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不联系的亲戚竟来找我谈话?我默不作声,他却深陷泥潭

发布时间:2025-06-06 16:00  浏览量:1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和妻子都在政府机构工作,我在财政局,她在教育局。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全市比较高档的一个小区,刚搬进来还没到一个月。

这是学区房,交通方便,医疗资源也很丰富。

为了购置这套房子,我们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不过,好在我们的工资待遇都不错,只要稳步前行,以后的生活定会越来越好。

再过两三年,计划生个小宝宝,人生便算是更完美了。

本以为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却没想到麻烦接踵而至。

这天我下班回家,吃过晚饭,正和妻子商量要不要添几件新家具,门铃突然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根据他的穿着,我原以为是来收废品的:

“抱歉,我家没有垃圾。”

说完我便想关上门。

“喂,小强,我是你叔啊!”

对方边说边一条腿就跨了进来。

叔?

我仔细打量了他,并试图回忆,心里却一片困惑,想不起自己有哪个叔叔。

“我叫栓柱,我爷爷和你太爷爷是表兄弟,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叫我表叔。”

他见我没反应,进一步解释了我们的关系。

爷爷、太爷爷、表兄弟、表叔?

这几重关系彻底把我搞得晕头转向了。

我觉得有必要去超市投几个硬币以理清思绪。

不等我反应过来,栓柱表叔已经不客气地走进房间,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叶和半张报纸,熟练地撕下一条卷好一支烟吸了起来:“小强,呆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啊。”

栓柱表叔拍了拍沙发,喷出一阵烟雾。

那一刻,我有一丝错觉,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妻子的性格温柔,见状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还自己给栓柱表叔泡了一杯茶。

我明白,她这是在维护我的面子。

我父亲小时候失去父亲,我连爷爷的样子都没见过,更别提什么太爷爷了。

至于栓柱表叔的爷爷,也就是我太爷爷的表兄弟,我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我真怀疑我爸爸是不是有这个亲戚。

不过,他能叫出我的小名,估计不是随便说的,至少应该和我爸妈有点交情。

我在城市里长大,心目中的亲戚全是爸妈的兄弟姐妹。

姨姨、舅舅、姑姑和伯伯,就这几个,也都在城市里安家了。

有人说连皇帝都有几分穷亲戚,也许栓柱表叔是我爸那边乡下的亲戚吧。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呢?

我和妻子搬进新家没多久。

“表叔,您吃饭了没有?”

出于对亲戚的好意和对长辈的尊重,我随口问了一句,但其实也只是客套。

“还没呢,刚从车站过来,让侄媳妇做几个菜,咱们爷俩好好喝酒。”

栓柱表叔说着,把脚上的黄胶鞋脱了,随意靠在沙发上。

那股劣质烟草味混合着脚臭,真让我想呕吐。

为了避免这气味,妻子也找借口躲进卧室。

我内心无奈,栓柱表叔难道智商有问题?

我只是出于礼貌问问,他居然认真回复:“那有烟灰缸!”

看到他毫不在意地把烟灰弹到地上,我的怒火也冒了出来,不友好地提醒了一句。

然后我捂着鼻子跑去开窗。

再不通风,家里就没法住人了。

“我们乡下人,没习惯用那个东西。”

栓柱表叔似乎察觉到我的不满,还带着一种挑衅的口吻,眼看着我把烟头扔在地上。

妻子本来想在茶几下面铺个地毯,可我觉得麻烦,就没让她去做。

现在想来,这真是个明智之举。

不然栓柱表叔随便扔个烟头,把地毯烧了就没啥了,若引发火灾才糟糕。

说实话,那一刻,我真想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扔出去。

我并不是看不起乡下人,只是栓柱表叔实在是没教养,让人厌烦。

可想而知,我还是选择了忍耐。

如果他跟我爸关系不错,我要是表现得太直接,岂不是给我爸丢脸?

「表叔,您千里迢迢找我,究竟有啥事?」

我强压心中的不快,走上前把还冒烟的烟头踩灭,捡起后扔进垃圾桶,冷冷地问。

维护我爸的面子并不意味着我就得在他面前低头。

「小强,听你爸说你在财政部门工作?」

栓柱表叔见我脸色不太好,尴尬地笑了笑问。

「嗯。」

我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他这番话听在我耳中,我大概能猜到他的真实意图。

打听工作,显然是在想请我帮忙。

「侄媳妇在教委工作吧?」

栓柱表叔又问。

我皱起了眉头。

这这是来查户口的吗?连我妻子也不放过。

「表叔,如果有事请直接说,能办的我尽量帮,办不了也别怪我。」

我不喜欢这种绕圈子的方式,催促着他讲明白。

别说我只是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手里没什么权力。

就算手中有权,我也不想为这样一个让我没有好印象的表叔出手。

可如果他是想借钱呢?

