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家突然被男人从背后抱住,我没回头但我知道,这不是我老公
发布时间:2025-08-06 09:08 浏览量:1
刚踏进门,后背突然被人一把抱住,力气不小,把我整个人都拽得一晃。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晚?”
一个男人的声音贴在我耳边,说话间,手还往我肚子那摸。
我脑袋还有点晕,刚应酬完,酒气还没散,但这一下我立马警觉起来——不对劲。
我老公是国家队游泳队的,手指修长干净,平时皮肤特别光滑。
可这个人,手上全是老茧,摸上去粗糙得吓人,让我背后一阵发凉。
不是我老公!
屋子里一片黑,灯没开。
夜回家突然被男人从背后抱住,我没回头但我知道,这不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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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现代·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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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门,后背突然被人一把抱住,力气不小,把我整个人都拽得一晃。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晚?”
一个男人的声音贴在我耳边,说话间,手还往我肚子那摸。
我脑袋还有点晕,刚应酬完,酒气还没散,但这一下我立马警觉起来——不对劲。
我老公是国家队游泳队的,手指修长干净,平时皮肤特别光滑。
可这个人,手上全是老茧,摸上去粗糙得吓人,让我背后一阵发凉。
不是我老公!
屋子里一片黑,灯没开。
我站在玄关,脑子嗡了一下,一股冷意顺着后背爬上来,把酒劲全逼了下去。
这个人是谁?怎么进来的?家里什么时候被他盯上的?
我能感觉出来,他个子很高,身形壮实,站在我后头,几乎把我整个人罩住。
他的手没停,反倒一点点往上摸,动作直接得让我全身僵住,不敢动。
我老公这周说要回家一趟,他一直在邻市训练,一般周末才回来两天。
他现在到家了没?要是进来了,会不会已经遭了这人毒手?
要是还没回来,那我就孤身一人……
无论哪种情况,对我都很不利。
那人的呼吸打在我脖子后面,沉重又急促,屋里安静得诡异,我死死盯着前面,努力想听到哪怕一点别的动静。
可除了他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我开始慌了。
这人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我要是硬抗,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他到底想干嘛?是来抢劫的,还是……
有没有带刀,我压根不知道。
我眼角瞟向玄关墙角,那里装着一盏感应夜灯,是我老公特意安的,说我老加班,怕我晚上回家黑灯瞎火出事。
那灯平时一进门就亮,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应该是电源被他动了手脚。
得稳住他,不能硬碰。
我心里飞快打转,干脆装醉,先拖延一下时间再说。
我慢慢抬手,轻轻搭在他粗糙的手上,声音有点软:“哎呀,你别着急嘛……”
他身体明显顿了一下。
见他没立刻反应,我继续顺着演:“怎么啊……想我想成这样?”
我把他手轻轻往自己这边拉,语气故意黏糊点:“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他没说话,但手上的劲松了些。
我趁机轻轻侧身,慢慢转向他,想借着窗外点点月光看清他脸,但光线太暗,什么也看不清。
我凑到他耳边,语气温柔地说:“我去趟厕所,等我一下啊,乖~”
这句话刚说完,他身体明显一僵。
我心里一喜,立刻趁他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推,闪身冲进边上的客卫,反锁了门。
“等我一下哦,很快的。”
外头没有回应,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靠着瓷砖,腿像灌了铅一样发软,脑子嗡嗡的,一时全乱了,像被扔进一个死寂的漩涡,什么也想不清。
他有没有识破我装醉?我完全没把握。
我瘫坐在马桶盖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心口像被一只手拽着,剧烈起伏着,额头冷汗直冒,一滴滴流到鬓角。
我逼自己冷静,但越想让自己冷静,脑子反而更乱,根本没个头绪。
该怎么办?怎么脱身?
我扫了眼这小小的洗手间,心一下又凉了半截。
门是那种塑料推拉的样式,日常用着还行,可真要扛住一个壮汉,连几秒都撑不住。
要是他真冲进来,我根本挡不住。
更别提,我也不能一直窝在这里。
时间越久,他越可能急眼,到时候直接破门怎么办?
