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欺软怕硬的邻居,看到我家门口的豪车后,吓得一个星期没出门
发布时间:2025-05-31 12:10 浏览量:2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住的这栋老破小筒子楼,终于要拆迁了。
这本是天大的好事。
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隔壁的老刁,又在作妖了。
他说,我家门口那片公摊面积,他要占一半。
我这辈子,活了六十多年,没跟人红过一次脸。
谁知道,临到老了,还要受这种窝囊气。
我叫冉孟海,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木匠。
老伴走了十几年了,儿子在外地安了家,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
这栋楼里住着的,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
唯独隔壁的刁德胜,是五年前才搬来的。
他一来,我们这栋楼的清静日子,就算到头了。
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一个精明算计到骨子里的人,千算万算,怎么就没算到,二十年前我无心种下的一颗善因,会在今天结出让他悔青肠子的善果。
刁德胜这个人,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典型的“势利眼”。
你但凡比他过得好一点,他能把你夸出花来。
你要是比他差,那他能把你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再碾上几脚。
我呢,不幸就属于后者。
我一个退休木匠,一个月退休金也就两千出头,吃喝是够了,但跟人家刁德胜比,那确实是天上地下。
刁德胜是镇上食品站退休的副站长,虽然官不大,但那股官架子,却比谁都足。
他老婆甄美丽,也是个厉害角色,两口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刚搬来的时候,还挺客气。
见我一个人生活,甄美丽还假惺惺地端过两次饺子。
可自从摸清了我的底细,知道我无权无势,只有一个远在外地的儿子,那张脸,就跟川剧变脸似的,说变就变了。
筒子楼,顾名思义,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串着一户户人家,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
地方小,邻里之间的界限感就模糊,也最考验一个人的素质。
刁德胜家的垃圾,从来都是堆在门口,等攒够了一大袋,才想起来扔一次。
夏天那味道,能把人熏个跟头。
走廊本来就窄,他家还把鞋柜、煤球、不用的杂物,全都堆在外面,占了小半个走道。
有好几次,我晚上起夜,眼神不好,都被他家的东西绊得差点摔倒。
我跟他说过两次,让他收拾一下。
第一次,他爱答不理,哼哼哈哈地应付过去了,东西却纹丝不动。
第二次,他直接把眼一瞪,说:“老冉,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我把东西放门口,那是看得起你。再说了,这走廊是你家的?你交物业费了?”
一句话,把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这老楼,哪有什么物业费。
几十年来,邻里之间不都是靠着互相体谅过来的吗?
从那以后,我也就懒得再说了。
他堆他的,我绕我的。
我总想着,远亲不如近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我的退让,换来的却是他的变本加厉。
他看我好欺负,就开始处处针对我。
我喜欢在窗台上养几盆花,那是我老伴生前最喜欢的。
刁德胜嫌花招虫子,趁我不在家,直接把我那几盆长得最好的茉莉和月季给扔到了楼下的垃圾堆里。
等我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窗台,心疼得像是被人剜了一块肉。
我去找他对质,他却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凉飕飕地说:“不就是几盆破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说老冉,你一个大老爷们,天天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不觉得丢人?”
他老婆甄美丽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有那闲工夫,不如多赚点钱,瞧你这穷酸样,儿子都不要你了。”
那一刻,我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我这辈子,靠手艺吃饭,凭良心做人,从没觉得丢人。
可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最让我寒心的,是我孙子那次。
去年暑假,我儿子工作忙,把八岁的孙子送回来让我带一段时间。
孩子正是调皮的年纪,白天在楼下跟小朋友们玩,跑来跑去,免不了有些吵闹。
结果,刁德胜不乐意了。
他冲下楼,指着我孙子的鼻子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说什么“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孙子被他吓得哇哇大哭,晚上还发起了高烧。
我抱着滚烫的孙子,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我去找刁德胜理论,想让他给孩子道个歉。
他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在屋里喊:“你孙子吵到我休息了,我没找你们赔偿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还想要我道歉?做梦!”
我站在他家紧闭的门前,听着屋里传出的电视声和笑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了全身。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人的心,真的可以比石头还硬。
善良和退让,在没有良知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这样的日子,我一过就是五年。
直到上个月,拆迁的通知贴了下来。
按照政策,我们这栋楼的住户,可以根据面积置换新房,或者选择拿补偿款。
我和刁德胜的房子,面积一模一样。
但他却打起了歪主意。
他找到我,唾沫横飞地说:“老冉,你看啊,咱俩是邻居,我呢,平时也没少照顾你。这次拆迁,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家门口那块公摊面积,算我家的。到时候我多拿点补偿款,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筒子楼的公摊面积,产权是公家的,怎么可能算到他家名下?
