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存82万养老,女儿突然来问,他说只有5万,下午女婿就找上门
发布时间:2025-08-12 03:14 浏览量:3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电话铃响起。
“爸,你退休金存了多少?”女儿语气急促。
“五万左右吧,怎么了?”
“没事,先挂了。”
门铃在下午三点突然响起。
老李透过猫眼,看见女婿面沉如水站在门外。
“爸,听说你存了八十二万?”
01每天清晨四点半,城东老旧小区的一盏灯准时亮起。
李春辉坐在床边,手指掰开白色药盒,将一粒降压药和半片降糖药放在掌心。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仰头吞下药片,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窗外,天色尚未明亮,只有远处工厂的烟囱冒出袅袅白烟。
李春辉今年七十二岁,退休前,他是国企的会计,整整干了三十五年。
妻子李淑芬在五年前因肺癌去世,留下他一个人住在这套六十平米的老房子里。
闹钟在五点整准时响起,李春辉伸手关掉,动作精准。
他换上一件洗得发白的运动服,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旧皮鞋,用鞋拔子穿上。
出门前,他看了一眼墙上妻子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笑容温婉,眼角有细细的皱纹。
“又是一天。”李春辉轻声说,随手带上门。
小区的健身角还空无一人,李春辉是第一个到达的。
“老李,起这么早啊!”熟悉的声音从小路拐角处传来,王大妈走过来。
王大妈今年六十八岁,比李春辉小四岁,是个寡妇。
她丈夫在十年前因车祸去世,膝下无子女,靠着丈夫的抚恤金和自己的退休金生活。
她住在李春辉隔壁单元,两人认识多年,互相照应。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李春辉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王大妈站在一旁,也跟着做起了广播体操,动作比李春辉灵活许多。
“对了,我买了些豆腐脑和油条,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不用麻烦,我自己煮点粥就行。”李春辉停下踏步,擦了擦额头的汗。
王大妈撇撇嘴:“你那叫粥?就是白水煮几粒米!”
李春辉不再推辞,点点头。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王大妈经常送些吃的给他,他则帮她修理家电之类的小事。
晨练结束,李春辉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走向小区门口的菜市场。
今天是周五,按照经验,猪肉会比昨天便宜五毛钱一斤。
“老李,来两斤瘦肉不?今天特价!”肉摊老板隔着老远就招呼他。
李春辉走过去,眯着眼睛看了看价格牌:“十八一斤?昨天明明是十七。”
肉摊老板尴尬地笑了笑:“进价上涨了嘛。给你十七八吧,老主顾了。”
李春辉摇摇头,转身离开:“不买了,我去看看青菜。”
他在菜市场转了一圈,最终只买了半斤胡萝卜、两棵青菜和一小块豆腐。
每买一样,他都要讨价还价,直到摊主不耐烦地摆手让步为止。
这些食材,按照他精心计算的食谱,刚好够他吃两天。
回到家后,李春辉将买来的菜仔细洗净,放进冰箱。
门铃响了,是王大妈送来了早餐。
“豆腐脑,加了点糖。”王大妈将保温盒放在桌上,“吃完再睡会儿吧,你折腾多久了?”
李春辉接过保温盒,点点头:“谢谢,改天我帮你修修漏水的水龙头。”
王大妈摆摆手,转身离开:“睡醒再说吧,老头子。”
02
吃过早饭,李春辉并没有按王大妈说的去休息。
他从抽屉里取出账本,开始记录今天的支出。
在账本的最后一页,是他退休金的明细:
每月3280元,扣除五险一金后,实际到手3050元。
记完账,李春辉将账本放回抽屉,锁上。
他走到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旅行箱,用钥匙打开。
取出其中一本红色的存折,翻到最新的一页:余额48,320元。
李春辉小心地将存折放回箱子,又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他安享晚年的保障。
他轻轻抚摸着封面,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收好箱子,李春辉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上次通话——李小兰,25天前。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拨出电话。
自从女儿大学毕业后嫁给张建国,他们的联系就越来越少。
最初还是每周一个电话,后来变成了每月,现在有时两三个月都不见得有一次联络。
李春辉把手机放回原处,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老榆树。
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阳光透过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中午时分,李春辉热了昨天剩下的米饭。
吃完饭,他习惯性地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
播音员正在播报一则新闻:某养老院老人被子女骗取养老金的案件。
李春辉的手停在了遥控器上,目光变得凝重。
下午,李春辉出了门逛逛。
“老李,下棋不?”小区的刘老头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走过来,车把上挂着一个装满菜的塑料袋。
李春辉摇摇头:“今天不下了,有点累。”
刘老头在他身边坐下,掏出烟:“抽一根?”