我和我妻子算是工薪族,日子过得刚好,虽然没有大把钱,但也能勉强应付。

有了亲戚这层关系,他要开口,我也不好拒绝。

不过借个万八千的也无妨,权当给自己买个省心。

「大侄子,你可是市里的领导,难道还有办不成的事?我从小就觉得你出人头地。」

栓柱表叔这次倒是难得夸了我一句。

打小?这话骗谁呢,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见我不吭声,栓柱表叔显得有些尴尬,掏出报纸又想卷烟。

「抽这个吧。」

我拉开抽屉,把一盒烟扔在了茶几上,实在受不了那股卷烟的味道。

「这烟不错,难怪你们城里人富裕。」

看到烟盒,栓柱表叔眼前一亮,坐直身子,撕开包装,点上一支,顺手把整盒烟都装进自己口袋里:

「大侄子,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出人头地了,要是表叔有事不找你,乡亲们可得笑话你忘恩负义。」栓柱表叔一边美滋滋地抽着烟,一边给我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份恩情到底从哪儿说起?这义气又是从何讲的?

似乎我要是拒绝帮忙,就成了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表叔,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了。」

我在心里默默消耗着耐心,努力保持平静地问他。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三件小事,怎么也得让表叔你帮忙。」

栓柱表叔嘿嘿笑着,又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然后明确了来找我的理由。

我耐心地听完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能是一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

栓柱表叔找我是为了他孩子的事。

他一共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

大儿子比我年长五岁,四年前因强奸被判入狱十三年。

栓柱表叔希望我能帮他运作,争取在今年过年前让儿子减刑出狱。

他甚至想推翻之前的判决,争取改判无罪,还要申请国家赔偿。

栓柱表叔的女儿比我小两岁,几个月前突然怀孕了,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他希望我能帮忙给女儿找个新婆家,简单来说,就是想找个人接手她。

必须是那种高官豪门的家庭,嫁过去就能享福。

他还给我看了照片,满脸雀斑,身高约一米六,体重差不多一百七。

栓柱表叔的小儿子今年十八,初中毕业后没能升上高中,天天就在家里待着,除了吃就是睡。

他希望我妻子能帮他运作,让小儿子绕过高考,直接上大学。

要求是必须在清华、北大、复旦、南大的这四所学校中进学。

这三件「小事」让我当场傻了眼,久久无法言语。

这分明是来让我实现愿望的吧?

我自认为见识不浅,也不敢许这种愿望。

栓柱表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或者更直白点,哪来的脸,敢提出这种要求?

「小强,我们是实亲戚,有事就该帮忙,别光瞪眼看着不动。」

栓柱表叔抽了两支烟,见我始终没反应,开始用感情来催促我。

可我跟他根本没有感情。

“表叔,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冲动的念头压下,慢慢问道。

“你这小子,哪有说这种话的?我是在跟你说正事。”

栓柱表叔翻了翻眼皮,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了。

“表叔,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说好听的是个干部,实际上就是单位里的跑腿。

“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能帮你实现你的梦?”

他不高兴,我心里也不乐意。

说他傻吧,他提的要求全是为了自己。

说他聪明吧,讲的都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小强,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想帮忙是吗?别忘了,你爷爷跟我太爷爷是表兄弟。

“我可是你的长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叔吗?”

栓柱表叔一下子就火了,站起来朝我吼道。

看他那架势,简直像我把他的祖坟挖了似的。

“这和你爷爷、我太爷爷有什么关系?

“你大儿子犯了罪,那是法律的事,我能有什么本事去改变法院的判决?

“大学都是国家教育部门统一管理的,随便哪个教授都比我有地位,谁会听我的?

“你小儿子连高中都没上过,想上大学,头脑简单,以为自己能考上清北。

你去找省长试试,看他能否办到。

“你女儿想找个好爸爸,我能理解,但这要求也未免太高了吧?要么高官,要么富翁,是不是看偶像剧看多了?”

