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带男友来借宿,半夜我起来上厕所,里面的场景让我羞红了脸

发布时间:2025-08-02 04:27  浏览量:1

“嫂子,你有病吧?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厕所门口偷听什么?我们用一下你家厕所怎么了?犯法了?”

大姑姐冯佳双手叉腰,睡衣领口敞着,脸上满是刚睡醒的戾气和蛮不讲理。她身后的男友张瑞,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丈夫冯浩夹在我们中间,一脸为难,手足无措地扯着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劝道:“小晴,小晴,算了,她是我妹,她就那个脾气,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紧闭的卫生间门,声音都变了调:“冯浩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跟她一般见识?你问问她,问问她和她这个男朋友,半夜三更在咱们家卫生间里干了什么好事!”

而这一切,都要从三天前,我那个许久不联系的大姑姐,突然打来的一个电话说起。

01

我叫苏晴,今年三十一岁,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会计。我和丈夫冯浩结婚五年,省吃俭用,总算是在这个城市里买下了一套六十平米的两室一厅。房子虽然不大,还是个老小区,但经过我们俩亲手设计装修,收拾得干净又温馨,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我们对未来生活的希望。

冯浩在一家国企上班,人老实,没什么大本事,但胜在踏实肯干,对我也是百依百顺。我们俩的日子,就像那温吞的白开水,平淡,但解渴。唯一的波澜,就是他那个不省心的妹妹,冯佳。

冯佳比冯浩小三岁,从小被我婆婆刘桂芬宠得无法无天,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的公主脾气。工作换了十几个,没一个干得长久,男朋友倒是谈了不少,个个都无疾而终。用我婆婆的话说:“我们家佳佳眼光高,一般的男人她看不上。”

说白了,就是眼高手低,好吃懒做。

这些年,冯佳没少从冯浩这里拿钱,今天说要报个班提升自己,明天说要和朋友合伙做生意,钱拿走了,事儿却从来没影。我因为这事跟冯浩吵过好几次,可冯浩总是一句话堵死我:“她是我亲妹妹,我不帮她谁帮她?”

后来我也想通了,只要不伤筋动骨,钱又是冯浩自己挣的,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花钱买个清静。毕竟,为这种人影响我们夫妻的感情,不值当。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忍让,换来的是她的得寸进尺。

三天前,我正在公司加班核对账目,冯浩的电话就打来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兴奋和讨好:“小晴啊,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妹谈恋爱了,这次这个特别靠谱,人长得帅,家里还是做生意的。她今晚想带男朋友过来,让我们给参谋参谋。”

我一听就头大。我们这小房子,就两个卧室,我们自己住一间,另一间我改成了书房兼衣帽间,里面堆满了我的专业书和换季的衣服,哪有地方住人?

我直接说道:“参谋可以,找个馆子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家里地方小,住不下。”

电话那头的冯浩沉默了片刻,声音变得支支吾吾:“那个……小晴,佳佳说,她跟男朋友租的房子到期了,新房子还没找好,想……想在我们这儿借住几天。”

“什么?”我当时就炸了,声音都高了八度,“冯浩你没搞错吧?借住?住哪儿?睡地上吗?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再说了,她一个女孩子,带着男朋友住到哥嫂家里,像话吗?”

“哎呀,小晴你小点声,”冯浩急忙安抚我,“就几天,我寻思着,把书房那张折叠床打开,让他们挤一挤就行了。都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嘛。再说了,她都把话放出去了,我要是拒绝,她面子上多挂不住啊。”

又是“一家人”,又是“面子”。每次他拿这两个词当挡箭牌,我就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我心里憋着一股火,活儿也干不下去了,把报表往桌上一摔,提前回了家。