这刁德胜,真是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我当即就拒绝了:“老刁,这不合规矩,我不能这么做。”
他一听,立刻就翻了脸,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老 不 死的,给你脸不要脸是吧?我告诉你,这事儿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我让你在这楼里一天都待不下去!”
那几天,他天天来我家门口堵着,各种威逼利诱。
甚至还威胁说,要是我不答应,他就去我儿子单位闹,让他丢工作。
我被他折磨得心力交瘁,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我甚至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就这么算了,破财免灾。
我这把老骨头了,真的折腾不起了。
我坐在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看着墙上老伴的遗像,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心里想着,这世道,怎么就这么难呢?
难道老实人,就注定要被欺负一辈子吗?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转机,毫无征兆地来了。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下午,我正准备出门买菜。
刚走到楼下,就听到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我叫不上名字,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我们这栋破旧的筒子楼前。
车身擦得锃亮,在阳光下闪着光,跟周围灰扑扑的环境格格不入。
楼里楼外的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这是谁家的亲戚啊?这么气派!”
“看这车标,得好几百万吧?”
刁德胜也叼着烟,从楼里晃了出来,眯着眼睛打量着那辆车,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和嫉妒。
他肯定在想,是哪家邻居攀上了高枝。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车门开了。
先下来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恭恭敬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紧接着,一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他身姿挺拔,面容儒雅,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久经商场的锐利和沉稳。
他下车后,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看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他快步向我走来,周围的邻居都以为他是来找刁德胜的,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刁德胜也掐了烟,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刚准备迎上去。
可谁也没想到,那个男人径直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站定。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师傅!”
他声音哽咽,带着一丝颤抖。
“我……我终于找到您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努力地在记忆里搜索着他的模样。
他抬起头,眼眶泛红,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傅,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席志诚啊!二十年前,您收留的那个小席!”
“席志诚?”
这个名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二十年前的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一幕幕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那年我才四十出头,还在木器厂当师傅。
老伴也还在,儿子刚上初中。
那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路过一个桥洞的时候,看到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走近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衣衫褴褛,冻得嘴唇发紫,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就把他背回了家。
回到家,老伴心善,二话没说,就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叫席志诚的少年,捧着那碗面,狼吞虎咽,眼泪却一颗一颗地掉进碗里。
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从山沟里跑出来的孤儿,父母早亡,家里穷得叮当响,他是出来找活路的。
结果被人骗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看着他可怜,我和老伴商量了一下,就把他留了下来。
家里虽然不富裕,但多一口人吃饭,还是可以的。
我看他老实肯干,手也巧,就把我做木工的手艺,一点一点地教给了他。
这孩子也争气,学得特别快,也特别用心。
白天跟着我跑工地,晚上就睡在我家那个小小的储物间里。
一有空,就拿着我给他的废木料,在那儿不停地练习。
我跟他说,做木工,跟做人一样,要横平竖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更要对得起每一块木头。
他都把我的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他在我家,一待就是两年。
那两年,他就像我的半个儿子。
我老伴给他做了好几身新衣服,我儿子也把他当亲哥哥一样。
后来,他说,他想去南方闯一闯,听说那里的机会多。
我虽然舍不得,但也知道,年轻人,总要有自己的天地。
临走前一天晚上,我把我用了半辈子的一套德国进口的木工工具,送给了他。
那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志诚,记住师傅的话,走到哪里,都不能丢了手艺,更不能丢了良心。这套工具跟着我半辈子了,希望它也能陪着你,闯出一片天。”
他当时就跪下了,给我和老伴磕了三个响头,哭着说:“师傅,师娘,你们的恩情,我席志诚这辈子都不会忘!等我混出名堂了,我一定回来接你们去享福!”