“戒了。”李春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医生说不能抽了。”
“哎,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刘老头自顾自点上烟,深吸一口,“那不是你女婿吗?”
李春辉顺着刘老头的目光看去,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小区门口,张建国从车上走下来,东张西望。
李春辉迅速起身,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躲什么啊?”刘老头疑惑地问。
“别出声,一会儿再说。”李春辉紧张地盯着张建国的背影,直到他离开小区,才松了口气。
李春辉没有向刘老头解释,匆匆回到家中,反锁了门。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女婿的突然出现绝非偶然。
这种预感在第二天早上得到了证实。
当李春辉正在厨房泡茶时,门铃突然响了。
他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到了李小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
李春辉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爸!”李小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在李春辉眼中显得有些刻意,“我来看你了!”
李春辉愣了一下,慢慢打开门:“小兰啊,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想给你个惊喜嘛!”李小兰挤进门内,将购物袋放在茶几上,一边脱外套一边环顾四周,“爸,你这屋子也太乱了吧?多久没打扫了?”
03
李春辉看了看屋内,虽然简陋,其实收拾得很整洁:“我每周都拖地的。”
李小兰摆摆手,从购物袋里取出几个盒子:“给你买了些补品,都是进口的,对老年人特别好。”
她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包装精美的蜂王浆胶囊,“这个要每天早上空腹吃一粒,对心脏好。”
李春辉接过盒子,看了看价格标签,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啊,不用破费的。”
“爸,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李小兰不由分说地将其他补品也一一打开,“这个是西洋参,这个是卵磷脂,都是好东西。”
李春辉不知所措地接过这些昂贵的补品,心里泛起一丝不安:“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超市不忙吗?”
“周六我们店请了临时工嘛,建国一个人应付得来。”李小兰来到厨房,打开冰箱,皱起眉头,“爸,你就吃这些啊?连肉都没有!怎么养得活身体?”
李春辉跟在她身后,有些局促:“我一个老头子,不爱吃肉,青菜豆腐就挺好的。”
李小兰啪地一声关上冰箱门,转身面对李春辉:“爸,我昨天听说,你前段时间感冒发烧,差点没起来床。是这样吗?”
李春辉惊讶地抬头:“王大妈跟你说的?”
“是啊,我昨天碰巧遇到她了。”李小兰一脸责备,“你病成那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李春辉摇摇头:“就是小感冒,吃了药就好了,不值得惊动你们。”
“爸,我是你女儿啊!你生病了不告诉我,告诉谁啊?”李小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话锋一转,“爸,你退休金够用吗?”
李春辉心中的警铃大作,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够用,够用。有医保,看病不花什么钱。”
李小兰拉着李春辉的手来到沙发前坐下:“那我不绕弯子了。这些年你一个人也挺节省的,肯定存了不少钱吧?”
李春辉的手微微发抖,他握紧拳头防止颤抖被发现:“也没存多少,就是平时节省一点,应付不时之需。”
“有多少啊,大概?”李小兰的目光直视李春辉的眼睛。
李春辉低下头,思考了片刻:“也就五万左右吧。”
“五万?”李小兰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失望,“爸,你退休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可能只有五万?”
李春辉攥紧了衣角:“看病吃药花了不少,去年换了冰箱和洗衣机,也花了几千。再说老年人嘛,吃的用的都比年轻人多。”
李小兰明显不相信:“爸,你就别骗我了。你这么节省,怎么可能只存这么点?”