我得在他们来之前,把我的书房“保卫”好。那里面可有我考注册会计师的所有资料,宝贝着呢。

人心啊,真是不能细想。你越是怕什么,老天爷就越是给你来什么。

02

我紧赶慢赶回到家,推开门一看,得,晚了。

玄关处,两双陌生的鞋子大喇喇地扔在地上,一双是限量版的球鞋,另一双是时髦的马丁靴,旁边是我和冯浩整齐摆放在鞋柜里的拖鞋,显然,人家压根就没打算换。

客厅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正大马金刀地陷在我的沙发里,手里拿着我的平板电脑,旁若无人地打着游戏,声音开得老大。他穿着一件潮牌T恤,头发染成了张扬的亚麻色,手腕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表,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而我的大姑姐冯佳,正亲昵地靠在他身上,一边给他剥橘子,一边指挥着我老公冯浩:“哥,冰箱里那瓶进口牛奶给我拿出来,阿瑞口渴了。还有,我带来的那堆化妆品你给我放哪儿了?哎呀,轻点放,摔坏了你赔不起!”

冯浩像个陀螺一样在客厅和厨房之间转来转去,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额头上全是汗。

看见我回来,冯浩如蒙大赦,赶紧迎上来:“小晴,你回来啦。快,我给你介绍,这是佳佳的男朋友,张瑞。阿瑞,这是我爱人,苏晴。”

那个叫张瑞的男人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连屁股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游戏上。

冯佳则是一脸得意地站起来,挽住张瑞的胳膊,像是在炫耀一件战利品:“嫂子,怎么样?我男朋友帅吧?他家可是开公司的,这块表,顶你们这破房子半个厕所了。”

我气得心口堵得慌,但当着外人的面,我不想让冯浩难堪。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欢迎欢迎。那个……你们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去做点。”

“不用了,”冯佳摆摆手,语气里满是嫌弃,“你做的饭哪有外卖好吃?我们已经点过了,一会儿就到。对了哥,我跟阿瑞今晚住书房,你把我那些东西都搬进去了吗?记住了,我的护肤品得放桌上,不能压着。”

我忍着气,走到书房门口,往里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

我那整洁干净的书房,此刻已经成了垃圾场。冯佳带来的两个硕大行李箱敞开着,里面的衣服、包包、化妆品扔得到处都是。我书桌上堆成小山的备考资料,被粗暴地扫到了地上,几本还被行李箱的轮子压出了深深的印子。而那张我平时午休用的小折叠床,已经被他们俩的杂物堆满了。

我的血压“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冯佳!”我忍不住喊了一声,“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知不知道这些资料对我多重要?”

冯佳一脸无辜地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地上的书,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几本破书吗?我帮你捡起来不就行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我哥家就是我家,我用用你一张桌子怎么了?”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是尊重!你们来之前,冯浩没告诉你们书房有人用吗?”

“说了啊,”冯佳理直气壮,“不就是你用吗?你让让不就行了?嫂子,做人要大度一点。我可是你小姑子,阿瑞是你未来的妹夫,我们来你家住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冯浩赶紧过来打圆场:“小晴,小晴,别生气,是我没收拾好,我马上就给你收拾出来。佳佳,你也少说两句,你嫂子工作忙,看这些书是为了考试。”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的书,还不停地给我使眼色,让我忍。

张瑞这时候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他搂住冯佳的腰,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对我说:“嫂子,别这么大火气嘛,气大伤身。不就是住了你家几天吗?等我跟佳佳回头买了别墅,请你去住一个月,让你住个够。到时候,别说一间书房,给你一层楼都行。”

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施舍和傲慢,仿佛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再看看一脸为难、只知道和稀泥的丈夫,心里一阵悲凉。我知道,这场仗,从我同意他们住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输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03

接下来的两天,简直就是我的噩梦。

冯佳和张瑞两个人,彻底把我们家当成了免费的豪华酒店。他们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躺在床上点外卖。吃完的饭盒、零食袋、饮料瓶堆在书房门口,等着我和冯浩下班回来给他们收拾。

家里的卫生间,更是成了重灾区。我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每次进去都得做半天心理建设。马桶圈上永远是黄色的污渍和不知哪来的脚印,用过的卫生纸扔得满地都是,洗手台上,他们的牙刷、洗面奶胡乱扔着,我新买的一瓶洗手液,两天就见了底。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们两个毫无边界感。我放在浴室的浴巾,被冯佳拿去擦头发,张瑞更是堂而皇之地用我的剃须刀。我发现之后,跟冯浩提了一句,冯浩却说:“哎呀,都是一家人,别分那么清。回头我再给你买新的。”

我真是气笑了。这不是买不买新的问题,这是个人卫生和基本礼貌的问题!一个大男人,用别人丈夫的剃须刀,他怎么想得出来的?

