。

我被保镖撑伞护在门口,立刻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不会真的把他打死了吧?!

“怎么,想问他?”

“没有没有,我关心的是你,我才不管他呢!”

我怕露馅,紧张地偷偷往里看。

下一秒,我双脚离地,被陈溪越拦腰抱起,塞进了车里。

“还说不关心他,你偷看了几次了?”

陈溪越把我按在后座上,眼神中的侵略性让我心慌。

“我、我没有看……”

“还嘴硬,庄思眠,你当初怎么看上这种男人的?”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我想推开他,双手却被他抓住,按在头顶。

他低头靠近,炙热的呼吸将我包围。

“等孩子出生跟我姓陈,智商应该能提高一些,随你或他……就废了。”

“但我们不是到时候就离婚吗?”

扣在我腰间的手突然收紧。

陈溪越冷冷地问:“离婚,你不会还想和他结婚吧?”

“我……”

“庄思眠,你还敢犹豫?”

陈溪越似乎被气笑了,突然低头贴住我的唇,又吻又咬:

“行,对我摆臭脸,对他就让他睡,我再怎么差,不比他帅,不比他强?

“庄思眠,你真是瞎了,什么烂眼光,嗯?”

他语气凶狠。

我鼻子一酸,突然感到委屈。

“陈溪越,你再骂我!”

陈溪越先是一愣,低沉地说了句“你还哭上了”。

看到我眼泪不止,还“哗哗”地往下流,他彻底慌了。

“我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

“呜呜呜呜,你根本就是趁机嘲笑我,我都怀孕了你还这样凶我……”

“好好好,我错了,老公错了,老公该死,打嘴,不哭,不哭了好不好?”

陈溪越低头吻去我的眼泪,语气变得柔和、低沉,耐心地哄着:

“你和孩子,我要了,我养你们一辈子。”

他说着掀起了我的裙摆。

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

“乖,眠眠乖……老公服侍你,让你舒服,嗯?”

我哭得泪眼模糊,等回过神来时,裙子已经落在地上了。

“陈溪越,你干什么——啊……”

男人的话,有时候真是信不得。

他说什么要宠我爱我,其实不就是想...做那种事嘛!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公寓的卧室里。

我的手指头软得像棉花糖,连握拳都做不到。

我的锁骨和身上都是那些让人脸红的痕迹。

我在床上骂了那个混蛋男人一会儿,才勉强爬了起来。

在餐厅,保温盒里装着已经做好的营养餐。

旁边还压着一张便条:

【起来后吃了,超过十点就别吃了,我会叫人送新的。记得先吃叶酸,别喝冰的。】

这是陈溪越亲笔写的。

他不仅长得帅,字也写得漂亮。

我冷哼一声,转身去洗漱,发现浴室里铺满了防滑垫,连马桶盖都换成了我最爱的粉蓝色。

那个家伙...还挺周到的。

我傲娇地踩了踩防滑垫,镜子里,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不知道是不是陈溪越照顾得好。

怀孕的前三个月,我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连一次孕吐都没有。

虽然我和他结婚的事保密得很紧,但我家里还是知道了。

不仅我妈一天打三个电话,就连我那高傲的私生子哥哥,也破天荒地低声下气地想见我。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

陈溪越是京城两大豪门的长子,背景和地位都让人望尘莫及。

我当然不会矫情,直接利用这一点,和我爸谈判。

我爸不知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婚姻,为了讨好陈溪越,给了我一大笔庄氏的股份。

我毫不犹豫地收下了,顺便还狠狠地敲诈了我爸几套房产和古董字画。

我说这是为了让陈溪越看看我们庄家的诚意。

这样利用了陈溪越一番,我确实有一点点内疚。

当然,也就那么一点点。

毕竟我每天手软嘴软胸还疼,那个家伙可没少占便宜。

我严重怀疑他和我结婚,是不是就是为了贪图我的美貌,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孕妇癖好,咳咳...