第二天,我就把他送上了南下的火车。
谁知道,这一别,就是二十年。
刚开始那几年,我们还有书信来往。
后来,我们厂区改造,搬了家,就渐渐断了联系。
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原来是席志D诚啊!快,快起来!”我回过神来,赶紧扶起他。
“师傅,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您。”席志诚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当年要不是您和师娘,我早就冻死在那个桥洞里了。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一门手艺,让我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说,他去了南方,一开始也是在工地上打零工,后来靠着我教他的手艺,进了一家家具厂。
他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和精湛的木工手艺,一步步从一个小学徒,做到了设计师,后来又自己开了公司。
如今,他的公司,已经是国内知名的家具品牌了,做的都是高端定制的原木家具。
这次,他是特地来我们这个城市参加一个展会,顺便抱着一丝希望,来老地址找找我,没想到真的找到了。
周围的邻居们,听着我们的对话,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尤其是刁德胜。
他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精彩。
从一开始的嫉妒,到震惊,再到恐慌,最后变成了死一样的灰白。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都毫无察觉。
他肯定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他平时连正眼都瞧不起的、穷酸落魄的糟老头子,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大老板的救命恩人兼师傅。
席志诚根本没看周围的人,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看着我住的这栋破旧的筒子楼,看着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眼里的愧疚和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师傅,我对不起您,我回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他转过头,对那个一直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司机说:“去,把后备箱的东西拿下来。”
很快,司机就从后备箱里拎出了大包小包的礼品,什么名贵的茶叶、补品,堆得跟小山一样。
席志
诚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硬要塞到我手里。
“师傅,这里面是一点钱,您先拿着。密码是您的生日。我这次来,就是想接您去我那里住。我在城郊买了套别墅,早就给您和师娘留好了房间……”
他说到“师娘”的时候,声音又哽咽了。
我告诉他,我老伴十几年前就走了。
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让师娘过上一天好日子。
我推辞不过,只好先收下了他的心意。
我领着他上了楼,想让他到我屋里坐坐。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正好路过刁德胜家门口。
刁德胜像个木头人一样,还愣在原地。
看到我们上来,他吓得一个激灵,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冉……冉师傅……您……您回来了……”
那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还带着颤音。
我还没说话,席志诚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刚才在楼下,虽然没理会别人,但周围人的议论,他肯定也听到了一些。
他看着堆在走廊里的那些杂物,皱了皱眉头,问我:“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我摆摆手,说:“没事,老邻居了,一点小事。”
可席志诚是什么人,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刁德胜,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这位邻居,我刚才在楼下,好像听人说,你打算占我师傅家的公摊面积?”
刁德胜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两条腿开始打哆嗦,汗珠子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没……没有的事!误会,都是误会!我……我就是跟冉师傅开个玩笑!对,开玩笑!”
“开玩笑?”席志诚冷笑一声,“我师傅人老实,心善,但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欺负。我听说,拆迁办的人明天就来登记,是吗?”
刁德胜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点头:“是……是……”
“很好。”席志诚的语气不容置疑,“明天我会请我的律师过来,全程陪同我师傅办理拆迁手续。另外,关于这栋楼的邻里纠纷问题,尤其是某些人长期侵占公共空间,寻衅滋事,欺凌老人的行为,我的律师也会一并取证,看看到底够不够得上法律的制裁!”
“别!别啊!”刁德胜“噗通”一声,差点就跪下了。
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席老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就把这些东西全清走,马上就清!”
说着,他和他老婆甄美丽,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手忙脚乱地开始往屋里搬那些堆在门口的杂物。
那狼狈的样子,和他平时耀武扬威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我拉了拉席志诚的衣袖,轻声说:“志诚,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席志诚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
他说:“师傅,我知道您心善。但是,善良也应该有锋芒。对付这种人,退让是没有用的。您放心,我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欺负的。老实人,不该被当成傻子。”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领着他进了我的小屋。
屋里还和我二十年前离开时一样,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还挂着我当年亲手打的一口大木箱。
席志诚看着那口木箱,眼圈又红了。
他说,他公司的名字,就叫“匠心”,就是为了纪念我当年教他的手艺和做人的道理。
那天下午,我们师徒俩,聊了很多很多。
从我老伴的去世,到他这些年的打拼。
仿佛要把这二十年的空白,全都填满。
第二天,席志诚果然派来了他的律师。
拆迁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刁德胜一家,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没见他们出过门。
偶尔从门缝里看到他们,也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看到我就赶紧把头缩回去。
听说,他最后连多要公摊面积补偿的话都不敢再提,老老实实地签了字。
一个星期后,席志-诚亲自开车来接我。
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就只有一个皮箱,和墙上老伴的遗像。
临走的时候,我站在楼下,回头望了一眼这栋我住了大半辈子的筒子楼。
阳光正好,把斑驳的墙壁照得有几分暖意。
这时,刁德胜家的门,悄悄地开了一条缝。
他探出半个脑袋,看着我和楼下那辆气派的豪车,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羡慕,更多的,是懊悔。
我看着他,心里忽然觉得,什么怨气都烟消云散了。
我冲着他的方向,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车。
我没有报复的快感,也没有扬眉吐气的骄傲。
我只是在想,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变。
我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退休木匠冉孟海。
变的,只是别人的眼光。
是席志诚的出现,让我这个普通的老头子,在别人眼里,镀上了一层金光。
可如果,没有席志诚的出现呢?
我是不是就要一辈子忍受刁德胜的欺凌,最后还要被他算计,吃下那个哑巴亏?
车子缓缓启动,我从后视镜里,看着那栋越来越远的筒子楼,看着那个在门口变得越来越小的身影,心里百感交集。
我这一生,没攒下什么金山银山,但我觉得,我攒下了比金钱更宝贵的东西。
那就是我用善良和真心,换来的情义。
这份情义,在二十年后,给了我最厚重的回报,也给了我一个安详幸福的晚年。
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善有善报”吧。
只是这“报”,有时候会迟到,但它永远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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