冯浩看我真生气了,就跑去跟冯佳说。结果冯佳在房间里大吵大闹,说我小题大做,看不起她男朋友,故意找茬。

“不就是一把破剃须刀吗?我回头让阿瑞赔你十把!真没见过你这么小家子气的女人,我哥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

声音大到我在卧室都听得一清二楚。我气得冲出去想跟她理论,又被冯浩死死拉住。

“老婆,老婆,我求你了,你就当是为了我,再忍忍,就两天,等他们找到房子就搬走了。”他几乎是在哀求我。

看着丈夫疲惫又无奈的脸,我心一软,又把这口气咽了回去。我安慰自己,就当是家里来了两个巨婴,等他们走了,我把所有东西都换成新的,再把家里里外外消毒一遍。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我以为他们只是懒惰和没有礼貌,却没想到,他们能无耻到那个地步。

事情发生在我回家的第三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因为一个项目的数据问题,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冯浩给我留了盏灯,他明天要早起开会,已经先睡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外卖盒子堆在茶几上,电视还开着,循环播放着无聊的综艺。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等我把垃圾都打包好,准备去洗漱睡觉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们家的卫生间就在主卧和书房的中间。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正要推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不是冲水声,也不是洗漱声,而是一种……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细碎的交谈声。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贴近门板,仔细听了听。

这次我听清楚了。是冯佳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娇媚的腔调:“哎呀,阿瑞,你坏死了……轻点……别在这里……等下被我哥和我嫂子听到了……”

紧接着是张瑞的低笑声:“怕什么?他们都睡死了。再说,这样不刺激吗?嗯?”

后面的对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伴随着一阵阵奇怪的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里面乱撞。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我的脸瞬间烫得能煎鸡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里是我家!是我和冯浩辛辛苦苦赚钱买下来的家!不是他们寻欢作乐的廉价旅馆!他们在我的卫生间里,在我和我丈夫的眼皮子底下,竟然……竟然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愤怒和恶心瞬间淹没了我。我感觉自己的家被人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了。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会忍不住一脚踹开那扇门。

我该怎么办?冲进去把他们抓个现行?然后呢?和他们大吵一架?把冯浩叫醒,让他看看他妹妹的好戏?

不,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我悄悄退回到客厅,拿起我的手机,调到录音模式,然后,像一个幽灵一样,再次贴近了那扇紧闭的卫生间门。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无所顾忌。

我举着手机,手抖得厉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我清晰地录下了那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声音。

录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里面的声音渐渐平息,我才按下了停止键。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保存下来的音频文件,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这一晚,我彻底失眠了。我躺在床上,旁边是冯浩均匀的呼吸声。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段录音。

我终于明白,对付没有底线的人,讲道理和忍让是没用的。你必须用他们的方式,甚至比他们更没有底线的方式,才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疼。

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家,不能再让他们待下去了。一分钟都不能。

04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餐桌旁。冯浩看我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果然,快到九点,书房的门才打开。冯佳和张瑞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嫂子,早啊。”冯佳看见我,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向卫生间。

我站了起来,挡在了她面前。

“干嘛?”冯佳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冯佳,请你和你的男朋友,今天就从我家搬出去。”

空气瞬间凝固了。

冯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愣了半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嫂子,你没睡醒吧?你说什么?让我搬出去?”

张瑞也抱起胳膊,一脸看戏的表情。

冯浩赶紧过来拉我:“小晴,你胡说什么呢!怎么了这是?”