“我真没骗你。”李春辉坚持道。
李小兰站起身,突然拉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走到阳台上,背对着李春辉低声说着什么。
李春辉竖起耳朵,隐约听到几个字眼:“肯定有,我找找看”。
通完电话,李小兰的表情明显不太自然。
她重新坐回沙发,话锋一转:“爸,你的医保卡在哪?我看看你这些年的医药费花了多少。”
李春辉从抽屉里找出医保卡递给女儿。
李小兰接过卡,装作不经意地问:“爸,你的存折呢?放在哪儿了?”
“存折?”李春辉警觉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到期的定期存款,可以转成活期,利息更高。”李小兰的借口显得有些牵强。
李春辉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清楚。”
李小兰没有坚持,而是起身走向卧室:“爸,我帮你收拾收拾房间吧,都多久没打扫了。”
“不用不用!”李春辉慌忙跟上去,“我自己能收拾。”
04
然而,李小兰已经走进了卧室,开始四处查看。
她打开衣柜,理由是要整理衣物,又掀开床单,说是要帮忙换洗。
李春辉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生怕她发现什么。
他注意到女儿的目光不时扫过床头柜、衣柜底部和床下,那些都是可能藏钱的地方。
“爸,你平时都把存折放在哪啊?”李小兰再次问道,“我帮你收拾一下,万一丢了就麻烦了。”
“我放得很安全,不会丢的。”李春辉态度坚决。
李小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调整过来:“行吧,你自己记得就好。”
她看了看手表,“哎呀,都快中午了,我得回去给建国做饭。”
临走前,她突然开口:“爸,我和建国最近在考虑开第二家超市,筹了五十万,现在还差二十万左右...”
李春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做生意要量力而行。”
“是啊,所以我们到处筹钱呢。”李小兰意味深长地看了父亲一眼,“爸,你真的只有五万存款吗?”
“差不多就这些。”李春辉避开女儿的目光。
“好吧。”李小兰脸上的失望难以掩饰,“那你保重身体,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对了,建国说下午可能来看你,你等着啊。”
李春辉一愣:“他来干什么?”
“就是想你了呗。”李小兰笑了笑,“建国可孝顺了,总惦记着你。”
送走李小兰后,李春辉立刻反锁门,迅速跑向卧室。
他掀开床垫一角,检查了一下藏在那里的存折,确认无误后又将它放回原处。
随后,李春辉从衣柜最里层取出一把小钥匙,走到卧室角落,挪开一幅山水画,露出后面墙上的一个小保险箱。
他打开保险箱,里面整齐地放着几份保险合同和一些现金。
一份一份检查,确认全都在,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锁好保险箱,把画挂回原位。
刚收拾妥当,电话铃声响起。
李春辉走过去接起电话。
“喂,爸,是我。”李小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建国说下午三点左右过去,你别忘了。”
李春辉握紧话筒:“他来干什么?有话电话里说不行吗?”
“哎呀,当然不一样了。他带了礼物要当面给你呢。”李小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爸,你别多想,就是来看看你。”
挂断电话,李春辉坐在沙发上思索着。
女儿突然来访,女婿紧随其后,他们的目的昭然若揭——钱。
中午,李春辉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粥,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李春辉关掉电视,陷入沉思。
他起身走到窗前,窗户玻璃映出他苍老的面容,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担忧。
李春辉重新坐回沙发,看着墙上妻子的照片,喃喃自语:“淑芬啊,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下午三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李春辉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走向门口。
他通过猫眼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张建国。
张建国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打着领带,右手提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左手拿着一部智能手机,正在刷视频。
05
门开了,张建国立刻收起手机,脸上堆满笑容:“爸,好久不见了!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张建国今年四十五岁,是一家小超市的老板,生意做得不温不火,胜在稳定。
李春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还行。进来吧。”
张建国跨进门槛,环顾四周,目光在各个角落停留:“爸,你这屋子收拾得真干净!”
李春辉默不作声地关上门,走向客厅:“坐吧,喝茶还是喝水?”