我摸着肚子想了想,忍不住自言自语。

宝贝,你亲爹虽然混蛋,但对你还是挺上心的。

妈妈是不是该奖励他一下呢?

【陈狗蛋,我想给你设计一件新衬衫,快把你的尺寸发给我~】

陈溪越立刻回复:【25.79cm。】

我:?

我:【你变态啊!不是这个尺寸!】

陈溪越:【宽8cm,现在可以拍照,老婆大人需要的话请回复1。】

我气得忍不住骂他:【骗谁呢!我看你就是一毫米!】

尽管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为了那一毫米的轻率言辞,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但我最终还是完成了那件衬衫。

我亲自绘制图案、设计、裁剪。

我打算在今晚陈溪越的生日派对上送给他。

然而,当我提着礼物袋到达会所包厢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陈溪越坐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玻璃杯,脸色不太好看。

“你这是怎么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旁边坐着的美女。

付绵。

我和陈溪越的高中同学,传言中陈溪越唯一写过情书的梦中情人。

那晚喝醉了……陈溪越叫的“绵绵”,应该就是她。

难怪我觉得这家伙今晚情绪不对,原来是为情所困。

这家伙也有今天!

我应该感到高兴,但不知为何,原本饥肠辘辘的我,突然没了胃口。

我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把装着衬衫的礼物袋藏在身后。

我真不该给他做衬衫,还熬夜绣花,真是愚蠢……

庄思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正如我所料,陈溪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亲昵地对我,

【最近出了点状况,你先别坐我这边,等会儿你早点回去,我叫司机送你。】

哦。

不坐就不坐,我才不想和他坐一起呢。

我吸了吸鼻子,本打算随便应付一下就溜之大吉。

但祸不单行。

有个富二代带来了一个女孩,可能是喝多了,开始大舌头地八卦:

“那个郝渊啊,就是郝家老三,还想花钱让我帮他生个儿子,我用他的精子去做试管,笑死人了,你们猜怎么着?

“郝渊的精子根本没法用!医生说他有先天基因问题,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女人怀孕……”

下一秒,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陈溪越却突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我坐的角落。

我装作没听见,低头不语。

这一刻,我心里只有两个字:

糟糕。

我的契约丈夫的旧爱回来了,而我肚子里的小宝贝似乎也快藏不住了。

我简直就像是那苦命的苦瓜,命途多舛啊!

整个生日派对上,我提心吊胆,担心陈溪越一不高兴,就会立刻拉我去堕胎。

虽然他最近对我还算不错。

但我妈对我也还算不错,可她也不是真心爱我,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宴会结束后,我偷偷拉住了付绵。

“那个……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坐坐?”

陈溪越回到公寓时,我正坐在门口的鞋柜上。

他眉头紧锁,迅速上前拉起我,弯腰帮我拍了拍裙摆:

“怎么傻坐在门口,不怕着凉吗?”

“不是,那个……你快进去吧,她在里面等你呢!”

我向陈溪越眨了眨眼,推开门把他推进去,然后迅速关上门。

接着我飞快地下了楼,在门口的关东煮摊前坐下。

一边愤愤不平地吃了很多。

这都多久了,陈溪越和付绵……不会真的在家里干那事了吧?

也好,如果他能开心,我骗他孩子的事,他或许会心软放过我。

嗝~

我摸了摸肚子,吃饱了。

又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哦嚯,忘记带手机了。

怀孕之后,我总是丢三落四的。

怎么办?还想住酒店的,不会要留在这里帮老板洗一晚上碗吧?

我正叹气,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了我。

是陈溪越。

“你来啦!”

我“唰”地站起身:“我没带钱,快帮我付一下……”

“谁让你站起来这么快,不是说过,医生说动作要慢?”