“我认识的最高官员就是我们局长,人家还不一定记得我呢,最有钱的就是一个开酒楼的老板,连他家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心里其实有一肚子话想说,看看你女儿那样子,未婚先孕,能有人愿意要她就算是烧高香了,居然还妄想着嫁入豪门,除非人家真的是眼瞎。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委婉了。

毕竟跟我们根本不熟的亲戚,我就算直接骂他做梦也不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

“都说你们城里人薄情寡义,今天我算见识到了。”

“有钱了、发达了,就不搭理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早些年吃不饱饭的时候,我爷爷还给你太爷爷分过半个窝头。”

“真是没教养,简直跟你那死去的老爹一个样,养不熟的白眼狼!”

栓柱表叔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怎么了?你们在争吵什么?”

妻子被动静吵醒,从卧室跑出来问。

“赶紧滚,趁我还没发火!”

我冷冷地指了指门。

我平时脾气向来温和,和人发生矛盾的情况很少。

可这一回,栓柱表叔那句话直接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什么叫死爹?什么叫白眼狼?我不欠你们家什么,竟然当着我的面如此污蔑,尤其是对我父亲。

就算再好脾气也忍受不了。

“哼!了不起的,也不过是当了个破官。

我根本不屑与你们纠缠!”

或许感受到我的愤怒,栓柱表叔悻悻而去。

不过,临走前他还朝地上狠狠吐了口痰。

“真没素质!”

我气得咬牙说,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的不满。

“到底发生了什么?”

妻子奇怪地看着我和门,一脸困惑。

面对她的疑问,我只能模糊其辞,称是远房亲戚来请我帮忙,并没把实情告诉她。

不管怎样,这个表叔毕竟是我家的人,丢人现眼到我这儿就算了。

第二天是周末,妈妈一大早打电话叫我们回去吃饭。

我明白她的小心思,吃饭是假,催我们赶紧要孩子才是真。

正好我也有事情想问我爸,便爽快答应了。

“咦?”

刚出门,妻子惊讶地蹲下了。

房子刚装修好,防盗门也是新装的。

这是国内一个大品牌,价格一万多,号称连坦克和炮弹都不怕。

可光滑的门上却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叉,显然是被什么硬物划的。

面板上的人脸识别密码锁也被人撬开了。

这显然不是那种简单的溜门撬锁的小偷能干的,如今的小偷技术可高多了。

只有两种可能。

一个是恶作剧,另一个则是蓄意报复。

我们才刚搬进来没多久,知晓这个地址的人并不多。

如果真是恶作剧,至少也该考虑一下分寸。

而且,我和妻子也没和谁结过怨。

等等。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人影,邋遢的样子,手里叼着烟……

我本想去物业查看监控以验证我的猜测。

可一问得知,楼道里的监控设备还没装好。

这个新房几个月前才交付,入住的住户不多,物业管理也显得很不到位。

装修公司的车每天出入,自然无需登记。

不然昨晚上我表叔也不至于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来敲门。

妻子气愤不已,想报警,我却制止了她。

没有证据和线索,除了防盗门受损,没有其他财产受损。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警察介入,恐怕也很难查出什么结果。

最后只能自认倒霉了。

回到家,妈妈已经给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快去洗手吃饭,你们的小脸都有些发黄了,肯定没在家好好吃饭吧?

“现在年轻人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有的随便吃,没的就饿着。

“你们要是懒得做饭,今后就每天回来吃,我来给你们做!”

妈妈一边用关切的口气说着责备的话,一边看着我和妻子。

这个问题几乎每周都会问一次。

至于孩子的问题,我和妻子也想过。

不过我们都还年轻,事业还在发展的阶段,也没啥积蓄。

现在的经济状况和工作条件都不适合要孩子,所以我们打算推迟,过两年再考虑。

“妈,我跟小云还年轻,孩子的事不用急。”

这话本该由妻子说,但我只好硬着头皮应付我妈。

“你们总说还年轻,可再过两年,你们就快三十了,难道还能年轻?”

“小云,女人到了三十再想要孩子就麻烦了,趁年轻多省点苦。”

“你们是不是经济上有压力?没关系,我这里有钱,孩子的所有开支我都包了。”

妈妈又开始喋喋不休地催促我们赶紧生个孩子,抱孙子的渴望已成了她的心头好。

“好!好!好!我们一定会尽快的!”

我急忙点头应承。

实际上,这不过是敷衍她,我已经试了几次想说服妈再等几年。

但在她的执念与某种道理之间,盼孙的母亲始终选择前者。

时间久了,我也就放弃了说服她的念头。

反正这只是嘴上说说,真正的决定还是得看我们自己。

“对了,爸,最近见过什么亲戚吗?”