“茶就好,谢谢爸。”张建国坐在沙发上,将礼品袋放在茶几上,“给你买了些补品,都是好东西。”
李春辉瞥了一眼礼品袋,没有伸手去拿:“放着吧。”他走向厨房,用水壶接了水,放在煤气灶上烧开。
水开了,李春辉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放在张建国面前的茶几上,自己端着另一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张建国喝了口茶,放下杯子,似乎下定决心直奔主题:“爸,小兰跟你说了吗?我们准备开第二家店了。”
“说了。”李春辉简短地回答。
“位置特别好,就在新开发的商业区,周围全是高档小区。”张建国兴奋地说,双手在空中比划着。
“前景特别好,我们预计第一年就能回本,第二年保守估计能赚二十万以上。”
李春辉面无表情地听着,不置可否。
张建国继续说道:“我们东拼西凑了三十万,还差二十万。”他直视李春辉的眼睛,“爸,你能不能资助我们一点?”
李春辉放下茶杯:“我没有多余的钱。”
“爸,小兰说你有五万存款。”张建国笑了笑,“如果你能借给我们,等店开起来,我保证双倍还你。”
李春辉摇摇头:“那五万是我的养老钱,万一生病了要用。”
张建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爸,你这就不对了。小兰是你唯一的女儿,我们有困难,你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我要是有钱,肯定会支持你们。”李春辉语气坚定,“我确实没多少钱。”
张建国深吸一口气,换了种语气:“爸,你退休这么多年,每月三千多退休金,怎么可能只存了五万?”
“看病吃药花了不少。”李春辉的回答滴水不漏。
张建国的脸色开始变得不那么友善:“爸,你每次看病不都是用医保卡吗?基本不花什么钱。再说了,你平时也不乱花钱,怎么会没存下来?”
“我的钱怎么花,是我自己的事。”李春辉的语气变得强硬。
张建国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又控制住了情绪。
他换了个姿势,向前倾身,压低声音说:“爸,你年纪大了,钱放在自己手里不安全。不如交给我和小兰保管,我们可以帮你投资理财,赚更多的钱。”
“不用了,我这点钱自己能管好。”李春辉断然拒绝。
“爸,你这是不信任我们啊!”张建国的声音提高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我和小兰这些年孝敬你的心,你看不到吗?”
李春辉冷笑一声,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每年过年来吃顿饭,就叫孝敬?平时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们是太忙了!”张建国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春辉,额头上的青筋开始凸显。
“爸,你不能这么自私!小兰是你亲生女儿,你有钱不帮她,要等着带进棺材吗?”
李春辉被这句话刺痛,也站了起来,颤抖着指着门口:“你说什么?给我出去!”
“我偏不出去!”张建国一把推开李春辉,老人踉跄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06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老李,你没事吧?”是王大妈的声音。
李春辉深吸一口气,朝门口喊道:“没事,王大妈,你别担心。”
“真的没事吗?”王大妈的声音里满是关切。
“真没事,你回去吧。”李春辉强作镇定地回答。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张建国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一把抓住李春辉的衣领,力道之大让老人的衬衫纽扣崩开了两颗:“钱到底在哪儿!”
“你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那我自己找!”张建国突然转身,冲向李春辉的卧室。
“你干什么!不许进我房间!”李春辉跌跌撞撞地追过去,一只手扶着胸口。
张建国已经冲进卧室,疯狂地翻箱倒柜。
他一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的药盒、老花镜、手表和零钱散落一地。
“住手!我要报警了!”李春辉从地上爬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颤抖着开始拨号。
“你敢!”张建国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夺过电话,将电话线拔掉。
突然,张建国的动作停住了,他弯下腰,从床垫下面掏出一个红色的存折。
“找到了!”张建国得意地晃了晃存折,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你还嘴硬!”
李春辉的心一沉:“还给我!那是我的养老钱!”
张建国将存折高高举过头顶,避开李春辉的手。
他打开存折,随着纸页翻动,“什么!”脸色转为震惊,瞳孔瞬间扩大。
“四万八千三百二十元?就这么点?”他难以置信地翻看着存折的每一页。
“我说了只有五万左右。”李春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壁站好。
“不可能!”张建国将存折砸在地上,大步走向李春辉,双手掐住老人的脖子,“说!其他钱藏在哪了?”
李春辉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你骗鬼呢?”张建国松开手,继续在房间里搜寻。
他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一幅山水画上,张建国走过去,一把扯下画,露出了后面墙上的小保险箱。
“哈!找到了!”张建国狂喜地大叫。
张建国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商业养老保险?八十二万?”
