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总嫌我菜难吃,亲子鉴定揭开惊人隐情

发布时间:2025-07-27 22:24  浏览量:1

我端着刚出锅的糖醋排骨站在厨房门口,就见林小夏用银筷尖戳着碗里的肉,眉头皱成个小疙瘩:“妈,都说多少回了,我不吃甜腻腻的。”

“这是你小时候最爱的。”我下意识要夹,手腕被她筷子一磕,瓷盘撞在桌沿“当啷”响。她扯了扯米色针织衫袖口,冷调灰甲盖闪着光:“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谁还吃这老土菜?您看小棠,人家都点日料了。”

小棠正用公筷给外公夹青菜,闻言抬头笑:“小夏姐不喜欢,我让妈以后少放糖。”她腕上的银镯子晃了晃——和我当年给小夏打的那对一模一样。小夏那对早在上高中时,就被她摔在玄关地上,碎成几瓣。

我望着她裸色唇线,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春天。那时她刚上幼儿园,总哭着不肯回家,我蹲下来给她擦眼泪,她攥着我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角,抽抽搭搭地说:“妈妈,等我长大,要给你买超——大的糖罐,比幼儿园门口卖的还大!”

可现在,她连块排骨都嫌甜。

外公咳了两声夹起排骨:“小夏小时候能吃三大碗,现在倒挑嘴了。”林小夏筷子“啪”地拍在桌上:“外公,现在年轻人讲究健康饮食,您那年代能比吗?”

我看着她泛红的耳尖,想起上周她来取东西。我翻出压箱底的相册,想给她看百天照,她皱着眉说:“妈,这些旧照片别翻了,说了多少回别拿我小时候说事。”

她走后,我蹲在地上捡散了的照片。一张她七岁的照片滑到茶几底下,照片里她举着“三好学生”奖状,背面是我用蓝墨水写的:“小夏今天得了第一名,妈妈好骄傲。”

可她现在总说:“您总拿我和小棠比,她是我亲妹,又不是我复制粘贴的。”

小棠夹了块排骨放我碗里,我这才发现自己盯着照片出了神。林小夏已经起身:“我还有会,先走了。”她抓起包撞翻玄关的玻璃罐——那是我攒了十年的糖纸,每张都对应她小时候的奖励。

糖纸哗啦啦撒了一地。我蹲下去捡,听见她的高跟鞋声在楼梯间渐远。一张粉色水果糖纸飘到脚边,是她小学三年级考98分时我给的奖励。那时她举着糖纸说:“妈妈,等我长大,给你买全世界最甜的糖。”

可现在,她连张糖纸都嫌旧。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老周在旁边打呼噜,我摸黑去客厅倒水,路过小棠房间时,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是视频通话的动静。

“姐,妈最近又和你置气了?”小棠带着困意,“她今天翻你小时候的照片,看了半宿。”

“能有什么气?她就是闲得慌。”林小夏声音冷淡,“对了,你说她总给你夹菜?我上高中那会儿,她连我爱吃什么都记不住。”

我捏着玻璃杯的手一紧,杯壁水珠顺着指缝淌。小棠轻声说:“姐,我知道你怪妈偏心。可那年你发烧住院,妈在医院守了七天七夜,手都冻僵了……”

“够了!”林小夏拔高声音,“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有什么用?她现在还不是向着你?我上次买房找她借十万,她眼都不眨给了你二十万!”

我倒退两步撞在鞋柜上,玻璃罐里的糖纸哗啦作响,像极了小夏摔碎银镯子那天。那时她哭着喊:“为什么小棠生日有蛋糕,我没有?”我摸着她的头说:“小棠小,你当姐姐要让着。”她却抓起镯子砸在地上:“我不要当姐姐!我不要让!”

第二天路过小区的“康旭医学检验所”,橱窗上“亲子鉴定,科学溯源”的广告在阳光下闪。我突然想起公园听见的闲聊:“现在的孩子总嫌父母偏心,说不定真不是亲生的……”

夜里我翻出小夏的旧校服,袖口淡蓝色补丁歪歪扭扭——那是她自己缝的,说“妈总嫌我衣服破,我自己来”。又想起她高三那年,我在医院照顾老周,她自己去做阑尾炎手术。后来她轻描淡写地说:“手术时疼得直哭,护士问家属呢,我说我妈在照顾我爸。”

现在想来,她的语气像在说别人的事。如果她不是亲生的……

我鬼使神差从她校服口袋摸出根头发——上周她换衣服落下的,还沾着柠檬洗发水的香。

鉴定所护士接过头发时,我手直抖。她笑着说:“阿姨别紧张,技术可成熟了。”我盯着电脑屏幕,“样本提供者”一栏填着“女儿”。

等待结果的七天像过了七年。老周看出不对:“你最近总发呆?”我扯谎:“更年期失眠。”他叹口气:“要不咱们去三亚?小棠说要带我们。”