我咬着嘴唇,眼睛不停在四周转,像只被困的小动物。
就在这时,兜里突然亮起一团光。
是手机!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时候它居然亮了。
它一直设的是静音加不震动,要不是屏幕光打出来,我根本没察觉。
我手抖得厉害,试了几次才把它解锁。
屏幕上一堆未接来电,微信也跳了好几条,全是我老公发的:
【你下班了吗?】
【刚打你视频,怎么没接?】
【我在你公司楼下,没看见你。】
最后还有张照片,是他拍的——就在我单位门口。
我手指乱点,连打字都打错了好几次,终于磕磕绊绊地发了出去:
“家里…有陌生人…快来!”
信息刚发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门轻轻晃了几下,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也不敢出声,手机紧紧握在手里,手心全是汗。
敲门声越来越急,力度也越来越重,塑料门板“咣咣”直响。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忽然,门外安静下来。
几秒后,一道低沉的男声透过门板传进来:“怎么还没好?”
我心跳加快,知道拖不下去了。
我压着声音,假装迷迷糊糊:“就一小会儿啦~别催嘛~”
同时飞快又打了一句:“我在家!快来!”
发完后,我把手机藏到了马桶后面的缝里,整个动作几乎是下意识完成的。
我刚准备站起来,门就“砰”地被一脚踹开。
塑料门板应声晃了几下,被粗暴地掀到一边。
他人影立在门口,借着窗外月光,只能看出大致的轮廓。
我喉咙发紧,脑袋一片空白。
“你在里面干嘛?”他声音沙哑,压得很低,但听得出情绪不太对。
我勉强镇住自己,从马桶上站起来,嘴里带点笑意往他身边靠,语气软得像喝高了一样:“还能干嘛啊~你也太紧张啦~”
我靠上他的肩,故意加重呼吸声,像真喝多了那样,轻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啦?”
他顿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会贴这么近,身体紧了紧,但随即又慢慢放松。
我装作喝得头晕,轻轻推着他,身体左摇右晃,一步一步把他往卧室带。
借着月色,我把他按在床垫上。
他被我这么一压,看起来有点愣,像是没想到我会主动出手。
“别急啊~”
我靠在卧室门边,抬脚踢了踢鞋,声音故意拉长,语气懒散又带点调皮:“换个鞋,很快就回来~”
我脚步慢慢地往客厅挪,一边走一边故意装得东倒西歪,像是喝多了还没缓过来。
我不敢回头,也不敢确认他到底有没有跟上来,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他会不会还站在原地盯着我?又或者,已经悄悄靠近?
我不知道,也没法赌。
如果一个不小心露了破绽,这场戏就彻底变成噩梦了。
我蹲在鞋柜前换鞋,动作拖得很慢,每个细节都演得自然,像是完全不设防。
我双手翻着拖鞋,表面在装随意,其实脑子转得飞快,拼命找机会。
穿好鞋,我站起来,手撑在门把上装出喝晕的样子,脚还故意虚晃了一下。
手心全是汗,指尖在发抖。
我心里不断提醒自己:稳住,别出声,门一开就冲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去拧门把。
结果——
“咔哒。”
门没开,而是被从外头反锁了。
我当场怔住,整个人瘫倒在地,心一下凉到头顶。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脖子后突然多了一只粗糙的大手。
那只手像砂纸似的,顺着我脖子缓慢地滑过,鸡皮疙瘩一下就全起来了。
他根本没走,一直在我背后。
“呵,装不下去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就贴在我耳边,带着股压抑着的怒气。
我身子僵硬得像石头,连呼吸都快停了。
他手上力气猛地加大,死死扭住我双腕,把我反压着控制住。
我整个人被他硬拖着拽进客厅,重重摔在沙发上,胳膊都被摔麻了。
他一句话不说,但我能听见他气息变得又重又急。
他整个身子压过来,贴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纱帘外透进来的月光把屋子一分为二,我一半身子还在亮里,另一半已经陷进阴影。
我余光扫到他短短的头发,整个人看着利落却透着股狠劲。
他不知道从哪翻出了一卷红绳,几圈就把我双手绑住,勒得我手腕生疼。
然后他抽出一把小刀,“唰”地一下把多余的绳子割断,剩下的绳头甩在茶几上。
我这才看清,那是我前几天做中国结时剩下的线,本来随手塞进茶几抽屉,没想到竟成了这时候的束缚。
我被反绑着跪在沙发上,浑身发紧,背脊僵得像块木板。
他站在我正对面,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长,就像一道黑影站在眼前。
终于,他开了口,声音低得发冷:“你什么时候开始装的?”