陈溪越皱眉看着我,付完钱,拉过我的手。

“回家睡觉了,孕妇一天天地就知道熬夜。以后少吃路边摊,想吃什么我学着做。”

“……哦。”

可我走不动了。

吃饱了,犯困。

最后,陈溪越拦腰抱起我,慢慢地走回去。

我蜷缩在他怀里,困得眼睛睁不开,嘟囔着问:

“诶,付小姐呢?回去了吗?你们怎么样了啊?”

“死了。”

“啊……啊?!

“哼,陈溪越,你就装吧……见到你的绵绵宝贝,你心情肯定非常好,瞧你笑得……”

“是啊,我的眠眠宝贝不气死我就不错了。”

陈溪越抱着怀里的女孩,缓慢地走着,突然问道:

“为什么会以为我喜欢她?”

“你不是写过情书吗?”我打着哈欠,“她不喜欢你吗?”

“不喜欢。”

“陈溪越,其实你真的挺好的,虽然嘴巴坏了点,需求旺盛了点,但是我觉得你很好、很好……为什么付绵不喜欢你呢?”

“是啊,”陈溪越低低地笑了,“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庄思眠,你为什么不能试着喜欢我?”

没人回答他。

我已经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陈溪越盯着我的睡颜,眼底有浓稠的情绪汇聚成星海。

他低下头,薄唇轻轻地印在我的额前:

“明天告诉你,晚安,老婆。”

陈溪越没等到新的一天。

清晨,当他睁开眼,我已经悄然离开。

我提前安排了机票。

飞机冲上云霄时,我又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舍不得妈妈,舍不得那些对我不怎么样,却也曾给予我一丝温暖的人。

更……难以割舍陈溪越。

但没事,岁月会慢慢治愈一切。

一年后,我们的协议将生效,我们会自动解除婚约,他将找到更合适的伴侣。

从现在起,我决定只对自己和宝宝好。

抵达新加坡后,我购置了一栋别墅,并雇了家政人员来照顾我。

我不知道陈溪越是否在找我,我更换了所有的通讯工具,切断了与京城的所有联系。

我开始绘制设计图,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生活变得舒适而充实。

怀孕八个月时,我偶然看到国内新闻。

陈氏集团经历了一场大动荡,陈溪越正式接任家族掌门人,出行都由直升机护航。

他身穿黑色风衣,在媒体的镜头中,侧颜依旧俊朗非凡。

但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不佳,表情异常凝重。

我只是匆匆瞥了几眼,便关掉了电视。

只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我轻抚着隆起的孕肚,低声哼唱着摇篮曲。

宝贝,你听见了吗?你爸爸真了不起!

一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我又看到了一则新闻。

“据报,陈氏集团新掌门人的座驾,今早8点25分在南麓大桥撞上了桥墩,目前伤亡情况尚不明确……”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

与此同时,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小棉袄,体重正好是6斤6两。

医生称赞说,这是我见过最可爱的新生儿,肯定是遗传了我的基因。

我觉得,可能也有她爸爸的基因在里面。

陈溪越那张脸,要是不遗传给孩子,那可真是浪费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周,时刻留意着新闻动态。

几天后,我出院了,终于忍不住登录了以前的微信账号。

未读消息堆成了山,好几千条。

其中一大半都是陈溪越发来的。

【庄思眠,你又跑哪去了?快回家,今天有产检要做。

【1111

【不回我消息?

【闹情绪呢?

【听话,别闹了,我和付绵之间真的没什么,都是你胡思乱想的,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怪我没提前跟你说清楚,我最近家里事情多。】【真的不理我了?

【庄思眠,你再不回复我,我可要生气了。

【我真的生气了!

【好吧,我不生气,你哪怕回我一个字,别让我这么担心。

【你在吗?电话也不接?

【你到底去哪了?

【你敢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好吧,连衣柜都清空了,你真的要离开?我陈溪越就这么不堪,连郝渊都不如?

【庄思眠,你真的要走吗?】

……

【我好想你。

【能不能回复我一下,我真的想你。

【求你了!