我甩开他的手,目光死死地盯着冯佳:“我没胡说。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立刻,马上,收拾东西离开。”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冯佳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有病,骂我偷听。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了那段录音。

“你不是问我听到了什么吗?那你就自己听听吧。不止我听,让你哥也听听,你们俩昨晚在卫生间里,到底有多‘刺激’!”

我按下了播放键。

那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整个客厅。冯佳的娇喘,张瑞的浪笑,那些污言秽语,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冯佳的脸“刷”地一下,从涨红变成了惨白,再从惨白变成了铁青。她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张瑞脸上的嘲讽也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堪。他下意识地想去抢我的手机,被我躲开了。

最震惊的,是冯浩。他呆呆地听着录音里妹妹的声音,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羞愤。他猛地抬头看向冯佳,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冯……冯佳……你……你们……”

我关掉录音,看着他们惨白的脸,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觉得恶心。

“现在,可以滚出我的家了吗?”我冷冷地说。

冯佳终于反应过来,她没有羞愧,反而恼羞成怒地向我扑了过来:“苏晴你这个贱人!你敢录音!我跟你拼了!”

冯浩这次没有再和稀泥,他一把抓住了冯佳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他冲着冯佳,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你给我闭嘴!你还要不要脸!”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冯浩发这么大的火。

冯佳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撒泼打滚地坐在地上:“哥,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吼我!我才是你亲妹妹啊!她欺负我,你还帮着她!我活不了啦!”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冯浩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拎着大包小包菜的婆婆刘桂芬。她每周六都会过来,美其名曰看看我们,实际上是来“视察工作”的。

婆婆一进门看到这阵仗就懵了。冯佳一看到救星,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抱着婆婆的大腿哭诉:“妈!你可来了!苏晴她欺负我!她要把我赶出去!她还录音,她要毁了我啊!”

婆婆一听,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那张菊花似的老脸瞬间拉了下来:“苏晴!你什么意思?佳佳是我女儿,她来自己哥哥家住几天怎么了?你当嫂子的,就这么容不下她?还录音?你安的什么心?我们冯家是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看着这一家子人,只觉得心力交瘁。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妈,您别问我安的什么心。您应该问问您的好女儿和她这个优秀的男朋友,昨天晚上,在我家的卫生间里,做了什么好事!”

“不就是年轻人亲热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婆婆想也不想就反驳,“你没年轻过啊?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还要把人赶出去?我看你就是容不下我们冯家的人!”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好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张瑞,“张瑞是吧?开公司的?戴着十几万的金表?开着租来的豪车,骗我这个傻姑子说要买别墅?”

张瑞的脸色一变。

我没理他,继续说道:“我昨天闲着没事,帮你查了一下。你手腕上那块劳力士,是深圳产的高仿货,进价不超过五百块。你跟冯佳说的那个所谓你家开的公司,全名叫‘瑞祥宏图信息咨询有限公司’,注册资本十万,实缴零,法人代表是你自己,公司唯一的员工也是你自己。而且,这家公司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因为经营异常被吊销了营业执照。哦对了,我还在好几个网贷平台的催收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大名和身份证号。欠了十几家平台,总共三十多万,利滚利,现在怕是不止了吧?”

我每说一句,张瑞的脸色就白一分。冯佳和婆婆也听傻了。

冯浩更是震惊地看着张瑞,又看看冯佳。

我把我打印出来的那些公司信息和网贷催收截图,往茶几上一拍:“张瑞,你是当我这个会计是吃干饭的吗?这点东西都查不出来?你是骗冯佳的钱,还是想骗我们家的钱?或者说,你们俩是合起伙来,想骗我老公这个老实人给你们还债?”

“你……你胡说!”张瑞色厉内荏地喊道,“你这是侵犯我隐私!我要告你!”

