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坠亡案房子60万拍卖生母一句“没看法”，藏着比死刑更痛的沉默

姐弟坠亡案房子要拍卖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

就是从这扇窗户，2岁的女儿抱着1岁的弟弟，被亲生父亲和其女友从15楼扔了下去。

现在房子挂在网上，60多万起拍，两千多人点进去看，没人敢下手。

有人说"这房子太晦气"，可谁还记得，那个失去孩子的妈妈陈美霖，被记者堵住时只说了句："我没什么看法。"

五个字，轻得像羽毛，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总想起庭审时的画面，陈美霖走进法院，记者举着话筒围上去，她低着头快步走，头发遮住半张脸。

有个记者追问"对判决满意吗"，她脚步顿了半秒，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出声，拉着身边的人加快了脚步。

后来有旁听的人说，休庭时看到她在走廊尽头站着，背对着人，肩膀一抽一抽的。

有人递纸巾过去，她摆摆手，从包里摸出个小本子，上面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是她的一双儿女。

孩子的外婆接受采访时，说得最多的是"不提了，不提了"。

可镜头扫到她家客厅，沙发上还摆着孩子没玩坏的毛绒熊，墙上贴着女儿画的太阳。

老人擦着眼泪说"不敢进孩子房间"，话没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油烟机开得很大声，不知道是在做饭，还是想遮住哭声。

张波的母亲更少，有次被拍到在法院门口，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手里攥着个塑料袋，里面是给儿子带的换洗衣物。

有人问她恨不恨儿子，老太太嘴唇哆嗦着，眼泪砸在地上，半天挤出一句"他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这些画面，比任何激烈的控诉都让人难受。最痛的伤，往往喊不出来。

我认识个心理医生朋友，聊起这事时她叹了口气："你见过被烫伤的人吗？刚烫到那会儿是喊不出来的，疼到极致，反而是僵的。"

她管这叫"创伤性失语"。

不是不想说，是喉咙像被堵住了。

每次想开口，那些画面就往脑子里冲：女儿扎着小辫跑过来要抱抱，儿子刚学会叫"妈妈"时含糊的声音。

还有警察上门那天，自己瘫在地上抓着人家的裤腿问"孩子呢"。这些碎片像玻璃碴子，一开口就割得满嘴是血。

陈美霖面对"房子拍卖"的提问，她能说什么呢？骂一句"这房子沾了血"？还是说"我舍不得"？怎么说都不对，怎么说都像在把自己的伤口扒开给人看。

张波和叶诚尘被执行死刑那天，有人在网上刷"大快人心"。我翻到陈美霖的微博，最新一条停留在两年前，是张照片：女儿趴在弟弟肚子上睡觉，配文"我的小天使"。

评论区有人劝她"往前看"，可怎么往前看啊？

家里的小拖鞋还摆在鞋柜最下层，超市里看到小蛋糕，还是会下意识拿两盒。

那是孩子们以前最爱吃的。有次她去菜市场，看到卖草莓的，突然蹲在地上哭了，因为女儿以前总说"妈妈，草莓像小帽子"。

有个网友说得戳心："我们都在等一个'正义执行'的结果，以为这就是终点。可对她来说，这只是开始。剩下的日子，要带着两个孩子的影子活下去，一天一天熬。"

现在房子要被卖掉了。也许对陈美霖来说，这是件好事，眼不见为净。可也有人觉得，这房子不该卖，得永远记着这里发生过什么。

其实我们都明白，那套房子拍不拍、卖不卖，都改变不了什么。

两个孩子回不来了，陈美霖心里的窟窿也填不上了。

只是希望下次再有人问她"有什么看法"时，能不能别逼她说了。有些疼，允许她藏在心里，也是一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