我连忙换个话题,想避免再被催生。

正好昨晚栓柱表叔来看过我,还有一堆疑问想问他。

他自称是我的表叔,肯定与我爸有关系,那我家的地址也一定是我爸告诉他的。

“前阵子我和你妈回老家,见了一些亲戚,怎么了?”

爸爸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栓柱表叔找我的事。

“昨天有个自称我表叔的人来找我,叫栓柱,你知道他吗?”

我试着问道,如果栓柱表叔跟我爸关系不错,那我就不追究他把我家防盗门弄坏的事了。

“栓柱?”

爸爸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

“他说他爷爷和我太爷爷是表兄弟。”

我给他提醒了一句。

“和你太爷爷……”

爸爸再次陷入思索:“哦,我明白了,这次回老家时和亲戚们吃饭的时候聊到过他。”

几分钟后,爸爸拍了拍脑袋说:“你和他关系如何?”

我继续试探:“不算啥关系,按辈分我们达成表兄弟,但这次见面也是第一次,若不是长辈介绍,我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怎么,栓柱来找你了?”

爸爸摇摇头,表明他和栓柱表叔的交情不深。

“那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哪儿?”

我也感到困惑。

“闲聊时他问起你们的情况,我随口说了几句,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

爸爸哈哈大笑,并没有在意。

我和妻子互相对视,饭桌上气氛变得沉默。

“怎么了?他找你有什么事?”

妈妈第一个意识到问题,急忙问。

不得不承认,除了想着抱孙子这事,妈妈的智商一直在线。

“呃……”

我有点犹豫,不知道该怎样说明。

“爸,妈,那个叫栓柱的表叔,实在是太离谱了……”

我如实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也没夸大。

“什么?他疯了吗?”

妈妈听完愣了一下,直接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找亲戚帮忙,这能理解。”

爸爸想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能理解个屁!”

妈妈直接爆了粗口,爸爸瞬间不敢出声了。

“帮忙可以理解,可他这根本不是在请求帮助。

“让劳改犯减刑,让女儿嫁入豪门,帮初中生上大学,你听听,这哪是人说的话?

“一个农民,心比皇帝还大。”

妈妈越说越生气,索性不再吃饭了。

爸爸也很尴尬,没想到回老家竟然招惹来这么个亲戚。

我原本还想提一下防盗门的事,但看到爸爸被妈妈训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了,毕竟我又不是神仙,栓柱表叔许愿,我实现不了,他总能去找别人。

但没想到,这个嘴里喊着亲戚的表叔,竟然在暗地里捅了我一刀。

大约过了半个月,我在上班时,突然接到了领导的通知。

让我放下手头的工作,去纪委一趟。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

现在国家反腐力度这么大,在我所在的政府职能部门,隔三差五就有官员落马。

我以为只是去配合调查,一路上还在猜测到底是哪个害群之马被抓了。

可等我到了纪委,才明白过来,叫我来并不是让配合调查,而是来接受审查的。

这个消息让我感到困惑不已。

单位里厅级和处级的领导不少,我一个小小的副科级根本不算什么。

说我有贪污受贿的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真有,也没能力去做。

工作人员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原来我被举报了。

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纪委接到了十几封匿名举报信,统统指控我贪污受贿。

遇到这种事,纪委一般会先进行调查,等掌握一定证据后才会审讯,通常需要至少两个月的时间。

可是为什么我的情况会打破这一惯例呢?答案很简单,因为那些举报信的内容实在太离谱,让纪委都傻眼了。

以至于他们都不敢相信我有这么大的手笔,或者说不敢相信哪个贪官会如此胆大妄为。

【某次受贿金额竟然达到一亿元,举报人还声称亲眼看到我拿走了装满现金的皮包。】

【我用贪污得来的资金在赞比亚购置了一座面积达八百万平方公里的岛屿。】

【我家中还有收藏的秦始皇、汉高祖、唐太宗、宋高祖等历史人物的亲笔手迹。】

【除此之外,还有数量庞大的国家级文物,包括传国玉玺、马踏飞燕和十二兽首,总计超过一万件。】

【此外,我甚至收受了重达一千七百五十万吨的黄金。】

【更为严重的是,我与多个外国间谍关系密切,向他们泄露了三万多项国家机密。】

【更让人不齿的是,我的生活作风极其混乱,与数万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

我看着纪委工作人员列出的罪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老实说,这个举报信看起来实在有些吓人。

我几乎无言以对,压根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

即便我要解释,也很难说得明白。

实在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写出这样荒唐的举报信。

说我贪污受贿可以,起码也得拿点常识来吧。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一个亿的现金,但我心里有数,堆起来得占据一立方米。

问问哪个包能够装下一个亿的现金?难道是乾坤袋?