“你居然买保险?”张建国将合同摔在地上,冲向李春辉,抬手就要打。
这时,门外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警察!有人报警说这里有打架斗殴!”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张建国抓起保险合同就往外冲,但已经来不及了。
两名警察和王大妈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满地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年轻的片警皱眉问道。
“没什么,家庭纠纷而已。”张建国强作镇定地说,将保险合同藏在身后。
“家庭纠纷?”片警环顾四周,“现场一片狼藉,老人家躺在地上,你说是家庭纠纷?”
“我是他女婿,我们就是吵了几句,没动手。”张建国辩解道,额头上的汗珠出卖了他的紧张。
王大妈抢先说道:“警察同志,我敲门的时候,听见李大爷在喊救命!”
年轻片警的搭档,一名上了年纪的警官,走向李春辉:“老人家,你没事吧?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07
李春辉颤抖着站起来,指着张建国:“他...他是我女婿,今天来我家,要我拿钱给他开店。我说我没那么多钱,他就翻我的房间,还推了我,还掐我脖子...”
片警转向张建国:“这是真的吗?”
“他胡说!”张建国矢口否认,但明显底气不足。
“那这房间是怎么回事?”老警官指着满地狼藉,“还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张建国语塞,下意识地将保险合同藏得更紧了:“没什么,就是些家庭文件。”
“拿来看看。”老警官伸出手。
张建国不情愿地交出保险合同,老警官翻看了一下,脸色变得严肃:“这是老人家的养老保险合同,你为什么拿在手里?”
张建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经过一番询问,警察初步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警官对张建国说:“根据现场情况和老人的陈述,你涉嫌故意伤害和非法侵入他人住宅,需要跟我们回派出所进一步调查。”
片警已经拿出手铐,准备给张建国戴上。
“你们为什么要拘留我老公?”门外突然传来李小兰的声音,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现场,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你丈夫涉嫌故意伤害和非法侵入住宅。”片警简短地解释道。
李小兰不敢相信地看着父亲:“爸,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报警抓建国?”
“不是我报警的,是邻居。”李春辉疲惫地说,“他翻我的房子,还打我,这是犯法的。”
“他再怎么样也是一家人啊!”李小兰尖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老警官打断了她:“女士,请冷静。这是执法行动,请不要干扰。”
张建国被带走时,还不忘回头对李春辉喊道:“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那些保险我一定想办法取出来!”
李小兰也跟着警察离开了,临走前,她怨恨地看了李春辉一眼:“爸,你太让我失望了!”
警察将张建国带走后,留下一名女警协助李春辉整理房间并做笔录。
李春辉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
王大妈倒了杯热水给他:“春辉,喝点水,别吓着了。”
“老人家,你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女警关切地问,手里拿着记录本。
李春辉摇摇头,喝了口水:“不用了,我没什么大碍。”
“你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女警坚持道。
李春辉摆摆手:“真的不用了,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当的。”
王大妈一边帮着收拾散落的物品,一边愤愤不平:“春辉啊,你这女婿太不像话了!为了钱对老人家动手,简直不是人!”
08
警察记录着现场的情况:“老人家,据我了解,你女婿是为了钱才这样的?能详细说说吗?”
李春辉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我女儿女婿开了个小超市,最近想再开一家,缺钱。”
“今天一早我女儿来问我有多少存款,我说只有五万左右。下午女婿就来了,非说我有很多钱,要我拿出来给他们。我不肯,他就动手翻我的房子,还打我。”
“就为了这个?”女警皱眉,“太过分了。”
李春辉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其实,我这些年存了八十二万。”
“八十二万?”王大妈和女警同时惊讶出声。
“那怎么床底下的存折只有四万多?”王大妈不解地问。
“那是我留着日常用的。”李春辉起身,从散落的文件中找出几份保险合同,递给女警,“大部分钱我都用来买了养老保险,合同都在这里。”
女警接过合同看了看:“商业养老保险?这个思路很好,比存银行划算。”
“我没子女撑腰,只能自己想办法。”李春辉苦笑着说,“存折里的钱不多,万一他们知道了真相,非要我取出来不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女儿呢?”王大妈不解地问,一边帮忙把衣服折好放回衣柜。
李春辉摇摇头,眼神黯淡:“小兰嫁给张建国后,就变了。以前还会关心我一下,后来只有需要钱的时候才想起我。我要是告诉她有这么多钱,还不得被他们榨干?”
