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摸骨珠说爱我 我摔出尸检报告:“这是我的椎骨,你摸了三年”

发布时间:2025-07-31 09:38  浏览量:1

红烛燃到第五根时,夜司冥终于松开了我。他腕间那串紫檀佛珠滑落在锦被上,颗颗圆润如凝脂,在跳动的烛火下泛着诡异的暗紫色,像浸过血。

“瑶瑶,等久了吧。”他指尖抚过佛珠,指腹在其中一颗上反复摩挲,那温柔劲儿,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我盯着他手腕,后颈的冷汗已经浸透了真丝睡裙。

三小时前,陪嫁的红木箱被搬进来时,锁扣突然崩裂。箱底压着的牛皮纸信封掉出来,里面是三年前那场车祸的尸检报告,还有一张泛黄的便签,是夜司冥的笔迹:“取椎骨一节,指骨三根,磨珠十三颗,余灰撒入南海。”

而报告上的死者姓名,赫然写着“司瑶”。

一、替身

我是在车祸后第三年被接回司家的。

司家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精神病院门口,看着我手腕上的束缚带,浑浊的眼睛里淌出泪:“瑶瑶,爷爷来接你回家了。”

那时我还叫阿禾,在南方小镇的精神病院里待了三年。医生说我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记不起自己是谁,只会对着墙壁发呆。直到司老爷子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穿白裙的少女站在海棠树下,眉眼竟和我有七分像。

“你是司家的二小姐,三年前出了车祸,头部受创才忘了事。”老爷子握紧我的手,“现在好了,跟爷爷回家,嫁给夜家少爷,好好过日子。”

夜家少爷夜司冥,是商界出了名的情种。他的白月光苏晚晴三年前死于车祸,从此他性情大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活阎王。司家需要夜家的资金周转,夜家需要一个温顺的孙媳妇堵住悠悠众口,而我这个“失忆”的私生女,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新婚夜的前三天,我在夜家老宅的书房见过那串佛珠。

夜司冥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捻着佛珠,对着手机屏幕低声呢喃。屏幕上是苏晚晴的照片,笑起来有两个梨涡。他说:“晚晴,再等等,等我把该做的事做完,就来陪你。”

那时我还傻傻地以为,这串珠子是苏晚晴的遗物。直到今晚,红木箱里的尸检报告掉出来,报告末尾用红笔标注着:“死者椎骨缺失一节,右手三根指骨不见踪影。”

烛火突然噼啪爆响,夜司冥俯身来吻我。他腕间的佛珠擦过我的锁骨,冰凉的触感像蛇信子舔过皮肤。我猛地推开他,锦被滑落,露出肩头狰狞的疤痕——那是三年前车祸留下的,医生说再偏半寸,我的心脏就会被方向盘戳穿。

“怎么了?”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快得像错觉。

我盯着他手腕上的佛珠,声音发颤:“这珠子……是哪来的?”

他抚摸佛珠的动作一顿,随即笑了,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高僧开过光的,保平安。”

“保谁的平安?”我逼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保苏晚晴的,还是保……司瑶的?”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二、尸珠

夜司冥的第一拳砸在梳妆台上时,鎏金镜台应声裂开。

“谁告诉你的?!”他掐住我的脖子,佛珠勒进我颈侧的皮肉,“是不是司家那群老东西?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

窒息感涌上来时,我反而笑了,眼泪混着冷汗淌进嘴里:“夜司冥,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串珠子里,是不是有一节椎骨,是我车祸时被你挖走的?”

三年前的碎片式记忆突然涌上来——消毒水的味道,冰冷的手术台,还有男人阴鸷的声音:“把那节椎骨取完整些,磨成珠子才好看……”

我以为那是噩梦,原来都是真的。

他猛地松开手,后退三步,撞翻了身后的博古架。青瓷花瓶摔在地上,碎片溅到他昂贵的手工皮鞋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那串佛珠,眼神惊恐得像见了鬼。

“不……不是的……”他语无伦次地摇头,指尖颤抖着抚摸佛珠,“这是晚晴的……是晚晴的骨头……我亲眼看着她火化的……”

“是吗?”我捡起地上的尸检报告,摔在他面前,“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苏晚晴的尸检报告上写着‘尸骨完整’,而司瑶的报告上,却少了一节椎骨三根指骨?”

三年前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苏晚晴是夜司冥的白月光,而我这个司家私生女,是他用来报复司家的棋子。他本想让我死,却没想到苏晚晴会替我坐上那辆车。

可他没能如愿让我死在车祸里。我被好心人救起,却因头部重创失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夜司冥找不到我的“尸体”,竟在我“被失踪”的第三年,用司家的愧疚感逼我嫁给了他——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活的司瑶,而是一个能让他日夜盯着的、提醒他报复成功的战利品。

“你找不到我的尸体,是不是很失望?”我步步紧逼,看着他瞳孔里的疯狂一点点滋生,“所以你就把主意打到了苏晚晴身上?可她的骨头做的珠子,怎么能解你对司家的恨呢?”