至于说我贪污了一个岛,赞比亚的面积又有多大?哪来的比国土大十几倍的岛屿?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赞比亚是内陆国,更不可能有岛屿,光是这个面积,见了我总统也得直呼“老大”。

还有那些文物、黄金之类的,要真有我何必辛苦上班?说我奢华,世界首富都得来给我当小弟。

就算是历史上著名的贪官和珅,也不过是个提鞋的料。

那么多女人,即使我每天换一个,这辈子也够不完,何况我才二十多岁。

至于间谍……

这根本不值得我去深想。

纪委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些举报信根本不需要核实,光看内容就知道是捏造的。

不过根据规定,他们还是得跟我谈谈。

考虑到这种荒唐的举报有可能影响我的工作,他们决定让我来纪委而不是到单位找我。

“你是不是得罪过啥人?”

“根据我们的分析,这些举报信都是同一个人写的。”

我这才意识到,像我这样没权没钱的人,谁会来举报我贪污受贿呢?

如果是恶作剧,写一封就够了,偏偏一口气写了十几封,真的是闲得无聊,或者就是想专门针对我。

那会是谁呢?

在生活中,我和妻子的社交圈子都是固定的,明白彼此的情况,也没和别人发生过矛盾。

工作中……

这事可真有点复杂。

按照正常的情况,明年我应该可以晋升为科级干部。

可是机关单位就是这样,一个职位总有很多人关注,符合晋升条件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难道是竞争对手在暗地里搞鬼?

毕竟,被人举报到纪委可不是光彩的事,就算最后真相水落石出,对我也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

如果少了一个竞争对手,那我的机会自然会增加。

这种事可不是没有发生过。

尽管很不光彩,可在利益面前,不是每个人都能坚守自己的底线。

我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可能和我竞争的同事名字。

不过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到谁会干出这种事。

主要是那些举报材料实在是太粗糙了。

粗糙到一眼就能看出是虚假的。

如果真是我的竞争对手所为,不可能准备这么幼稚的材料。

不过也有可能,万一人家心里明白,材料准备得再完美也没用,故意来折磨我呢?

从纪委回来后,领导大致了解了情况,让我安心工作。

所幸这件事情的影响范围不大,整个单位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

那天,我和妻子在家吃晚饭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表……叔?”

去开门的妻子惊讶地叫着。

我听到妻子的声音,立刻放下筷子,快步走了过去。

上次被我赶出去的栓柱表叔,居然又来了。

明明上次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确,他怎么还敢上门?

“有事吗?”

我在门口板着脸问,丝毫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

“小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在门口了,怎么还不请我进去坐会儿?”

栓柱表叔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我愣了一下。

这话说的,确实没有道理。

长辈在门口,我怎么能把人堵在外头?

尽管我心里是不愿意承认他是我的长辈:

“进来吧,换上拖鞋。”我转身朝客厅走去,随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扔给了栓柱表叔。

我们之前已经有过交情,没必要对这种人客气。

“毛病可真不少。”

栓柱表叔低声嘟囔,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把拖鞋换上。

不过,他那双露着脚趾的袜子,已经无从分辨颜色,随时散发出让人作呕的气味。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我提前声明,上次你提的那些事,我帮不上忙。”

我看着栓柱表叔在沙发上肆意翘起二郎腿,没好气地说。

同时,我直接走到阳台打开窗户,实在是脚上的味道太冲了:

“嘿嘿,你这是什么急眼的表情?”

栓柱表叔尴尬地笑了笑,摸着耳朵说道。

妻子在一旁犹豫不决,先是看看我,接着又看看栓柱表叔。

经过一番纠结,她弯腰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准备泡一杯茶。

“小云,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快去吧,这位表叔不爱喝茶。”

我对妻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用留在这里。

这事说穿了,是我跟我爸那边亲戚的事。

妻子毕竟是个女人,虽然知道栓柱表叔不好,但她还是带着侄媳妇的身份,有些事情不能说,有些事也不能做,夹在中间只会左右为难。

最好是离开这里。

妻子理解了我的意思,跟栓柱表叔打了声招呼后,回到了卧室。

对我的不客气,栓柱表叔显然有些生气,脸色变得阴沉。

可是看到我在客厅里站着,也不想坐下,最终还是翻了个白眼,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侄子,上次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我已经打听过了,确实有些麻烦。