【老婆!

【你不要我了吗?

【你真的不要我了。】

……

我翻看着微信,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竟然发了这么多消息……

都是在凌晨三四点发的,他都不睡觉的吗?

我迅速地点开了朋友圈,看到陈溪越的兄弟刚发的动态。

他说,陈溪越已经去世了。

清晨飙车时,出了车祸。

就在我生下女儿的那一刻。

我竟然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打电话订的票,又是如何抵达机场的。

我只知道,我整个过程中都在颤抖,而当心跳加速到极致时,我却异常地平静。

我把女儿喜喜托付给了一位可靠的朋友,然后登上了飞往国内的最快航班。

当飞机在京城降落时,我仿佛穿越了时空。

我什么行李都没带,也顾不上旅途的疲惫。

直接前往了陈溪越和我结婚时的那套公寓。

我推开门,发现公寓里空荡荡的。

所有的摆设都和过去一样。

甚至我的牙刷和毛巾都还在原位。

冰箱里还放着我喜爱的牛奶和零食,而且日期都是新的。

显然有人定期更换。

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任何人,然后急忙往楼下走去。

刚走出楼栋的门。

我突然发现,原本在小区里散步的人们都不见了。

四周一片寂静。

连清洁工使用的侧门和狗洞……都被厚重的铁板封住了。

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一群穿着黑衣的保镖迅速向我跑来,将我团团围住。

我突然抬头。

只见中间分开了一条道,一个高大的身影朝我走来。

是陈溪越。

我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他果然还活着。那个在朋友圈乱说话的家伙,得找人教训他。

第二反应是,他瘦了。

第三反应是——糟糕!我被抓了!

我本能地向后退。

陈溪越好像被触怒了,大步走到我面前,逼得我无处可退。

「跑,」他冷冷地盯着我,「庄思眠,你再试试看跑?」

陈溪越带我回到了他的公寓。

坐在这个曾经与他共度时光的房间,我心中涌起一股怀旧之情,目光四处游移。

“你在瞧什么呢?是不是想挖个洞钻进去?”

陈溪越冷冷地说道:“你大可以跳窗户下去,省得跑了,直接重生。”

“不过我会跟着你一起跳,就算你重生了也别想甩掉我。”

“……”

“或者你想试试爬通风管道逃出去?需要我帮你一把吗?”

“陈溪越!”我咬着嘴唇瞪着他,“你别阴阳怪气的!我回来是因为担心你出事了!”

“我出事了,你会在乎?”

“我当然在乎!我都担心死了!”

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陈溪越的表情突然凝固,他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好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他再也不是那个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他了。

我移开了视线,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酸楚。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宝宝”。

陈溪越手长脚长,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我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宝宝?”陈溪越突然抬头看着我,喉结动了动,“你在国外有新欢了?”

“……”

其实是家里的佣人打来的,他的微信名就是宝宝。

“孩子在哪儿?”

陈溪越盯着已经熄灭的屏幕,声音低沉了下来:“我去把他接回来。”

我张了张嘴:“孩子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难道不是我的?”

我:“……”

“你骗我我还没跟你算账,那晚你不是睡在我床上?我醒来的时候高兴极了,结果你说不是,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个春梦。”

“那个郝渊我送到医院检查了几个月,扎了上百针,他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孩子是我的,庄思眠,你从一开始就怀的是我的孩子。”

我无言以对。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怕你不要孩子……”

“我的孩子我会不要?我傻啊?”

“那谁知道有了孩子会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婚姻?或者你的梦中情人不高兴呢?万一你要我打掉怎么办,所以我才……”

我知道硬撑没用,低下了头。

“对不起,陈溪越,我不该骗你,我只是太想保住这个孩子了。”

陈溪越死死地盯着我一会儿,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问我:

“白月光是什么意思?”

