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走了三年,每晚都有人敲我房门,我壮着胆子开门吓一跳
发布时间:2025-05-30 14:06 浏览量:3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丈夫没了。
心也空了。
这日子,没盼头了。
没想到,怪事找上门了。
都说人死如灯灭。
可我那死 鬼丈夫,好像阴 魂不散。
我叫闻于馨,今年五十八了。
老伴车宏远走了三年,我就守着这栋老房子,一个人过了三年。
儿子车梓轩在省城工作,忙,回不来。
我也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
日子就像那墙上挂钟的指针,一格一格,走得悄无声息,却也磨得人心慌。
这三年,我过得还算安稳,直到三个月前,那该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死水般的寂静。
那是初秋的一个深夜,我刚睡下,迷迷糊糊中,就听见了“咚、咚、咚”三声。
不轻不重,就敲在我的大门上。
我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谁啊?
都半夜十二点了。
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风声?
还是我听错了?
我安慰自己,肯定是年纪大了,耳朵背了。
可第二天夜里,又是那个时间,又是那三声,不多不少,清清楚楚。
这下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这栋老楼,住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谁家没个急事,也不会这个点来敲门啊。
难道是……贼?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悄悄摸到猫眼那儿,往外一看,楼道里的声控灯黑着,外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一连好几天,天天如此。
那敲门声就像个催命符,每晚准时响起,敲得我心惊肉跳,夜夜无眠。
我实在扛不住了,给儿子车梓轩打了个电话。
“妈,您就是一个人住久了,胡思乱想。”
车梓轩在电话那头,声音里透着点不耐烦。
“您要是实在害怕,就去邻居家凑合一晚,或者干脆把房子卖了,来省城跟我住。”
我一听就来气。
“你懂什么!这房子是你爸留下的念想,我哪儿也不去!”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那您就当没听见,锁好门窗,有事就报警。”
车梓轩匆匆挂了电话,我知道,他又忙着去谈他的大生意了。
指望不上儿子,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对门的老邻居,宿睦邻搞的鬼。
宿睦邻是个退休的木匠,脾气又臭又硬,跟我家因为楼道里堆放杂物的事,闹过几次不愉快。
我觉得,八成是他嫌我家的东西碍事,故意半夜敲门吓唬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疙瘩汤,就去了对门。
“宿大哥,您在家呢?”
我脸上堆着笑。
宿睦邻拉开门,斜着眼看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我把碗往他手里一塞,“瞧您说的,远亲不如近邻嘛,我多做了一点,给您尝尝鲜。”
他“哼”了一声,没接话,算是默认了。
我趁机拐弯抹角地问:“宿大哥,您老人家睡眠质量好不好啊?我这几天,老是睡不安稳。”
宿睦邻端着碗,头也不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睡得踏实得很。”
我一听这话,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这不是明摆着说我心里有鬼吗?
我强压着怒火,“宿大哥,咱明人不说暗话,是不是您半夜总敲我家的门?”
宿睦邻一听,眼珠子都瞪圆了,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放在鞋柜上,汤都洒了出来。
“闻于馨!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我好心给你看家护院,你倒反咬我一口?”
他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老车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
说完,“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被他骂得一头雾水。
什么叫给我看家护院?
这老头子,说话颠三倒四的。
看来,不是宿睦邻。
那会是谁呢?
我心里更慌了,难不成,真是我家老车……他回来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虽然嘴上总骂他死鬼,可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对我有多好。
老车是医生,一辈子救死扶伤,心善得跟菩萨似的。
他在世的时候,别说跟我大声说话了,就是我瞪他一眼,他都得紧张半天。
他走得急,突发心梗,在医院里没抢救过来。
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眼睛里全是舍不得。
他说:“于馨啊,我对不住你,说好要陪你一辈子的,要食言了。”
他说:“以后我不在了,你一个人要好好过,别苦了自己。”
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走了以后,我总觉得这房子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饭桌上,我习惯性地给他留着位置。
看到电视里好笑的节目,我下意识地就想扭头跟他分享。
可每次回头,身边都空荡荡的。
那种从心底里涌上来的孤单,能把人活活淹死。
现在,这诡异的敲门声,会不会是他放不下我,回来看我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老车以前就有个习惯,他下班回家,从来不会直接拿钥匙开门,总是先敲三下门。
他说,这是给我一个信号,让我知道他回来了。
这三下敲门声,跟现在的,一模一样。
我的天,真的是他?
恐惧渐渐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取代了。
如果真的是他,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是我的丈夫,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那天晚上,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提心吊胆,反而心里有了一丝期盼。
到了十二点,那“咚、咚、咚”的三声,又准时响起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没有去猫眼看,而是隔着门,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老车,是你吗?”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久,都没有任何回应。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是啊,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都是我自己瞎想。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卧室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门缝底下,好像塞进来一个什么东西。
我赶紧打开门,外面楼道里空空如也。
我低下头,在门口的脚垫上,发现了一颗小小的,被磨得油光发亮的雨花石。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颗雨花石,我认得。
老车生前最喜欢收藏这些小玩意儿,他说每一颗石头都有自己的故事。
我们年轻的时候去南京旅游,他在雨花台给我买了一整套雨花石,其中有一颗,就跟这颗一模一样。
后来那套石头被调皮的车梓轩打碎了好几颗,我俩心疼了好久。
这颗石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真的是老车送回来的?