我控制不住,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哽咽着说:
“我什么都给你……求你别碰我……”
“你要钱是吧?我家里有!”
我把声音压着,哭得一抽一抽地:“卧室床垫下有现金……还有点首饰,都在床边柜子里……你想要什么都拿走!”
他停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么,下一秒突然一把把我推倒,转身冲进了卧室。
我跌在沙发上,赶紧撑起膝盖,试着让身体站稳。
虽然手被绑住,但腿还能动。
我注意到茶几上还放着我早上没收拾的化妆包,拉链开着,一支口红滚在边上,反光发亮。
我拼命让自己别慌,控制住呼吸,慢慢凑过去,低头用嘴叼出包里的修眉刀刀片。
动作得非常轻,我把刀片藏进沙发靠背和坐垫之间的缝隙,又用身体挪动着,把它藏到了靠垫底下。
我用脚趾夹起那只金属口红,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它踢向客厅那头的落地窗。
窗前挂着厚重的遮光帘,垂到地面,足足有两米长,把整块窗子盖得严严实实,屋里的人几乎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我踮起脚,小心地靠住沙发保持身体平衡,脚尖把帘角挑开一点缝。
趁着那块没人注意的缝隙,我快速在玻璃上写下了几个字母——“SOS”。
手脚发麻,我顾不得写得正不正,拼了命地在玻璃上涂出字迹。
写完后,我赶紧把口红踢进沙发底下,藏进最深的阴影处。
窗外是二十几楼的夜色,我根本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看到,也可能根本没用。
但我必须赌一把。
我快步回到原位,把自己摊回沙发上,恢复刚才那副虚弱又醉醺醺的模样。
刚躺下,他就从卧室走了出来。
我强压心慌,盯着他看,眼神尽量装得迷糊点儿。
他两只手都提了东西,左手是个沉甸甸的袋子,右手拿着一根黑乎乎的棍子,看起来像是甩棍那类的。
袋子鼓鼓的,估计是被他翻出的钱和首饰。
他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扔,走到我面前。
我心跳得厉害,脑子里快速盘算着怎么再拖点时间,多耗一会,说不定老公就到了,或者我能找到个机会逃出去。
可我刚张嘴,他就猛地揪住我衣领,把脸凑了过来。
他的声音低哑又阴狠:“啧,没想到你家还挺有钱……这趟不算白来。”
我一阵发凉,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开始失控了。
他显然不是冲着钱来的那么简单。
我闭紧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疼,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浑身都紧绷着,我拼命告诉自己:现在不能乱动,保命最重要。
空气像冻住一样。
忽然——门铃响了。
“叮咚——”
这一声清脆得像在死水中扔下了一块石头。
他动作顿了一下,头猛地抬起来。
我心脏一阵狂跳——是不是我老公?他到了?
但门铃响完三声,门口一直没人输密码,也没有门打开的动静。
反而,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我的心一下凉了。
不对,不是我老公,他有钥匙,不可能敲门。
那男人皱起眉头,抓起桌上的胶带,动作飞快。
“嘶——”胶带撕开的声音特别刺耳。
下一秒,他一把按住我下巴,粗暴地把胶带贴在我嘴上,冷冷警告:“别出声,想活命就老实点。”
说完他拎起那根棍子,蹬上拖鞋,轻手轻脚朝门口走去。
我几乎不敢动,只能把自己缩回沙发角,身体尽量藏进阴影里。
门口传来一段对话:
“你好,我是物业的小王,你家是不是突然断电了?”
