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岁女子给80岁老头当保姆,第一晚就住在了一起,女子到底图啥?
发布时间:2025-06-22 21:43 浏览量:1
青岛老城区的梧桐树下,47岁的胡女士攥着手机,屏幕上是幼儿园老师发来的视频。三岁的儿子在滑梯上笑得露出缺了颗牙的牙龈,她指尖划过屏幕,眼角的皱纹里渗着海风带来的咸涩。此刻她站在80岁苏先生家的防盗门后,玄关暖黄的灯光映着鞋柜上摆着的全家福——照片里穿军装的苏先生搂着老伴,两侧站着西装革履的儿子,而她手里还提着给老人买的降压药,塑料兜勒得掌心发疼。
“姑娘,进来坐吧,外面风大。”苏先生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紫砂壶冒着热气。这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年,从酒店保洁和熟客到忘年交,胡女士总觉得眼前的老人像棵晒暖的老槐树,树皮粗糙却透着安稳。可当老人说“家政公司的人手脚不利索,你留下照顾我,钱少不了你的”时,她盯着老人斑白的鬓角,突然想起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
那晚胡女士铺好客房的被褥,转身就见苏先生扶着腰站在门口。“老毛病了,夜里翻身没人搭把手……”老人声音发颤,她下意识上前搀扶,却被枯瘦的手攥住手腕。“其实我离婚二十多年了,”苏先生的呼吸带着一股陈旧的烟草味,“夜里冷,想找个人说说话。”
后来的事像被海浪拍碎的记忆。胡女士记得自己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听着身边老人均匀的鼾声,指甲掐进掌心。她想起离婚时前夫甩在她脸上的判决书,想起儿子发烧时自己抱着他在医院走廊哭到凌晨,而眼前这个每月有8000退休金的老人,此刻像块浮木。“他说需要关心,”她后来对着镜子擦眼泪,“我从小缺父爱,他对我好,我就信了。”
可她不知道,床头柜抽屉里锁着的结婚证从未注销。苏先生的老伴在城郊养老院住着,两个儿子每月去送次换洗衣物,却从不知道父亲卧室的床上多了个女人。直到三个月后苏先生在卫生间滑倒,胡女士背着他去医院时,急诊医生看着老人手腕上的老年手环,念出家属栏里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跟我回海阳吧,山里空气好。”胡女士把苏先生安顿在老家土炕上,每天熬药时都往里面偷偷加半勺蜂蜜。老人看着她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沟壑纵横的脸上滚下泪来——两个儿子在他摔伤后只打来过三个电话,问的都是“爸的工资卡在哪”。
“丫头,我对不住你。”苏先生从枕头下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份房产协议。“城南路那套房,写你的名字。”胡女士捏着轻飘飘的纸,想起自己和儿子挤在月租800的地下室,窗外总飘着隔壁饭店的油烟味。她没注意到老人签字时,手指在“甲方配偶”栏犹豫了三秒——那时他还没和养老院的老伴办离婚。
直到领证那天,苏先生的小儿子突然闯进民政局。“爸!你糊涂啊!”男人揪住胡女士的胳膊,“她图你退休金还是图你那套破房子?”胡女士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人,突然想起苏先生说过的话:“我儿子们眼里只有钱,从来不管我晚上有没有人倒杯水。”
苏先生在烟台住院的日子,胡女士把乡下的玉米地转包给了邻居,每天啃着馒头给老人熬参汤。她不知道儿子们每月送来的3000块“赡养费”,其实是从老人8000退休金里扣的。直到有天护士催缴费,她翻出苏先生的工资卡,ATM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让她浑身冰凉——100.56元。
“钱呢?!”她拨通苏先生大儿子的电话,那边却传来冷笑:“问你啊!保姆变老婆,吃穿用度不都花我爸的钱?”两个儿子带着警察冲进病房时,胡女士正给老人擦身,苏先生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指着儿子们喊:“是你们!把我的钱都拿去炒股了!”
冲突在病房爆发。小儿子抢过胡女士手里的房产协议,撕得粉碎:“无效!我爸神志不清时签的!”大儿子举着手机录像,镜头怼着胡女士憔悴的脸:“大家看看,这就是骗老人钱的保姆!”胡女士看着病床上插着氧气管的老人,又看看门口围上来的病友,突然想起第一次去苏先生家时,老人给她泡的那杯碧螺春,茶叶在水里舒展的样子,像极了春天的叶子。
这场官司打了八个月。胡女士抱着儿子坐在被告席,听着原告律师念着“利用保姆身份胁迫老人”,她的手一直攥着口袋里的结婚证——那本红色小册子里,她和苏先生的合照上,两人都笑得有些僵硬。
“法官,”她突然站起来,声音不大却清晰,“苏先生摔断腿时,他儿子们在哪?他半夜喘不上气时,是谁背着他往医院跑?”她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收据,“这是给老人买药的钱,这是借亲戚的治疗费,他儿子们给的3000块,连住院押金都不够!”
法庭外的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苏先生的两个儿子靠在宝马车上抽烟,大哥吐了个烟圈:“她以为领了证就能分家产?别忘了,我爸立遗嘱时我们可都在场。”小弟把烟蒂踩在脚下,皮鞋碾过碎石的声音格外刺耳:“那套房子?等着吧,法律会还我们公道。”
夕阳把胡女士的影子拉得很长,儿子牵着她的手问:“妈妈,我们还能回那个有大院子的房子吗?”她蹲下来擦掉孩子脸上的沙子,远处的轮船拉响汽笛,惊起一群海鸥。手机里弹出头条推送:“保姆与雇主闪婚引家产纠纷,法律界人士:婚姻关系成立但赠予需举证。”
她不知道这场官司的输赢,就像不知道当年那个雨夜,自己为什么会推开苏先生卧室的门。只是此刻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睛,她突然想起苏先生在海阳乡下说过的话:“丫头,等我好了,带你和孩子去海边看日出。”那时老人的手很暖,像炕头的棉被,而现在,只剩下法庭传票上冰冷的油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