我没应。第三天夜里,小棠敲我房门:“妈,我姐发消息说下周回家吃饭。”我装惊讶:“她不是忙吗?”小棠咬唇:“她说……想和您聊聊。”

结果出来那天,我在厨房择菜。手机在围裙兜震动,我擦手点开短信:“依据DNA分析,排除生物学母女关系。”

抽油烟机嗡嗡作响,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声大得盖过了机器轰鸣。老周从客厅探进头:“谁发的消息?”我手一慌,择好的青菜“哗啦”全撒在地上。

夜里我翻出老周的日记本。他从结婚起就写,翻到1998年3月15日那页,蓝黑墨水已经晕开些,字迹有些模糊:“小夏出生了,七斤二两,哭声震得产房都晃。护士说这丫头像我,眼睛滴溜溜转。”

可如果小夏不是他亲生的……

继续翻到2002年5月20日:“小棠今天满百天,小夏抱着妹妹笑,说‘妹妹的手像小馒头’。她不知道,今天是她亲妈去世的日子。”

我猛地抬头。老周坐在沙发上打毛衣——和小夏小时候穿的那件一模一样,正给小棠织。我走过去:“老周,小夏的亲妈……”

他手一抖,毛线针掉在地上。“当年和小夏她妈在纺织厂上班,她怀孕三个月时机器故障砸断腿,医生说保不住孩子,她……没挺过来。”他弯腰捡针,声音哑得像砂纸,“她临终前让我把孩子带大。可那时咱们刚结婚,我怕你嫌麻烦……”

我想起小夏小时候总问:“妈妈,我亲妈长什么样?”我总说:“去了很远的地方。”她便不再问,只是看小棠的全家福时,会摸着自己的脸发呆。

“那小棠……”我喉咙发紧。老周笑:“小棠是咱们亲生的。当年小夏刚出生,咱家穷得揭不开锅,我想先养小夏,等条件好了再要自己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小棠出生那天,小夏抱着她的小被子站在产房门口,眼睛亮晶晶的:“妈妈,我能帮妹妹拍手吗?”护士说:“姐姐真乖。”她却小声说:“我也是姐姐,我也乖。”

原来她早就知道。

那晚我给小夏发消息:“明天回家吃饭,做你小时候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秒回了个“好”,后面跟着个笑脸emoji——还是我高中时手把手教她用的那个。

第二天她提着礼盒进门:“妈,买了您爱吃的绿豆糕。”包装纸上“老字号”三个字,和我小时候常买的一模一样。

开饭时我没动筷子,只看着她。她咬了口排骨突然说:“妈,其实我小时候……”她顿了顿,“记得您给我擦眼泪,记得您在医院守我七天七夜,记得您给我缝的补丁。”

我鼻子一酸,眼泪掉进汤里。“小夏,是妈对不起你。”她伸手帮我擦泪,指尖还是当年的温度:“妈,我也有错。总觉得您偏心小棠,可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老周突然站起来,从抽屉拿出红布包,里面是张泛黄的合影:小夏的亲妈穿着红棉袄,抱着襁褓里的她,旁边站着年轻的老周。“小夏,这是你亲妈。”他说,“她临终前让我告诉你,她很爱你,也很放心把你交给我。”

小夏摸着照片上的女人,眼泪滴在红布上:“原来我有两个妈妈。”她转向我,“妈,您也是我最爱的妈妈。”

那晚小夏翻出我攒的糖纸罐,挑了张粉色水果糖纸:“妈,等我赚大钱,给您买全世界最甜的糖。”我笑着点头,看见小棠在厨房偷偷抹眼泪。

现在我常想,血缘真的那么重要吗?小夏不是我亲生的,可她在我怀里哭过,在我病床前守过,老了还愿意陪我吃糖醋排骨。小棠是我亲生的,却总说:“妈,您对姐的好,我都看在眼里。”

上个月小夏过生日,我给她买了个大蛋糕。她切蛋糕时说:“这蛋糕分三份——一份给亲妈,一份给您,一份给我自己。”蜡烛光映在她脸上,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举着奖状说要给我买糖的小女孩。

原来亲情从来不是血缘画的圈,而是无数个相互牵挂的瞬间,把心紧紧捆在一起。

现在每次家庭聚餐,小夏都会主动给我夹菜。她总说:“妈,您做的糖醋排骨,还是小时候那个味儿。”我笑着应她,心里甜得像含着块化不开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