他突然尖叫一声,抓起那串佛珠狠狠砸在地上。

紫檀木的珠子滚得满地都是,其中一颗撞在墙角,“啪”地裂开了。灰白色的粉末从裂缝里漏出来,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是骨灰的颜色。

三、疯癫

夜司冥跪在地上捡珠子时,像个迷路的孩子。

他把那颗裂开的珠子捧在手心,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灰白色的粉末,嘴里反复念叨:“晚晴……别怕……我不是故意的……”

烛火突然熄灭,窗外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惨白的光晕。我看着他把裂开的珠子塞进嘴里,疯狂地咀嚼着,嘴角渗出鲜血,却还在笑:“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颈侧的佛珠勒痕清晰可见,像一条丑陋的蛇。

三年前在精神病院的画面突然清晰——护士给我注射镇静剂时,总会说:“阿禾乖,打完针就不痛了,就像……就像把骨头磨成珠子那样,一点都不痛……”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司家和夜家联手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把我困在里面,任人摆布。

“呕——”我对着马桶剧烈地呕吐,仿佛要把这三年的屈辱和恐惧都吐出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夜司冥站在洗手间门口,嘴角还沾着血和灰白色的粉末。他手里拿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瑶瑶,”他笑得温柔又诡异,“晚晴说她一个人很孤单……她说让你也来陪她……”

他一步步逼近,手术刀在他手里微微晃动:“别害怕,我会很小心的……就取一节椎骨,三根指骨,不会很痛的……”

恐惧像冰水浇透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抓起洗手台上的陶瓷漱口杯,狠狠砸向他的脸。

“滚开!”我尖叫着,转身就跑。

他被砸得踉跄后退,手术刀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冲出卧室,沿着旋转楼梯疯了似的往下跑,身后传来他疯狂的嘶吼:“别跑!瑶瑶你别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

客厅里的古董钟敲响了十二下,惊得窗外的乌鸦扑棱棱飞起。我跑到玄关,抓起鞋柜上的电话,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号码。

“喂?110吗?我要报警……”

四、真相

夜司冥被警察带走时,还在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他把那串捡回来的珠子紧紧攥在手心,对着警察大喊:“这是我的晚晴!你们不能抢走她!”他的指甲缝里全是血,掌心被珠子硌出了深深的红痕。

司老爷子第二天一早就来了,拄着拐杖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满地狼藉,长长地叹了口气:“瑶瑶,委屈你了。”

“爷爷,”我看着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三年前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很久,从怀里掏出一个陈旧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夜司冥阴鸷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司振南,你当年抢走我母亲的股份,害她抑郁而终,这笔账,我要让你女儿来还!等她死了,我会把她的骨头磨成珠子,日夜戴在手上,让你司家永世不得安宁!”

原来如此。夜司冥的母亲曾是司家的股东,被司老爷子设计夺走股份后含恨而终,他便把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了我这个司家私生女身上。

“那苏晚晴呢?”我追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辆车上?”

“是晚晴自己要去的。”司老爷子的声音里带着愧疚,“她知道司冥要对你不利,偷偷换了你的车票,想替你挡过这一劫……没想到……”

录音笔里传来苏晚晴温柔的声音:“爷爷,您放心,我会保护好瑶瑶妹妹的。司冥他只是一时糊涂,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原来那个被夜司冥当成白月光的女孩,才是真正保护我的人。而我,却在她死后,被当成替身嫁给了她爱的男人,受尽了屈辱。

“那串珠子,”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到底是谁的骨头?”

司老爷子的眼神黯淡下来:“是晚晴的。司冥找不到你的尸体,就……就挖了晚晴的坟……”

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这个男人,不仅恨我入骨,连他口口声声爱着的白月光,都能如此亵渎。

五、终局

夜司冥最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诊断结果是严重的偏执型精神障碍,伴有妄想症。

我去看过他一次。

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病房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颗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石子,当成佛珠在捻。看到我,他突然笑了,笑得像个孩子:“晚晴,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他把那颗石子递到我面前:“你看,我又给你磨了一颗珠子,等凑够十三颗,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眼神清澈又疯狂,完全认不出我是谁了。

我没有接那颗石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说了一句:“夜司冥,苏晚晴恨你。”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变得惊恐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不会的……晚晴她爱我……她不会恨我的……”

他开始疯狂地摇头,把那颗石子狠狠扔在地上,用头不停地撞着墙壁:“晚晴你别恨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医生冲进来把他按住,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他在被带走前,突然朝着我的方向大喊:“瑶瑶!对不起!瑶瑶我对不起你!”

那一刻,他好像清醒了。

我转身离开了精神病院,阳光刺眼得让我睁不开眼。司老爷子已经把属于我的股份转到了我的名下,夜家也赔偿了我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离开夜家老宅的那天,我让管家把那串佛珠找出来,扔进了熔炉里。

看着珠子在烈焰中渐渐融化,变成一滩暗红色的液体,我仿佛看到了苏晚晴温柔的笑脸,听到了她在说:“瑶瑶妹妹,以后要好好活下去啊。”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阳光下。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不会再做任何人的替身,也不会再被仇恨束缚。

我,司瑶,从今天起,只为自己而活。

至于夜司冥,他将在精神病院里,对着空气里的“晚晴”和“瑶瑶”,忏悔一辈子。这或许,就是对他最公正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