就当我没说过,以后也不提了。”

沉默了几分钟,见我没开口,栓柱表叔主动说道。

他开始掏口袋,拿出报纸和烟叶。

尼玛,这又要开始抽烟了。

那股脚臭与劣质烟草交织的味道,真是让我心有余悸。

妻子一度怀疑家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死动物,腐臭味弥漫。

“有事就说事,烟就别抽了,我这新装修的,烟味沾上去就去不掉。”

我主动提醒栓柱表叔。

上次虽然嫌弃他的烟味难闻,但出于亲戚的面子,我还给了他一盒好烟。

这次,他想也别想。

栓柱表叔卷烟的动作停了一下,有些生气地抬头看着我:

“上次……”

栓柱表叔继续卷烟,提醒我上次可没说不让他抽烟。

“上次是上次,这里是我家,如果你想抽烟,可以出门去。”

我指着门口说道。

“行,不抽就不抽。”

我以为他会起身离开,但没想到他竟然把卷好的烟塞进了口袋。

这算是妥协吗?

我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难听了。

任何有点自尊的人,即使不生气,至少该起身走人吧。

可栓柱表叔似乎不想有自尊了。

这让我有些尴尬。

毕竟我向来不喜欢欺负软弱的人,适度表现强硬态度已经是我极限了。

“你这房子真不错!”

栓柱表叔站起身,背着手四处看看我家的几间房。

连我妻子已关上门的卧室,他都直接推门进去看了一眼:“三室两厅,挺好!”

回到沙发上坐下后,栓柱表叔自顾自说道。

我没再说话,只觉得这个人一点分寸都没有。

“这房子是按揭吗,还是全款?”

栓柱表叔突然问。

“按揭。”

我犹豫了一下回答。

心里也开始警惕。

这套房子确实是按揭买的。

不过在我们双亲的资助下,加上我和妻子的积蓄,首付比例相当高。

而且我们两个都有公积金,综合下来,每个月还的房贷就只有几百块,和全款买没太大区别。

“哦,每个月还多少?”

栓柱表叔点头继续问。

八千多。

我毫不犹豫地说了这个谎。

八千虽然不算巨额,却对我们这种工薪家庭而言,绝对是个不小的数目。

“这么多?”

栓柱表叔瞬间坐直了身体,眉头紧锁地问。

显然,这个数字让他有些震惊。

“没办法,这地段好,又是新开发的学区房,单价自然比较高。”

我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说。

“夫妻共同生活,花钱也该一起出,再说你们两边的父母没有帮你们一点忙吗?

“大侄子,别让你媳妇那边算计了。”

栓柱表叔表面上关心,实则明显是在挑拨。

这样的表叔真让人厌恶。

我和妻子是自由恋爱走到一起的,岳父岳母从来没提过关于房子和彩礼的事。

你一个不太熟悉的表叔,在这边说风凉话有什么意思?

“房子的首付是我们一起出的,小云家的人是光明正大的,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背后算计人。”我冷着脸回道,暗讽表叔多管闲事。

“呵呵,防范之心不可无嘛!你老丈人就不帮你们一点吗?”

栓柱表叔面露尴尬,却仍旧纠缠着我岳父岳母是否出钱的问题。

“帮了,不过我岳父岳母的条件也有限,不能让他们把养老钱都拿出来给我们买房吧?再说我们还年轻,奋斗一下,省着点过也能还得起房贷。”

我故意说道。

其实在买这套房子时,双方父母都希望各出一半,全款购房,但我们拒绝了。

一方面,老人把我们养大不容易,年纪也大了,手里总得留一点养老钱。

尽管他们可以拿出这笔钱,但我们不能要。

另一方面,贷款额度并不算高,不需要一次性投入太多资金,对我们的生活影响也不大,经过综合考虑,按揭购房显得更划算。

当然,我和我妻子的储蓄真不多,几乎全都用在了房子的首付上,后面的装修和买家具电器都是双方父母出的钱。

“听说你们还没有孩子?”