我把那颗冰凉的石头紧紧攥在手心,像是握住了整个世界。
从那天起,我不再害怕那敲门声了。
每晚十二点,我都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等着。
那三声敲门,成了我和老**-**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
敲门声过后,我从不打开门,只是静静地等着。
第二天一早,我的门口总会多出一些小东西。
有时候是一两颗核桃,老车说吃了补脑。
有时候是一小袋金桔,他说吃了润肺。
还有一次,甚至是一朵小小的,用纸折的玫瑰花。
这些东西,都是老车生前最喜欢,也最常买给我的。
我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收好,摆在老车的遗像前。
“死鬼,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心疼我。”
我嘴上骂着,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
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虽然他不在了,可他的爱,好像换了一种方式,继续陪在我身边。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人鬼情未了”的浪漫。
可这种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那天,儿子车梓轩突然回来了,说是公司有个项目在附近,顺道回家看看。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供桌上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妈,您这是干什么?搞封建迷信啊?”
他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
我不想跟他解释,就含糊着说:“没什么,都是邻居送的。”
车梓轩没再多问,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起了疑。
那天晚上,他坚持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说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
我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去。
到了十二点,敲门声果然又响了。
“谁!”
车梓轩“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猛地一下拉开了大门。
我紧张地跟在后面。
门外,楼道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跑得还挺快!”
车梓轩气哼哼地关上门,“妈,您别怕,我明天就去物业查监控,非得把这个王八蛋揪出来不可!”
我心里咯噔一下。
可千万别啊!
要是让车梓轩知道,这是他死去的爹在“作祟”,非得把这孩子吓出个好歹来不可。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这是我和老车之间的秘密。
我赶紧劝他:“算了算了,可能就是谁家小孩恶作剧,别小题大做了。”
“这怎么是小题大做?” 车梓轩的犟脾气上来了,“这都算是骚扰了!必须查清楚!”
第二天,他真的跑去物业了。
结果,物业的答复让他傻了眼。
我们这栋老楼,监控早就坏了,一直没钱修。
车梓轩不甘心,又跑去找对门的宿睦邻。
宿睦邻一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妈说我敲她家门,你是不是也来兴师问罪的?”
车梓轩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地回来了。
他在家待了两天,那敲门声就消失了两天。
他前脚刚走,后脚那敲门声就又回来了。
这下,我心里更确定了。
就是老车。
他肯定是怕吓到儿子,所以才躲起来了。
这死鬼,还挺会心疼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门口的小礼物也越积越多。
我甚至开始有点期待,今天,他又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呢?
直到有一天,我生病了。
重感冒,头痛得像要裂开一样,浑身发冷。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连下地烧口水的力气都没有。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今晚,老车还会来吗?
他看到我没给他留灯,会不会生气?
到了半夜,熟悉的敲门声又响了。
我挣扎着想起来,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想开口应一声,嗓子却哑得发不出声音。
门外,敲门声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一切归于沉寂。
我心里一阵失落,他走了。
他肯定以为我不在家,或者是不想理他了。
第二天,我拖着病体,挣扎着去开门。
我以为门口会是空的。
可没想到,在脚垫上,除了照例的一颗雨花石,还放着一个保温壶,和一盒感冒药。
我拧开保温壶,里面是温热的姜糖水,还冒着热气。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这个死鬼,他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他怎么知道我需要感冒药?
难道,他真的能看见我?
我的心里,又惊又喜,又酸又涩。
我端着那碗姜糖水,一口一口地喝下去,甜到了心底,也辣出了眼泪。
病好了以后,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想见他。
哪怕只见一面,哪怕会吓得我魂飞魄散,我也想亲口跟他说声“谢谢”。
我想告诉他,我一个人,过得很好,让他不要再惦记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等着。
我算好了时间,悄悄地躲在了门后面的那扇窗帘背后。
那扇窗户,正对着楼道,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家门口的一切。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心全是汗。
终于,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亮了。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
可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
那不是我的老车。
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坏人。
那是一个……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姑娘。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上带着一丝怯懦和悲伤。
她走到我的门口,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她伸出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
“咚、咚、咚。”
然后,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轻轻地放在了脚垫上。
做完这一切,她对着我的房门,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转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黑暗的楼道里。
我呆呆地站在窗帘后面,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个姑娘?