我哭笑不得:“就是付绵啊!就是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陈溪越直接对门口的保镖说:“去把付绵解决了,尸体带过来。”

我瞪着他:“喂!陈溪越!”

“老子不喜欢付绵,老子从来没喜欢过她!庄思眠,你听清楚了吗?”

“那……你不是初中给她写情书吗?写得那么肉麻,什么绵绵……”

“老子写的是眠眠!睡眠的眠,庄思眠的眠!当时我打球摔了右手,写的字太难看,怕你嫌弃,就让校门口打印店的老板帮我打印出来,是他打错了字直接封口了!

“那天晚上你把付绵带到家里来,她确实也以为我喜欢她,我跟她说清楚了,让她以后不要出现在你我面前,否则我不会对她客气。”

陈溪越突然站起身,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庄思眠,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什么付绵,我喜欢你,我他妈喜欢你!

“哪怕你不要我了跑了,老子还是喜欢你,老子他妈这辈子赖定你了,只要老子不死,你休想改嫁!”

他说完后。

客厅一片寂静。

保镖们都识时务地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我呆呆地坐着,消化着他说的话。

绵绵,眠眠……

所以那晚在床上,他喊的人也是我?

陈溪越等了一会儿不见我说话,眉头皱了皱:“……庄思眠,你聋了?

“喂?庄思眠!”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坐下,低下头,声音也压低了: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我知道错了。

“我只是……怕你又跑了。

“庄思眠,你能不能说句话?哪怕你不想要我,你也要说出拒绝的理由,我……”

不等他说完。

我倾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不拒绝。

“陈溪越,我也喜欢你。

“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我也知道错了,我们都不生气了,好不好?”

陈溪越浑身一震,寂寥漆黑的眼底犹如瞬间注入了光,焕发新生。

他抬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深深地回吻住我。

唇舌撞进来,思念成疾地与我纠缠

而后将我拦腰抱起,走向卧室。

边走边吻。

我呜咽着推搡:“陈溪越,我才生完孩子呢,你干吗呀……”

“嗯,让你刚生完就乱跑,不注意身体,我来帮女儿检查下奶水。”

“臭不要脸!唔,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我喜欢女儿,最好跟你一样,因为我就喜欢你。”

好好好,男人只要一沾荤腥,情话张口就来是吧。

喜喜两岁时,我和陈溪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哥们儿真是大手笔,我怀疑他是不是照搬了王室的婚礼流程,奢华到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请了付绵。

并向她表达了歉意。

高中那会儿,那封情书是放在我桌上的,但我一看到开头的两个字,就转手给了她。

她也以为陈溪越是对她有意思。

结果,这个流言蜚语传了很久,传得五花八门。

付绵还跟我说,其实高中每天舞蹈课结束后,她都会看到陈溪越拿着外套,站在教学楼外面。

一开始,她以为他是在等她。

但她过去和他说话,他却不理她,冷若冰霜。

现在才知道,陈溪越是在等我。

舞蹈课结束得晚,他担心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总是跟在我后面。

但那时候,我暗恋着另一个高挑瘦削、书卷气十足的学长,还跟风写了封情书。

结果第二天就被陈溪越告到了老师那里。

从那以后,我们俩就结下了梁子。

我们互相讽刺、互相挑衅,直到毕业,直到成年。

我为什么一直单身?

因为只要我在京城的任何地方玩,总能遇到陈溪越。

最后,整个场面都变成了我们俩的对决,所有人都看着我们针锋相对。

我所有和男性相处的时光,都是他,我们当了太久的死对头,竟然成了最了解彼此的人。

现在想想,这个家伙真是有心计……

我望向远处抱着女儿的陈溪越。

他也看着我,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薄唇轻轻动了动。

我默契地读懂了他的唇语:「老婆,我想亲你了。」

真是不要脸!

大白天的就想这些!

我白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我迈步走向陈溪越和女儿,步伐坚定,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平静。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