栓柱表叔的眼珠子一转,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又把话题换到了别的地方。

一提孩子,我立刻感到无奈。

其实,孩子这个问题,一直是我爸妈和岳父岳母最关注的事情。

他们恨不得我妻子明天就能生个孙子孙女。

现在连栓柱表叔都在问这个问题,我心里其实不相信他是真心关心我。

“就凭我现在这个条件,根本养不起孩子。”

我接着开始为自己哭穷。

因为我隐约觉得栓柱表叔这次来是想借钱。

这种突然出现的亲戚,几乎都是来寻求帮助或者借钱,这已经成了定律。

如果说上一次我还想着借点钱给他,那么在见识到他的作风后,我坚决决心不会再给他一分钱。

“说得对,现在养孩子成本太高,要把孩子养大,简直就像是烧钱。”

“你们年轻,还可以再拼搏几年的,等多赚点钱再要孩子也不迟。”

“省得孩子一出生就得跟着受罪。”

栓柱表叔一脸认真的点头。

这话说得真让人意外,他居然支持我们晚点要孩子。

这可真不符合他一贯的形象。

不过没过多久,我就明白他这么说的真正用意了。

“大侄子,你还记得我家小翠吗?”

栓柱表叔再次提到了一个名字。

“小翠……哦,是你女儿吧。”

我努力回忆,隐约记得栓柱表叔之前提过,他那女儿未婚先孕,还想嫁个好人家,名字叫小翠。

说实话,我对这位名义上的妹妹小翠还是有些印象。

主要是栓柱表叔给我看的那张照片实在是太震撼了。

长得不怎么样并不是小翠的错。

但那照片差点辣到眼球,确实是栓柱表叔的问题。

现在又提到小翠,难道他是想让我给他女儿找个接盘侠?

他不是说不再提这件事了吗?

“嘿嘿,你也知道,小翠她太单纯,被人骗了。”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女儿,你的妹妹。

眼看着孩子就要出生,作为当父亲的我不能置身事外,你作为哥哥的,也不能站在一旁不管吧?

我找算命的算过了,小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天才,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

你放心,这个孩子肯定会对你这个舅舅很孝顺的。

我对栓柱表叔的话简直无话可说。

他这么说未免太扯了。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他女儿的孩子跟我更是没干系。

现在硬生生把我拉上关系,感觉就像坐上了个摇摇车,一百块也买不来这种亲戚身份。

说实话,栓柱表叔的确觉得这个还未出生的外孙将来有出息,我能理解。

但“孝顺我”又是什么意思?搞不好外人还会以为小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搞大的呢。

“别,孝顺你们就行了,我可不需要。”

我连忙打断栓柱表叔的话,他越说越远。

“唉……话说这孩子可真命苦!”

栓柱表叔不在乎我打断他,依然自顾自感叹。

我真的想找个地方骂骂咧咧。

还没出生呢,命苦什么啊!就算命苦,难道不是你女儿造成的吗?要是小翠有点自尊自爱,也不会闹成这样。

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一大家子人挤在一个简陋的院子里。

我没什么本领,挣得不多,孩子也跟着遭罪。

好在小孙子很争气,我算是有了个希望。

栓柱表叔说着,叹了口气,抹了抹眼眶。

我没看到他是否流泪,但情绪倒是表现得很到位。

不过,把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当成情感寄托,真的有点过分了。

“呵呵。”

“侄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栓柱表叔偷眼瞄了我,见我没什么反应,便主动提了起来。

正式话题来了!

我看着他,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这番努力表演在我看来,像极了小丑在做戏,我都懒得评价。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袖手旁观的。”大侄子,你的房子能不能先过户给小翠?

另外,帮她在市区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工资能高点的那种,年薪个百八十万就行。

农村的教育条件有限,外甥在那儿会被埋没,正好可以搬到这里上好学校,最好是那种能保证直升博士,毕业后还有专门的工作安排的。

栓柱表叔冲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明了他此次来访的意图。

他脸上甚至没有半点尴尬。

我捏了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果然,这次他来,还是为了要求。

“我没太明白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套房子送给小翠吗?”

我摸了摸下巴,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气愤。

“不是送,是过户。

放心,过户费用我们出,我可以向乡亲们借点,应该能凑齐,不会让你吃亏的。”

栓柱表叔“纠正”了他妻子的说法。

“这不仅仅是过户费用的问题,房子给小翠,那我住哪儿?”

我弯下腰,认真看着栓柱表叔的脸问道。

“我听你爸爸说,你刚结婚的时候还有套房子吧?那就搬回去。”

栓柱表叔撇了撇嘴,显得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

他说的那套房源于我父母早期单位分的福利房,那是种老旧公寓。

不到四十平米,就一室一厅,位于老城区,设施都很落后。

那时我和妻子手头紧,没有资金购置新房,也不想让父母出钱。

所以我们刚结婚时就住在那里。

这几年我和妻子拼命攒钱,就是为了能买个大点的房子,从那里搬出去。

现在栓柱表叔轻描淡写地想让我搬回去,确实有些过分。

“那套房子是我爸单位分配的,我又不是自己的,况且已租出去了,怎么搬回去?”

