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偷挪我救命钱给弟买奔驰,我做血缘鉴定求真相

发布时间:2025-07-16 03:42  浏览量:1

手机在掌心烫得发慌,我盯着屏幕上"林深"两个字,指节攥得泛白。消毒水的气味顺着鼻腔钻进来,我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深哥,能帮我开份亲子鉴定吗?"

"夏夏?"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突然重了些,"你等着,我五分钟到。"

病房墙上的电子钟跳到10:23,半小时前护士刚来提醒过:"下午三点的手术不能再拖了。"可当我攥着银行卡冲进银行,ATM机屏幕上的数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原本存着的八万手术费,只剩三千零八十块。

推开门时,母亲正蹲在沙发前剥山竹。弟弟窝在真皮沙发里刷手机,脚边躺着亮闪闪的奔驰车钥匙,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

"妈,钱呢?"我把银行流水拍在茶几上。

母亲的手顿了顿,山竹汁顺着指缝滴在米色沙发套上:"小航谈了女朋友,人家说没车不结婚。"

"三十万的车?"我的声音在发抖,"医生说肿瘤再拖半个月,可能压迫神经......"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母亲把山竹壳重重摔在茶几上,"小航是老林家的根,你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弟弟终于抬了眼,漫不经心:"姐,我女朋友说了,下周就要见家长。你就当帮我这一回,等我赚了钱......"

"赚了钱?"我打断他,"你毕业三年换了七份工作,哪次不是我托关系找的?上回被开除,是谁求陈阿姨在超市给你谋的主管?"

母亲突然站起来,围裙带子在腰间晃得厉害:"夏夏,妈知道你委屈。可你弟要是结不成婚,老林家的香火就断了。你从小到大最乖,就当妈求你......"

"求我?"我后退两步,后背撞在玄关的鞋柜上。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十二岁那年,我攥着夏令营录取通知书站在客厅,母亲揉着面说"小航要上奥数班,钱不够";大学开学那天,我背着铺盖站在火车站,母亲往我手里塞了五百块:"小航报驾校要三千";去年弟弟创业失败欠了债,是我熬夜在医院做护工,把攒了两年的嫁妆钱全填了进去。

"妈,"我的声音像碎玻璃,"这钱是我卖了陪嫁的玉镯子,加上这半年值夜班的钱。医生说,再拖下去我可能......"

"可能什么?"母亲走过来拉我的手,"你从小身子弱,妈怎么会害你?等小航结了婚,妈再给你攒钱......"

"够了!"我甩开她的手,"我现在就要手术,您把钱还我!"

弟弟"啪"地合上手机:"姐,你至于吗?我女朋友说了,现在闹的话我以后怎么抬头?"

"你抬头?"我突然笑了,"那我躺在手术台上时,谁给我抬头?"

母亲的脸瞬间涨红:"夏夏,你这是要逼死妈吗?"

我望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她的白发沾着早上揉面的面粉,围裙上还留着弟弟小时候吐奶的印子,可此刻眼里的算计,比菜市场挑菜的主妇还精明。

"叮——"手机震动,是林深的消息:"在住院部楼下,需要带什么?"

我抹了把脸冲进电梯,风灌进领口时听见母亲在身后喊:"林深那孩子老实,你别被他哄了!"

"哄?"我按下电梯键,"他要是哄我,就不会陪我在医院守三个月,不会把加班费都塞给我当手术费。"

电梯门开的瞬间,林深举着保温桶站在那。他白大褂领口沾着碘伏黄渍,见我出来立刻把桶塞过来:"刚熬的排骨汤,护士说能喝。"

我捧着还温热的桶,眼泪"啪嗒"掉进去。林深的手覆上来,指腹轻轻蹭掉我脸上的泪:"刚才听你说话发抖,是不是又疼了?"

我摇头,喉咙发紧:"深哥,我想做亲子鉴定。"

他的手顿了顿,随即把我搂进怀里:"好,我陪你去。"

鉴定中心的走廊白得刺眼。我盯着墙上"禁止喧哗"的标识,想起上周林深握着我的手说:"等你手术好了,我们去看海。你说想看日出,我推你去沙滩。"

"林小姐,结果出来了。"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回忆。

我接过报告,手指停在"非生物学母亲"几个字上。林深的手突然攥紧我的,掌心全是汗。

"怎么会......"我喃喃着,想起母亲总说"你出生时大出血,是我拿命换的你"。可这张纸清清楚楚写着,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可能是领养?"林深轻声问,"你小时候有没有......"

"我妈说我是她十月怀胎生的。"我望着窗外的梧桐树,阳光透过叶子洒在纸上,"她总说,我是她最宝贝的女儿。"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深哥,你说我傻不傻?这么多年我总觉得,只要我对这个家好,他们就会爱我......"

"不是你的错。"他把我搂得更紧,"夏夏,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天下午,我给母亲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夏夏,妈错了,你回来吧。小航说把车卖了,钱明天就转你......"

"不用了。"我望着床头林深画的加油画,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夏夏最棒","妈,我明天出院。以后......别再联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一声叹息:"夏夏,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绝情?"我摸着左手腕的疤痕——那是十二岁替弟弟挡开水壶烫的,"从小到大,我替小航挡过车祸,替他顶过被老师骂,替他养了二十年。可我躺在手术台上时,你们谁替我挡过?"

挂掉电话,林深端着粥进来:"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下周能拆线。"

我接过碗,突然问:"深哥,我会习惯没有他们的生活吗?"

他在我身边坐下,手指轻轻抚过我发顶:"你已经习惯了。从你在病房里决定做亲子鉴定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他肩头。我想起上周在医院花园,他指着天上的云说:"那朵像棉花糖。等你好了,我们买最大的,我喂你吃。"

现在摸着口袋里的鉴定报告,突然觉得轻松。那些压在心里二十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三个月后,我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林深推着轮椅,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海浪扑过来时,他突然蹲下来:"夏夏,我有个礼物。"

他从口袋里掏出小盒子,打开是枚银戒,刻着"新生"两个字。

"等你能走路了,"他帮我戴上,"我们去领证。"

我望着远处的海平面,浪花翻卷着涌向沙滩。风里有咸湿的味道,可我知道,这风里没有委屈,没有算计,只有自由。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夏夏,妈在医院。小航说他不是你弟弟......"

我关掉手机,塞进林深的口袋。他笑着捏了捏我的手,我们继续往海边走。

浪花打湿了裤脚,可我知道,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