“告我?好啊。”我迎上他的目光,“你尽管去告。正好,我也可以把这些材料,连同昨晚的录音,一起发给那些催收公司。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知道,欠债不还的张先生,原来躲在我家,正和我小姑子‘刺激’着呢。”

张瑞彻底蔫了。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05

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

冯佳傻傻地看着张瑞,又看看我桌上的材料,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再傻,也知道我说的这些意味着什么。

婆婆刘桂芬也蒙了,她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又看看那个被扒得底裤都不剩的“金龟婿”,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最终,还是冯浩打破了沉默。他一步一步走到张瑞面前,眼神冰冷得像要杀人:“我再问你一遍,我媳妇说的,是不是真的?”

张瑞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神躲闪,支吾着说:“我……我那都是暂时的困难……我很快就能翻身的……”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冯浩这辈子都没跟人动过手,这是第一次。他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张瑞的脸上,力气大到张瑞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滚!”冯浩指着门口,眼睛通红,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你的东西,马上从我家滚出去!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张瑞捂着脸,又惊又怕,他怨毒地瞪了我一眼,连滚带爬地冲进书房,胡乱地把自己的东西塞进行李箱,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冯佳“哇”的一声,哭得比刚才还惨。这次不是撒泼,是真正的崩溃。她指着我,又指着冯浩,语无伦次:“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们毁了我的幸福!他不是骗子!他爱我!你们就是嫉妒我!”

婆婆也反应过来,护犊子的本能让她再次把矛头对准了我:“苏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就算阿瑞有点困难,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家的底都揭了啊!你这不就是成心不想让我们佳佳好吗?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看着眼前这对不可理喻的母女,只觉得一阵深深的疲惫。

我累了。真的累了。

我没有再跟她们争吵,只是平静地看着冯浩,说:“冯浩,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自己选。”

说完,我转身回了卧室,关上了门,反锁。

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婆婆的叫骂声,冯佳的哭嚎声,和冯浩无力的劝说声。我捂住耳朵,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胜利。我只是想守护我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家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了。我听到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

世界终于清静了。

又过了许久,卧室门被敲响了。

“小晴,开门吧,她们都走了。”是冯浩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沙哑。

我擦干眼泪,打开了门。

冯浩站在门口,眼圈通红,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化为三个字:“对不起。”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走进屋,默默地开始收拾客厅的狼藉,把所有冯佳和张瑞用过的东西都打包扔掉,然后拿着消毒水,把家里里里外外,尤其是卫生间,喷了个遍。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我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

“老婆,我错了。”他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我混蛋,我不是人。这些年,委屈你了。我知道我妈和我妹是什么人,可我总抱着一丝幻想,觉得血浓于水,觉得她们总会变的。我一次次让你忍,让你退,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今天,要不是你,我这个傻妹妹,还不知道要被骗成什么样。老婆,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别不要我,别不要这个家。”

我看着跪在地上,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心里那块最硬的冰,也慢慢融化了。

我把他拉了起来,抱住了他。

“冯浩,”我说,“家不是一个人的,是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守护的。我可以爱你,可以尊重你的家人,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也得尊重我,尊重我们这个家。我不想再过那种需要靠无底线的忍让来维持表面和平的日子了。如果下一次,你还是选择和稀泥,那我们就真的走到头了。”

冯浩抱着我,抱得很紧很紧,他哽咽着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老婆,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从今以后,这个家,你说了算。”

那件事之后,冯佳和婆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联系我们。听说冯佳大病了一场,后来在家里的安排下,找了个厂子老老实实上班去了。婆婆大概也想通了,再见到我时,虽然脸上还是不情不愿,但再也不敢对我指手画脚了。

我和冯浩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应该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冯浩像是变了个人,家里的事抢着干,对我更是言听计从。他戒掉了给妹妹无偿输血的毛病,把工资卡也主动上交了。他说,家里的财政大权必须由我这个专业的会计来掌管。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不经历一次刮骨疗毒般的疼痛,就永远学不会成长。婚姻也是一样,一味的忍让换不来尊重,只会换来得寸进尺。善良需要锋芒,家庭也需要边界。

大家评评理,这件事,我做错了吗?换了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