“你这也是无奈之举啊。”王大妈叹息道,拍了拍李春辉的肩膀。
“这样的保险通常是不能提前支取的,即使可以,违约金也非常高。”女警解释道,“你做得很对,这样才能保证晚年生活。”
李春辉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就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女警记录着李春辉的陈述,不时抬头确认细节:“你女婿涉嫌故意伤害和非法侵入住宅,这是刑事案件。如果你想追究责任,我们会依法处理。”
李春辉犹豫了一下:“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是一家人...”
“春辉,这话说的不对!”王大妈打断他,“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给点颜色看看,他们以后会更过分!你这次不报警,下次他们又来怎么办?”
女警点点头:“王大妈说得对。老人家,你要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李春辉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那就依法处理吧。”
做完笔录后,女警临走前对李春辉说:“老人家,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们。另外,建议你换个门锁,以防万一。”
李春辉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们。”
女警离开后,王大妈留下来陪李春辉。
她泡了杯热茶给他:“春辉,你别太难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是啊,”李春辉苦笑着,双手捧着茶杯,手上的老年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我这辈子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女婿。”
“你这么好的人,老天会保佑你的。”王大妈安慰道,一边帮他收拾着残局。
09
正当两人收拾着房间时,电话铃声响起。
李春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爸!你怎么能报警抓建国?他是你女婿啊!”李小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尖锐而愤怒。
“不是我报警的,是邻居。”李春辉平静地说,“再说了,他翻我的房子,还推了我,这是犯法的。”
“他再怎么样也是一家人啊!外人能帮你到老吗?”李小兰尖声说道,“警察说你有八十多万养老保险,这是真的吗?”
李春辉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说出全部真相:“是的,我这些年存了八十二万,都用来买养老保险了。”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随后爆发出一阵怒吼:“什么?八十二万?你居然瞒着我们!爸,你太自私了!”
“自私?”李春辉苦笑,声音里透着疲惫,“我这是为了保障自己的晚年生活,怎么就自私了?”
“那么多钱买什么保险!取出来不行吗?我们现在急需资金!”李小兰的声音充满愤怒,“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啊!”
“不行,保险不能提前支取。”李春辉坚定地说,“就算能取,我也不会取。那是我的养老钱。”
“你!”李小兰气得说不出话来,“你等着!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一定有办法取出那些钱!”
挂了电话,李春辉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反而平静下来。
“别担心,他们不能把钱取出来的。”王大妈安慰道,“这类保险是受法律保护的。”
李春辉点点头:“我知道,就是心里难受。这么多年,我把她养大,没想到换来这样的对待。”
王大妈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有些太现实了。不过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咱们这把年纪了,互相有个照应多好。”
李春辉感激地看了王大妈一眼:“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我不知道会怎样。”
第二天,派出所打来电话,说张建国因涉嫌故意伤害罪被拘留,需要李春辉去做笔录。
李春辉在王大妈的陪同下去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李小兰也在。
她看到父亲的第一眼就冷冷地说:“你满意了?把我们家都毁了。”
李春辉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完成了笔录程序。
处理完派出所的事情,李春辉回到家,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是王大妈叫来的锁匠换的。
“安全第一。”王大妈说,递给他一把新钥匙。
李春辉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
王大妈一直陪在他身边,两位老人互相照顾,日子过得比以前还要充实。
那八十二万养老保险,成了李春辉安享晚年的保障,也让他看清了人心。
每个月固定返还的金额,足够他过上舒适的生活。
李春辉望着窗外的蓝天,心中感慨万千。
或许,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平静、安稳,与真正关心他的人在一起,不受金钱和虚伪亲情的打扰。
有些亲情,断了也罢;有些关系,不联系也罢。
真正的情谊,不在血缘,而在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