他只开了一道小缝,语气冷淡:“是。”
“小区线路刚刚恢复了,最近不要同时开太多电器,容易跳闸。”
我屏住呼吸,目光往茶几底下扫。
那里滚着一个可乐罐,是前几天喝完了忘记扔的。
我慢慢动脚,试图用脚背去够那个罐子。
碰到了。
我轻轻一挑——
“咕噜噜……”
罐子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声音格外清脆刺耳。
门口的物业小哥愣了一下,探头朝里面看。
男人反应极快,把门缝迅速收紧,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猫刚被吓了一跳,乱跑。”
话刚说完,他没再等对方继续问什么,“咔哒”一声把门关死了,屋里再次陷入沉寂与黑暗。
门边最后那点光也被挡住了,屋里彻底陷入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整个人像掉进了深井,怎么都上不来。
那男人转身,从桌上拿起钥匙,准备反锁大门。
可就在他刚把钥匙插进锁孔时——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而且比刚才更重更急,听得出来,敲门的人火了。
男人脸色立马变了,完全不装了,一把拉开门,动作太猛,门板都颤了一下。
门外站的还是那个小王。
就是这层的物业,年轻高个儿,人挺实在的,平时和大家都熟,出了点事总能见他第一时间赶过来。
我缩在沙发这边,从缝隙里勉强能看到他挡在门口,没让男人关门。
他语气冲得很:“你们2205登记里没有宠物。你是谁?”
我一边听着,一边悄悄动脚,蹭到茶几旁边,试着碰化妆包。
脚尖一踢,包翻了,里头的东西散了一地,几样金属的小玩意掉在地板上,清脆得惊人。
小王明显听到了,马上探头往屋里看。
他一眼就看见沙发那边的我,立马喊了出来:“白姐?你在家?!”
我想回应,可嘴上还贴着那胶带,只能拼命发出含糊的声音:
“唔唔——!”
小王当场变脸,语气一下冷了:“你对她干了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站在门口不吭声,看着小王,一句话不说。
小王握紧拳头,直接跨进门一步,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像是准备随时动手。
他出拳快,直接往男人脸上招呼过去。
我心里顿时提起一口气,觉得也许能借这机会翻盘。
结果——
男人早有准备。
他突然从门后抽出一根东西,不是普通棍子,是电击棒。
“哧啦”一声,电流声刺得人头皮发麻。
小王刚冲上去就被电个正着,身体一下僵住了,像被绳子吊住的木偶那样猛地抽了一下,随即软倒在门口。
男人动作冷静,把电击棒随手丢到旁边,像做完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
他低头一把抓住小王的衣领,像拖麻袋一样把他拖进屋子,反手锁上门。
门扣上的声音在这空屋里格外沉闷。
我缩在沙发一角,盯着他一步步靠近,呼吸都忘了。
地板上传来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我看着玄关那边,小王倒在地上没动,那点希望也跟着一点点熄了。
他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撕下我嘴上的胶带。
脸上火辣辣地疼,可我顾不上。
他靠得很近,脸上带着一股阴沉,嗓子低哑得吓人,在我耳边说:
“终于轮到你了。”
他站到了窗边,月光从他背后照进来,我好不容易看清了他那张脸。
然后我整个人怔住了,愣在原地,瞳孔猛地收缩,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喃喃一句:
“怎么……怎么会是你……”
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后月光洒进来,把整张脸照得半明半暗。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张脸越看越熟,脑子像被雷劈了一下,彻底炸开。
不是陌生人,不是!
我嘴唇哆嗦,声音卡在喉咙里:“你是……杨策?”