她是谁?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数个问号,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冲出去,打开门,脚垫上,放着两个热乎乎的烤红薯。
是我最爱吃的。
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这个谜团,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晚上,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我要当面问清楚。
我没有再躲起来,而是搬了张凳子,就坐在门后面。
十二点一到,敲门声准时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下,拉开了大门。
“啊!”
门外的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手里的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是几颗山楂。
她看到我,像是见了鬼一样,转身就想跑。
“姑娘,你别怕!”
我赶紧叫住她。
我的声音,可能因为紧张,有些发抖,但还算温和。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肩膀不停地颤抖。
“孩子,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我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一些。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我。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清秀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掉。
“阿姨,对不起,我……我吓到您了。”
她声音哽咽,充满了歉意和恐惧。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一下子就软了。
“孩子,你先进来,外面冷。”
我把她让进屋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她捧着水杯,手还在不停地抖。
我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平复情绪。
过了好久,她才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讲出了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故事。
姑娘名叫雍晓冉。
她的故事,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她的父亲,得了一场重病,是尿毒症,急需换肾。
高昂的手术费,对于她那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他们家砸锅卖铁,四处借钱,也只凑够了手术费的一个零头。
眼看着父亲的生命一天天流逝,雍晓冉和她的母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医院告诉他们,有一个匿名的好心人,帮他们付清了全部的手术费。
整整三十万。
这个好心人,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透露他的身份。
他只给医院留了一句话:“把这份善良,传递下去。”
雍晓冉的父亲,因此得救了。
手术很成功,他活了下来。
出院后,他们一家人,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这位救命恩人,当面跟他说声谢谢。
可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呢?
医院那边,嘴巴严得很,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有任何线索。
直到半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雍晓冉的母亲,在医院碰到了一个已经退休的老护士。
那个老护士,当年正好知道这件事的内情。
她告诉雍晓冉的母亲,那个匿名的好心人,就是这家医院的一名医生。
他的名字,叫车宏远。
可当雍晓冉一家,满怀激动和感恩,想要上门道谢的时候,却从老护士的口中,听到了一个让他们心碎的消息。
车宏远医生,就在他捐出那笔钱不久之后,就因为突发心梗,去世了。
这个消息,对雍晓冉一家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他们的恩人,就已经不在了。
雍晓冉说,她的父亲,得知这个消息后,在家里大哭了一场。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他说,他欠车医生一条命,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他们一家人,商量了很久,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报答这份恩情。
直接给钱?
他们知道,车医生的家人,肯定不会收。
那会是对这份善良的侮辱。
后来,还是那个老护士,跟他们说起了我的事。
说我一个人守着老房子,生活得很孤单。
老护士还无意中,说起了老车生前的很多习惯。
比如,他喜欢收藏雨花石。
比如,他回家总要先敲三下门。
比如,他总喜欢给我买些核桃、金桔、烤红薯……
雍晓冉说,从那一刻起,她就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车医生不在了,那就让她,来替车医生,继续爱着他的妻子。
她不能让英雄的家人,流血又流泪。
于是,就有了这三个月来,每晚深夜的敲门声。
她模仿着老车的习惯,敲三下门,是想告诉我,恩人的善良,还留在这人世间,还在守护着我。
她留下那些小礼物,是想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替老车,继续关心我,温暖我。
她不敢让我发现,是怕我误会,也怕我拒绝。
她只是想用这种悄无声息的方式,来报答那份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恩情。
听完雍晓冉的讲述,我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终于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怪不得,那敲门声,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
怪不得,那些礼物,都是我最熟悉,也最喜欢的味道。
原来,这不是什么鬼故事,也不是什么恶作劇。
这是……这是我那死鬼丈夫,留在这人世间,最温暖的回响。
他的人虽然走了,可他的善良,他的爱,却像一颗种子,在别人心里生根发芽,然后,又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她那么年轻,那么善良,像一束光,照亮了我这三年来的孤寂和黑暗。
我伸出手,把她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好孩子,好孩子……”
我泣不成声,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苦了你了,孩子。”
雍晓冉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几年来的委屈、感恩和思念,全都哭出来。
那一刻,我们两个人,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紧紧相拥。
这个夜晚,我那空了三年的心,被一种巨大的温暖和感动,填得满满当当。
我那死鬼老伴车宏远,他没有回来。
但他,也从来没有离开。
他用他的善良,为我筑起了一道最坚实的墙,挡住了岁月所有的凄风苦雨。
故事的最后,我认了雍晓冉做我的干女儿。
她的父亲,那个被老车救回来的大哥,也拄着拐杖,亲自上门,给我鞠了三个深深的躬。
我们两家人,成了一家人。
我的老房子,又重新有了欢声笑语。
我常常在想,都说好人有好报,可我丈夫车宏远,他到死,都没看到这份回报。
那么,这份迟到了三年的“敲门声”,这份跨越了生死的温暖,究竟是给了去了天堂的他,还是留给了活在人间的我呢?
或许,这世间的恩与爱,真的能穿越时空,温暖每一个孤独的灵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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