即使已经生气了,我还是尽量忍住情绪,没有发火。

“分配的房子又不是抢来的,再说你爸年纪大了,总有一天会是你的。

租出去的也不算卖了,把租金退给人,让他们搬走不就得了。”栓柱表叔早就为我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口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我爸身体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忍无可忍,毫不客气地回击了他。

他那话简直让人生气,仿佛希望我爸早早离世。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觉得你爸能长生不老吗?”

栓柱表叔注意到刚才的话过头了,虽然心里不忿,还是小声嘀咕。

“长生不老不现实,但肯定比你活得长。”

我觉得自己对栓柱表叔还算客气,不然他也不敢这样放肆,他不怕被揍吗?

“你……”

栓柱表叔一拍大腿,想要发火。

我猛地站起身,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爸给我的房子,你有什么资格提过户?你当我还是上次那样好欺负?”

栓柱表叔被我这突然的爆发震了一下,后退半步靠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僵住了:“大侄子,至于吗?我就这么点事,你连商量都不肯?”

“商量?”我冷笑一声,“上回你说要减刑、嫁女、上名校,我忍着没骂你;这回直接要我房子,当我是慈善机构?”

妻子从卧室探出头,皱着眉:“表叔,小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们实在帮不了。”

栓柱表叔的目光扫过妻子,又落在我脸上,突然压低声音:“小强,我知道你最近被纪委查了……是不是心里憋得慌?”

我心里一沉——他果然知道举报的事!

“你是不是觉得,举报我能让你解气?”我盯着他的眼睛,“我告诉你,那些举报信我看过,荒唐得可笑。但就算查不清,我也不怕。你要是再闹,我就报警,顺便把你上次破坏门锁的事一起算上。”

栓柱表叔的脸色变了变,喉结动了动:“我……我就是没办法了。小翠那孩子,肚子一天大似一天,她婆家那边天天催着要彩礼,我家哪拿得出?”

“那是你们家的事。”我斩钉截铁,“我老婆刚怀孕,我们自己都紧张得睡不着,哪有功夫管你家这些破事?”

“你老婆怀孕怎么了?”栓柱表叔突然拔高声音,“我闺女肚子里的是金疙瘩!将来说不定能当大官,到时候你就是国舅爷!现在帮她一把,以后享不完的福!”

我气得太阳穴直跳:“你闺女要是真能生出金疙瘩,还用得着求我?早就找上门了!”

“你!”栓柱表叔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又猛地放下,“我今天来是好意,你别给脸不要脸!”

“好意?”我抓起手机晃了晃,“上回门锁被撬,监控坏了查不到人;这回举报信写得这么离谱,除了你还有谁?你当我查不出来?”

栓柱表叔的手开始抖,烟叶撒了一地:“你……你胡说!我哪会干那种事?”

“是不是胡说,警察来了就知道。”我按下110的快捷拨号,“你要是现在走,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要是等警察来,你就等着蹲局子吧。”

栓柱表叔的脸白了,蹲下身捡烟叶:“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他连滚带爬冲出门,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

妻子走过来,抱着我的胳膊:“吓死我了……原来举报信是他干的?”

“八九不离十。”我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别理他,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三天后,纪委打来电话,说经过核实,所有举报信都是伪造的,没有证据证明我存在违纪行为。

妈妈知道后,专门煮了红鸡蛋送到家里:“我就说那举报信是胡编乱造的!小强啊,以后别理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笑着应下,转头看见妻子正翻相册——里面是我们刚搬进新家时的照片,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她靠在我肩上笑。

晚上,我和妻子窝在沙发上看育儿书。她突然指着一页说:“你看,专家说孩子三岁前要多陪,咱们等过两年再生,来得及。”

我握住她的手:“听你的,咱们慢慢来。”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防盗门上——上次被划的痕迹还在,但我已经找物业重新喷了漆。

生活总会有些意外,但只要我们守好自己的底线,日子总会往好的方向走。

至于栓柱表叔,听爸爸说,他最近在老家帮人修拖拉机,听说我“油盐不进”,也就没再联系过。

有些亲戚,处着处着就成了陌生人;有些日子,过着过着就成了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