他笑了,一边走近,一边慢慢拍了两下手,语气带着点嘲讽:“居然还记得我,真不容易。”
我呼吸猛地一窒,大脑里像过电影一样,十几年前的事一幕幕冒出来。
杨策。
我大学那会儿打工认识的邻店员工,临时工,干了没多久就走了。
当时他总缠着我,还偷看我下班,每次都让我浑身不自在。
后来他越界一次,我报警了——虽然没立案,但店长当场就把他赶了。
我一直以为那事过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
他蹲下来,笑得那种冷:“当年你一句‘骚扰’,把我从店里赶出去,工作没了,档案也被标过。
你知道我后来找工作有多难?你知道我熬了多久,才爬回来?”
我瞪大眼睛,心底发凉。
“你现在光鲜了,有老公,有钱,住这儿……”他伸手指了指屋顶,“而我呢?你知道我睡过地下通道,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脑子里都想着你那句‘你别靠近我’?”
我浑身颤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你……你混进来的?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他咧嘴,眼神发狠:“查的呗。我花了一年时间做你社媒朋友,一点点看你发的图、露的背景、你老公单位在哪儿……
你这种人,防外人,却从不提防旧人。”
我嘴唇干到发裂,想喊却喊不出。
杨策一把抓住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知道我准备了多久?
前几天你晚上出去遛狗路上,我在对面看着你,连你手机密码都差点看清。”
我终于忍不住怒吼:“你疯了!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对,是十年前的事。”他咬牙切齿,“但我的人生,从那年起就彻底烂了!”
他一把将我推回沙发,自己站起身来,胸口起伏不定。
“你以为你报警是对的,可你从没想过,你随手一句话,就能毁了一个人。”
“可你毁了我之后,继续过你的日子,结婚、买房、晒幸福,而我连活着都快忘了是啥感觉。”
我眼泪横流,喘着气,声音抖得厉害:“我只是自保……你当年——你当年摸我,那叫骚扰!”
他脸一下就阴了,眼神瞬间冷下来。
“所以我今天回来,是想让你‘自保’一下,看看你还有没有当年的硬气。”
他又走向我,脚步沉得像是钉子钉进地板。
我挣扎着想后退,但沙发后面已经无路可退。
整间屋子再次安静下来,连外头的风声都听不见了。
杨策一步步逼近,眼里那股执念混着报复,像是早就预演过无数次。
我整个人缩进沙发角,双手还被绑着,躲无可躲。
他抬起手,指节在手心攥得“咯吱”响,像下一秒就要落下。
我一边拼命挪着身体避开他,一边哭着喊:“你冷静点……我老公马上回来!他随时可能进门!”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低头笑了一声,嗤了一句:“你老公?
你不是说他在邻市训练?他怎么回来?飞回来啊?”
我咬着牙,声音尖起来:“他真的已经在我公司门口了!
你以为那手机信息是骗你的?”
杨策一顿,眼神闪了一下迟疑。
可还没等他多想——
“咔哒!”
门锁那一声轻响,如晴天霹雳。
他的脸一下子变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玄关,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是我老公,谢曜!
他穿着训练服,头发还有汗,像是跑着上来的,手里还拎着钥匙。
屋里乱成一团,他脸色当场就变了,视线越过散乱的茶几和倒地的小王,迅速锁定沙发上的我。
我嘴里那声“曜哥”还没叫出口,整个人已经哽在原地。
谢曜眼神像刀一样看向站在沙发旁的杨策,整个人迅速冲了过来。
“你他妈是谁?”
杨策慌了,第一反应不是逃,而是抓起沙发靠背后那根电击棒,抬手就朝谢曜挥过去。
“别过来!”
可谢曜完全不躲,硬是用手臂挡了一下电击棒,靠着惯性一拳砸到他下巴上。
“砰!”
那一拳结结实实,杨策整个人往后一倒,撞在茶几上,“咣当”一声把上面东西全扫落地。
他想反扑,可谢曜像疯了一样直接扑上去,两人滚成一团。
我趁这空隙,跪着挪到沙发侧边,疯狂蹭着刚刚藏的刀片。
刀片还在靠垫缝里,滑了半截出来。
我低头,顾不上什么角度,直接用嘴含住,整个人往后仰,肩膀死命往刀片方向压。
“咝——”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但绳子确实断了。
我挣脱开的时候,谢曜刚好把杨策压倒在地,一膝盖压着他后背,右手锁住他脖子往下摁,喘着粗气:“你来我家干什么?说!”
杨策嘴角全是血,还想挣扎,但彻底被压制。
我冲到谢曜旁边,扶住他还在流血的手肘,声音都在抖:“他……他叫杨策,是我以前认识的人,他潜伏我社媒一年……就是为了报复我。”
谢曜瞪着地上的杨策,眼神几乎能杀人:“你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这辈子都别出这个门。”
他话音未落,门外突然响起警笛声——那是我早先发信息时老公同步拨了110的回电,定位了家里。
“呜——”警车越来越近,楼下隐约能听见上楼梯的脚步声。
杨策终于不挣扎了,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嘴里低声骂着听不清的话。
我坐在地板上,抱着谢曜的胳膊,整个人像失去了力气,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背后的冷风吹进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离死有多近。
警察冲进门的那一刻,谢曜还死死压着杨策。
我强撑着站起身,把绑我的红绳、他用过的电击棒和刀片全指给警察看:“都在这儿,他进门的时候就带着这些。他不是来偷的,是冲我来的。”
杨策被戴上手铐,压着头往外带的时候,还在嘴里骂骂咧咧:“你们懂什么?她当年害我,我不过是讨个公道!”
我忍不住吼了句:“你那叫公道?你当年是摸我、跟踪我,我报警是活该!”
警察冷脸:“你还有脸喊?你今天带电击棒潜入住宅,还袭击他人,等着构成故意伤害罪吧。”
小王也醒了过来,捂着头虚弱地爬起来:“我就是觉得不对劲……那声音太怪了,还说家里有猫,哪有猫啊你家……”
我当场哭出来,声音全变了:“谢谢你小王,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回来……我……”
谢曜搂紧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我护在怀里,像是怕我下一秒就被人再抢走一样。
很快,案子以“非法侵入住宅、蓄意伤害、图谋不轨”立案。
杨策的身份、作案过程、潜伏轨迹全部查明。
他确实换了多个微信号和社交平台ID,在我朋友圈待了快一年,悄无声息收集我一切动向。
他没有直系亲属,漂在城市角落靠零工维生,一直在找机会靠近。
那晚断电,也不是意外。
他早早查好了配电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溜进来剪了电源线,还卸了阳台感应灯的电池。
他清楚我老公周末才回来,以为能有足够时间下手。
但他没算到,我临时应酬结束得早,老公恰好也改了行程,在我没回复信息的第一时间追着赶了回来。
更没料到,小王第二次上门,直接戳穿了他的漏洞。
我原本以为,这场事会让我精神彻底垮掉。
但处理完后我才发现,最让我后怕的不是当时那一晚的惊险——而是,我差点为了一次侥幸的“算了”,换来一辈子的噩梦。
后来,老公在客厅加装了四个摄像头,把防盗门换成双重锁结构,连卧室的窗户都装了报警器。
他没多说,但我知道,他比谁都怕再次失去控制。
而我,再也不敢在社交媒体随意晒生活照,哪怕是窗边的一角、沙发上的玩偶、走廊的灯。
因为那晚我明白,有些人不是路过你的生活,而是一直潜伏着,等你露出一点破绽。
再后来,小王调到了安保部,成了整个小区的安全主管。
有次我在楼下遇到他,他笑得很不好意思:“白姐,那天我其实也挺害怕的,但真的是你喊我‘唔唔’的声音提醒了我。”
我点点头:“那不是唔唔,那是救命。”
他一下憋不住笑了出来:“明白,以后有事你唔一声,我就上。”
我笑了笑,谢曜从一边递过来热豆浆,没说话,只是握住了我的手。
从那天起,我才真正明白了一句话——
别轻视任何一次求救的机会。
也别忘了,在黑暗中愿意敲你门的那个人,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